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一聲怒吼忽然劃破了夜空。幾乎整個房間都因此而晃動了一下,「你說那個女人被別人救走了?媽的!你怎麼幹活的?是不是不想活了?」聽到了張小允被救走的消失,白迎峰已經睡意全沒了,馬上就從床上蹦了下來。
半夜被電話吵醒,再加上是壞消失傳來,白迎峰平時那種紳士般的儀態早已經不知道被他丟到哪裡去了,罵了大概十來分鐘,他才慢慢的冷靜下來:「那麼,你們查到了是什麼人幹的嗎?」
「我、我臨走的時候似乎聽到了那個叫李淮的男人的聲音」那話那頭傳來西裝男戰戰兢兢的聲音,生怕白迎峰在這個時候怪罪下來。
「李淮」白迎峰在嘴裡重複了這兩個字一次,然後問道,「就一個人麼?他一個人就從你們手中把人給救走了?」越想,白迎峰就越來氣,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計劃每次到了最後的關頭,肯定會被那個小子給破壞掉的。
想著,白迎峰已經把床頭燈打開了,然後靜靜地聽著手下的話。
「還有兩個人,卻不知道是什麼來頭。」聽到白迎峰的語氣慢慢的緩和下來,西裝男的心卻還沒有定下來。他知道,白迎峰表現的越是冷靜那麼就越是讓人害怕。
這時候,白迎峰似乎已經恢復了常態,在床上伸展出一個舒服的姿勢,然後緩緩說道:「那,你馬上就去查一下,那些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吧。早上9點前給我答覆,不然」說著,白迎峰打了個哈欠,「去吧。」
「知道了。」電話那頭有傳來唯唯諾諾的聲音。聽到這個答案之後,白迎峰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然後掛上了電話,關上電燈再一次躺回了床上。
清晨的天空微微泛出淡淡的白光。在畢周市近郊的一間小醫院外面,一個男人深呼吸了一下,然後伸了一個懶腰。
剛剛從醫院出來,李淮整個人都顯得十分的憔悴。他已經有一天沒有閉過眼睛了。現在他馬上就要去永壇大廈,等待成績的公佈。
要不是張亦然跟他說了,等會要跟掌門面談,他早就回家去呼呼大睡了。可是現在
「瘋子,你現在可以送我去永壇大廈吧?」眼睛又莫名其妙的發癢了,李淮不禁用力的揉了幾下。然後說道。
「當然沒有問題!」折騰了一夜,陳俊風卻顯得十分精神。顯然就是一個典型的夜貓子。說完,他馬上就跑去停車場把車子開過來。
李淮得到了滿意的答覆之後,他又轉身向駱擎說道:「駱大哥,還要麻煩你在這裡保護一下我的朋友了。要是她再被人抓走了,我的心實在是過意不去啊!」
聞言,駱擎點……
了點頭。示意讓李淮放心。這時候,陳俊風的車子已經開了過來。
「那就麻煩你了。」最後李淮又向駱擎點頭致意道,然後就轉身走到了陳俊風那輛紅色的跑車面前。看到車子在昨晚已經被撞到了坑坑窪窪的,連李淮這種厚臉皮的人都感覺有點不好意思了。便說道:「瘋子啊,把你的車弄成這樣,真不好意思。」說著,他更是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他知道,對於一個愛車之人來說,自己的車子比老婆還重要。
「李大師,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呢?一切都是黑符會的那幫賤人。」說著,陳俊風拍了拍自己旁邊的座位,示意李淮坐上去。
雖然,看出了陳俊風還是十分的惋惜,但是他嘴裡沒有說出來,李淮也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他想了想,馬上就坐到了副駕駛座上面。
雖然,永壇大廈離這小醫院還是有一段距離。但是清晨的馬路上本來就沒有車流的阻塞,而且陳俊風車技又好,所以用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他們就到了永壇大賽了。
正當李淮覺得會不會早上了許多的時候,他的眼角已經瞄到了張山封父女站在永壇大廈的大門前面,似乎在跟誰在說話。
「到了!」這個時候,車子停了下來。陳俊風對李淮說道。
「謝了哈!」說著,李淮馬上就下車,然後繼續說道:「瘋子,今天你們要注意一下。黑符會估計會有行動了。回去跟何川大哥說說。」說完,他沒有等陳俊風回答,馬上就往永壇大廈那邊的方向走過去。
走進了才看清楚,站在張山封面前說話的,竟然是玄門風水派的掌門。
「大家都那麼早啊!嘿嘿。」李淮一跑過去,就馬上笑嘻嘻的說道。可是他的笑容卻馬上變得有點堅硬了。因為那三個人,除了張亦然,其他兩個的臉色都顯得不太好。也不知道是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