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布凡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髮。「對了,你們的怎麼被人綁架的?」
男精靈剛要開口,三個被晾在一邊的蒙面女人開了口。
「回去。」蒙面女人一號說。
「路上說。」蒙面女人二號說。
「這裡不安全。」蒙面女人三號說。
一路上,男精靈迦藍特爾·艾列娜·多比努絲卡嘰裡呱啦了半天,終於是說完了事情的經過。居然用了整整兩個小時,把在場的其他人都被他念的頭疼了,原來精靈也是可以那麼聒噪的,還好是溫柔的聒噪,比傾郡的好聽多了。
其實說起來很簡單。就是一群人想去森之大陸弄幾個精靈出來,於是設了個陷阱,用很多水果來引誘他們。按到底說他們應該不那麼容易上當。可是他們還是上當了。在剛拿起水果咬了一口後,他們就掉進了獵人挖的陷阱。水果中放了迷藥,加上後面又有厲害的魔法師,他們兩個就被抓了。其實他們也沒那麼弱。畢竟是皇族精靈,實力還是有點的。但問題就出在那個迷藥上面。那個迷藥很特殊,對魔法越高的精靈越有效,因為那迷藥不僅有讓(精靈—)人快速昏迷的功效,還有讓人(精靈)不能與魔法元素溝通的作用。
剛剛還一直嫉妒布凡的傾郡一下子用同情的眼光看著他。雖然白癡布凡和一個皇族精靈簽定了血咒,還讓那精靈變成了精靈王。可是那個笨蛋精靈,越是厲害,那帶來的麻煩就越大。哈哈,真是不錯啊。上天啊,就讓她惹的麻煩再大一點吧。(他忘記自己也和他們是一條船上的人了,可悲。)
在男精靈終於把事情說完,眾人終於明白後,他們也跟著三個蒙面女人來到了她們的家。
這真是她們的家嗎?是不是走錯了啊?眾人(豹子、精靈)疑惑。
「進去吧,這裡就是我們家。」三個蒙面女人又是異口同聲,不過這次她們的表情都有點不好意思。
畢竟他們的家實在是……
好恐怖的家啊。這真的是家嗎?
大的過分的房子,估計佔地3000畝。這還只是粗略估計。
他們還真是有錢啊。不愧是搶錢家族,不過他們就不可以好好弄一下自己房子。美化一下嗎?
房子大雖大,不過也破爛的過分了,那道搖搖欲墜的大門,看來隨時有脫落進垃圾堆的可能。至於那破爛的歪斜著的牆面則是給人很不安全的感覺。讓人不敢輕易的去觸碰,怕一個不小心,用了點力就把牆給推到了。透過門大的離譜的縫隙可以看見裡面的綠化做的多麼的好。野草是那麼茂盛。
「放心吧。這裡看上去破爛,其實是最安全的地方。」蒙面女子一號說。
起碼他們搶錢家族這點實力還是有的。希望那些綁架精靈的傢伙不要那麼快就找人過來好了。招集人手也是需要時間的。
布凡,傾郡,寶寶以及兩個精靈跟著三個蒙面女人在這個巨大的庭院裡走了很久後,終於進了一間比較小的屋子。(和其他屋子相比)
「爺爺,我們回來了。」三個蒙面女子有是配合默契。
「你們回來了啊。」一眨眼,他們的面前就出現了一個滿頭華髮拄著枴杖精神矍鑠老人家,「那你們搶劫的成果怎麼樣啊?」
三個蒙面女人指了指身後的兩個人、兩個精靈還有只豹子。
「我的寶貝孫女啊,你們一點錢沒帶回來也不要緊啊。可是怎麼帶回來這麼多張嘴呢?你們不知道我們家那麼多張嘴都填不飽嗎?」再多幾個,爺爺就吃的更少了。站著的老爺子快要跳起來了。他不要活了,現在就吃的八分飽,家裡再多幾個,自己不是吃的更少了。他不幹,他不幹啊。
「等一下,老頭子,你是叫艾·金罌竹嗎?」傾郡帶著懷疑的口氣問了一下面前的老頭子。金老頭可是出了名的財迷啊。以前做生意很有兩把刷子,和傾城生意有很多來往。不過同時也是最大的競爭對手。
「那個,好像,應該,是吧。很久沒人叫的本名了。」年紀大了啊,「臭小子,你怎麼知道的啊?」真是奇怪啊。
「我叫傾郡。」
「恩好名字。」老爺子摸了摸自己雪白的鬍子,怎麼那麼耳熟啊。「你和傾城現在當家的小子名字一樣啊。」
「我就是他!」傾郡笑著看了看那老爺子,記性還不錯。
「什麼?」老爺子吃驚的一屁股坐到了一張椅子上。「嘩啦啦~」也不知道是老爺子的份量足了點還是椅子的壽命長了一點。就這麼一坐,板凳散了架。老爺子的臀部和地面做起了最親密的接觸。
「哎喲~哎喲,我的天啊。我不活了。」老爺子一下子扔了手上的枴杖,砸到了自己的腳。「哎喲,哎喲,哎喲。好疼。」老爺子在地上耍起了孩子脾氣。無賴的踢著腿。「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三個蒙面女人一眼都沒有看自己坐在地上的爺爺。她們都習慣了。
傾郡有點納悶,不就是摔了一交嗎?至於弄的要死要活的嗎?他看那老傢伙身體好著呢。臉色紅潤,四肢有力的。再活個一百年不成問題。
「爺爺,你怎麼了?」布凡還是上前扶起了在撒嬌的爺爺。呵呵,真是可愛,和某個人真想。不,是和某幾個老頭子真象。他們是不是都是朋友啊,怎麼都一個德行。
老人家真是越活越小啊。
「是不是摔疼了,揉揉就好,痛小狗身上,乖,不疼不疼。要幫你呼呼嗎?」布凡努力的吹著剛剛老爺子被砸到的右腿。
「真的會不疼嗎?」老爺子抬頭問。
「嗯,不疼不疼。」布凡連忙點著頭。
「可是我還是疼啊,好疼好疼啊。」乾癟的小眼睛裡蓄滿了水。
「啊?哪裡?」不是屁股吧。
「我的心好疼啊。」好疼啊。
「啊?」好像他就摔到屁股和腿,沒摔到心吧。
「人家的板凳,人家的唯一的板凳沒了,我心疼啊。」他以後還坐那裡啊。
嘎嘎嘎嘎,一隻烏鴉從眾人心頭飛過,留下一大串汗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