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狄亞精神不振,但還是被阿飛的緊張樣子逗的很開心,嫵媚的一笑,當真可比那百花開放還要讓人賞心悅目,那些被瑪雅呻吟聲弄的火氣大增的老大們,紛紛被美狄亞的笑容所勾引去了眼球,口水流的老長,要不是因為美狄亞的武技和魔法同樣精深,這些傢伙有可能早就惡虎撲食般的把美狄亞搶到懷裡蹂躪去了。美狄亞也發現了情況不對,趕忙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經的說道:「封印魔法已經成功的施展完成了,這個魔法可以完全把這個小美人的鬥氣封印住,而且配合上魔法咒語,可以臨時解開封印,讓她從新恢復實力,在需要的時候可以有自保的能力。」
阿飛的心頓時放回了肚子裡,神態也輕鬆了不少,不過當他看見這些色眼通紅的老大們的表現,不禁奇怪的小聲問道:「這些人都是怎麼了?怎麼好像一副色鬼的樣子?」
美狄亞聞言剛想笑,但想到了這些色狼在旁,只能忍住笑意,淡淡的說道:「這還不是你懷裡的寶貝惹得禍,要不是她那媚到骨子裡的呻吟聲,這些老實穩重的首領們怎麼會表現出這種狀態!好了,現在不是說這些事情的時候,你還是趕緊把你懷裡的小寶貝找個帳篷看管起來吧,要不一會這些色狼沒準就會不顧理智的想要那個了。」美狄亞在說「那個」的時候,俏臉羞得通紅,別看她年紀不小了,但卻從沒有和那個雄性真刀真槍的幹過,全部知識只停留在理論上,這番說出如此露骨的話,就連她自己都有些無法接受。
阿飛雖然也還是一個處兒,但對一些男人口中的淫蕩詞彙還是明白的,現在見美狄亞說這些人模狗樣的首領敢打自己未婚妻的主意,當下怒不可皆的說道:「他們敢,誰要是敢打瑪雅的主意。我***厴了他!」說完還氣勢洶洶的環視了一眼,威脅之意嶄露無疑。
美狄亞不想在這個問題上讓阿飛和這些部落首領們產生什麼矛盾,趕忙說道:「好了,你趕緊把瑪雅安頓下來吧,她現在身體虛弱,需要好好休息幾天。」
一說道瑪雅,阿飛地眼中盡顯溫柔之意,他輕輕的幫瑪雅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點點頭道:「那好吧,不過美狄亞阿姨你也要和我一起走,要不我不放心把你一個人放在狼群裡。」
美狄亞見阿飛到了這時還能不忘了她,心中不知為什麼竟然有了一絲甜蜜的感覺,這種感覺在她幾百年的生命當中都不曾出現過,現在沒想到會讓阿飛這個半大不大的小年輕佻撥了出來,俏臉一羞。臉色通紅的點點了頭,雙眼不敢直視阿飛,死死的盯著地面猛看,好像地上爬地螞蟻有什麼玄奧似的。阿飛這個傻小子哪裡知道美狄亞此時已經春心蕩漾了,只見他一把抱起瑪雅的嬌軀。一手拉過美狄亞的芊芊嫩手,一句話不說的大步離開了軍帳。
像阿飛這樣的軍團統帥自然有獨立的軍帳作為休息地房間,阿飛一回到自己的房間中就命人組成護衛隊嚴密的把自己的軍帳保護起來,以免那些精蟲上腦的傢伙憑借自身地武技和魔法,夜間闖入自己的軍帳中偷襲兩女。在防護手段安排妥當後,阿飛又把兩女的食宿安排妥當,未免夜間睡覺時的尷尬。阿飛在帳內拉起了一條佈滿,全當是裡外間的隔斷了,這樣的手段雖說只能防君子不防小人,但以阿飛的脾性,他是不會幹出那偷香竊玉地勾當。
時間轉眼過去了五天,在這五天中,瑪雅的身體恢復如初,雖說不能使用以往信賴的黑暗鬥氣,但行動方面阿飛卻也給足了她的自由,允許她出現在軍營的任意一個角落。在五天的時間當中。美狄亞和瑪雅之間的友誼呈幾何幅度增長,按說美狄亞是施展手段封印瑪雅的罪魁禍首,而且兩人之間也分別代表了不同的組織,但不知為什麼。瑪雅卻對這個美麗大方的精靈姐姐十分地依賴。兩人見面也以姐妹相稱。這種情況的出現,把阿飛這個自認精明的人弄得暈頭轉向。要不是每次她見到阿飛時都會露出仇恨的目光,他定然會認為瑪雅得了失意症,或是被封印魔法傷害到神經了。
