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路 第四十一章 反目成仇 第一節:無意犯眾怒
    近兩天的東西連我自己都看不過眼,我從來都沒有才,何況現在又已經盡了,大家還是原諒則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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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此時的程玉還沒有得到周瑜戰死的消息,不然不知道他那脆弱的神經會不會又上演一次倒地身亡的好戲,現在的他,正在趕赴徐州的路上。

    起來,這已經不知是程玉遇到的第多少次挫折了,也怪,被上天——也就是高層次生命——選中的人總是有特別好的運氣,不知道那些外星兄弟在選他作為試驗目標的時候有沒有拿一個儀器檢測一下,他的幸運指數是一百才肯找他當白鼠的,不過卻有另外一個問題,雖然每次經過挫折,程玉的勢力都在膨脹中,卻無可否認,他的危機越來越大。

    從呂蒙兵渡長江開始,程玉就已經處在三大勢力的夾攻之中,而這三大勢力卻正是歷史上的三國,眼前這一戰,或許是一統華夏的契機,但更有可能的是因此一敗塗地,徹底退出歷史舞台。——作者說,不可能!

    程玉在得到這個消息以後,第一時間就帶齊兄弟殺回徐州,對於曹操,眼下只能先留下人馬監視他的行動,就算日後受到損失也只有認了,荊州那裡已經下令龐統回軍支援,如果曹操有異動的話,可以先放棄荊州,眼下最重要的敵人是徐州的呂蒙,沒有了徐州的徐州軍將不存在一點戰鬥力,就算所有的士兵都經過自己的洗腦,但是他們的父母妻兒都被敵人控制的話,很難想像這只部隊還能揮出多大的戰鬥力來,想當初關羽的荊州軍就是因為城中的呼爺喚兒聲才一舉潰敗的,何況徐州還有自己賴以生存的所有政治資本。

    正行中,程玉想起并州的事情來,還是心神不定,自己留下這麼少的人馬守衛并州,就算日後能夠打敗孫權,就算留下了徐庶鎮守北方,恐怕新奪取的地方也難免損失殆盡,這個孫權,自己在他上表請封的時候就覺得他為人不正,想不到最後還是生了這樣的事情,如果不是看在伯符的面子上,將來抓到他一定也不能讓他好過,可是現在說抓他是否早了一點?

    正想著,突然後面馬蹄聲響,一個聲音遙遙喊道:「主公慢走,有徐軍師緊要信件!」

    自己才剛剛離開并州而已,難道這麼快曹操就已經開始進攻并州了?程玉狐疑的拉住戰馬。後面的使者快馬趕到程玉身邊,將懷中的書信恭恭敬敬的取出,程玉一看,原來不是曹操已經開始進攻,而是徐庶獻策的書信。

    信中對程玉提出的建議是這樣的:既然孫劉兩家的聯軍已經同時對自己動進攻,此時再與曹操作戰,無論規模是大是小,都對自己十分不利。現在會有土地為曹操所奪回已經成為不可避免的事情,如何才能將曹操也拉如這淌混水並能盡量為自己所用,才是減少損失的關鍵。所以徐庶認為應該現在派人去和曹操講和,並約定割讓荊州的土地,讓曹操盡快去接收,然後加強并州的防守,如果曹操接受了荊州,無疑他就站在了孫劉兩家的對立面,到時候三家合圍的形勢就無法形成,特別是劉備,被完全的斷絕了東進的道路,只有與曹操作戰,就算曹操不接受荊州,并州的實力也有一定增強,權衡利弊之下,他也不會進軍并州,這樣至少眼前能夠減少一個對手。

    程玉看過大喜,既然自己已經決定必要的時候放棄荊州,要是能以此為代價的話將曹操拉下水來,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於是當即下馬修書給龐統,向他說了自己和徐庶的建議。

