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一片已經被燒的殘集的地方,四處翻了翻一點有用的東西也沒有,我洩氣的一**坐了下去,立馬**好像坐爆了一個什麼東西,轉頭看去,竟然是一隻蜥蜴,md什麼時候躲到我**上來的?!
看著內臟已經流了一地的蜥蜴,我嚥了口唾沫,一把抓起它連著內臟一起放進口袋,噁心死總比餓死好。
拍了拍**我又站了起來,竟然有了一點食物,就該加緊時間走出去了,沙漠晝夜溫差大是人都知道,我可不想晚上凍死在這,在說,誰知晚上的沙漠會有些什麼鬼東西出來。
除了這些,最恐怖的還是怕碰到沙塵暴,這可不是在城市的沙塵暴,在到處都是沙子的地方刮起八級大風,想想會是怎樣一個情景,那些沙子會全部刮進你的鼻子,嘴巴,直至完全堵塞。
拿了一快還沒完全燒掉的木扳放在腳上,在旁邊又撿了兩快木扳加在腋下,左手又撿了一快,拿在手上,試試在沙地滑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吧。
剛起步,立馬跌了一個大跟頭和雪不同的是沙子是一粒粒的,根本滑不了,在嘗試了幾次後,只好放棄了。
覺得還沒走多少時間呢,天就黑了下來,周圍一下陰沉的可怕,天空彷彿就快壓到我頭上來了一樣。
難道要下雨了?在沙漠中,下雨就和在城市裡下錢一樣稀奇,幾乎是不會出現,看著遠處沙丘慢慢的被風帶起一些沙子形成一個小小的漩渦,我立馬暗叫一聲不妙,該死的竟然碰到沙塵暴了,當下我扯下一片袖子,用尿沾濕,捆綁在臉上,只留下一小絲鼻子的呼吸口。
心一橫,兩快木板夾在一起,用另外一片袖子牢牢捆綁在一起。大叫一聲,竟然真的滑出去了,這種感覺沒有親身經歷了人是體會不出來的,怪異而又奇妙。
而此時,在沙漠深處的一處綠洲,老許正和那個中年男人悠哉的在下著棋,旁邊還放了一盆已經切好的西瓜。
而旁邊的木蘭中校則是在一旁焦急的走來走去,望著一點擔心的樣子也沒有的老許,終於忍不住大聲說道。
「你是怎麼做教官的,你自己的士兵正在面臨著死亡的考驗,你作為他們的教官竟然還有心情在這下棋吃西瓜」
看著一臉氣憤不已樣子的木蘭中校,兩個人竟然同時哈哈大笑起來。隨即老許面色一整對著木蘭中校道。
「我的士兵連這點考驗都不能通過,那就讓他死在這,因為在後面的訓練中我會讓他們生不如死,與其那樣還不如死了的好,一個士兵連這點磨難都不能通過,還能叫一個合格的士兵嗎,更別說是這群混小子了,他們都是我老許一手**來的,幾斤幾量,我心裡清楚的很,你就不要瞎操心了」
望著老許,木蘭中校忍不住叫了一聲,垛了下腳離開了這。
一旁的那個中年男人望著老許道。
「你這樣做,難道不怕你的士兵記恨你?還把自己的侄女都氣走了!」
老許卻是拿起一快西瓜吃了起來。
「只要能讓他們真正經受住戰火與磨難的考驗,就算他們殺了我都成」。
經過至少也有五天的時間,終於讓我找到了一片綠洲,這五天簡直不是一般人能想像的出來啊,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除了吃掉那個蜥蜴的內臟後,中間還找到一快已經風乾的大概是駱駝的骨頭也被我當成了排骨吃了下去。
現在身體已經極度虛弱的我在趴在綠洲的邊緣後便在也支持不住昏了過去。
「士兵們,你們創造了一個生存史上的奇跡,在沒有食物,水源,求救信號彈的情況下走出那片被稱為『死亡之境』的沙漠,你們要記得走出來不只是你們自己,還有你們的心,一顆堅強無你任何困難也打不倒的自信心!你們無愧是我老許**的兵,在接下來的一個多月的時間內,你們將『享受』到一輩子也體會不到的極端挑戰,一個生存與死亡並存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