接二連三的,那成千上萬的風刃一個個都撞了上去,漸漸的一個微微的乳白色的牆顯示了出來,每多一個風刃擊在那乳白色的氣牆上,那乳白色的氣牆就又清晰了幾分,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彷彿是都吸進了黑洞一般,無聲無息的,成千上萬的風刃沒有任何一個能在那乳白色的氣牆上留下任何的痕跡,只是見那乳白色的氣牆只是在那成千上萬的風刃下擊的凹了進去,彷彿是一個氣泡被吹了而一口氣一般,雖然凹了進去,但是幅度並不大,甚至在視覺上都沒有什麼衝擊感。
所有人都順著言師的目光看了過去,看著這稀奇的一幕所有人都有些驚奇,顓頊紅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可思議的驚喜,原本因為可能導致很多死的事故現在什麼事都沒有了,臉色立刻出現了笑容。
言師留意著顓頊紅臉上的笑容,心中也是會意一笑,原來這丫頭也是很善良的,眼神一黯,這倒是和小小很像啊,現在這丫頭真是越長越像小小了。
展奕和展元對視了一眼,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疑問,彷彿在求證什麼但是又不確定一般。
原本已經傻了的修震驚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詫,接著出來的是狂喜,彷彿是絕處逢生一般的笑容,讓修感覺到生是那麼的美好。
言師似乎發現了展奕、展元兄妹的臉上表情的異常,問道:「展大哥,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展元的注意力仍是盯著那面還在抵擋著風刃的乳白色的氣牆,臉上似是而非的表情,猶豫了一陣,才不確定的對言師說道:「如果大哥我沒有看錯的話,這應該是……」
「……是鬼谷陣法!」展奕搶著說道。
「鬼谷陣法?」言師突然想起了那個銀髮銀曈的小孩,那個自稱是鬼谷傳人的陸遙。
這時……
「修,你太不小心了!你這個樣子萬一割到些花花草草怎麼辦,就算割不到些花花草草,那割到些小朋友們也是不好的……」這時一個稚嫩的聲音傳來,只見一個銀髮銀曈的兒童笑著從乳白色牆的神面對著那蹲坐在地上的言師的說道,臉上的笑容說不出的親切。
顓頊紅一驚,自己明明的一直盯著那個方向,但是這個小孩如同突然出現一般,就在那聲音傳入自己的耳朵時,自己才注意到那乳白色的氣牆後有這個一個小孩。
聽了那小孩的話,顓頊紅看了看臉上露出了一絲喜色的修,難道修這個混蛋認識這個神秘的小孩?
修看到那個小孩,滿是喜色的臉上先是一愣,接著,有些尷尬的笑著從地上爬了起來,神情恭敬的說道:「玄門使!」
玄門使?言師挑了挑眉頭。
不過不單只是言師,就連顓頊紅、展元、展奕三人也是紛紛皺起了眉頭,看著那白髮白瞳的小孩。
他們三個可聽言師說過不少這關於這四門的事情,天門、地門、玄門、黃門這四門的關係和猜測,如今面前這個孩童居然被修稱為玄門使,那就有百分之八十一定和這個玄門有莫大的干係。
陸遙隔著那乳白色的氣牆對著修微微的點了點頭,看著那最後一枚風刃砸在了那氣牆上,陸遙一揮手,那乳白色的氣牆瞬的消失的無影無蹤,彷彿就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滿意的笑了笑,陸遙小大人一般朝著修走了過來,臉上的笑容說不出的和藹可親,緩步走到了修的身前,聲音說不出的溫柔:「修,你倒是走的很快嘛,這麼快就把本使忘的乾淨了?」
修一愣,說話有些磕磕巴巴的說道:「玄門使大人……我……」
「行了,既然本使追上來了,自然沒有怪你的意思!」陸遙不耐煩的對著修擺了擺手,繞過修,朝著言師走了過去。
修臉上出現了一絲自嘲般的笑容,他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個小屁孩居然會有這等能力,但是看那不費吹灰之力抵擋自己那已經失控了的風刃天襲,就已經可以肯定這小子的實力一定高過自己,而且高的還不是那麼一星半點。
當日接到去接玄門來使時,以為一定是一個高手,卻想不到是一個小孩,想想當時自己對這小子不冷不淡的樣子,也不知道他會不會給自己小鞋穿,就單憑他現在展示出來的力量。
「果然是你……」言師看著慢步朝自己走過來的陸遙,臉上露出了一絲似是而非的笑容。
「怎麼樣!想不到是我吧!」陸遙掐著腰,臉上的笑容說不出的得意。
「你認識他?」顓頊紅和修同時說了出來。
當然顓頊紅是對言師說的,而修是對陸遙說的。
兩人都是點了點頭,修臉色則是難看了幾分,從事態上看,這個黑袍小子的實力似乎在自己之上,而且似乎更在組長之上,而且這個人還和玄門使認得,拿自己得罪了這個小子,那自己豈不是……
修越是想臉色越是不好看。
言師並沒有注意修的臉色,而是仔細的又將陸遙打量了一遍,似乎還是有些不相信的說道:「你真的是鬼谷傳人?」
「當然!如假包換!」陸遙有些不滿的撅著嘴,似乎在怪言師不相信自己一般,小拳頭錘了錘自己的胸膛道:「我就是鬼谷子第一百七十二代傳人——陸遙!」
「你是玄門使?你是玄門的門人?」言師不禁有些納悶的問道。
「咦?」陸遙臉上露出了一絲的驚訝,說道:「你知道的不少嘛!天地玄黃四門可是極少被外人所知的,你居然知道我是玄門門人?」
言師眉頭挑了挑,卻是一時間不知是笑好還是哭好,你小子名頭已經是『玄門使』了,這麼大個『玄門』倆字,我不知道就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