    其實龐統的意見竟然與他們驚人的相同,當龐統得到孫劉兩家聯合進攻荊州的消息就知道徐州定然也難免成為目標,主公的西征打擊不但因此擱淺,反而陷入了危機全面的危機之中,自己身上的擔子突然間重了起來,不但要保住荊州,還要牽制曹操東進。可要同時實現這兩個目標的難度未免大了一點。經過比較,最後他還是決定以牽制曹操東進為主,至於荊州,突然他也想到,不如就讓曹操也插進去,到時候三家難免會生內訌,於是他命文聘帶領手下一部分人馬前往洛陽增加張遼的實力,讓他作為全面阻擋曹操的最後防線,自己則帶領一部分人回援荊州,看看能不能將損失降到最低。

    但是他並非是最高統率,這樣的決策不應擅做主張,只能苦苦的等待程玉的命令,很快,兩份命令接連的來到他的案頭,龐統看過,正是與自己不謀而合,於是按照原計劃分兵,隨便派了個使者去見曹操,自己也不奢望一定就要說服曹操,使者的身份太重要反而有其他危險,還不如將決策權完全交給曹操。

    這邊曹操得到消息的時間並不會比他們晚,原來,劉備孫權那邊一出兵,就有書信寫給曹操,目的當然也是一樣,請求曹操出兵,比較起來曹操與劉備之間都是一些歷史上的小過節,而與孫權更是全無瓜葛,連孫劉兩家不共戴天之仇都可以聯合起來,曹操當然也沒有理由拒絕這次會得到豐厚利益的結盟。

    但是事實卻出於劉備等人的意外,曹操收到書信以後,問計於身邊的賈文和:「文和以為我軍是否應該出兵反擊程玉?」

    賈詡沉吟了半晌,才對曹操說:「主公,在下的愚見不知道對不對,只是說出來供主公參考。我以為現在不應急於出兵,孫劉兩家加上我軍的兵力會許可以壓的過程玉,但是一場大戰下來,就算勝利,也難免是兩敗俱傷,相比較之下,我軍的實力因為近年在程玉手下連吃敗仗,背後又有馬在騷擾,即使打敗程玉,奪取勝利果實的時候難免處於下風,還不如坐山觀虎鬥,任由他們三家廝殺,我們卻可以趁此機會解決到馬這個後患,並一定程度的修養軍力,如果程玉勝利了,我們大可以進軍蜀中,取其富庶之地為己用,同時可以隨時進襲徐州軍任何防守鬆懈的地方,想來程玉是無法在短時間內完全消滅孫權的勢力,到時候經過恢復的我們會許還與程玉有一拼之力,甚至可能就此一統天下。」

    聽了賈詡的話,曹操沉思半晌,他也覺得與其和程玉硬拚,不如收漁人之力,可是一點甜頭也沒有得到未免太浪費了這次千載難逢的機會。恰在此時,龐統派來代表程玉的使者也到,將書信奉上,曹操看過後摒退使者方將書信交給賈詡,對他說:「那麼我軍能如此不費吹灰之力而得到荊州,文和看又如何呢?」

    賈詡仔細看了兩遍,突然哈哈大笑:「主公,你何必還要考驗微臣呢?這分明是程玉的計策。」

    「此話怎講?」

    「主公,此時雖然荊州仍在程玉的手中,確是三大勢力交鋒的戰場,如果我們派人去接收,恐怕程玉真的會毫不猶豫的讓出來,但是那時的我們卻要面對孫劉兩家聯軍的攻擊,成為程玉的替罪羊,以如此高的代價去得到一塊燙手山芋是一件得不償失的事情。」

    「那依你的看法,莫非我們就只有等待時機一條路不成?」

    「非也,主公,雖然我們不想插足荊州,但白給的東西不要豈不浪費,荊州那裡打的亂,可是宛城卻遠離戰場,我們大可以就跟程玉停戰,然後讓他先把宛城讓出來,同時我們繼續屯兵弘農,不管是并州還是荊州,只要一旦敵人露出破綻我們就可以乘虛而入,而且一旦程玉在江南打敗孫權,我們馬上進軍荊州,以接收的名義佔領荊州,到時候程玉已經答應我們,他的人馬又鞭長莫及,只面對一個劉備,應該還不是很危險的事情。」

