註:封推,加更,晚上還有一章。
濟王府的早晨議事,文武官員們驚奇的發現李超塗和朱亮兩位軍中頭號大將不在,但是誰也沒敢往他們已經帶人偷襲劉芳亮大軍這上面去想。
朱震只是笑著說道:「我派他們去有點事,昨日叫你們寫的折子,都寫的怎麼樣了?」
接著,文武官員們把自己寫的折子遞上來,朱震笑道:「今天早上也沒什麼事情要議的,你們各自回衙門去,等我看完這些折子,下午再叫你們過來,商定應付李自成的策略。」
大家走後,朱震看了一眼那堆折子,冷笑了一聲,對劉峰說道:「這堆折子你給我扔到火裡燒了。」說完,便回後院陪老婆去了。只留下一頭霧水的劉峰站在那裡,「王爺為什麼看都不看,就吩咐把這些折子燒了呢?」
朱震回到後院,就看到鄭心蘭帶著蘇氏姐妹氣沖沖的迎上來,他摸了摸頭腦,心中暗道不好,只怕這後院要起火了。
果然,鄭心蘭一見朱震,劈頭便問道:「你昨天晚上哪去了?」
朱震笑道:「愛妃啊!好像本王晚上去哪裡夜宿,沒有告訴你的必要吧!」
鄭心蘭一聽,兩眼一紅,便似要哭了出來,她突然轉過頭,就向著屋裡跑去。朱震苦笑不得的打了一下嘴巴,說道:「這丫頭脾氣也太大了,咱不能慣著她,得去好好罵他一頓才是。惜月啊,你們姐妹兩在這裡看著,別讓人過來,免得我訓王妃時被人聽見了,失了王妃面子。」
說完,便追了上去。蘇惜雨聽了,老大不樂,正想說話,蘇惜月趕緊拉出她,等朱震走後,蘇惜雨努努嘴說道:「姐,王爺怎麼可以這樣說王妃呢!」
蘇惜月笑道:「王爺那話啊,是說給這院子裡的人聽得,他進去肯定是找王妃道歉去了。說是別讓人聽見了,削了王妃面子,其實是自己好面子。你想想王爺是什麼人,要是傳出去他怕王妃,面子往那擱去?也正因為如此,剛才王妃責問他時,他才一反常態,對著王妃那樣說話的。」
蘇惜雨聽了若有所懂的點點頭,然後小聲的說道:「那我們上去看看,王爺怎麼哄王妃?」
蘇惜月同心一起,向著四周看了看,那些僕役、雜工都各自做著事情,便小心翼翼的同蘇惜雨摸了上去,走到窗下時,便聽到鄭心蘭怒氣沖沖的說道:「你做王爺還沒幾天,就為了那個狐媚子這樣和我說話,等你做了皇帝,那還了得?」
朱震也似乎有點氣惱的說道:「那你也不應該當著那些下人的面這樣責問我啊!我若還笑著臉面對你的責問,傳出去了我這個王爺多沒面子啊!說不定人家還會說這濟王他連老婆都管不了,還怎麼管理山東!」
鄭心蘭一聽,口氣也軟了不少,但還是板著臉說道:「真是這樣子?」
朱震笑著走過去,摸著鄭心蘭的小手說道:「天地良心,我哪敢給你擺王爺架子,你不給我把王妃架子就不錯了。」
鄭心蘭聽了,臉色緩和了不少,繼續冷冷的問道:「那個狐媚子就這麼大的魅力?把你迷成這個樣子,我聽說你為了他還帶著部下在京城街頭和吳三桂大戰了一場?「
朱震哭笑不得的說道:「你瞧我像那樣的人麼?那是我和吳三桂做戲給皇上看。我和吳三桂結成同盟,皇上起了疑心,我們便在街上裝作為了一個女人翻臉的樣子,讓皇上釋去疑心!」
鄭心蘭聽了,噗嗤一笑,說道:「就你鬼主意多,不過你也不能厚此薄彼啊!蘇家姐妹都跟了你快一年了,你對她們不冷不談的,這個陳圓圓才跟了你幾天,你就和他好成這個樣子,這不讓人寒心麼?」
朱震笑道:「這個惜月和惜雨姐妹不是還沒成年麼?嗯,我記得去年他們和我說是十七歲,那麼今年快要成年了。」
鄭心蘭氣道:「十七歲還沒成年?我娘十七歲時我姐姐都快兩歲了。你找點像樣的理由好不好,聖人都說,女子十五歲便可以待嫁。」
朱震笑道:「那是聖人不懂,這女子嘛,至少要十八歲才算成年,就說你們女子的這地方,十八歲之前是不是年年長大啊!」說著,朱震便指了指鄭心蘭的胸脯,惹得她滿臉通紅,裹了裹衣衫,罵了一句「死相,這種話也說得出來。」
朱震不以為意,反而得意洋洋的說道:「等將來我做了皇帝便下一道聖諭,規定女子必須得十八歲才准嫁人,要是哪個男人敢娶十八歲一下的女子,便是禍害未成年女性,我抓他去坐牢。」
