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振大唐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七章 醉臥媚女
    一個人回到自己的休歇之所——永寧樓中,躺在床榻之上,我卻碾轉反側,久久難以入眠,圍繞著今天宮宴上的事件,繁雜的思緒鋪散開來。楊妍臨嚥氣之前,直瞪著血目的景象頻頻地在我眼前顯現,其中所表露著痛苦、依戀、不甘及欣然的複雜而又矛盾的心態,更使我陷入深深的愧疚和怨悔之中。本來她完全可以不犧牲自己的,而她卻決然地選擇了代我而死!這其中所蘊含的情意、無奈、痛苦和決心,可想而知有多麼的深厚,有多麼的巨大,而這一切都是為我而起,我非草木,又豈能無情地淡然處之?而且,本來我完貪可以拯救她的。可是,我執念於她往日的放蕩行徑,厭煩著她平日的糾纏,自私地不想耗費那仙藥般的靈丹,沒有及時地領悟她感情的摯真和深厚,於患得患失間,致使楊妍芳魂漸渺,回天無術!這一切中的一切,怎麼能讓我安心?

    我在心緒的煩亂無可調節之下,不由地想起了一種神奇的東西,酒,清者為聖,濁者為賢,可開懷忘憂的酒!當即,我吩咐侍從於樓中的偏廳之中,布菜設酒。

    稍頃,酒菜齊備,我遣退了侍者,在一片黯然沉鬱的感覺中自己單杯獨酌。幾杯淡酒下肚,我的思緒更是繁瑣,搖了搖頭,隨著一聲歎息,我把一盞酒仰頸而盡。整個人沉浸在一種難以描述的感覺中,有點傷感,有點辛酸,有點懊悔。有點悲怨,還有點疼惜。在這種感覺中,不覺間我又已飲酒數杯,思緒漸漸轉為飄忽起來。眼前更是頻頻顯現楊妍妙目流轉的嬌媚模樣。

    忽聽親隨孫六在廳口向我稟報了一聲什麼,這聲稟報攪得我一陣心煩,當下,我醺然回了一句:「知道了,好的,你退下去吧!」此後我再不理會,而孫六也再無聲息。我也不以為意地重又手把酒盞,悠悠而飲。忽然,我彷彿聽到有人輕步入室,我依然把盞舉杯,置若罔聞。接著,卻有一支纖纖素手乍然出現,輕盈地把住我的酒杯,我緩緩舉目而視,一張嫣然媚笑的臉寵映入我的視線。

    我有些目眩地看著這張春意蕩然、媚眼如絲的臉龐,模糊之間,心下一陣恍惚:這種蕩意媚態不正是楊妍所具有地嗎?莫非是楊妍來了?一天來壓抑在心中的愧疚之意、憐惜之情,驀地由潛意識裡爆開來,我激動地站起身來,一把擁她入懷。楊妍嚶嚀一聲,體若無骨地酥軟在我的懷中。我緊緊地抱著她,雙手用力地撫摸著她的肩背,口中喃喃地說道:「妍姐,你好嗎?」懷中嬌柔地身子在我一言中,幾不可覺察地輕微一顫,而後又緊緊地抱攬住我的腰身。一語不,只是以她那隔著薄衫的火熱身子,動情地撩撥著我。我模糊地想著,妍姐果真是媚骨天生呀!而自回長安以來,久久壓抑著的**,特別是皎玉兒此次前來,許看不許動之下我所積蓄的躁動,在這**的摩撫下。終於復又抬起了頭來。我俯身雙手抱起楊妍直入帷闈的深處,而楊妍螓深埋,緊貼在我的臂膀之中,一副和羞承恩的嬌怯模樣!

    在一種舒爽至極的輕鬆感覺中,我慢慢恢復了意識,卻立即感覺著自己正在與一個柔滑而又富有彈性的溫熱軀體相擁而眠。一驚之下,我沒有睜開雙眼,心念卻疾地運轉起來:這是怎麼回事?這個女人是誰?接著,我恍然記起自己獨酌的經過,也隱隱約約想起了兩相纏綿的枝節,但是卻記不得此女的來歷!而我當然清楚地知道,這個女人絕對不是楊妍,楊妍是千真萬確地死在自己的懷中,那麼這個女人是誰呢?我努力地思想著答案。因為現在時代的風氣十分開放,不只男女之防不甚嚴謹,上至達官貴戚,下至平常人家,只要兩情相悅,私會偷情之事,倒也不足為怪!比如,曾攬大唐朝政十餘年的李林甫,在他最初地政治生涯中,就是依靠他所勾搭上的情婦——侍中裴光庭夫人的力量而得以快升任的。眼前這個女人顯然是心甘情願的,所以我心裡並不是很緊張擔心。

    這時,我只覺得枕邊人溫柔地用她的纖細小手,輕緩地撫摸著我的臉、脖頸以至胸膛,自上而下,每一寸肌膚,她幾乎都撫摸了個遍,顯得那麼情深意真,那麼留戀不捨。感受著這份深情的溫柔,我無法不加以回應。於是,我放開自己的思索,睜目而視,卻現這媚骨天成、為我驅散內心的抑鬱、讓我縱興而為的女人,竟然是多日未見的東瀛朝貢使團的執節使阿倍內親王!

