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領著眾人還要接著往裡走,卓玉皺了皺眉頭,「好遠。」用手指指,「這裡的房間空著?」
少年點頭,「都是乾淨的空房。」
卓玉眨眨眼睛,「住這裡吧!」揉揉肩膀,好累。
少年愣了,半晌才指指花蝴蝶的屋子,「那……那……那……他……」看卓玉,「行麼?行麼?」離花蝴蝶很近很近,幾乎挨上了。
卓玉皺起眉頭,長長的睫毛眨了兩下,很正經地問,「他咬人?」
少年使勁搖頭,「那倒不會,那倒不會。只是很多人嫌棄他……」
卓玉已經推開一邊的門,看了看,側過頭,「我覺得挺乾淨。」
啊!他是在說屋子還是說其他。
這一句話讓大家愣了半天,不知道有沒有特指。還好原青、傅羅知道卓玉的脾氣,就算是簡單的話,被他一說也會變得特別有奧義起來,其實他就是這個說話習慣。
眼看著卓玉已經登堂入室。少年看看剩下的人,「那……你們幾位呢?」
傅羅看了看周圍,「反正房間足夠,我們也在這邊住下吧!」
少年的嘴巴大大地張開,他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竟然有人會自願和那位住在一起。
原青想想那穿的像花蝴蝶一樣的男子,雖然心裡有些怪怪的,可是大師兄和小師妹都決定住在這邊,他也不好再另起爐灶,只能點頭同意,駱靜就更被動了,縱然鄰居有千般不好,總比她孤零零地離群而居要強得多。
雲笙早在傅羅說話的時候,就已經向她點頭。
少年伸手把附近幾個房門推開,「各位是自己要在這裡住的,有什麼問題可跟小人無關。」少年再三重申,因為跟那位起衝突的人實在不少。
傅羅住在卓玉的對面,左邊是花蝴蝶,右邊是雲笙,然後是雲笙的小廝,原青和駱靜住在卓玉那邊。
回到房間先是要替換乾淨衣物,傅羅抖抖包裹,把裡面的衣服拿出來。用手摸過去,跟自己身上穿的也沒什麼兩樣,濕漉漉的,只能撇撇嘴把自己的真氣催發出來,當了一次電熨斗,把衣服烙干了。
晚飯是莊裡的人分別送到各人房間裡的,吃過飯之後又會有人來收拾,這麼一來,他們還沒幫上忙倒已經先成了座上客。
吃飽了飯,傅羅在屋子裡坐了一會兒,本來想早早上床睡覺,可是居然莫名其妙地推開門,走到了雲笙房前,她舉起手想要敲門,門卻在這個時候從裡面打開了。
小廝拿著托盤從裡面走出來,見到傅羅,面無表情地說:「我家公子在做晚課。」
「做晚課?夜坐?難道你們家公子是修佛之人?」花蝴蝶坐在窗台上喝酒,一邊說話,一邊看傅羅,來來回回打量,揚起一邊嘴角「抽」地一笑,眨眨眼睛。哦,原來你跟我是同一類人。
傅羅實在沒興趣看這花蝴蝶曖昧的目光,準備轉身走。
「你是為那傳說來的,還是為那柄劍來的?」
傅羅停住腳步。
「那個故事還沒完,這兩柄劍和仙山派山谷裡鎮壓著的妖,還有佛家的因緣鏡,這些東西被一條看不見的線連著,那線上的兩個人會怎麼樣呢?」花蝴蝶忽然從窗上飄落下來,來到傅羅面前,低下頭,像是親密的好友一般,「喜歡上了?」
這世上居然有這種怪人,怪不得那些人不願意跟這只蝴蝶住在一起,傅羅準備不理會他。
「沒有喜歡上,臉會這麼紅?」花蝴蝶把手背在身後,「你這個樣子不是勾引他動心嗎?」頓了頓又說:「你就捨得讓自己喜歡的人寂寞一輩子?」
傅羅一個現代人,居然也被他問的說不出話來,面對這麼一張超級大笑臉,罵也不是,惱也不是。
花蝴蝶把熱臉又向前湊湊,「敢不敢跟我一樣……」
傅羅當然知道他要說什麼,和他一樣勾引佛門弟子嗎?臉火辣辣地,「你太高看我了,這世間男子千千萬,我沒必要去……」
開門的聲音,傅羅回頭望去,雲笙手拉著門站在那裡,他的身後是裊裊檀香和一盞暈暗的孤燈,每日的早中晚課,都是坐在屋子裡一個人禮佛。他的長袍如晚風微拂,眼神清澈像粼粼河水,表情是那麼的沉靜,手上只有一串晶瑩的佛珠,他緊緊地握著,微笑,「傅,羅,你,來了。」如此的自然。
傅羅倒是窘迫了,「我來看看你。」花蝴蝶有意無意地笑笑,瀟灑地飛回他自己的地盤,還緊緊關上了窗子。
雲笙淡淡地笑,揚揚手裡的佛珠,「我在,夜坐,你,不介意,就進來,吧!」
傅羅進了屋子,發現桌子上還有一小碗米粥,「你怎麼就吃這種沒有營養的東西,怎麼不多吃點。」
雲笙笑笑,「以前,在家裡,不,經常,出去,吃,多了,也……習慣,了,少食。」邊說邊盤膝坐在蒲團上。
傅羅走過去和雲笙一樣面對面坐在地上,雲笙連忙遞過一個蒲團。
燈光跳躍,空氣忽然變得溫馨起來,尤其是淡淡的檀香,有陽光般光明的味道,「雲笙,你有沒有什麼打算?」
雲笙忽然靜默下來,過了一會兒,抬起頭,傅羅從他的眼睛裡看不到一絲雜質,神情自然。
這個時候她才發現,他竟然有這樣的風采。
昨晚加班到很晚,哦,到今天凌晨是一天都很疲累。
今天是七夕,親們是不是都出去哈皮去了。
依舊在加班的教主=v=
講一個七夕的笑話:
今天一早,一隻老鼠誤入花店被一隻貓追趕,老鼠發現無路可逃,就順手拿起一朵玫瑰花準備抵抗,貓看到立馬低下了頭羞愧的說:死鬼,太突然了,你怎麼不早點表示啊。害得偶都裝瘋賣傻追了你N年啦
要留言,不然沒人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