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貂禪的驚喜到底是什麼,不過程玉還是決定老老實實的去房間等。沒有想到人還沒有出門,卻先被貂禪叫住:「大人,您可不可以過一會兒再去,我還要略微準備一下。」
這天色,已經這麼晚了,還有什麼要準備的啊,不過既然是驚喜的話,也就隨他了,於是程玉乾脆隨便視察了一下自己的府邸,找了幾個家人聊天,這倒是真讓家人感動了一回,卻不知道程玉只是臨時沒有事情做才和他們聊天而已。
等又轉了差不多一個時辰,看時間已經定更天了,程玉即無聊又困,想來貂禪的的「驚喜」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吧?自己倒要看看是什麼樣的驚喜。
來到門邊,敲了敲門,裡面沒有一點的聲響,只有紅燭的光亮微微的透出來,程玉想,既然是驚喜,那就應該不用等她來給自己開門了,乾脆推開門走了進去。
四下一環顧,卻沒有現什麼異樣,不過看到榻上策臥了一個人,臉朝裡,背後烏黑柔順的頭散落再被子外面,應該是貂禪在等待自己呢?驚喜到底是什麼呢?看來只有到床上去探求了。
程玉輕輕的走了過去,貂禪沒有動,看來是在裝睡,因為——實在是太假了,哪有人睡覺連呼吸都沒有的。等到了床邊,程玉除了頭還可以看到貂禪裸露在外面的粉背,在幽暗微紅的燭光下,還真是說不出的誘惑。
程玉已經可以想像,此時的對方一定是什麼都沒有穿。他不由的血脈賁張,隨手將外衣解下,還好古裝比較容易脫,連一點時間都沒有耽誤,他已經到了塌邊。
伸手將貂禪身上的薄被掀開,一附完美無缺的嬌軀呈現在程玉的面前,燈光下,整個人都是粉紅色的。程玉再也不想耽誤時間,轉身半靠在榻上,一隻色手開始了他的工作,順雙峰滑下,將對方的上身搬向自己,準備給貂禪一個纏綿的長吻。
突然,程玉如遭雷擊,動作嘎然而止。雖然面前同樣是一張嬌柔美麗的面孔,但這個人卻不是貂禪,而是……竟然是甄宓。
程玉現臉前的人是誰以後,也顧不上去欣賞對方那種任君採擷的嬌羞模樣,暮的將甄宓的身軀放正,然後兩手也離開了對方的身體。他現在需要靜一靜,想一想生了什麼事情,只是略一冷靜,他已經可以很容易的理清頭緒,慾火也逐漸被怒氣壓了下去。伸手拉過邊上的外衣,批在身上就出了房門,只留下一個不知所措的甄宓。
他剛到書房坐下,準備平復一下心情再將貂禪叫來,貂禪卻已經聽到家人過去回報說主人怒氣沖沖的由房間裡出來,忙和無瑕趕過來問安。
程玉雖然一肚子的火,但對貂禪還是不忍心作的,於是勉強的說:「我正要找你呢,想不到你先過來了。我想問一下你屋子裡的人是怎麼回事?」
「這個不是大人在幽州得到的戰利品嗎?是徐庶大人送來的。我想和無瑕妹妹聊天,就讓她今晚陪大人了,如果大人想要我陪您的話,只要說一聲就好,何必動氣呢。您就別生氣了,要不我們三個今晚都陪您。」
顯然貂禪是不知道事情的原委,不過徐庶也是一個讓程玉沒有辦法生氣的人,竟然把自己的意思曲解成這樣,真不知道他的頭腦都長到什麼地方去了。
貂禪也看出了似乎這件事情有什麼地方不妥,於是關切的詢問程玉到底有什麼事情,一邊的無瑕知道當日的原委,也沒有和程玉打招呼,就把事情的經過講給了貂禪聽。
貂禪還是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在這個戰亂的年代,只要是勝利者就可以接收對方的一切,妻子女兒,甚至你喜歡的話,就是他母親也可以,就如同當年和她自己一樣,是不會有人有什麼反對意見的。
不過她雖然可以理解劉氏為保全性命,將兒媳獻出來的行為,不過在心裡對她還是十分不齒的,以她自己的性格,就算打死她也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她勸解程玉說:「大人,雖然劉氏的行為很讓人憤恨,但那只是她自己的事情,與甄宓無關,大人又何必遷怒於她呢?」
程玉的心裡知道,自己決不是生理或者其他什麼方面的排斥,不過是自己作為一個受過現代教育的人而產生的心理排斥而已,要自己去適應這裡的道德觀念,總是還需要一定的時間。
貂禪見程玉的臉色轉晴,還以為是自己的說服有了效果,畢竟還有那麼一個誘人的實物擺在那裡嗎,乾脆趁熱打鐵的說:「其實甄小姐和我們一樣都是苦命的人,大人您就當是可憐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