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言師 正文 第肆拾伍章 暴怒的上忍
    撲哧!

    也不知是誰第一個笑了出來。

    松下立人一臉醬紅的忙上吐出了口中的腸狀物,連帶著幾顆被撞下來的牙。

    雖說是夜晚,但是忍者大多都有經過訓練,只要有點光看清東西是不成問題的,看著所有人臉上似笑非笑,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松下立人的臉馬上拉了下來。

    一雙帶著殺氣的眼睛惡狠狠的等著言師,恨不得一口將也是吞了下去。

    怒吼一聲,松下立人紅著眼睛舉到過頭,朝著言師的頭就劈了下來。

    言師臉上帶了一絲微笑。

    手上無聲出現了幾張符菉,現在自己身上打了幾張輕身符,厚土符,再在兩個手掌上打了兩張銳金符,兩隻手掌各握三張火擊符、水擊符、風擊符。

    身上附了輕身符的言師身體好似羽毛一般輕盈的躲過了松下立人那暴怒的一刀,一雙肉張帶著符菉朝著松下立人拍去。

    松下立人雖說暴怒,但終歸是個上忍,先天極致的修為擺在這裡,感受到言師那雙肉掌拍了過來,先是一陣冷笑,卻又發覺有什麼不妥,急忙一個輕盈的扭身,上忍的身手此刻盡數展現了出來,一個身上附了輕身符,力量不到先天幾乎在他身上連留下傷痕的資本都沒有,兩個影子噌噌的在房間裡蹦者,一個將刀舞的密不透風,一個身體輕盈如燕。

    說道速度言師卻是更上了松下立人一籌,不說身上的輕身符,就是一身強橫的肉體強度,加上修煉過巫訣後突然變異了,堪比先天中期的先天真氣,就只以松下立人只有一身上忍的先天極致的類似內力的力量卻是比起言師的那麼多的花樣來說差上了一籌。

    久戰不下,自己似乎速度根本就及不上對方,松下立人心中暗暗焦急了起來,臉上露出了一絲的不耐,刀勢隱約露出了一絲破綻……

    言師眼前一亮,先天真氣在腳下一漲,整個人如同出鏜的子彈,朝著松下立人衝了過去,一雙肉掌順著那絲破綻如同靈蛇一般靈活的鑽了進去,一雙肉掌朝著松下立人的胸口就要拍了下去。

    松下立人心中一驚,看著幾乎就要貼在自己胸口的一雙肉掌。

    刀勢一緩,長刀順勢插回了背後。

    松下立人滿頭冷汗的感受著那破風而來的肉掌給自己胸口帶來的壓迫,兩隻手來回交叉手指帶著一絲絲殘影變換不停,卻是幾種不同的手印。

    就在言師手貼在松下立人胸口那一刻,言師眼睛忽的一亮。

    感受著那肉掌貼在自己胸口時如同一輛轎車撞過來般的衝力,一口鮮血就從胸口湧出,臉色一紅,強行的壓回了吐出鮮血的衝動,用日語大喝一聲:「替身術!」

    與此同時,言師也是一聲暴喝!

    爆!

    轟!轟!

    兩道如同小型炸彈般的聲音,一道火紅的火焰從言師的兩個手心出現,紅色火焰火焰瞬間將松下立人包住了一半,卻見松下立人眼中閃過一絲的恐懼,忽的白光一閃,松下立人忽的消失的無影無蹤,而松下立人的位置卻出現了一個椅子,言師平時放在書桌前的那張學生椅。

    眼睛裡閃過一絲驚異!那道火光瞬間吞噬了那張椅子,椅子瞬間便被轟碎,無數的木碎鐵渣如同密密麻麻的蜂群一般四散爆了開去。

    爆炸產生的強大氣流直接將幾個離得近的忍者掀的飛了出去,原本站在松下立人身後的七八名忍者立刻被爆炸產生的木屑鐵渣打成了蜂窩,那木屑鐵渣的衝力直將那一面牆轟薄了一層。

    所有人都清晰的感覺到隨著氣流產生的那整棟樓房的震動,上次言師就曾用過曾不成熟的這招,那時攻擊力還不如先,如今的攻擊更勝一籌,彷彿言師所居住的整座居民樓都震動了一下,好似地震一般。

    所有人臉色都是一白,三個僅存的下忍一臉煞白,心中的恐懼幾乎寫在了臉上,就連原本一臉寫意帶著微笑看著言師被人砍成血人的松井濤臉色卻是連續變了幾個顏色,看著爆炸後身影漸漸清晰的身影。

    滿是血跡的臉上帶著一絲的殘忍!言師猙獰的臉漸漸移向了一臉呆滯的松井濤心頭。

    心頭一驚,卻見漸漸浮現在自己身旁的松下立人猛地好像不要錢一般吐了一口鮮血,胸口好像被重錘擊過一般,生生陷了幾分下去,前胸的衣服早已化作飛灰消失不見,焦糊的皮膚尤其在胸口的位置,言師曾經兩隻手掌拍過的位置,肉碎翻飛,幾乎可以清晰的見到胸口上的一條條微白的肋骨。

    要不是松下立人心堅志強,功力渾厚怕是已經嚥氣西去了。

    言師雙眸子冷冷的看著屋子裡僅剩的五個人,三個下忍,一個松井濤,一個松下立人。

    感受著自己掌心的劇痛,言師暗自在自己手心打了一個泌心符,一道暖流流過,劇痛慢慢的減緩著,精神力掃了下自己手心的傷勢,言師心裡安心的呼了一口氣,現在自己不計手上的雷擊符,最強的攻擊也的確就是這招復合符菉術了。

    上一次用給言師來了個差點截肢,言師事後沒少研究過,如今這身強橫的身體,言師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招強橫的招數。

    不過是震傷了手上的幾條經脈而已,肌肉和骨頭都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

    言師安心的想到,如果是別人知道言師這種想法,可能會對言師嗤之以鼻,經脈受傷這時多大的損傷,眼中了那可就是終身的無法修煉任何功法!

    可是言師不擔心,言師是一個巫,言師有巫訣,雖然現在的言師只是一個最低等只擁有一定肉體力量不會任何巫訣的部巫。

    修復經脈對言師來說不比吃飯難多少。

    把目光瞄向了松井濤,言師臉上帶了一絲的笑容。

    魔鬼……

    魔鬼一般的笑容!難道他真是一個魔鬼嗎?明明受了那麼重的傷!

    在松井濤眼睛裡的言師,是一個血人,明明傷上全是傷痕,卻仿若無事一般擊殺了自己的那麼多下屬,這人就是一個惡魔!

    想著想著臉上帶了一絲恐懼,松井濤顫抖的後退了兩步。

    突然舉起自己手中的青銅鏡,松井濤憋紅了臉,悶喝一聲,青銅鏡暴射一陣銀白色的光芒,在黑夜下直照的言師房間如同白晝一般。

    白光的照耀下,近十個癱倒在地的死屍顫顫悠悠的站了起來,十幾個翻著白眼,連刀也握不穩的忍者喉嚨裡發出卡卡的聲音,猛地好像生化危機裡的喪屍一般朝著言師撲了過來。

    眼中閃過一絲詭異,松井濤緩緩的退後的了兩步,漸漸的消失在空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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