五天地時間中也出現了不少地笑話,其中最大的一個就是在被刺客襲擊地當天,各個部落的首領在回到了自己的軍帳後,就命人找來了不同數量的本族女戰士,美妙的叫床聲此起彼伏的響徹整個軍營的上空,弄得一些普通士兵火氣大增,差點沒鬧出兵變的事情。不過還好,各個部落的首領都有一套安撫手下的辦法,更何況那些被首領寵幸的女戰士沒有一個站出來職責首領的淫蕩和變態,所以這件事情到最後也就不了了之了。
五天的休整讓本已有些疲憊的戰士們補足了體力,一個個精神面貌奇佳,有些精力旺盛的都開始利用和大樹的對撞來達到鍛煉身體的目的了,所以在第六天的清晨,阿飛就傳達下了開拔的命令,整個戰鬥團隊竟然有序的向著森林深處進發了。了!」一名身穿紅綠雙色武士服的年輕男子冒冒失失的跑進了一間大屋子中。要說這個年輕人的衣著確實有點不倫不類,紅綠兩色搭配在一起,在民間有種極其不好的稱呼叫紅配綠賽狗屁,雖說這個稱呼不知是怎麼得來的,但一般人穿衣搭配都盡量避免這兩種顏色混合在一起,以免被人見到嘲笑,而這個年輕人卻一點都不把這種稱呼放在心上,反而覺得自己一身打扮很是前衛,也不知道是別人腦子有了問題,還是他腦子有問題。
房間正中的座椅上正做著一名黑衣中年人,這人的長相一臉普通,算是放到人堆裡都沒人能多留意兩眼的那種,唯一一處引人注意的就是他的那雙眼睛了,此人的雙眼黑亮髮光,偶爾會閃過一道精光,顯然是有大智慧的人。只是不知道他這種人才怎麼會認識這樣一個衣著怪異的年輕人了。
「怎麼回事,你一向辦事都不會這樣慌慌張張的,今天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探聽到什麼不可思議地事情了?」黑衣人放下手中的書卷,沉聲教訓到跌跌撞撞跑進來的年輕人。
年輕人一點都沒有因為中年人的教訓而有所收斂,晃悠著膀子,一副流里流氣的樣子湊到中年人的身前,邪笑道:「還是老大有本事,都快成我肚子裡的蛔蟲了。我有點什麼事情都瞞不住您!」
「放屁,你才是蛔蟲呢,你小子今天要是說不出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來,看我怎麼收拾你!」中年人狠狠地給年輕人的腦門上敲了一記暴雷,一點好臉色都沒有。
年輕人渾然不把老大敲在他腦門上的暴雷放在心上,彷彿他就是銅筋鐵骨打造的一般,這種程度的打擊只能算是給他撓撓癢癢。年輕人也不廢話。神秘兮兮的湊到了中年人的耳邊,小聲地說出了自己所打探來的消息。
「什麼?這是真的?」中年人滿臉的驚訝,顯然他對年輕人所說的事情不太相信。
年輕人指高氣昂地說道:「當然,老大你還不相信我捷克的這雙快腿麼,只要我想知道的事情還沒有我打探不來的呢。再說你什麼時候交給我的任務失敗過。」
中年人雙手背負在身後,煩躁不安的在屋中打著***,眉頭擰成川字型,雙眼不斷的在眼眶中打轉,腦筋飛速地運轉著。
年輕人見老大難得這麼用功的考慮事情,也不敢打擾,自顧自的坐到了老大剛才坐的地方。吃起了桌上的茶點。
中年人突然的停住了腳步,雙眼露出堅定的神色,沉聲說道:「這件事情不是我們能夠沾手的,我要盡快把消息透露出去,省得給我們招來殺身之禍!」
年輕人大急的說道:「大哥你瘋了,這個消息可是我用命換來的,要是洩漏了出去,我豈不是白跑一趟了麼!不行,我不同意。」
