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弟子發現那藍衣少女遠遠地就向這邊張望,目光還特意轉過她露在手外面的玉牌上那藍色的絲穗,她猛然驚地一手心汗,怕被人發現似的,鬼使神差地又把這塊玉牌放回了懷裡。
傅羅看見前面少女手裡的一抹藍色,忽然之間就想起林寒,想起他掛在身上的那塊漂亮的玉牌。只不過這樣的絲穗實在太常見,並不能代表誰,傅羅不為人知地愣了一下,沒有細想。
那禁門的女弟子把手裡的東西放回懷裡,靜靜地聽著師兄們說話,然後抬起頭來,「師兄的意思,那妖是來搶那柄劍?」
禁門師兄們點頭。女弟子馬上轉頭看向身邊的師姐,誰都沒有發現,兩個人對在一起的目光有些僵硬。
眾人說說笑笑準備安排她們住下。
女弟子捏著自己的手指,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打破了這一刻的和諧,嗓音略帶沙啞,表露著她的緊張,「真的有人被封印住了?到底是什麼人?做了什麼事,為什麼會被封印?」
周圍瞬間靜謐無聲。傅羅的心臟也被這幾句話說的快速跳動起來。
「師妹。」她身邊的師姐輕輕地拽了一下她的袖子。
她們沒有想到昨晚遇見的那兩個人竟然是妖,她們竟然還跟那白髮男人說了許多的話,聽了一個讓人惋惜的故事。就在她們還沉浸在這個故事裡的時候,這個虛幻的故事竟然和現實有些重疊。
有沒有可能,那個隱晦不全的故事中墮天的人,真的存在。
那個一瞬間將身上聖潔的顏色變成黑暗的人。
那個為了愛人入了妖道的人。
那個故事只要聽過一次,就像一隻無形的手勞勞地把人抓住,想知曉全部,想找尋著一點點將它發掘出來。
還有那個人。想見到那個人,把他解救出來。
「他做過什麼錯事嗎?傷過人?還是?那人為什麼不能放出來。」女弟子每說出一個字,都十分的艱難,垂下柔美的小臉,有些害怕畏縮的意思。
好像一時之間沒有人能評斷出對錯,所以半晌沒有人給答案。也或許她的同門師兄被她的言論嚇到了,完全反應不過來。
禁門女弟子問出這個問題,她抬起頭,看清楚了從前面走來的那個白衣少年,他站在那裡直視前方,衣衫雖然簡單卻把整個人襯地像雪一樣,用隨隨便便的姿態站在人群中,卻那麼顯眼。
傅羅順著那女弟子的目光,看到身邊的卓玉。陽光下他的嘴角勾著,密翹的睫毛秀麗地凝固著,微微伸著修長的手指,純白的長袍翩躚,那神態就像花葉上的露珠一樣,只是不溫柔也不親和,和別人稍微顯得熟絡一點都似乎太委屈他了。
有人怎麼從生下來就怪怪的,少了什麼似的。傅羅看著卓玉那高不可攀的美麗,想起了天上的神仙,又想起了晚上出現在她床上的白狐,真是,兩樣東西居然能想到一起去。明明是完全不相關的。
這樣冷冰冰的人,從來沒見過他有什麼情緒,雖然淡淡地也是絕美,卻不如他動情時的樣子,整張臉都有一種難耐的潮紅色,眼神迷離,低下頭來與她親吻,睫毛顫動掃著她的臉,修長的手指環住她,指尖都變成了粉紅色,笑一笑,那時候的笑容不屬於平日裡的任何一種,如果說平日裡那是高潔純淨翩躚如仙,那個時候就是一朵絕艷的薔薇……
傅羅忽然像是被釘子定在了地上,心臟不停地快速舒張,身體裡所有的血液都湧在了臉上,她伸出手,毫無目的地,記憶中的那個樣子,那個溫暖的懷抱,那軟軟的嘴唇,從來沒有那麼激狂過,不對,她沒有那段記憶。心裡裂開一個洞,很空很空。
舞動的手被人握住了,她手心裡那滾燙的溫度冷卻下來,額頭上的汗被擦掉,她這才聽到自己急促的喘息聲,看見自己嗡動的鼻翼,抬起眼,對上那個溫和的眼神,輕聲問「傅羅,你,怎麼了?」
傅羅閉上眼睛緩了緩神,又看看周圍和自己,原來並沒有做出太異常的舉動,只是氣息紊亂,手指捏的緊緊地,除了雲笙沒有別人察覺。傅羅沖雲笙搖搖頭,「沒事。」剛才也許是站著睡著了,不然怎麼會……這世上絕對不會有這樣無緣無故的事。
沒事,並不算是謊話,可是傅羅卻不敢看雲笙的眼睛。
「妖善於迷惑人的神智,你們聽到什麼都不能完全相信。」清晰地能讓周圍所有人聽到的話,給傅羅解了圍。
隨心谷的大弟子方尋慢慢走過來,給了這樣的答案,口氣裡竟然沒有帶什麼斥責,只是封了女弟子的口,不准她繼續說起這個話題。
禁門和隨心谷對同一件事的反應竟然大相逕庭,都是那種讓人感覺知曉內情的人,說出來的話全都遮遮掩掩。
「你們辛苦了,去休息吧!」方尋濃濃地笑意,沒有半點擔心了疑惑,臉上滿滿地自信。眼神飄過小師妹,落到傅羅身邊卓玉的位置,然後挪到傅羅臉上,露出一抹頗有深意的笑容。這笑容仿若是故意的讓傅羅看了個正著。
隨心谷的人,在昨晚捉妖的時候,也沒有伸出援手。只是在最後追逐的時候派出一名弟子。這個表現,讓人感覺怪怪的。
起點今天好RP,我發了好幾遍居然都是無法顯示什麼什麼的。
煩了,於是起了一個更RP的章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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