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李淮的話,最先反應過來的卻是扶著他前進的張亦然。她馬上就開口說道:「李淮!?你說什麼!?你這個樣子還要去哪?」
這個時侯,就連劉天承也馬上愣住了,正想要開口拒絕。可是,李淮卻是馬上開口命令道:「你們兩個現在必須要聽我的!不然的話,玄門很可能就會道這裡,李淮卻是忽然間捂著小腹悶哼了一聲,可是,他馬上就咬著牙忍了過去,繼續說道:「很可能會滅門」說到這裡,他整個人都已經顯得有點有氣無力了。
「可是,李大哥,你現在這個樣子!?」劉天承聽完了李淮的話,也登時嚇了一跳,「不如等我一個人去吧。」
聞言,李淮苦笑了一下,其實就連他自己都對現在自己的身體狀況毫無把握,可是這個時候的情況,卻是不容有失的。想到這裡,李淮用力的握緊了張亦然的手,皺著眉頭,說道:「我必須得跟去。我總覺的郭文躍他們另有圖謀。」
就在李淮用力的握住自己的手掌的那一瞬間,張亦然已經知道了他的心意已決了。可是,她卻還是不放心,馬上就接口說道:「那我也去!」在張亦然的言語之間已經表明了她一定要跟著李淮去的意思了。
「這個好吧!我們快跟上去!」最後,李淮還是答應了張亦然的要求,畢竟現在已經事不宜遲了,「小承,快點帶路吧。」
聽到這裡,劉天承顯得有些鬱悶了,李淮他們兩個人自顧說話,根本就無視他的意見。但是,他對李淮說的話卻十分的在意,也沒有多想那麼多了,馬上就帶著他們兩個人擠過人群,跟著郭文躍他們往森林的那個方向走過去。因為在撤退的時候,隊伍比較混亂,所以就算是少了幾個人一時間也沒有可以發現。
由於帶著李淮,使他們幾個人的速度都慢了許多。自然也跟不上郭文躍他們了。而且,李淮的臉色已經變得越來越難看了。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的從他的臉上滑下。
「李淮,你怎麼樣了?」張亦然又禁不住問道。這個時侯,他們已經遠離的玄門的大隊伍了。
「我沒事。」李淮嘴裡這麼說著,可是隨著山路變得越來越陡峭,他幾乎連站直身子來走路都有問題了。李淮的話音剛落,天空上居然飄落了點點的雪花——下雪了。
見狀,對於行山頗為有經驗的劉天承不禁露出了一臉嚴肅的神色,同時放慢了腳步,說道:「糟了,下起雪來了,等會的那段路會變得很難走的。我怕」說著,他便沉著臉看了李淮一眼。
「怕什麼!?我死不了的!我還可以走得更快呢!」說著,李淮馬上就邁起了腳步。一步、兩步、三步,他的身子一下子就失去了平衡。張亦然馬上就扶穩了他。
「李淮,你怎麼啦?」張亦然馬上就緊張的問道。
聽到張亦然的話,李淮不禁心中一暖。他哈了一口氣,然後站直了身子說道:「我沒事!」其實,他的臉現在已經變成了鐵青色了。
「劉天承,我們還有多遠可以走到那兒,我怕再走下去李淮會熬不住。」張亦然似乎是沒有意識到,走到殺陣那兒要面對的將要是什麼東西,居然向劉天承問了這麼一句話。
聽到了張亦然的話,劉天承馬上就回答道:「其實,差不多就到了。可是,在前面不遠的地方有一個陡坡,我怕李大哥他過不去。」
「你個頭就過不去!我肯定行!快走吧!」李淮說著,連連吸了幾口氣,調理了一下氣息,臉色似乎稍稍好了一點。天氣雖然寒冷,但是他的汗珠依然不斷地落下來。
聽到李淮這麼說,
劉天承也拗不過來,唯有再一次朝著前方那個陡坡的位置走過去。可是,才走了差不多一半,他卻忽然停了下來。
「怎麼又不走呢?」張亦然跟隨著劉天承的腳步,馬上就拉著李淮停了下來。李淮馬上就反應過來了,便問道。
個時侯,劉天承卻把手放到了嘴唇上,示意其他的兩個人別吱聲,李淮似乎也似乎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了,馬上就合上了嘴。
這個時侯,劉天承才壓低聲音說道:「前面好像有人在說話。我*近一點點去看看。你們先留在這裡。」說完,劉天承就指了指前方,然後慢慢地移動著身子*了過去。
「很可能是郭文躍他們。」李淮一邊抽了抽鼻子,一邊說道。寒冷的天氣使他的鼻水都流出來了。
這個時候,劉天承已經移到了陡坡的上面。說話的聲音就是在下面傳來的。他小時候總是跟著父親去攀山,所以對這方面很有經驗。*到那邊幾乎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這個時侯,那裡的聲音又繼續傳來出來。只聽見那個一個略顯沙啞的男聲:「文躍,我們這次真的不行動嗎?錯過了這次,我們就很難再遇上這樣的機會了。」
「難道你們沒有看到嗎?」這次說話的就是郭文躍,「他們已經把我奉為掌門了,要是可以不動粗的話,我還是覺得,我們應該從內部慢慢的控制玄門比較好。」
郭文躍語畢,另一個顯得有點粗魯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你在玄門將近10年了,是不是在這個時侯不敢動手了啊!?哼!」
聽到這裡,劉天承的心一涼,馬上就把身子移到了幾塊岩石之間的死角那兒,在這個位置,他可以看到郭文躍那的幾個人,而他們卻沒有辦法可以看到劉天承。
只見劉天承瞄了那個說話的粗魯大漢一眼,又繼續說道:「師傅對我的養育之恩,我是不會忘記的。他讓我做的事情,我也一定會做下去。彭師叔,你不用擔心。」
這個時侯,一個看上去比較年輕的玄門弟子馬上就接口說道:「可是,大家有沒有覺得,那個李淮顯得很古怪,他今天的舉動看上去」
「切!那個根本就是一個白癡!」那個年輕人還沒有說完,被郭文躍稱作彭師叔的人馬上就打斷了他的話。
可是,郭文躍卻在這個時侯沉默了下來。過了一會兒,他才說道:「我覺得,那個李淮還是有點不簡單。雖然說,我現在看不到他身上的那些神奇力量了,可是我的直覺卻告訴我,他是一個需要防範的人,」說著,他又話鋒一轉,改口說道,「不過,這也是以後的事情了。我們現在必須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等那幫老頭下台了之後,玄門就是我們的了。好吧,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回去吧。」
聽到這裡,劉天承已經驚訝的把張開了。他馬上就從岩石之間退了出來。正準備回去向李淮報告這邊的事情。不料,就在這個時侯從李淮停留的那個位置忽然傳來一聲異響:「哈秋!!」
「*!誰在說我的壞話!?」李淮揉了揉鼻子說道。他已經知道,在陡坡下面的郭文躍已經發現了他們的存在了,更加是肆無忌憚的大聲說起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