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現在,陳雅嘟著嘴、雙目含淚的委屈神情,讓人只想輕輕擁她入懷,像妹妹那樣疼惜她、哄她,可是,只要眼睛稍微向下一掃,雪白的胸脯、傲人的雙峰、圓潤柔軟的肚臍、筆直修長的玉腿……卻讓人恨不得立刻去征服她,蹂躪她!
張揚呆呆地站在那裡,神經一下子就短了路,忘了自己此刻應該做什麼,目光就好像被磁鐵吸住了一樣,落到陳雅身上再也收不回來。
看見張揚半天沒有反應,陳雅愣了好一會兒,才猛然明白那雙發光的眼睛在干什麼。
心中的氣惱飛到九霄雲外,眼中的淚花也消失不見,兩團紅暈突然飛上雙頰,陳雅又是羞澀,又是自豪,雙手不由自主的絞在一起,低下了頭。
兩個人就這麼愣了好一會,陳雅才突然想起,自己應該生氣的呀!怎麼能讓對面的大色狼吃了這麼久的豆腐都沒有反應呢?
猛然發現自己微妙的心思,陳雅臉上的紅暈更深了。中央空調源源不絕地向房間送進涼爽宜人的微風,陳雅的鼻尖卻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頭低得都快挨著自己高聳的雙峰了。
“揚……哥!”這一次,陳雅的聲音再也沒有一絲怒火,反而帶著幾分哀求的味道。如果張揚再不開腔,陳雅都不敢肯定,漸漸發軟的雙腿還能多久。
“咳咳……陳雅,對不起,我……我睡得太久了,腦子還有些糊塗。”張揚總算清醒過來,尷尬地為自己的色狼行為打掩護。
看見陳雅還是絞著雙手,扭捏地輕輕搖晃著身子,連她自己都沒有發覺,她完全還是一副小女孩心態的羞澀動作對一個正常的男人有多麼大的誘惑。
張揚大呼受不了,趕快轉移話題:“對不起,揚哥一忙起其它事,就把你忘了。要不這樣,我立刻為你調理經脈,讓你的身體機理恢復到巔峰狀態,算我這兩天冷落你的賠禮,好不好?”
一聽張揚的話,陳雅身子不再晃動,猛地抬起頭,驚訝地睜大了水汪汪的大眼睛:“現在?這裡?揚哥,你真的現在就幫我進行調理,幫我恢復到巔峰狀態?”
張揚大大地喘了一口氣,雙眼緊緊地盯著陳雅紅暈還未褪盡的小臉,再也不敢到處亂看:“是的,現在。如果你有修習玄功的天分,說不定你的游泳成績還會進一步提高。”
“真的嗎?真的有這麼厲害嗎?揚哥,快,咱們趕快開始吧。我……我應該怎麼做?”作為一個運動員,當然最關心自己的運動成績了,陳雅激動得團團亂轉。
張揚掃視了一下房間,指一指凌亂不堪,還沒有收拾的大床:“就這裡吧。盤腿坐好,輕呼慢吸,肌肉放松……”
按照張揚的指示,陳雅興奮地盤腿坐到床上,激動之下,呼吸卻怎麼也無法平靜下來,一雙烏黑的大眼睛咕嚕嚕亂轉,緊緊地盯著張揚,緊張地看著他的手掌蓋上她的頭頂。
“撲……”張揚再也忍不住,笑了出來。手腕一翻,輕輕在陳雅額頭上拍一下:“鬼丫頭,閉上眼睛。你這樣瞪著我,我也靜不下心來。”
雅不好意思地一吐舌頭,依言閉上雙眼。
拋棄心頭的心猿意馬,張揚也微微閉上雙眼,掌心對准陳雅頭頂的百匯穴,內識能量順著掌心緩慢地、輕柔地浸入陳雅腦海裡,感受著陳雅的生命能量。
通過內識能量的感知,張揚發現,陳雅負責運動神經部分的生命能量十分凌亂,沒有形成有序的循環路徑,反而是負責情感部分的生命量顯得異常強大,將負責運動神經的生命能量壓制在腦域一角。
張揚只以為這是陳雅發現安慧私下服用禁藥後,對舉不舉報安慧猶豫不決,長期生活在感情陰影下的結果。張揚哪裡知道,這裡面也有他的原因——少女的芳心正在為自己的身體能夠得到他的欣賞而暗暗高興,既期待、又羞澀,患得患失的少女情結讓陳雅腦中的感情活動大幅度飆升。
張揚小心地用內識能量“安撫”住那些特別活躍的情感生命能量,將它們壓制到腦域一角,然後將負責運動能力的生命能量釋放出來,按照全新的經脈體系,緩慢地在陳雅全身流動。
這種全新的經脈體系雖然早就成在於每一個人類體內,但是,它一直處於被動和沉睡狀態之下,默默地調節著人體的氣血平衡。現在,張揚卻是用內識能量強行將它從沉睡狀態喚醒,加快流動頻率。對於一個從來沒有修習過玄門真氣的陳雅,這無疑相當困難。
如果換作練過玄門真氣的傅真真,張揚就有把握,只要掌握好內識能量的強弱,幾秒鍾之內就讓內識能量在她體內循環一個周天。
自己掌下可是一個花朵一般的少女,一個普通人,張揚絲毫不敢大意,引導著屬於陳雅自己的生命能量艱難地、一寸一寸地開辟那些從未疏通的經脈。
這畢竟是張揚第一次為別人疏通經脈(傅抱一乃修煉了幾十年的玄門宗主,可以不算。),施術的對象又是他十分喜歡、甚至有幾分溺愛的少女和小老鄉,不緊張是假的。一個周天下來,張揚感覺自己的掌心都出汗了!
“呼……好了!”總算成功了,張揚輕輕吐出一口氣,收回內識能量,從陳雅頭頂松開手掌。
“嗯……哎!”聽到張揚的話,陳雅的眼睛剛一掙開,立即悶聲痛哼一聲,就好像突然吸血鬼吸盡了鮮血一樣,艷紅的臉蛋剎那間變成一片慘白,痛苦地皺緊眉頭,身子軟軟地向一邊倒去。
張揚站在床下,和盤腿坐在床上的陳雅面對面,他睜開微閉的雙眼,正好把陳雅的異常表現看得一清二楚。
張揚嚇得心膽俱裂,不假思索地伸出手臂將仰面翻倒的陳雅摟在懷裡,順勢坐到床上,連聲呼喊道:“陳雅,陳雅,你怎麼了?有什麼對,快告訴揚哥……”
“揚……哥,我……我辛苦,我好累……”陳雅費力地張大雙眼,強掙著說完這幾個字,她身上的情況又發生了劇變。
緊接著血色消失以後,好像身體裡的水分也被隱形的惡魔吞噬,眨眼間,陳雅臉上的皮膚開始干枯、萎縮,豐潤的雙唇也裂開一道道口子,灰敗的死色蒙上肌肉萎縮、皮膚龜裂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