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白天有事情纏身,沒能在中午更新,現在算補中午的,我將盡量在晚上再打一章完成今天的任務,我的更新度暫時是不會下降的,還有謝謝大家的支持,有關書評我會在評論區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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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招略顯的俗套了一點,但是還是能正常的揮他的威力,貂禪在程玉的懷裡漸漸的回復了平靜,低聲的說:「主公,我真的不想爭什麼名分,只要你心裡還有我,經常的這麼抱抱我,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對於這種女人,一個男人又能忍心說什麼呢,只能攬著她那柔弱的腰軀,用溫柔的來撫慰他,當然這是光天化日下,僅僅是單純的撫慰而已。
不過晚上,在貂禪的軟語哀求下,程玉沒有回自己的臥室,對一個封建的女子來說,夫君的寵幸就是對他最大的獎勵。而程玉作為一個老處男來說,也早晚需要面對自己清醒狀態下的第一次……
建安元年,公元196年,雖然此前的歷史已經被程玉改變了許多,但曹操還是把遷都後的年號改成了建安,也許這是他心裡的願望吧。
是年十月,曹操突然對宛城的張繡動了進攻,在促不及防下,張繡還沒有抵抗就被曹操包圍了,在謀士賈詡的的勸說下,開城迎降,曹操進駐宛城,當晚曹操正在張繡讓出來的府邸中秉燭讀書,突然長子曹昂敲門進來說:「父親大人,今天既然已經進了宛城,是否要把程玉給您送來的錦盒打開來看看?」
曹操這才醒起程玉給自己錦盒的事情,當時的酒宴,曹昂作為長子也在座並能看到程玉的書信,原來程玉信上寫著第一個錦盒要在進入宛城後打開來看,曹昂本是年輕人,自然好奇心比較重,想讓父親打開自己看看是什麼東西。曹操聽說,心裡也比較好奇,不知道程玉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於是對曹昂說:「子修,你去把那個錦盒取來吧,我們一起看看程玉送給我什麼樣的驚喜。」
於是曹昂轉身出去,一會兒,手捧錦盒回來,曹操正要接過,一邊隨侍的典韋甕聲甕氣的說話了:「主公,程玉本是敵對之人,主公打開怕有危險,還是我來代勞吧。」
曹操雖然不相信程玉會謀害自己,畢竟現在自己是他的唯一盟友,也算是他的保護散,但還是對典韋說:「好吧,就讓你打開,不過子滿也要小心一點。」
典韋應了一聲是,走過來將曹昂手上的錦盒接過,距離兩個主公遠一點,又把盒子的正面偏向沒有人的地方,才用手指挑開封條,將盒子打開,見沒有什麼異狀,才把盒子拿到自己的面前,原來裡面也是一個字條。
典韋將字條取出,把盒子放下,雙手捧給曹操看,一邊還說:「主公,不過是一個字條而已,不知程玉為什麼還這麼寶貴,用盒子主公送來,還不讓大家看。」
曹操接過字條,對著燭光一端詳,順口就念了出來:「戟不可失。」
「機不可失,什麼機不可失。」一邊的混人典韋問。
曹操對自己這員愛將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又氣又笑的說:「不是機,是戟,是你拿的那種戟。」
「戟?戟不可失是什麼意思啊?主公有什麼重要的戟嗎?我很少見到主公會用什麼戟啊?」
曹操也覺得莫名其妙,想不通裡面的意思,但看到典韋抱頭苦想的樣子,覺得好笑,也就順口說了一句:「他是說讓你不要把戟弄丟了。」典韋信以為真,點點頭,帶著一種很瞭解的表情說:「好的,我會記住的。」
曹操也沒有在去管他,只是在苦苦思索程玉字條上的意思,他卻沒有想到正是自己剛才無意的一句話,就救了典韋的命。
幾天下來,曹操在宛城呆的無聊,最後還是不小心犯了命中注定的錯誤,將鄒氏請進了自己房中。
接下來的幾天,和演義上說的一樣,典韋喝了賈詡請的酒,回到自己的營帳中去睡覺,睡的正香,突然感覺有人在拉自己的手腕,典韋以為是軍士和自己開玩笑,咕囔了一聲,就要翻個身,沒想到身體一動,聽到鏜鋃的一聲,這才想起自己手腕上幫著自己的雙戟。
原來那天曹操雖然只是一句玩笑話,但典韋這個頭腦簡單的人把他當成了真的,不過他也真怕自己的戟丟了,以後打架的時候就沒有順手的傢伙了,於是平日裡戟不離身,就連睡覺的時候都用鹿皮繩綁在自己的手腕上。而胡車兒哪裡能知道這些呢?於是在偷戟的時候才拉動了鹿皮繩被典韋現。
既然典韋現了,反映可就一點也不慢了,一骨碌起來正和胡車兒打個照面,見胡車兒還要拿自己的戟,連忙抬手和他搶了起來,胡車兒見大事不妙,既然已經被現了,只能轉身撞開帳門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