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軍刀 正文 第五章 真正的軍人
    「呼,終於出來了,我愛你美麗的西藏,哦哦哦」花了五天半終於從雪上走下,再花了半個月的時間終於來到此行的目的地剛開始那個洞竟然是個地下水出口,害我差點凍成個模型,令我感覺奇怪的是,冰川的下面怎麼會有那麼大條的地下水道的?那上面的冰怎麼會不融化呢?我靠。

    那把葬龍槍幻化成了一把迷你型的小槍,被我貼身戴在了脖子上,這個鳥東西展開比我人還長,不知怎麼搞的,自從幻化成這麼小的東西後,就沒了動靜了,還真是草啊,看了眼前的拿著微沖站崗的哨兵,自從我出現在這,他警惕的眼神就沒離開過我。

    我踏前一步,還沒拿出調令,就被他喝住了「幹什麼的」說話的同時哨兵已經把微沖對準了我。

    我趕緊拿出貼身藏著的調令喊道:「同志,同志,我是來這裡報道的」。

    「報道的?已經過了半個月了你才來報道?」哨兵狐疑的看了眼調令又看了眼我,一臉懷疑的神色。也難怪,誰叫我身上的軍裝早已經變成了乞丐裝了呢。這麼破爛的衣服穿在外面只要不是傻子都不會相信這種人說的話的。

    「王健,怎麼了」隨著一個充滿威嚴的聲音,一個衣著普通的中年人出現在門口,並且目光還隨意的望了眼我,和這個中年人的眼光一接觸,我的心便一顫,好厲害的眼神,和老黃都差不多了,這個中年人的身上讓我感受到了一股金戈鐵馬肅殺的氣氛。

    歐陽天,中將軍銜,抗美援朝特級戰鬥英雄,危險係數二星黃,腦中莫名其妙的突然多出這樣一行文字,嚇了我一跳,干,難道外星人跑到我腦子裡去了?

    「報告,長,這個人說是前來報道的,請指示」這個叫王健的哨兵由於過度興奮又有點緊張語音有點顫抖道。

    我趕緊踏前一步道:「新疆義務兵熊大壯奉命前來報道」

    「長,您怎麼來這了」兩個氣喘吁吁的勤務兵小跑了過來,趕緊站到長的身後。

    「王健,張排長呢,今天不是輪到他當值麼,跑到哪去了」歐陽天只是看了一眼我便又轉頭問那個哨兵。王健還沒開口。

    「嘿,妹妹你脫褲子哇,哥哥我脫三角,恩恩愛愛床上搞運動啊」呱咚一聲,飯盒落地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我轉頭望去,一個身高和我差不多的胖子,此時正滿臉通紅的手忙腳亂的扣著身上散亂的扣子,左肩上的軍銜都已經沒了,這個胖子搞了半天都沒把扣子扣好,只好立正就是一個標準的敬禮「三團八營五連七排排長張天文擅離崗位,請長懲罰」

    「張排長,你已經不是一次二次了,處罰的事還是你自己去軍紀處報道吧」歐陽天無奈的擺擺手道。

    「是,」張排長又是一個敬禮,轉身向軍營裡面跑去。

    「等一下,這個士兵是新轉來的,剛好你們排不是少一個後勤班長麼,就他吧」歐陽天又好像想到什麼似的開口叫道。

    張天文轉頭鄙夷的望了一眼我,回頭又是怕的一個敬禮「是」。

    歐陽天轉頭包含深意的望了一眼我轉身走了,而他身後的兩個勤務兵更是意味深長的多看了我兩眼,我一臉不明白的抓了抓頭回應的笑了笑,糟了,調令被那個長拿走了,剛才沒注意這個長,不知道什麼時候看了那個調令,調令上面還沾著老黃老梟的聯筆狗爪簽名呢。本來還想留下做個紀念的。

