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路 第八章 青州爭鋒 第五節:異狀
    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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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程玉不時的觀察著自己的大哥,此時的孔融看起來疲憊而且憔悴,雖然和當初被困北海的時候情形差不多,但孔融也沒有了當初的意氣風,等到了府內安坐下來,孔融才對程玉說:「哎,真是想不到啊。本來我以為袁家四世三公,出來的子弟一定是一心為國報效朝廷的,卻沒有想到他也是心存野心,竟然公然領兵攻打朝廷的州縣,人臣之綱竟以然敗壞到如此程度。我本來已經下定決心,今天就要與這青州共存亡,以向天下昭示袁紹的狼子野心,卻沒有想到兄弟會再來幫我。」

    程玉沒有想到過,一向看起來平庸安分的大哥,竟然也會有這種為國捐軀的想法,如果他不是生在這個人人可稱王的年代,恐怕也會是一個有抱負有成就的愛國文人,但他實在是太不適合這個亂世了。

    孔融也沉默了一陣,臉上突然又有了笑容,對程玉兩個人說:「看你們這個大哥,真是一點也不會說話,今天都已經將敵軍打退,卻還說這種喪氣話。來今天晚上我們不談公事,就好好的談談我們兄弟的感情,明天我們三兄弟一起上陣,將袁紹這小子趕回冀州去。來人啊,擺酒,今天我們要一醉方休。」

    程玉二人知道在大敵當前之際卻謀求一醉是十分的不智,但也能看出大哥的心裡恐怕有事情,也就只好放開了陪大哥,反正對於軍營方面他們還是很放心的,自己手下的三大軍師現在都在軍營裡,如果有什麼事情生的話,他們應該可以解決一下,何況還有高順管亥這樣的大將在,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問題的,自己今天就賣給這個沒有在一起多久的大哥了。

    這天晚上孔融真的就一句公事也沒有說,應該說是連私事都很少提及,好像他突然之間變成了一個酒鬼,兩個人無奈只得陪著他這麼喝下去。直到深夜,兩個人都沒能走掉,只得睡在孔融的客房。

    等到了第二天兩個人醒來的時候,孔融卻已經在等他們了,彷彿什麼事情也沒有生過一樣,一見到兩個人就對他們說:「兩位兄弟,今天我們一起到陣前去看兒郎們是如何打敗袁紹軍的。」

    等真的到了程玉的營帳,他們現自己似乎已經晚了,所有的將校都已經在中軍帳等候多時了當中的位置現在正空著,見到幾個大人進來都紛紛起立行禮。程玉往裡謙讓自己的大哥:「兄長,長者為先,請您坐在中間吧。」

    孔融微微一笑說:「三弟,從實力從官職你現在都已經不比我低了……」一看到一臉錯愕的程玉也知道自己這麼說有點讓弟弟接受不了,於是換了種說法:「這裡是你的軍營,帥不離位,怎麼可以輕易的讓人坐你的帥位呢?」

    雖然這個解釋比較合理,但程玉一直還是對大哥說的第一句話耿耿於懷,不過現在還不是問這些的時候,程玉最想知道的是為何自己還沒有召集,手下的將領就一定都先到了,等程玉一問才知道,原來從一早,敵人就已經還是在叫陣了,這些人聚集在這裡只是想等程玉話是否出戰。

    程玉一聽,自己還正想戰決呢,正好敵人先出來了,也就命令部隊大開營門列隊出戰。

    此時營外叫陣的乃是大將張郃,昨日一戰,只有他最吃力,剩下的文丑戰管亥勢均力敵,可能文丑還佔一點優勢,高覽對高順也能堅持住,他和太史慈確是打的險象環生,要不是說在亂軍之中,恐怕要吃一點虧。對他來說,這樣的結果怎麼可以接受呢,今天他主動要求上第一陣,就是要挽回一點面子。

    張郃雖然著急立功,但在徐州軍營門外叫了一個早上,卻不見有人出來,早已氣的七竅生煙。突然聽見一聲炮響,對面的營門大開,張郃勒住馬向對面望去,只見徐州的士兵分成兩隊,緩緩的左右散開,當中幾匹馬並肩跑了出來,當中一個四十左右的人,文士打扮,白面長鬚,這個人卻認識,乃是青州刺使孔融;上一員小將,也就二十多歲的年紀,銀盔銀甲白馬藍袍,手中拿著一桿大槍,遠遠看去,似乎比自己手中的還要粗;下的武將年紀也不大,同樣一身的銀色裝扮,跨下是一匹黃驃馬,手中也是一桿大槍,正是昨天與自己交戰的人物,看來他在徐州軍中地位不低,想來是程玉手下的第一猛將太史慈,難怪昨天可以佔自己上風,但今天這口氣還是要出的。

    這三個人正是程玉三兄弟,本來因為有大哥在,程玉堅持要求太史慈在孔融上手,但太史慈卻更堅持君臣之禮,所以作為弟弟的反而佔先了。他們出來以後,身後的其他文武將校也都跟了出來,在營前擺了一條二龍出水陣,也就是兩翼分開的陣型。

    張郃見到敵人已經出來了,也就提馬又來到兩軍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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