    聽到賈詡對事情的看法處處與自己相同,曹操的心中更是自信,於是又將使者喚進來,讓他轉告龐統,三日之內先將宛城讓出來,後面的城池等自己趕到的時候再進行接受。

    這邊曹操的事情總算是暫時告一段落,龐統帶領自己的人馬撤出宛城轉而奔荊州,其實就他這點人馬守衛宛城也遲早被攻下來,還不如給曹操個順水人情,而文聘帶領的人馬也趕去洛陽,再由張遼分兵派將支援并州,這些事情且先不提,再回頭說程玉。

    離開并州境界以後,再也沒有敵人襲擾的危險,程玉開始急行軍,每天都要走上兩三天的路程,糧草輜重也是盡量的輕裝化,一路都在徐州軍控制的範圍之內,他也不怕得不到補充。一切都是因為徐州的情形太讓他擔憂了。

    現在的徐州,雖然還再徐州軍的控制下,卻是每天都遭遇危險,程玉西征的時候帶走了徐州的大部分主力,留在徐州的只有太史慈和一些後備部隊,好在徐州的底子比較好,城池的堅固程度已經不下於洛陽長安的水平,城中的積蓄也非常多,甚至連鐵這種貴重戰爭物資都因為有眾多的作坊在而比較豐厚。更重要的是徐州可以上下一心,原來的豪強大多已經轉行投資工商,現在他們的生活不但沒有比以前下降,反而生活更加優越,因此對於程玉沒有一點敵視,百姓的生活同樣有了更大程度的提高,他們還都在擔心一但變了天自己所擁有的一切將不復存在,因而城中每個人都自覺的為徐州的防禦作出盡可能貢獻,這些人在陳群的建議下,年輕力壯的組建了臨時的軍隊,打散到軍中聽令,其他的人也都為守城將士進行搬搬抗抗這種簡單的工作。

    太史慈雖然生性好戰,但是這次他卻沒有絲毫的衝動行為。他知道,自己守衛的徐州是三弟最重要的家業,這裡的糧草兵源以致皇帝百官都是他的寶貝,失去這些會對他造成多麼大的影響自己都不敢想像,責任之重無人能比。

    城外的呂蒙自從到了徐州城下就沒有一刻閒著,他又不是程玉,為了目的,一切的手段都是必須的,只要能夠拿下徐州,這裡豐厚的積蓄是讓他感覺再多損失也值得的東西。

    為了這個原因,每天江東都在進行不眠不休的輪番攻擊,要不是有幾隻青州兗州的小股增援部隊趕到,恐怕徐州城早就淪陷了。

    突然間,不知道什麼原因,城外的敵軍竟然接連兩天都沒有再動攻擊,太史慈方敢擦拭了一把心頭的冷汗,可是依然一刻不敢休息,每天乾脆就吃住在城樓上面。

    這天,太史慈正在城樓上打盹,忽然聽見身邊有軍士叫他:「大將軍您看?那是什麼?」

    太史慈被他一驚一咋的吵醒,不知生了什麼事情,猛一抬頭,視覺上也受到了很大震撼,遠處密密麻麻竟然有一片白色的浪濤向城牆襲來,已經不用再靠近,單是裡面夾雜著的江東旗號已經很能說明問題,為什麼江東軍會突然之間身穿白甲?莫非?太史慈大喜,他以為是孫權掛掉了,對於這種背信棄義的小人,徐州軍民無不恨的要生噬其肉。

    因為心中有這樣的想法,太史慈更是大喜,乾脆命人取鼓樂來,要在城上演奏,表達他們心中的歡喜之情。

    可是這無疑是一場重大的災難,呂蒙祭奠過周瑜以後,劍手下軍兵的鬥志都不是很高,於是以周瑜作為幌子鼓舞他們,說周瑜是為了謀劃對徐州的作戰計劃勞累過度而病死的。其實他根本沒有參與到孫權的事情中去,這麼說不過是出於一員武將的本能。果然,被他這麼一鼓動,本無心再戰的江東軍馬上恢復了戰鬥力,一個個摩拳擦掌要取下徐州作為獻給周瑜的祭禮。