    「兄弟,你真走了狗屎運了,長竟然親自為你這樣一個新兵蛋子安排職位」。王健滿臉羨慕的望著我。

    晚上躺在床上的我翻來翻去的就是睡不著,後勤處相對於其他士兵的住所那是好太多了,四人一間房,並且全是軟墊,不像其他士兵住所全是硬板,而且後勤處的士兵房間還有一台電視,一台洗衣機,這就是區別啊,想當初我只能和老梟老黃睡在由三快木板搭成的床鋪,而現在的我卻能獨自一間房,一張席夢思床。

    從小到大還沒睡過這麼高級的床呢,正在我在那一個人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誰啊」我批上一件衣服打開門,門外站著一個哨兵衝著我就是一個敬禮「班長,王班長和黃班長又打了起來,你快去勸一勸吧」

    「打架啊,你怎麼不去找張排長」

    「張排長他沒在,連長,營長他們也出去了」

    「靠,真是的」我以最身平最快的度穿好軍裝跟隨著這個哨兵小跑了過去。

    「你叫什麼名字」

    「洪大柱」這個哨兵回頭衝著我憨憨一笑。還真是具有鄉下氣息的名字。

    趕到時,裡面已經鬧烘烘的打成一團了,以三班班長和七班班長為,正在狹小的空間裡打著,雙方都是以快致快,不時有人被打倒,又再次爬了起來。

    「這個情況還真不是一般的亂啊」

    「洪大柱,你怎麼不去找憲兵班長怎麼反而來找我了」我有點摸不著頭腦,按理說這樣的事怎麼也輪不到我這個小小的後勤班長,剛開始我還以為只是兩個班長吵吵架,誰知道竟是這麼大規模的群歐呢」

    「班長要是給憲兵知道,我們這個排就得撤消番號了」

    「不會這麼嚴重吧」我只得硬著頭皮上前去勸架,可惜這群打架的士兵都太高,我只能努力的向上伸著手掰開他們。

    一個打紅眼的士兵衝著我的腦門就是一拳,「死矮子,滾到一邊去」我草他***。身平最恨別人叫我矮子了,我狠命一腳踹在這個士兵的肚子上,單手就把這個足足高出我一個頭的士兵給提了起來,「全都***給我住手」我大叫一聲,沒人理我是麼,我看看周圍,大家依舊是在打著,連一個人看都沒看我這邊,我一手提著一個人,另一隻手抓起另外一個打的最歡的傢伙。一腳就將他踹的在地上連翻了幾個跟頭。

    打紅眼的三個士兵一看有人攻擊他們這邊的人立馬就向我這邊圍了過來。一小子一拳就打在我的後腦勺上,本以為這一拳就足已將眼前的這個矮子打趴下,沒想到眼前的這個矮子竟然轉過頭來血紅的眼睛瞪著自己,就在自己一愣神的工夫,肚子便劇烈的一痛,這個士兵便手捂著肚子向後倒去,另外兩個士兵也在一愣神的工夫,表情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一會兒的工夫除了那兩個班長外,其他人都已經躺在了地上,王班長和黃班長也停了下來,警惕的望著我,眼前的這個矮子單手抓著一個人還能把兩班二十七個人全給打趴下,這份實力不得不讓兩個驁桀不循的的班長停下手來。

    「我剛剛叫你們停下手來,你們難道沒聽到嗎」我低吼道。

    「熊班長,你管的也太寬了點吧,別以為自己有人撐腰就無所顧忌」王班長不甘示弱的回著,只是聲音卻比平時小了許多,看了眼眼前的眾人,我隨手把已經掐的快翻白眼的小子仍到了床上,對著站在門口的洪大柱叫道:「還愣在那幹嘛,快去叫醫務處的人來啊」

    「哦」洪大柱愣了會神才反應過來,轉身向醫務處跑去,邊跑還邊回頭向這邊望著。

    我伸了個懶腰向門外走去,「哎,真是的,耽誤我睡覺的時間」王班長和黃班長面面相覷的對望著,地上的『傷兵』也在這一刻似乎忘了疼痛,奇怪的望著這個新來『矮個』班長。

    走出大門拐過個彎後,我這才鬆了口氣,干他個蛋蛋,下次在也不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了,剛才好險,差點露餡,還是回去睡我的覺吧。天地下問什麼最讓人爽的事!那肯定要屬睡覺咯。

