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買下這個房間不就是想要這個嗎?」聽起來冰冷但是帶著曖昧語調的話傳來,「故意裝成這樣是不是想玩些其他的花樣。」
「不用這麼大費周折,客人想玩什麼直說就可以,我都能配合。」
傅羅撫著胸口,簡直就驚訝地快喘不過氣來,疾步上前,徹底將兩側的帳幔扯開,看清了床上的人。
男人從床上坐起來,長袍衣領大大地敞開,露出優美的上半身,他竟然穿了一件改良過的通袍,腰帶扯的很鬆,可以看見裡面的褻褲,最糟糕的是褻褲拉的極低,腰際往下兩條性感的溝壑順著小腹延伸下去。
傅羅閉上了眼睛,「夜店什麼時候還增加這種服務了。」教主善意註釋:夜店:夜晚還開的客棧。不是可以點MB的鴨店。
男人嗤笑一聲,「客人不是早就知道了嗎?何必現在假惺惺。說吧,要怎麼玩,鞭子?蠟燭?還是用什麼姿勢。」一臉不屑地笑,伸出手去解傅羅的衣衫。
男人伸手之間,傅羅聞到淡淡的酒香。「雲緋衣你又喝酒了。」
「沒有。」還想狡辯。
如果不是喝酒了會扯散了袍子隨便爬上別人的床?還演出這種戲碼。
雲緋衣展開雙臂把傅羅抱了個正著,「當家的,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滿足你。」喃喃的,加上混淆不清的稱呼,很像是夫妻的床上語。
傅羅幾番掙扎掙脫不開。
「當家的你還沒有受過男人服侍吧!我會做的很好,會讓你很舒服很舒服,而且我又不求名分,想起來就可以用,用完了還能隨便拋棄。」低頭死死抱著傅羅的腰身,像一頭小鹿一般可憐兮兮的。
這樣的事不是一次兩次了,自從傅羅為他過了一次生日,讓他喝多之後,當晚他居然就爬上了傅羅的床,從此只要是沾了酒他必然要來纏傅羅。傅羅咬牙,如果讓她早知道這個傢伙還有這種癖好,當年收留他的時候會不會猶豫。
「雲緋衣如果你再不放開,我就把你賣到勾欄院裡去。」
「如果專門服侍當家的,也可以。」
傅羅氣急。緋衣少年還蹭著她,他身上的衣服越掙扎掉的越厲害,眼見肩膀上的衣服已經滑下來,露出白花花的一片。
「雲緋衣。」傅羅提高了一個音階,揚起眉毛是真的怒了。再讓他這樣下去,他就真的要把他自己脫光了。
緋衣不情願地放開傅羅,紅坨坨的臉,瑩汪汪的眼睛,可愛地撅起嘴唇,就這麼身體一縮,長袍就真的全都敞開了。修長的雙腿,胯上的那一條短小的不是普通的褻褲,而是媲美現代三角內褲的東東。
傅羅還沒反應過來之前,他已經抱起了被子,鹿一樣的眼睛閃爍閃爍。「對面賣鴨子家的掌櫃,最近都把身邊的小廝拽上床了。」
傅羅咬牙切齒,「賣鴨架的掌櫃是個男的。」當然可以胡作非為。
緋衣伸出手指,「可是你說過男女平等。」
「男女平等不是在這方面體現的。」看著他故意伸出來的長腿,傅羅真想拽著他的腳腕給他拖起來,倒香油似的把他肚子裡的酒都弄出來。
「就算不是這樣,賣雞頭老闆家的大丫頭都已經懷孕了。」緋衣邊說,邊歎氣撫摸自己的小腹。「我什麼時候能……」
難道除了鴨架和雞頭這個世界就沒有其他產業了嗎?
傅羅深呼吸,忍著要把緋衣丟出去的衝動,「你是怎麼進來的。」
緋衣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指了指門,「從那裡進來的。」
「就這樣光明正大地走進來了?進來的時候除了我,這個屋子裡有沒有別人?」
緋衣搖頭,「沒有,當家的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我怎麼叫你也不醒,所以我就喝了點桂花釀,躺在床上等。」
好正當的理由。傅羅嚥下一口氣,忍了,「你怎麼知道我到了這裡。」
緋衣裹起被子慢吞吞下了床,從角落裡拿出一個食盒,「這城裡到處都是玩耍的小孩,我和紫衣把他們當成眼線。」
傅羅點頭,原來是這樣。
「可不是因為這個……」緋衣轉過頭來,目光變得幾分清澈,臉上的魅惑勁兒也少了許多,「是有人提前送了信,說當家的晚上會到這裡。」
「那麼訂房的不是你?讓店家鋪兩層褥子的不是你?在椅子上放了墊子,又準備那些小菜的人也不是你和紫衣。」
緋衣點頭,「不是。有人把信塞進了雲館大門,我和紫衣對信上的內容半信半疑,直到有人看見了當家的,我和紫衣才知曉那信上所說居然是真的。」
傅羅坐在床上,那麼,就真的是他。他沒有走一直跟在她後面。可就算是這樣,他怎麼會知道她就是雲館的主人,她只是說了她是散仙的徒弟,並沒有說自己的另一個身份。他到底是什麼人。
傅羅回過神,緋衣已經將衣服穿好,準備將食盒裡的飯菜拿出來。
「不用拿了,我就吃桌子上的那些吧!」
緋衣撅嘴,「這是紫衣特意為當家的做的,而且桌上這些來歷不明,萬一……」
傅羅「哼」了一聲,「我剛才已經看過了沒有問題,倒是你拿來的飯菜我才不放心。」側頭微笑,「我怕裡面有春……藥……」
某某天,緋衣曾把春藥當作糖豆來吃,有這樣劣跡的人在身邊,無論是誰都要小心一些才好。
在緋衣辯駁聲中,傅羅手拉著帳幔,再一次看向窗口,剛才真的只是一個夢嗎?就連手指的觸感都是那麼的真實。
傅羅看著臉紅似血的緋衣,唉,混亂的晚上啊,難道她想靜靜地洗個澡吃個飯再床上覺覺都不行嗎?這下該風平浪靜了吧,可是總覺得還會再發生點什麼。
還會再發生什麼捏……==乃們意想不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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