鄭心蘭笑道:「臭美吧你,好了,將來的事將來再說,你做了皇帝想下什麼樣的聖諭我也干涉不著,女人麼是不許干政的。但是有句話我的提醒一下你,色是刮骨鋼刀,少沾點為妙,那個陳圓圓太狐媚了,據說先帝就是因為如此,才把她趕出宮的,你若經常和他在一起,小心連這個王爺都會被別人搶去了。」
朱震拍拍胸脯道:「我是誰,難道連這點自制力都沒有?你放心好了,我挺得住。」
鄭心蘭道:「這不是挺得住挺不住的問題,而是現在是非常時期,容不得半點馬虎。要不這樣,從明天起,陳圓圓便跟在我身邊,沒有我的允許你不准碰她,等到有一天你光復京師了,我便將她還給你。」
朱震一聽,又氣又笑的說道:「這事不成!呃,我說心蘭啊,你這不是在妒忌吧,善妒可是七出之條啊!」
鄭心蘭一聽,火氣又湧上來,大哭著指著朱震說道:「你居然給我講七出紙條,難不成你還想休掉我不成?我善妒?我哪裡善妒了,我還特意撮合你和蘇家姐妹的好事,這是善妒麼?我不許你碰她,還不是為了你好,我不想你又變成項羽、呂布那樣毀在女人手裡的英雄!」
朱震連忙幫她擦乾眼淚,說道:「莫哭,莫哭,我就是隨便說說,哪裡敢休掉你呀,我的小祖宗,你不休掉我就很不錯了。」
鄭心蘭怒道:「這種事能亂說的麼?那你說,這是你答應還是不答應?」
朱震狠狠的抓了記下頭頂,不耐煩的道:「好好!我答應了,不過我也有件事,以後在這間屋子裡,我們就是夫妻,萬事好商量。出了這間屋子,那我就是王爺,你是王妃,你的聽我的。」
鄭心蘭噗嗤笑道:「你們姓朱的一個樣,當年太祖皇帝是,先帝是,現在你也是,死要面子。好,以後出了這間屋子,我一定維護你的面子,就是你再罵我,我也笑嘻嘻的說『王爺罵的好』」
朱震笑道:「那也不用了,只要你掃我面子就好,我哪敢罵你,就和你說了句笑話,就得把陳圓圓送給你,要是罵你兩句,還不得把天下都送給你!」
鄭心蘭大笑道:「瞧你那小氣樣子,我不就是借你的美人玩幾天麼?又不是不還你!」這句話聽得朱震惡汗,這小妞不會是個同志吧!想了一下,朱震有補充道:「不過這事你不許和圓圓說,你說換了是你,聽到這個消息該多傷心?這不是明白的告訴圓圓,他在我心中地位遠不如你麼?雖然大家都知道這個事實,但說出來就不是回事了。」
鄭心蘭笑道:「成,蘇家姐妹不是伺候過我一段日子麼?我就和她說要進咱朱家的門,必須伺候我一段日子。嗯,這主意好,要留下來,以後凡是你再納的什麼妃啊妾啊的,都得過來伺候我一段日子,直到我滿意了,才准進我朱家的門!」
朱震聽了無語,這丫頭,不行,以後堅決不能讓他再和那班文武官員們打交道了,現在都變成陰謀家了。你說以後自己真要做了皇帝,每一個妃子見了鄭心蘭都得低聲下氣的,這後宮還不是她說了算,只怕自己的話也沒她有用。
到了中午,鄭心蘭把陳圓圓、蘇家姐妹都叫了過來,全家人一起吃中飯,吃完後,鄭心蘭說道:「圓圓啊!你這段時間表現得還不錯,王爺又這麼喜歡你,我便允許你過我朱家門了,不過在這之前,還有一道手續,就是接下來,你的伺候我幾天,箬,就像蘇家姐妹一樣,這些日子一直是她兩在伺候我。」
陳圓圓聽了,向朱震望去,朱震微笑著朝她點了點頭,陳圓圓恭敬的說道:「謝過王妃!」
後院暫時安定,朱松氣了不少。一支勝利的軍隊必須有一個穩定的後方,而自己家中後院都不穩定,這穩定的後方從何而來?
吃過中餐,朱震開心的唱著小曲,一搖三擺的來到王府辦公事的院子,進進出出的人看著得意非凡的朱震,心中奇怪,王爺發春了?可是現在快要立夏了啊!莫非有什麼喜事?對了對了,王爺不是讓朱亮,李超塗兩位將軍去辦事了麼?肯定是辦成了。
就在這時,院子外衝進一名士兵,手中舉著一卷書策,大聲叫道:「王爺,大捷!王爺,大捷啊!」
官員們一聽,心中咯登一下,王爺是派朱亮。李超塗兩位將軍去打仗了,打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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