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中劉得宜沒有深思任何東西的他的心神在一片漫無邊際的世界中或浮或沉或即或離馳之以往淡然微笑一片大正平和。
突然之間劉得宜心中一片光明得以大悟。
當下只是一揮手本來洗澡完畢完畢正準備睡覺的周臘立刻炸成灰漿沒有絲毫驚訝他就消失在房間中連半點鮮血都沒有流出。
其實以劉得宜來說對於這些因果還是不怕的大不了揮劍斬之。
聖賢不怕果只怕因劉得宜頓時大悟。
由人至道反本歸源直延伸到無限人在世上不可能不結因果那種企圖沒有因果者全部是笑話連佛祖菩薩都不可免何況其它?
但是一因而成糾纏不休以至於無量空間和時間因此這第一因為何端是非常重要。
周臘不管怎麼樣是異族是吸血鬼是犯罪者如果有執法人員上前來檢查天經地義如果自己硬行阻擋以後種種事產生的大部分罪孽和殺戮自然落到自己的頭上。
雖然不畏罪孽也不必憑空削了氣數。
現在已殺周臘就算有執法人員上前也檢查不出如是他們硬是要找理由來陷害的話那以後種種事產生的大部分罪孽和殺戮自然是他們的罪過。那時無論面對是國是民。只要敵對並且連綿攻擊之中盡可都殺之。
天不以多論少也不以少論多單純的爭奪生存權。從來沒有任何人任何道能判其有罪。
從這點上說劉得宜哪怕是一人。也和眾生相當並無輕重同有生存權利在爭取生存地時候產生的殺戮全歸啟事者所承擔——天道至公而修道者自然有自己的規則。
塵世中總是有一些人能夠在有意無意之間窺視到一點冥冥外的東西而今劉得宜已經爭得其中一線氣數和生機。
所以當劉得宜剛一睜開眼睛就自笑了。
果然沒有過多少時間天才濛濛亮。就有人瞧門。
劉得宜心中有數就上前開門果然看見數個警察在那裡——
「警察臨檢追拿逃犯這是我的工作證和搜查證!」
劉得宜卻很是平靜地微笑說著「原來如此我這裡沒有逃犯不過既然你有搜查證那就請進。」
這種平靜的態度。使警察為之一呆。
後面的李興成頓時一驚在編制上是屬於本市刑偵處的可實際上他有著另一個身份昨天收到上級地緊急指示讓他調查一個叫做劉得宜名下的樓心中就有點奇怪了。現在看對方的態度就算不知道檢查的目的是什麼也心中一沉。知道未必能達成目的。
心裡想著手上卻不慢派著下面的警察進去檢查。
大概十數個警察進去了而劉得宜一臉平靜目光卻掃過了遠處露出了一絲冷笑。他當然已經感覺到了附近還有人力物力。甚至還有一些修為不低的人。
不過這無所謂體會了許多東西的他。當然知道天道的原則所在所謂地禁止對凡人施展法術也是有前提的那就是凡人沒有威脅到修煉者如果是威脅到了什麼法術都可以理直氣壯的使用。
就好比一群狼對上一隻獅子自然有什麼使用什麼了難道天道還會讓修煉者明明有力量不加反抗而死?
扯談!
收回了視線劉得宜已經獲得了他想要的信息對於這幫不速之客的來意也算是明明白白了。
半小時後警察們出來了當然一無所獲。
李興成遲疑了一下就想讓劉得宜去局裡做個記錄然後在交代一下讓他沒有公安局的同意不得離開本市只是當他如此想時就感覺到一股寒意直刺上心頭就在這時邊上有人上來耳語了幾句李興成這才罷了說著「我們收隊。」
那人卻是一個中年人他上前伸出手來「不好意思打攪劉先生了只是責任所在而已。」
劉得宜伸了手過去虛虛地一握說著「我叫劉得宜!」
兩手相交對方就是一動劉得宜肌膚之中隱含著深不可測的力量。一路看首發
收回了劉得宜也就不再說話讓本想說些什麼的中年人有些尷尬也就迅速離開了劉得宜也不在意這時天已經亮了一些服務員已經來了見得他們離開他就回去就看見了李笑顏。
「笑顏辦卡我們出去吧這裡公司也不必住了覺得不舒服就拋棄好了。」時至今日有著無數選擇權的劉得宜又何必受這些束縛直接回到自己買地島上當個自由王再過些時日甚至不需要在這個世界上了這豈不快哉?
