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頭長老一愣,顯然對牛猛這番話有些吃驚,憨真的牛頭人可不會說出牛猛這樣的話。直到牛猛都被牛頭長老盯成了一個大紅臉,牛頭長老才緩緩的道:「如果你成功了,你有可能會成為我獸族最偉大的薩滿祭司,部族大長老一直流傳著這樣一個傳言,能再次受到傳承的後人,有九成機率會得到狂化加持,有八成機率獲得生命之鏈、群體狂化,有七成機率獲得靈魂之鏈,有六成機率獲得大地守護、荊棘光環,有五成機率會獲得我牛頭一族夢想以久的魂靈之契。」牛頭長老是越說越激動,牛猛則是越聽越心動,特別是最後的魂靈之契,這可是牛頭一族傳說是最神秘最最神奇的薩滿祝福。哪就是復活一名死亡時間不超過三天,肢體健全的牛頭人,這在平時也許算不得什麼,但在真正的大型戰鬥中,這完全是一個可以影響整個戰爭的關鍵能力,完全可以想像一群瘋狂的不怕死的牛頭族高手以命換命拚殺之下會產生的後果。牛頭長老說完,忽然小心的從懷中掏出一個雪白色,大約只有其大拇指粗細的小玉瓶,道:「這是我族珍藏的最後一瓶巨龍心血。我打算用它來為你開啟傳承之契。」巨龍心血,看著眼前的小瓶,牛猛貪婪的眼神讓牛頭長老很是不快。「長老,聽說喝了巨龍心血可以直接成為武聖,法聖。」牛猛雙眼真冒星星的道。牛頭長老一聽,忽然揮起手中的權杖狠狠的敲了敲牛猛的大頭,喝罵道:「你相信有這樣的好事嗎,再說了,這巨龍心血是部族近千名先輩用生命換來的,只能作為開啟傳承之契之用。」牛猛一見老頭是真的發怒了,連忙道:「諾爾爺爺,我知道錯了,您別生氣,別打我。」牛頭長老這才停下了手中不斷敲擊著牛猛大頭的權杖。隨著牛頭長老手中的小玉瓶狠狠的砸上圖騰柱,隨著玉瓶中的金黃色液體被緩緩的吸入圖騰柱,一道從圖騰柱上射出的血紅色光芒直接將狂化的牛猛籠罩了起來。隨著這道紅光,牛猛便覺得全身一陣刺痛,根本就沒有等牛猛回過神來便倒在了祭壇之上。一旁的牛頭長老連忙急聲道:「堅持住,絕對不能讓自己暈過去,一定要堅持住~~~~~」哪種疼痛實在不是牛猛能夠承受得住的,全身的陣陣抽動就好像正在被人吸髓抽筋一般,全身從裡到外沒有一處是正常的。全身肌肉則好像在被烈火焚燒一般,哪種痛,如果不是牛猛本就維持在狂化狀態,依靠狂化存在的靈肉分離特性,牛猛可能早就已經被痛暈了過去。也不知過了多久,最少牛猛感覺過了一年半載一般,全身的疼痛終於緩緩的退去,全身好像被汗水淋透了的牛猛無力的睜開原本痛得緊閉的雙眼。率先印入眼簾的是牛頭長老哪張激動到通體紅光四射,皺紋好像消失得無影無蹤的牛臉。牛頭長老一見到牛猛睜開了雙眼,激動得直接抱著牛猛的大頭狂啃了起來,可見他如今是如何的興奮。過了良久,直到心頭惡寒,恢復了一些氣力的牛猛重重的將之推開,牛頭長老這才驚醒了過來。恢復了一些的牛猛,無力的直接背靠著圖騰柱坐了起來,只有靠著這圖騰柱牛猛才覺得身體好受一些,顯然圖騰柱還有著一定的自主恢復的效果。牛猛無力的問道:「長老,過了多久了。」這是之前牛猛一直最關心的問題。牛頭長老高興的笑道:「你知道嗎,你傳承了足足三天啊,戰神在上,我從來沒聽說過誰的傳承儀式持續一天以上的。快說說你都傳承到了些什麼。」牛猛一聽這話,這才回過神來記起自己受這麼大的罪為的是什麼。不過隨之牛猛發覺自己腦海中好像是一片漿糊,很多原本應當屬於上一個牛猛的記憶都好像變得有些混亂不堪。一旁的牛頭長老一見牛猛這樣的一個表情,作為過來人的他哪會不明白為什麼,連忙引導著道:「感覺自己的記憶,集中注意力分析哪好像忽然多出來的混亂記憶,試著整理它。」正當牛猛在仔細分析自己腦海中的哪團模糊記憶時,牛猛背靠著的圖騰注忽然發出耀眼的金光,隨著這道金光的出現,牛猛腦海哪團模糊的記憶忽然有一段清晰了起來。根據這段記憶,牛猛嘴中冒出了一段他根本不明白是何含義的古拙歌調。哪嘶啞中帶著悲憤的曲調好像來自遠古,蒼茫而又古樸,但卻好似能直接穿透靈魂,雖然沒有具體的歌詞,但隨著脫口而出的呼喝吟詠,一曲好似牛猛當年在歌劇院聽到的古老歌劇非常的神似,但遠比哪些歌劇調子更加的動人心魄。過了良久,隨著印於海腦中的哪段記憶的結束,牛猛終於回過了神來。隨之它便看到了滿洞的金光,以及正伏地哭得痛快的牛頭長老。牛猛還以為出了什麼事,連忙關心的道:「諾爾爺爺,您這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諾爾長老忽然一把抱住坐於地上的牛猛,鬼哭狼嚎的怪笑了起來。一邊笑還一邊怪叫著道:「天啊,我終於聽到了魂靈祭音,天啊,真是魂靈祭音。」說到這裡,諾爾長老忽然停了下來,仔細打量了牛猛好一會才道:「猛子,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