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生孩子吧 正文 第五十話:複雜的人際關係
    請大家注意看一下作品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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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亂動!」不動任你綁架我是傻瓜啊!

    我真慶幸綁架我的不是蜈蚣,一隻手捂我嘴一隻手反剪我右胳膊,還能給我空出一隻手使勁擰他。等他被我擰得手鬆了一點勁兒,我照著他的手指頭就咬下去。

    「哇!你狗啊!」綁票犯終於放開我了,抓著自己的手痛不欲生。

    「……怎麼是你啊?」一頭黃毛比什麼都惹眼,「你沒事又跑這裡來『路過』幹什麼?你怎麼不在頭上插倆鹿角直接告訴人們你『鹿過』?」樓下三個捉妖師,你不想要命了啊!

    小貓兒那個咬牙切齒:「好心好意來救你,居然被你反咬一嘴!真是瞎了我的狗眼!」

    -___-bbb你要瞎也只能瞎貓眼,哪來狗眼給你瞎。

    「還不趕緊走!緋鯉挖好了地道,就在儲藏室裡,趕快!」

    「地道??」

    「趕緊走啊!」

    「哦餵你扯什麼扯啊我自己能走!」

    「等你自己走太陽都要下山了。」

    太陽本來就要下山了,跟我走的快慢有什麼關係。我滿腹牢騷地被拽下樓,儲藏室裡蛇神緋鯉睡眼惺忪,倒還有點純良的味道,可惜我沒來得及細細欣賞,就被推到了坑邊:「趕緊下去!」

    地道一直通往還在修建中的市中心寫字樓地下車庫,這也是我爬出去探了個頭才知道的。他們還真會選地方,這大冷天,又有雪覆蓋,還真不容易被發現。

    「這個地道怎麼處理?」

    「誰管它,也許當作下水道用。」

    「你想淹了我家的儲藏室啊!」

    「喂你能不能對你的救命恩人態度好一點?」

    旁邊的蛇神緋鯉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嗖一聲變成一條兩三米長的蛇,盤起來開始繼續冬眠。

    也對,這個時候內訌好像不明智。我朝小貓做個大鬼臉,表示不跟你吵。傲嬌貓手臂一抱,扇子敲肩不說話。

    「為什麼你們倆會湊到一起?」我真的是太缺乏對他們的瞭解了,卻不知道他們之間的連線關係。

    「我們本來就是多年一起修煉的老相識,湊到一起有什麼好奇怪的。」他回答著,凍紅的鼻尖聳了聳。蜷起來睡覺的巨蛇突然睜開眼睛撇他一眼,乾脆地把頭繞到中間去了。

    不會悶死嗎?「誒,他把腦袋也縮起來,難道是害羞?」我悄悄問。而回答我的是盤蛇:「害羞?害羞的是你旁邊那傢伙。」聲音絲毫聽不出悶悶的感覺。

    「紫應神君向來口是心非,枉我和他相交百年,竟然連朋友二字都不願出口,何其悲哀。」

    「睡你的覺少廢話!」小貓頓時炸毛。

    「……老實說,老相識這個詞聽起來好像紅顏舊知己的感覺,是不大好聽。」我撓了撓臉頰,小小的舌毒了一下。

    結果一蛇一貓同時瞪我,蛇神特意把腦袋端出來朝我吐信子以示威脅。

    那不舌毒的話,現在閒著也沒事可做不是?