至於其它的造福計劃全部拋棄就是了。
李笑顏心中一驚心卻反而沉了下來想了想就如此說著「這樣也好我這就去辦。」
「恩今天也不必開業了直接把我們這些學生都帶來吧我給予講道。」劉得宜簡單的說著。
沒有多少時間項帆帆、呂晶等人都已經來了看見的就是他在書房之中神色從容淡泊看見她們上來他就一笑然後就說「今天我為你們講些我修煉的法門來著。」
言辭純真點無雜質。似乎根本不受今日影響諸人面面相覷還是按照秩序坐在了他前面的椅子上靜靜等待。
「所謂地修煉無非就是二種。一重是全修一種是丹修。」
「全修是何?」
「全修就是以身體為爐鼎采日精月華行大小周天。久久自然五臟六腑凝聚生元這就是所謂胸中五氣五氣而純集於一元就自然可得三花集頂成就仙道此是全真之法不修丹而養神自然之間。」
「何所謂丹修?」
「丹修者是後世元氣稀少而設權宜之計。但是還是無非就是以身體為爐鼎如人能久久平心靜心積累精氣生出真陽來就注入精神立可成真種子真種稍加積蓄就成了還丹不過只有一點。因此必須生出陰神又必須加以撫育而五氣不全精氣神不一返陽相對難矣!」
這句話頓時說明白全修就是身體精氣神一起修一起進步而丹修就是集中人體力量來個經濟特區「集全國之力……成一城之榮」各有各的好處前者形神全妙後者起步容易但是大成難看各人的選擇了。
「此二者。無論何法。都貴在精氣神合一無非大小而已。如能修成與凡人亦云泥有間矣!如能真正精氣神合一以柔、升降、純素為要都可繼續成就。」
說話之間純柔而無處不在地力量如潮水一樣湧過所有聽者莫明的歡喜從心而起都深刻明白了其中地意思。
「那還有更上者嗎?」
「完成上步就為人仙而人力有時而窮天地造化無限因此繼而者當引乾坤之中一點真陽綿綿如存如淋天雨折強為柔融化為一自可超越凡人的局限達至不可測的神通之界如此已踏步天仙是不需飲食神通日日而長時日越長修為越高壽與天地同在。」
「更有上者嗎?」
「乾坤還屬後天自有天道束縛這時當依太虛真空體察時空之妙如此甚至可以遍於一切同持始終所以稱大羅金仙大羅金仙者與道不過一步是宇宙最強者。」
「最上者任何?」
「合道!」
「合道如何?」
這句話問出來劉得宜卻再也不回答了只是一笑然後就拿出一卷書來「這是我具體的感悟你們就拿去看吧!」
這時李笑顏也進來了她手中有一個小盒子。
「還有大家每人發一張卡這卡裡有五十萬雖然不多但是也足夠你們很長時間用了今日緣分已盡你們就自己修吧!」
說完劉得宜就趕著她們出去雖然真心或者不真心地大喊「師傅我捨不得你啊!」
不過全部當成浮雲好了。
到了現在劉得宜世情日淡他不願意多事一個人逍遙自在多好修煉已經滿足了他最大地願望可惜的是這天地間地很多事都不是以人的意志為轉移麻煩太多了而且還不討好。
國家不過草芥何求眷戀本來在中國也會有一些大益但是現在無所謂了。
趕著她們出去後外面陽光燦爛遠處的天際在太陽照耀下純粹如金邊讓人心曠神怡。
而似乎全身也為之一鬆還顯的淺薄的天地元氣在他身邊流動著時不時帶出了一些漣漪讓心中都舒服了許多。
「走吧我們今天逛下街這個莊園誰要就給誰好了公司也是能夠變賣的就變賣不能的就不要好了。」劉得宜說著。
李笑顏有些苦笑不過還是依著他兩人信步街頭早晨地陽光一片耀眼路上的行人個個都穿著體面但是來去匆忙只是一種煙火氣充滿了驅趕著他們來來去去不得自由。
像有些人啊天天工作甚至沒有時間來問一個「我到底活著為什麼呢?」
也許這就是代價吧大部分人的忙碌供養少部分人研究著科學和哲學以延續著這個世界。
劉得宜隱隱約約的有過這一種想法。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這句話雖然已經已經稍過時了但是也還仍舊存在。
人和人之間的歧視甚至分了鄉城分了收入忙於這些又有什麼時候是屬於自己的呢?如此再繁華的現代為人之道也沒有絲毫進步。
信步而走雖然說城市綠化還相當狹小但是在寸土寸金的都市空間已經成了一種緊缺的資源能夠有著一片綠色就已經非常不錯了而就算這樣樹木也會被那種充滿石油氣息地空氣所折殺不過現在劉得宜也無心去計較了拉著她的手步子平緩。
再遠一點有一個小攤位就是作些早餐的生意一些上班族在那裡靠著簡單的食物而生存並且狼吞虎嚥生怕時間來不及。
「走吧我們吃油條和豆漿好了。」李笑顏說著。
「也好。」兩人就坐上去各叫了兩根油條和一碗豆漿才喝了一口劉得宜就感覺到了淡而無味心想不知道裡面放了多少水又有多少豆漿。
至於油條反而可以入口雖然也知道這油不知道炸了多少時間了但是何必管它呢?吃在口中還不錯就已經足夠了。
當下很悠閒的喝著把油條分開慢慢的吃著。
就在這時就看見一個人匆忙過來猶豫了一下喊著「一個包子再來個全面的。」
一個包子六毛錢而裡面沒有肉沒有菜的全麵包子只要三角。
為了三毛錢也要計算這很普通很普遍出門去不敢說每次見到也經常看見不算任何希奇。
剎那間劉得宜的心情不禁一黯這就是人類啊!
今日離開不復國人也不為人那又如何?
一有此想放眼四顧本來熟悉無比地世界突然變得無比陌生漸漸的他的心情平靜下來。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
也僅僅如此而已了。
李笑顏吃完一根油條見劉得宜半天沒有動就微俯上去問著「怎麼了?」
「沒有什麼吃吧!」劉得宜一笑慢慢喝完了豆漿再吃下了油條等全部放下已經一片平靜拉著她的手「走吧!」
這個渾濁的世界已經不必再來了種種故事與他何干呢?
忘記對有些人很重對有些人不過拂手衣袖之間。
作者的話風起紫羅峽現代篇就此結束反正寫下去按照劉得宜地性情與某些強力機關地衝突不可避免與其和諧掉不如就這樣結束掉
但是風起紫羅峽古代篇等我完成現在開的一本《人道天堂》之後會再寫也不多一卷半!
至於種種理想以至於證道之事全在我現在開地《人道天堂》中描述這本書可以說是集我目前所有思考之大成甚至劉得宜沒有感悟和完成的事業都在這本書中完成這是未來的世界沒有元朝沒有清朝沒有民國沒有現在國家的世界那裡才是肆意寫完盡情奔馳的空間喜歡風起紫羅峽者可轉讀《人道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