    卻見嫣紅映面,雪膚墨的阿倍內親王,在我一怔之間,把秀長的玉腳一收,任由她邪銷人心魂的**,暴露在我的眼前地一跪,垂叩道:「阿倍今日能得承太孫殿下恩幸,實是萬分榮幸,今後凡事還請殿下多多憐惜關照!」阿倍甫一垂間,滿頭秀卦散下來,玉顏、秀眉、媚眼、瓊鼻、櫻口在烏間若隱若現,更添幾分迷人的風姿,更加撩撥人的心弦,隨著她這嬌而媚的話語,又平添了一分惹人憐惜的楚楚之態。

    事已至此,我也只能認真面對了,做為男人,我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不應該迴避,也更不應該推諉,何況這是一件你情我願的男歡女愛之事?雖然我從心裡討厭東瀛人的忘恩負義,但是我沒有理由去冷臉直對自己剛剛共過枕的「戰友」呀!於是,我輕柔地把阿倍的秀撫至她的腦後,取過枕邊的一條綿帶,為她略一捆紮,口中溫柔地說道:「阿倍說哪裡話來,快快請起!」阿倍就勢又投入我的懷抱,一時間兩人無語,兩具**的**在兩相廝磨之下,一股曖昧的感覺在兩人之間漾起。不久前的那種模糊而又暢快淋漓的感覺,讓我心尖一顫一蕩,看著阿倍這個東瀛女子淫媚情動的神情,白玉般柔韌溫熱的身子,想及她日後貴為東瀛女皇的身份,我心中的性趣之火和一種難以名狀的興奮同時勃。

    有道是「一回生二回熟」,既然有了一次親密的接觸,我又何必顧忌太多再作矯情呢!於是,我輕車熟路地對未來的孝謙天皇進行了一輪蹂躪。對,是蹂躪,幾乎不含有感情、可以說純粹是出於洩肉慾和心底抑鬱的蹂躪!帶有剛才所沒有的暴虐!然而,這個未來的孝謙天皇,在臉上略顯痛苦之餘,卻露出更為淫媚興奮的神情,在自己蕩魂銷魄般地呻吟中,她竟然是那麼地享受我所加諸她身上的一切行為。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雲散雨收。這時,白玉般的身子上帶著許多青紫紅腫的阿倍一邊一臉滿足地喘息著,一邊對著緊貼於她身側的我柔聲說道:「太孫殿下,阿倍真的好生高興,只不知殿下可開心嗎?」一雙媚目如春波樣地脈脈看視著我的臉龐。現在的我通體舒爽,大腦也異常地清明起來,由此看來,適度的行為和情緒的洩,對人確實是大有益處。聽及阿倍的問語,想到她適才**浪賤的樣子,我聲音輕柔地答道:「阿倍真是天生尤物,確實讓本太孫心裡憐愛非常啊!」阿倍聞言,媚目微轉,輕笑道:「阿倍真有那麼好嗎?真的讓殿下心有愛憐嗎?那殿下為什麼還自稱為本太孫呀!帷闈之中,還有這麼生分的!阿倍也不知道,在殿下的心中,阿倍比之妍姐的滋味如何?」阿倍的言語中充滿了淫媚之意,也夾雜著一絲微嗔的味道。

    聽到她提及楊妍,我心裡一動。在我心中的抑鬱之情,於適才得到洩之後,就像是得到了緩釋一樣,我雖然仍然對楊妍抱有愧悔疼惜,但已不似原先那麼鮮明,那麼直堵心頭了!而且,我也突然記起,阿倍好像是在孫六通報之後才進來的。略一思量,我即知其中的原委大概:阿倍又一如平日般地求見於我,孫六在她的糾纏之下,只好無奈地通稟於我,而我恰逢酒意上湧,心中煩悶之際,便不耐煩地回道:「知道了,好的,你先退下吧!」而孫六則從未想到過我會酒醉誤事,在得了我的言語以後,以為我同意接見阿倍,便把阿倍領至殿間,自己也真的先行退下了。這樣一來,才成就了我和阿倍的**!

    阿倍見我在她的言語之後,神色一滯,復又陷入沉思,以為我心有不愉,便將身子伸直!直貼著我的胸腹!以雙手勾著我的脖頸,仰頭向我,一任烏散在枕席之上!同時又輕輕移動著身子,以她那胸前那帶有瘊紫的雙丸輕柔地摩著我的胸膛,她媚聲地討好道:「殿下不要不開心高興一些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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