中年人沒有責怪年輕人,反而向他解釋道:「我說老弟。現在是什麼時局你還看不清楚麼,曙光傭兵團和幾大勢力地開戰那是板上擰釘的事情,誰勝誰敗還未嘗可知,他們任何一方都不是我們能得罪的。如果我們把這個消息賣給他們其中之一。他們反過來殺人滅口怎麼辦,我們拿什麼去和人家鬥?是錢重要還是命重要?」
年輕人不甘的捶打著桌面。狠狠地說道:「操,按照大哥地意思,我們這筆買賣就這樣算了?你知不知道,我們已經很久沒有開張了,現在時局這麼亂,正好是我們大展身手的時候,如果被其他情報組織抓住了這次機會,以後有沒有我們生存地空間都不得而知了。」
中年人語重心長德說道:「小弟,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是我的意思也不是要白白的浪費了這次的情報價值,你聽我慢慢的給你解釋……」隨著中年人把他心中的設想毫無遺漏的告訴了年輕人後,年輕人的眼睛越來越亮,欣喜之情溢於言表,他佩服的看著中年人,道:「大哥,我算是佩服你了,這種主意你都能想的出來。」
中年人不為所動的說道:「不為狼即為羊,我們不狠難保我們的對手不用同樣的辦法治我們於死地,所以這件事情處理好了,我們的對頭們可就有苦頭吃了。好了,全盤的計劃你都知道了,現在就趕緊出去散步謠言吧,記得,千萬別留尾巴讓人查到我們的頭上。」
「知道了,老大!」年輕人屁顛屁顛的跑出了門外,臨走還不忘了拿起桌上的一塊糕點塞入了自己的嘴中。
地之大陸的無憂城中突然傳出了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殺手工會派出刺殺曙光重要人物的殺手們盡數被俘虜,其中還有一名女殺手是曙光傭兵團團長的未婚妻,這個消息有如颶風一般席捲了城市中的大街小巷,令曙光與其他勢力的決戰變得更加撲朔迷離了。
「會長,現在已經有四家情報組織找上門來,說有重要的消息要賣給我們。」一名黑衣殺手跪在黑暗的大堂中,匯報著情況。
黑衣人所說的會長自然就是影子殺手工會的會長影子了,只見影子從黑暗陰森的房間中徒步而出,渾身上下蕩漾著一股陰煞之氣,讓人不敢靠近他三丈之內。影子抬手讓黑衣人站起,淡淡的說道:「這些人有沒有說要和我們交易什麼事情?」
黑衣人敬畏有佳的說道:「沒有,這些人口風很緊,一點都不願透露此行的目的,不過屬下在來此之前倒是聽說了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講!」影子說話的同時流露出一股捏人的霸氣,讓人不敢生出違背他意願的想法。
「事情是這樣的,據無憂城的分部傳回來的消息稱,現在市面上有一個非常不利於我們的消息在飛速傳播,大體的意思是講……」黑衣人把他知道的所有情報全部一股腦的說給了影子知曉。
影子揉搓著雙手,淡淡的笑道:「有意思,無憂城是不是就是無望谷邊上的城市?如果消息是從這裡傳出的,那麼就可以證明阿飛他們的人正在森林裡急行軍呢,呵呵,看來他們倒是很著急送死啊!」
黑衣人猶豫的說道:「會長,那外面的那幾家情報組織我們還見不見?」
「不見,你就說他們想說的事情我們已經知道了,讓他們打道回府吧!」影子斬釘截鐵的說道。不過當他轉身要進入房間時,他又陰森森的說了一句話:「把他們幾家的名字記住,哼,敢來我們這裡打秋風,他們的膽子不小,等這次的會戰結束,看我怎麼收拾他們。」說完,一揮袖子,慢慢的隱入了黑暗的房間當中。
黑衣人嚇出了一身冷汗,不敢遲疑的飛速離開了房間範圍,趕著去傳達他們會長的命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