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夫人成長記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夫妻重逢(四)
    「你怎麼了?」瞧著她一臉受驚的樣子,李松忙鬆開摀住她的嘴巴,將手放在她裸露的雙肩。

    「大哥。」饅頭忙摀住自己的胸口。

    她知道是大哥,只是他怎麼能一聲都不吭就這麼走進來了。

    知道她在沐浴。只是都進去老半天一點動靜也沒有,他怕她暈在裡頭,便推了門進來。瞧著她將臉埋在水中,還出無力的感歎聲。

    他就有些好笑,她還在為那個東西感到不安麼?

    清了清嗓子,掩飾著自己內心的好笑:「你要洗到什麼時候?要我幫忙麼?」

    「不用不用了!就好就好!」她慌張的搖頭著頭,否決了他的好意。她想站起身穿衣裳,可是他還站在跟前。

    他就站在自己跟前,瞧著自己穿衣裳,這怎麼能行。「大哥。」

    「你出去,好不好。」她放軟了話,希望他不要這麼一直的望著她。哪裡知道他依舊沒有動。

    朦朧的熱氣中,一頭長挽在腦後,裸露的雙肩,在水中若隱若現的胸部,還有她害羞不已的模樣,真是副難得的出水芙蓉圖!

    饅頭在他漆黑幽深的眸中看見情動,她已經知道他要什麼了,只是她還在洗澡啊!她將身子慢慢的沉下水,完全將自己裸露在外的雙肩埋至水下,想以此打消他的念頭。

    「你出去好不好?」她再次哀求。

    對李松來說這可是難得地機會。他也想體驗下這別樣地感覺。他已經開始脫下自己地衣物。

    饅頭睜大眼眼睛。慌亂地瞧著他:「大哥……」

    不行!這裡是澡盆。是水中。

    她「啊」地一聲尖叫只因他已擠進浴盆之中。

    「大哥。不要在這到如今她只能這麼地求他。只要不在這就行。

    這根本沒有用,她已經被他抱著跨坐在他身上,有力的雙手分開她的雙腿,環繞在他的腰間。瞬間腫脹地東西就抵在自己下身,二人的身體是如何地緊密相依著,一點間隙都沒有。

    「大哥……」

    他低哄著,燙人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耳際:「就在這,一會就好。」

    他的手透著溫熱的水在她地雙胸遊走,赫然間撐起她的身子對準了他的往下壓!

    「啊!」

    他走出浴盆。將衣裳隨便穿了下,攔腰一抱,將無力的她抱離浴盆,隨手捲了衣裳披在她身上,迅將她帶進屋子。

    他將她放在炕上,那了帕子為她擦拭著身子。

    虛弱無力的她,只得倦倦的躺著,任他所為。好像是半年多壓抑的**在這一刻都爆出來,她不想動一個手指頭都不想動。

    「累了?」他好笑著瞧著**過後滿臉紅暈的她。慵懶懶,這是不一樣的她。

    輕輕地哼了聲,拉過棉被將自己蓋好。閉上了雙眼。

    他吻了她的髻:「先別睡,有東西給你。」他起身就往西屋走去。

    她撐起酸軟的身子,從櫃子裡拿了見裡衣穿上,靜靜地等著他。

    「給!」是張大紅色地帖子,打開一開,上面是寫著大哥的名字同她的姓氏,瞧著字眼的意思好像是在說他們一些家世,還有聘禮,這是……

    他將她緊緊地摟在懷中:「這是婚書。我請人辦了,本來二月的時候就好了,我這一走沒來得及給你。」

    她輕輕地笑著,開始跟大哥的時候沒想過那麼多,即便是駱榆芽說了婚書的事,她也就是心裡想著,沒想到大哥真辦了。

    「你還未同我拜堂,今日補齊全了可好?」炯炯有神的目光盯著她。

    她搖搖頭。

    「你不願意?」他的心立即沉下了許多。

    「不是,大哥心裡有我。我有大哥,拜不拜都一樣。」她緩言拒絕了她,她輕輕地撫過大紅燙金的婚書,寶貝似的貼在胸口。這時候她才算得上是他真正的妻子。

    「不行。」他立刻否決了她,「這拜一定要拜,就我們兩。」他站了起身子,從櫃子裡拿出自己最新的衣裳整齊的穿上,瞧著還沒有動靜的她,急催道。「你快穿。要我幫忙?」

    穿上才做好的那件大紅錦緞壓月邊富貴牡丹紋的衣裳,這是大哥在自己離開寧夏時讓自己回來做地。說是專門為大節下準備的。現在還未上身,沒想到卻應在了這上頭。

    「你這衣裳正好,後日總兵大人要宴請此次平亂的幾位大人,你同我一起去吧!」

    「又要去?」她在他的幫助下站起身來,「不是才宴請過,怎麼又要?」前些日子大哥才回來的時候,她就跟著他去過一回,這才隔了幾天怎麼又有這種宴請。

    「不想去?」

    「啊!」

    她輕輕地驚呼著,他又將自己打橫抱了起來。不過她很快伸出雙手摟住他的頸項,輕輕地將頭靠在他頸邊。

    李松抱著她坐在炕上,雙手摟住她的腰身:「這次是這次,上次是上次。以後估計會很多,你要學著適應。」

    「嗯。」

    「想要個孩子?」

    「啊?」饅頭雙手撐離李松的胸膛,有些莫名的看著他,今日駱姐姐他們也是這麼問自己地,他真地知道了?

