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路 第二十三章 冀州會戰 第八節:慘淡
    不好意思食言嘍,剛剛去燒過紙錢,但在家中實在無聊,乾脆又跑回來,還是寫書的時候比較有樂趣,大家接著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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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敵人已經由東面席捲過來,西門外的敵軍也起了進攻,整個冀州城處處為戰火籠罩,恐怕一時三刻就要不保,夏侯淵已經殺紅了眼睛,既然不能為孟德守住冀州,就讓自己為它陪葬吧。

    如果不是身邊還有忠心的衛士保護,以他的打法,說不上身上已經有了多少個透明的窟窿,但饒是如此,他依然多多少少的受了一點傷。

    夏侯淵都是憑一時的氣血在堅持,但氣血總有耗盡的時候,突然間,夏侯淵的心口一疼,在馬上搖搖晃晃就要掉下來。身邊的眾親衛現他的不對,忙奮力殺散了敵軍,且喜周圍沒有什麼厲害的人物,大多數徐州兵也不認識或者說沒有現夏侯淵。等大家將夏侯淵保護到安全的地方再看的時候,已經面色鐵青,顯然昏厥過去很久了。

    有夏侯淵在,曹軍尚且回天無力,何況沒有主將在呢?幾個人一商量,由一個「志願者」換上夏侯淵的衣甲去吸引敵軍的注意,其餘人則保護著夏侯淵向南門殺去。

    程玉志在破城,根本沒有想過要將敵軍一網打盡,何況兵書上都是說圍城必闕,如果敵軍以必死的信念決戰,自己的損失也必然慘重,因此徐州軍只在東西兩門起進攻,竟被這些人將夏侯淵平安的**了冀州城。

    旦到了城外,所有人都沒有了顧忌,能跑多快就跑多快,誰也不知道敵軍會在什麼時候追上來,一口氣跑到正午,終於才在一片密林中歇息下來。

    還好夏侯淵雖然已經昏迷過去,但所有的士兵都是小心翼翼,生怕傷到夏侯淵,因而他沒有因為這一路狂奔而當場犧牲,但臉色已經是越來越差,眾人慌忙搶救,而沒有事情做的士兵就四下散開警戒。

    突然間,一個軍兵聽到旁邊的樹林中系系索索的響,於是向身邊的眾人使了一個眼色,大家都各執兵刃,屏息等待。

    果然一個人由樹林中鑽了出來,還沒有適應外面的陽光,幾個人已經各舉刀槍就要下手,那人突然間見有人埋伏自己,不過是愣了一瞬間,已經將身上的配刀拽出,就要拚命,但一見對方身上的裝束忙說:「大家不要動手,我是曹丞相派來的,你們是哪裡的人馬?」

    見眾人還是將信將疑,他將手中的武器扔到地上,然後從懷中取出一塊腰牌,大家驗過果然是曹丞相身邊標誌,這才放鬆了緊張的心情說:「我們是夏侯將軍手下的兵馬。」

    「可是奮威將軍夏侯淵嗎?」

    「正是。」

    「太好了,我有曹丞相的親筆書信要交給他。他在哪裡?快帶我去。」這人正是當日曹操派出來的使者。

    雖然翻過太行山到了冀州,但已經都是徐州軍的地盤,到了冀州附近,又正趕上兩軍交戰,他可沒有飛簷走壁的本領,無法通過徐州軍的封鎖,又怕被現,只能在山中隱藏,如今見到夏侯淵的部下,終於可以完成自己的任務,怎麼能不鬆一口氣。

    幾個士兵忙將他帶到了夏侯淵休息的地方,已經有人去打了水回來,正在給夏侯淵灌。夏侯淵喝了幾口水,幽幽的轉醒,茫然的問了一句:「這是哪裡?」

    有人回答:「稟將軍,這裡是冀州城外,我們已經突圍成功了。」

    夏侯淵卻被這一聲突然叫醒:「什麼,冀州已經丟了嗎?」他竟然騰的坐直了身軀,口中喃喃的說:「既然冀州已經丟失,我又活在這世上何用?」刷的拉出寶劍就要自殺。

    身邊的士兵慌忙拉住他解勸,曹操派來的使者也忙過來說話,夏侯淵聽說曹操有信給他,更是羞愧萬分,自己實在是有負孟德的期望。

    接過書信,他拆開來一看,感動的熱淚盈眶,原來信上就幾個字:「冀州可失,賢弟不可有失。」

    夏侯淵伏在地上,作為一個硬漢子,他不想號啕大哭,但又忍不住淚水,自己有負兄長的期望,又有何面目回去見他。

    不過身邊有識字的軍兵,已經看懂了曹操的書信,勸他說:「將軍,主公最擔心的實際是您啊?您可不能再有什麼意外了,不然主公會痛苦萬分啊。只要人活著,早晚有報仇的一天,您就將仇恨記在心裡,將來加倍奉還吧。」

    夏侯淵覺得有道理,終於止住了悲傷。如今軍馬盡失,想奪回冀州也沒有什麼辦法,只能先回到曹操身邊去,等以後東山再起,於是夏侯淵帶領手下殘餘的這些親信向曹操所在的廣宗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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