    「誒,小貓兒。」

    「……」

    「怎麼不說話?」

    「……要說什麼就快說。」

    這又發什麼毛病啊?我撿了一塊碎磚頭,在地上塗鴉了幾個頭像:「你過來給我講解一下網狀結構圖吧,反正現在也沒事做。」

    「什麼網狀結構圖?」好奇心被吊起來,他果然過來彎腰看。

    「就是到現在為止出現過的你們這些神明之間的恩怨情仇關係,我完全搞不清楚。」我敲敲地板。

    他很不屑地撇撇嘴:「這有什麼可搞清楚的,還不就那樣。」

    「什麼就那樣,」伸手就擰耳朵,上次在白鷺公園的仇還沒報呢,「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鑒於旁邊睡著個知根知底的老友,小貓兒齜牙咧嘴卻不敢喊疼,敷衍道:「好好好,你鬆手,鬆手鬆手。」

    「你看好,這個是你……」「等一下,你寫的字怎麼那麼難看?」「……那是畫!」「你畫的什麼?」「……貓。」「……」

    蒼天啊為什麼跟他就那麼難溝通,每次說不到兩句話我就想吵架刀口刀。

    「咳咳,好吧,我姑且當那是你畫畫技術太爛,繼續,」他趕緊緩和氣氛,指著另一個,「這個是誰?」「是狐狸。」

    剛回答完腦袋就被扇子敲了一下:「你還跟他混在一起!」

    「我、我什麼叫跟他混在一起啊,不就和你們幾個一樣的嗎?」

    「不一樣!」小貓兒一副提到仇家的樣子,「那傢伙根本就是口蜜腹劍,你不知道他騙了多少女孩子的心,然後又把人甩掉,根本就是臭名昭著!」

    哈?哦……那跟我有啥關係?

    不對,好像是有關係的,那傢伙說我要娶他,這話似乎別人確實沒跟我說過,就連常襄也只是跟我要了一個蛋孵出小孩以後就滿意地走了。「嗯,好吧,我知道了。」這麼看來那就是騙人的鬼話了,不用在意~

    接下來的四個頭像還算比較容易看懂——也不排除這隻貓不想再挖苦我了——解釋完畢以後,我把磚塊遞給他:「來吧孩子,連連看。」

    小貓兒蹲在我旁邊,一條一條邊畫邊解釋:「其實妖怪之間關係不是一兩條線畫得清楚的,同一族內也不只一位神明。你畫的六個人中,我和那條死蛇是朋友,狐狸和公雞好像是朋友;野狗跟我有仇,世仇,他家的小主人跟公雞更是不共戴天,你上次也看到了;白老鼠和狐狸的關係不大好說,有種一廂情願貼過去的感覺;其實我來到這裡之後老鼠已經很少出來胡鬧了,所以基本上我和他也沒什麼深仇大恨,不過明春上次咬傷了他,他現在可能還在病床上躺著。」

    在他停下來思考下一條線該畫哪裡的時候,我指著雞神重霄的頭像:「他和深塬有什麼不共戴天的仇恨?」

    「你不知道?我看他上次那麼無拘無束地跟你說話,還以為你們很熟呢。」

    誰跟他熟誰倒霉-____-守財奴一個。

    「這主要怪深塬那小子有眼無珠,當著好多人的面把雞神當成姑娘調戲,人家自然火大,事後非但不道歉,好像還時不時揭開傷疤往上頭撒鹽,讓人不記恨也很難。」

    囧TZ……原來不只我一個人覺得大公雞很偽娘,看來他真的有必要改換形象重頭做雞,呃、這個句子聽著歧義好嚴重啊撲地。

    「我知道的就這些了,其實還有很多你沒有見過的神明,現在戰爭還沒有白熱化所以都沒有出現,大家有的時候關係是跨過了很多人聯繫在一起的,就這麼六個圖說明不了什麼。」

    「那好吧,就這些也夠了。」

    我拍拍手上的磚頭渣,正準備起身,車庫入口處突然傳來凌亂的一串腳步聲,其間夾雜著一個聲音在說:「就是這裡沒錯的!」

    「這麼快就被發現了!」小貓兒快速瞄了瞄四周,「璣翎你躲到那堆建材後面去。死蛇你給我醒醒!」說著一腳踹向盤睡的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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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衣服洗到忘了時間,這次不做任何辯解,伸出手心給大家打—V—bb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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