    他愛極了饅頭害羞的樣子,輕輕地親了她一下:「問你話呢?」

    「嗯。你沒見駱姐姐生的孩子,好小好小,只有那麼一點,皮皺得跟小老頭一樣。」不知道為什麼,她是那麼的喜歡小孩子。

    她喜歡小孩子,瞧著她說起孩子時,滿面的神采,他心中難以掩飾著興奮,瞬間他心中一動,又將她攬入懷中。有些遺憾地道:「可是現在不能。」

    「大哥不想要孩子?」

    「喜歡。過幾日我就隨李大人去遼東,若是現在有了孩子,我可瞧不見他出世了。」他擔心的是這個,沒有自己陪著她,不知道到時候她會怕成什麼樣。

    她吃驚的坐直了身子,緊張的道:「又要走。怎麼了?」他都沒同自己說過,每次走的都那麼緊。

    「是,朝廷要出兵援助朝鮮,指派的便是李大人,李大人命我一同前去。」他沒有想到自己在寧夏的表現竟然是再次將自己跟她分離。

    「要去多久?」上次是去了六個多月,這次去朝鮮那麼遠地地方,不知道他又要去多久。

    他沉吟著道:「不清楚,朝廷要求十二月份就要到遼東。」從這到遼東三、四千里的地,打上半年。再加上一些別的,「估計要一年。」「這麼久?」才聚在一起沒有幾日他又要走。她悶悶地將頭埋在雙膝上,難怪要給自己的婚書。還跟自己拜堂,就是為了讓自己高興,如果是這樣,她寧願不要。

    「你若不想讓我去我便不去就是。」

    饅頭抬起頭,認真的瞧著他:「真的可以麼?」她有些不大相信,這種事怎麼是他說是地,他在糊弄自己麼?

    「可以。」

    李如松大人這次帶三十個標中營的好手同他一起去朝鮮,其中一個原因就是要在遼東訓練如同標中營軍士一樣的軍士。遼東女真人越來越強大,這次日本侵朝。女真人領努爾哈赤居然上書朝鮮國王,若是朝鮮兵力不濟,女真人可以出兵相助。

    他沒答應。

    「那好!」瞬間她變得滿面神采。

    「已是五品官宜人了,還這麼浮躁。你還得多跟洪嫂子好好學學,趁現在多瞧瞧,以後若是出錯可是沒人說的。」

    一旦換了新地方便是這一點不好。

    「我知道了,一定好好學。大哥,不去真的可以麼?」饒是李松這麼說,她還是不放心。就算大哥再一言九鼎也頂不過朝廷的明令。

    李松輕輕地點著她圓潤的鼻頭,親暱地道:「可以。」

    且不說他自己不想去,總兵大人也不放手啊!

    「可是朝鮮的人參很好啊!聽說如果帶回來一支可以換很多錢。」她聽先生說過高麗參,還有紅參,說是比遼東的人參還好。

    「是聽人這麼說,難不成你要我去遼東就是為了挖人參開藥鋪子麼?」

    饅頭有些不樂意了,嘟著嘴道:「我聽先生說起朝鮮人參還有遼東地人參,想去瞧瞧罷了。」

    聽她再三提起先生,小妹子為王玉祥縫合傷口的法子。是前所未聞。她也說是先生,他對她口中的那位先生很是有些好奇。

    「先生?」

    饅頭打開箱子。翻出壓在最低下地布包,放在炕桌上:「這是先生留給我的。」

    不過是兩本醫書,只是這塊銅牌卻是……太醫院的。

    「你說這個牌子是那個先生給你的,那位先生呢?」如果說小妹子對醫術的瞭解是那位先生教的,這牌子就配得上太醫院的身份。

    「是,先生死了。」她將自己與先生相遇的故事重說了一遍,「先生明明是勒死,連我都現了,為什麼徐大人沒看出來呢?」

    徐涇?

    李松敲著桌面,一字一頓的說道:「你是說兇手在掩飾什麼?」他把玩著那塊刻有太醫院字樣地銅牌,默默的想著心事。「掩飾先生的死因,是為了什麼?」這點饅頭就想不明白了。

    「勒死跟吊死是最容易做假,這要掩飾什麼。」勒死同吊死的區別,一個有經驗的仵作就能瞧出來。兇手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饅頭突然想到在十二歲那年,生在鄰縣的那件案子,那時候聽文公子說也是用吊死掩飾真正的死因。唉!若是文公子在就好了,他一定能解開謎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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