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好半天,曹操才問張飛:「咦?劉兄和寒小姐呢?」張飛瞇著眼,很機車的笑笑,攬過眾兄弟小聲說道:「他們兩個在後面聯絡感情呢。」剛說完,就聽見黃忠的聲音:「嘿!快看!」眾人循著他的眼神看去,修和寒手牽手的身影漸漸出現在他們視線內。
「唷~大哥、寒,又牽手了呀?真是的,大哥你幹嘛老是含羞不跟我們承認你們在交往嘛!」張飛笑嘻嘻的上前,叉著腰,五大三粗的樣子。修的臉紅了紅,輕聲說:「三弟,你不要誤會。我……」
「牽手有什麼大不了的,你要牽,我也可以給你牽啊。」寒面無表情的伸出另一隻手,張飛挑了挑眉晃了晃手指:這可是你說的哦。」說著,他便在修熾熱的目光下握上了寒纖細修長的手,可就在接觸的瞬間,張飛就感覺像被雷擊一樣猛然抽回了手這、這時怎麼回事?」
「怎麼了?你不是要牽手麼?」寒佯裝出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看著張飛。修無奈的搖搖頭對張飛說:「好了三弟。」張飛努努嘴轉身向前走去,心裡卻對剛才那一下充滿疑惑,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在張飛去握寒的手的時候,曹操分明看到寒手上閃過一絲藍色的光,但很快便消失了。他不由的打量起寒來,果然他和她,都不簡單。
直到回到曹操家,修和寒的手就一直沒有鬆開過。
眾人紛紛都坐在沙上,華佗又從包裡拿出了噩饃之木一罐一罐的給大家。曹操現修接過噩饃之木並沒有喝,只是拿在手裡。而他的另一隻手還和寒緊緊相牽。
「都到家了,還要牽啊?」黃忠笑了笑,用胳膊肘碰了碰身邊的馬。馬急忙也附和道:「果然感情深厚哦。」
大家以為寒會立刻反駁,相反,她只是搖頭,看了看修,然後靠在沙背上。修現寒體內的異能開始紊亂,急忙抽出了手。
【傳音入密】
【寒,你還好嗎?】
【還好。我沒什麼,有驚雷在。】
【你臉色很蒼白。】
【沒事,修,你快上樓吧。沒有異能維持,你會昏倒的。】
【好。那你也趕快去休息。】
【嗯。】
修抽出手時,張飛以為他害羞了,屁顛屁顛的湊過去:「哎呀大哥,別害羞嘛,我們又不介意你們繼續牽著。」「三弟,得了。我困了,先上樓休息。雲,你也去休息休息吧。」修捏了捏鼻樑,剛才抽出手,沒有了寒的異能支持,他現在虛弱的要命,恐怕連站起來都很費勁。
「劉兄,你沒事吧?」曹操終於察覺到修突然蒼白的臉色和額頭不斷滲出的汗。華佗一聽,也轉過臉去觀察修,猛然一拍大腿叫道:「哎呀!劉大哥!你的臉色好差啊!你怎麼了?讓我給你瞧瞧!」說著,他就要去握修的手腕。修急忙往旁邊讓了讓笑說:「沒、沒什麼,我只是有點睏了。」說著,他硬撐著站了起來:「我、我先上去休息一會兒。」寒看著他,擔心不已,也站了起來:「我也去休息,一起上去吧。」
「可你的臉色真的很差啊!」華佗又向前挪了幾步,非要給修看看。修連連擺手往後退:「不、不用、不用……了。」剛說完,他就覺得眼前一黑,天旋地轉,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倒在了地上。
「修!」寒一聲驚叫大步跨過去。
「大哥!」五虎將也緊張的湊上前。曹操急忙把華佗推過去:「快,快給劉兄診治!」誰都沒有注意到寒剛才那聲驚呼。
「奇怪!」華佗摸著修的脈,眉頭都糾結到了一起。此刻,修躺在床上,緊閉著雙眼,連呼吸都微弱起來。
「什麼奇怪!哪裡奇怪?說!快說啊!」關羽急躁的推了推華佗的肩。華佗白了他一眼說道:「他……好像和你們不一樣……先前他喝過噩饃之木,照理說不應該這麼虛弱啊!難道……是他身體裡的基因對噩饃之木產生了抗體?這、這不應該呀?」華佗搖頭晃腦的說著,寒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她擔心修,也擔心會被現,怎麼辦?怎麼辦?她坐在修的身邊,皺著眉,一遍又一遍的用傳音入密呼喚修。可是一點也感應不到修的異能……
「哎呀!你們走開走開,最好是到外面去,留點新鮮空氣嘛!」華佗看了團團圍住的五虎將和曹操,一皺眉,把他們統統推出了門外,然後關上了門。任憑五虎將在外面怎麼捶門,他就是不開,他坐到修面前,仔細的查看著,又不時抬頭看看寒。
寒神色緊張,面色蒼白,手裡緊緊捏著自己的鼓棒。華佗鼓搗了好一陣,最後無奈的歎氣搖頭:「我實在搞不清楚!我要回實驗室查看查看!」說罷,他便打開門衝了出去。五虎將們都湧了進來緊張兮兮的看著寒:「寒,大哥、大哥怎麼樣了!那個華佗在搞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