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秤座支配西方、天地之間我為中央、不見為人破壞的亞洲威力、「七」在繼續、階層握在手掌……
「幸福園就建立在你這塊玉珮之中吧小小玉珮容納三千世界啊!」劉得宜笑道「所有的信仰之力都從我這裡接受我不取絲毫全部轉到你的手中你是北斗之靈相信有辦法把信仰之力兌換成賜予信徒的聖力吧!」
一方面把至高的神權讓與玉之靈毫不可惜毫不吝嗇但是另一方面卻掌握了最後的控制權畢竟所有的信仰之力都必須經過他這個關卡這就是天之道了——控制而不佔有。
「既然把神權交給你了那一切事情都由你來作主不過還是有句話提醒你這種事業本來就是春雨滋無聲的不是以幾十年而論而是以百年千年來衡量所以千萬不要急於求成僅僅只要按照規矩返回一些聖力給信徒讓他們心情愉快身體健康就可以了不要弄什麼神跡靠神跡而來的信仰並不牢固更重要的是在任何時候都不要直接救援或者干涉這個世界畢竟對於我們來說教會受到打擊甚至毀滅都無所謂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可以重建。」
說完他眸子深邃如海充滿了深不可測的平靜。
把這件事情辦好了劉得宜就不在去想其實這種事情。對他來說和塵世的財富、權力、名聲差不多修道者不能執著但是深惡痛絕彷彿一沾上就覺得污穢地人。他覺得這人不是假清高就是走到了另外一個極端之中姑且不要說身而為人和這些東西就脫不乾淨。就算是真的割肉還骨脫乾淨了這些東西還是宇宙之中自然的存在何有忌諱之有?就是這樣走極端所以才弄的自己越來越衰弱就如當年中國以農為本鄙視工商業有銅臭一樣可笑!
修道者最高遠也最實際了如果歸到最後還是由弱肉強食的規則來決定一切那手中必掌握最強地力量才有最後決定資格。那些花花架子不要也罷我自有我自己的大道無需任何聖賢承認和評說。
案上數編書非莊即老。會說忘言始知「道」。萬言千句自不能忘堪笑。朝來梅雨霽青青好——不過如此不過如此啊!的母親二年不見。這裡更是繁華了隨便拿份報紙都會看見新建了某某體育館之類的新聞也算是他久別重來吧走在了人群之中有著淡淡地喜悅。
這個路段依舊是本市最繁忙的街道各式各樣的轎車行駕駛在其中如果注意觀察.還真的見到一些傳說之中的名車有時還見得那些金碧輝煌的酒店前停的轎車之中還在等待的司機身上穿著制服這個城市越來越和國際接軌了。
在一個路邊。還有一個姑娘正吹著長笛。音色還是相當不錯的但是卻稍嫌生疏。有時還有點斷斷續續然而其他圍觀而聽的先生女士似乎都很讚賞不時有著叫好之聲大概是本地大學地藝術系的學生。
由於她並沒有拿出什麼帽子來要錢所以大家僅僅是聽著看見她一曲完畢雖然她還是有點羞澀但是總體上還是落落大方有點期待的望著四周周圍的人也滿足了鼓掌幾聲叫好幾聲那個姑娘也就滿足了。
時值初夏溫度不高不低可以說處處是美麗的景致不過總體來說人口密度還是過高了總體綠化面積還不高下了車來到了社區門口二年不見門衛竟然就不認識了直到他打了電話才有他的母親來接。
和母親在一起的還有他的阿姨由於最近已經有多次電話所以母親見到了他也沒有失態顯的很高興地模樣。