    這一覺睡的真爽,早上迷迷糊糊的就被一陣起床號給吵醒了,管它的,繼續睡覺,後勤處可以不上晨練。我翻了個身,可是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了干,都是老黃那個傢伙給害的。

    我慢吞吞的穿好軍裝,打開門,趴在地上做了五個半俯臥撐,壓了壓腿,便向外走去。

    「班長好」門口站崗的衛兵向我敬了個禮,我回了禮,微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心中暗爽道:「怪不得這麼多人喜歡當官,原來當官的感覺這麼爽啊」我轉頭看著,這一看卻立馬韁住了,大操場上,此時正整整齊齊的排著十列隊行,五十個糾察組成的衛兵站的跟個電線桿似的。

    看看人家的兵在看看自家的兵,那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啊。

    「王富貴」

    「到」

    「張有根」

    「到」

    「」

    「」

    操場上的人隨著名字的點道個個大聲應道。弄的我也想去吼上一兩嗓子了。突然「熊大壯」我呆了下,立馬條件射道「到」刷的一聲操場上所有的頭一起轉向這邊。

    「熊大壯,你怎麼跑到後勤處去了,我以為你不來報道了呢,還不趕快給我死回來」值勤長官在那邊大聲吼道。

    「是」我抬腿就向隊列跑去,「熊大壯,你個新兵蛋子怎麼亂穿軍裝呢,真是亂彈琴,還不趕快回營房去換掉」

    「是」我又是一個敬禮轉身向後勤處跑去。

    「跑錯方向了,是那邊」值勤長官又在後面大聲叫道。

    換好軍服的我在隊列第一排站好旁邊的一個人悄悄的說道「熊大壯,你如果再不回來的話,就會被取消軍籍了,今天是最後一次集體點名,明天就開始分班了,你還真是夠好運的」站在我身旁的一個高個悄悄的低頭說道。

    哇塞,半個月才分班,幸好我沒來那麼早,不用問就曉得前半個月肯定都是在練正步走,站姿這些東東了。

    「張富貴」「熊大壯」你們兩個在下面嘀嘀咕咕說什麼,我踏前一步道「報告,剛才王富貴同志說我的褲拉鏈沒拉上」哄的一聲全場都笑了起來。

    「都笑什麼笑,熊大壯,這裡是軍營,你少給我油嘴滑舌,滾回隊列去」

    「是」我腿後一步回到王富貴身後。王富貴在身後悄悄的向我豎了根大拇指「兄弟,真有你的」。我笑了笑。

    「從今天開始,你們就都屬於八營的一員了,我們軍隊不興演講那一套,那麼下面開始分營房」

    「王富貴,熊大壯,張有根,黃來福你們幾個先在六排七班宿舍,等明天分班在安排」

    「喂,大壯,我們在一個宿舍哈」王富貴在一旁悄悄興奮的說道。

    「不要叫我大壯,叫我小偉或者小偉子都行」我在一旁糾正道,我討厭大壯這個名字,我左右對比了下非常洩氣道。誰叫我是個半路出家的軍人。個頭不高那也是沒辦法的事。跟旁邊的人一比,我哪算是大壯啊連小壯都算不上。

    「熊大壯,你又在下面嘀嘀咕咕什麼」值勤長官在是上面大聲吼道。

    「報告,王富貴問我要不要扎辮子,我說,我現在是一名光榮的革命戰士了,堅決不來這一套」王富貴的爺爺是新疆人,所以他也就留了根長辮子。此時的他苦笑不得的望著我,其他人則哄然善意的笑了起來,晚上躺在新分配的八人宿舍裡,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

    「真正的軍人,是不是從明天就開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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