    眼見到了城下,他們這邊正在派兵佈陣,突然間聽到城樓上鼓樂喧天,再往城樓上看,一個個都不由氣的兩眼血紅,原來負責去找鼓樂的偏將出於對孫權的鄙視,除了找來樂手以外,另找了一隊士兵身著綵衣在城樓載歌載舞。

    這下不用呂蒙再鼓勁了,手下眾將個個義憤填膺向前請戰,結果卻是呂蒙個個都不允,——他對周瑜同樣充滿崇敬之情,被敵人這一勾,吳下阿盟時候的勁又上來了,竟然親操武器率軍攻城。

    太史慈也沒有想到過自己的一時氣憤竟然會造成如此的軒然大波,往日敵人進攻雖猛,卻大多達不到奮不顧身的程度,只要自己能夠殺傷一批敵軍,一次進攻就會被瓦解,哪裡想到這次的敵人是少殺一個頂上來一個,前面的人為沸油燙傷,後面的卻已經爬上來,剛剛推倒雲梯,不要片刻又在原地架起,太史慈和徐州軍兵都是越打越驚心,終於被敵人登上城樓。

    情勢展成肉搏戰更是不由徐州軍說了算,衝上城樓的江東軍個個都是拼了自己的命,也要殺掉城樓上的綵衣士兵和鼓樂手,那些鼓樂手被多是百姓,,突然遭此無佞之災真不知該向誰訴苦,片刻的功夫,城樓上已經堆滿了江東軍的屍體,但是所有的鼓樂手和舞者也都被斬殺殆盡。

    太史慈也已經為敵人激起了凶性,手中的大槍嫌施展不開,已經拋到一邊,手持短戟在城頭到處救火,迎面正碰上一名大漢,那人雖然穿的武將裝束,手中拿的也是利於近戰的短刀,一身盔甲上濺滿了無數的鮮血,不知道是屬於自己還是敵人。見到太史慈的樣子,卻也認得,大吼一聲:「狗賊竟敢侮辱我家都督,納命來!」惡狠狠的撲了過來。

    太史慈忙以手中短戟相迎,兩件兵器相交,都感覺對面湧來一股大力,各自退了兩步方才站定,可是對面的武將不待太史慈反應過來,也不躲閃身後的刀槍,竟然又衝了上來,看的太史慈也是一陣陣心驚,幾次交手之下,雖然略佔上風,氣勢上卻完全被對方壓制。

    要說這個人是誰,他乃是「江東的虎癡」,大將周泰。

    周泰的悍不畏死在氣勢上雖然壓人一頭,可實際操作中卻難免有些漏洞,縱然可以敵住武藝高於自己的太史慈,卻不時為身後的徐州軍所傷,打了一陣,太史慈還沒有什麼事情,他的身上卻已經中了數刀。幸好都不是很重,但也讓他的銳氣漸漸衰敗。

    太史慈已經被壓制這麼久,如今見到周泰已經氣血衰敗,正好出了心中這口惡氣,招式一變,改成處處進手,周泰連擋幾刀,被震得雙手麻,背後的傷口更是不住的流血,感覺力氣在一點一點流失,眼見抵擋不住。

    正在這時,突然間他的背後伸出另外一把刀來架住了太史慈手中的戟,只聽一個聲音說道:「幼平兄,小弟助你殺敵!」

    卻是凌統,想當年孫策破黃祖之時就是他不畏矢石,先登上城,斬殺黃祖手下大將張碩,劉表軍為之披靡,可惜如今遇到的是徐州軍,對手又是已經熱身完畢的太史慈。周泰身上的傷已經開始影響到他的行動,要是尋常武將,或許還不畏懼,但是面對太史慈,竟然和兩人之力依然佔不到一絲上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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