阿姨上前「你離家太久了特別是一年多竟然只寄了幾封明信片連個電話都沒有讓你的母親多擔心啊!不過看上去你這二年過的還不錯嘛真的不錯人精神了個子也長高了一些特別是看起來倒有點紳士和學者的氣度了。」
「阿姨我不在家還要你多來和媽媽聊天和照顧呢。」上了樓梯他發覺母親和阿姨住在另外一間房子之中。
「笑顏呢?」
「她一直住在這套房子內把這裡當作家裡這二年來我和她各住一套互為鄰居倒是非常熟悉了她現在在上大二有時還去公司看看哦她現在還在學校範圍內開了一家咖啡廳倒有不少大學的情侶去照顧她的生意。」母親接著說「她還不時提到你族內的事情她反而不經常去了只是你一年多沒有電話似乎很令她難過呢!」
對母親的暗示他知道了。
「地確啊現在笑顏越來越漂亮了一看上去就覺得她很有魅力雖然說本地出美女但是我覺得雖然她不是最漂亮的但是卻是最有魅力的何況她的經濟條件也不錯啊稱的上衣食無憂平時在她的周圍總有一大群男同學甚至社會上地青年討她地喜歡呢!」
對於阿姨的話母親直對她打眼色然後說「她受到了騷擾很多因此換了手機所以你打她地原來手機的打不通的但是我已經告訴了她你這幾天回來所以她每天放學之後就很早回來了今天再過一會兒也就差不多就回回來了吧!」
雖然這一切都瞞不過他但是他僅僅淡淡一笑。
趁著母親和阿姨在作餛飩。他拿著母親給的鑰匙開了自己那套房走到了裡面一股清香就充滿了空氣之中二年沒有回來這裡可以說沒有變。又可以說變了玻璃缸之中地魚似乎大了一點也換了幾條而那個螞蟻培養室。已經不見了。
螞蟻並不好養每次分巢是很麻煩的事情這個玻璃缸面積有限地盤不足再說也沒有讓蟻後交配所以出現這樣的情況還是很自然的事情。
他的沙發沒有變儘管過了二年似乎已經有點落伍了那台電視機還在那裡儘管這已經不時興了。
書架上地書不但沒有變少。反而增加了許多原來他自己的那些書被認真的排列增加比較多的是經濟和社會方面還有一些心理學。
走到了上面那個金字塔還在但是畢竟二年了裡面積滿了灰塵不復當年他每天清洗地乾淨了望著陽光滿陽台。他靜了半刻回到了客廳那間臥室是改變最大的地方她毫不客氣的以她的風格進行改變充滿了女性的氣息。
往昔的情景還歷歷在目但是已經不去不復回作為一位年輕的永恆者也許他最需要考慮的就是怎麼留住自己的根——話說時光容流逝。歲月催人老假如自己熟悉的一切都在時光之中消失了那自己在這個世上這個宇宙就沒有任何熟悉地烙印那千年萬年能與自己分享的能使自己安心的又是什麼?難道真在在一切的大定之中。或以無上歡喜來消除一切感慨。或者索性蛻化掉一切感情無所喜故無所憂?甚至把己身化成這個宇宙或者大道的一部分。無生無死無滅無起?
「叮咚!阿宜來開門叮咚阿宜快來開門!」就在這時門鈴響起。
雖然二年沒有聽見但是這清脆的門鈴唱歌聲音很明顯是李笑顏的聲音想不到她竟然把自己的聲音錄在了門鈴上劉得宜啞然失笑但是聽到這「阿宜快來開門」之句時他止住了笑。
打開了門出現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她抬起頭來楞楞地望著他手中小包落在了地上.
「回來了?」對視片刻劉得宜笑著說。
李笑顏二行眼淚無聲的流下她站在那裡只是繼續按著門鈴。
「叮咚!阿宜來開門叮咚阿宜快來開門!」
隨著她的按動這句門鈴聲又在迴響她呆了半餉突然之間上前一步撲到了他的懷抱之中隨之嗚咽之聲大作伴隨淚水而出再也無法忍住。
這之間安慰姑且不提劉得宜晚飯之後就難得帶著她一起瀏覽夜景SZ本在東湖之旁此時她已經有了自己的車子雖然僅僅是七八萬的國產車但是畢竟要方便了許多。
李笑顏熟練的駕駛不時從反光鏡之中掃視坐在一旁的劉得宜劉得宜安閒的坐在一旁不知為什麼在他地身邊李笑顏突然覺得自己很安心。
繁華市景已經膩了於是車向外道走沒有大半個小時就來了一片湖泊之旁停車之旁正是一片蘆葦沙灘之地這幾年雖然已經新有了所謂的畫舫但是畢竟是少數偏僻一點的湖泊水面入夜十幾餘裡而不見人跡如果是普通人也許還會覺得害怕但是二人都非普通之人當下興致很高的四顧而望。
「來這裡還有一條小船呢上來吧!」
車停的不遠之處就有一條小船看樣子是當地居民捕魚用的當然現在僅僅牽在岸邊李笑顏當下非常高興首先跳上了這條小船。
小船一搖擺劉得宜上前摟住她地身子雖然在夜中但是他還是看見她地臉上浮起淡淡的喜悅和紅暈向後靠在他地懷抱之中小船無聲的動著在水面劃開了緩慢而堅定的向湖泊中心行駛而去。
「阿宜你在搞什麼呢?」她對船無人操縱而自動感覺到奇怪。
「一點小把戲而已。」
李笑顏有點無奈的笑笑對他地世界的神秘。她二年前就有感觸這二年越來越覺悟也就不再對這個話題繼續詢問何況此時情人在旁月雖不明。但是彎彎一線也別有韻味照得水面一陣柔光雖然他的懷抱並不堅實單論體形來說還顯的有點幼稚。但是她可以感覺到背後年輕身體的強大她心中一陣模糊在這時竟然什麼話也不想說什麼話也不想問僅僅停留在此時。
不過迷醉了一會她總要面對現實於是就問「阿宜這二年在英國學習地怎麼樣?上次我還想看你呢。但是你那個朋友說你學習的地方是封閉性教育不接受家人探望……現在有這樣的大學嗎?」
「還好學習成績比預料的要好可以算是畢業了吧!」劉得宜實話實說但是這個學習地內容就和她想的不一樣了對什麼大學避而不談。
「啊提前畢業啊那這次回來就準備留在國內?還是準備在國外工作呢?」李笑顏的眼睛亮了起來。
「不還是要回去的。我準備以後二年繼續深造一下。」
「攻讀學位嗎?」
「差不多吧想學的更加深入一點你還有二年才畢業吧不過我不會留在國外但是為了方便也許可能在香港獲得居留權。」
「移民香港啊以後到了香港有什麼打算?」
「那個以後再說吧!」劉得宜不願深談直接轉入下一個話題「你呢在學校學習的怎麼樣?」
「還好。我還獲得了第二學年的獎學金呢?」
「學習好是不錯但是何必要獎學金呢留給那些困難的同學不是很好嗎?」劉得宜隨口說道「有的同學可是家中舉債讀書的。」
「你說地不錯我就幫助了二個同學現在上大學的據說全國有三分之一的大學生生活困難。雖然我們這裡屬於經濟發達地區。但是我發覺我們學院的困難同學也不少不過這獎學金的事情。我們中國一向給好學生而不是給困難學生所以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李笑顏並不覺得無聊她覺得的現在的氣氛非常好雖然不是說的什麼山盟海誓但是二人靜靜地交流說些家常已經使她很滿足了二年不見他似乎溫和了許多但是也深不可測了許多。
「哦這二年來國家經濟繼續高速發展在這方面還沒有改善嗎?」
「我也不知道有沒有改善但是我的班上就有幾個學生天天吃開始饅頭度日雖然說現在的饅頭營養還可以但是也真的難為他們了學校和國家對這方面的幫助力度還不是很大前陣子曾經有過助學貸款但是現在也沒有了。」
「為什麼?」
「其實這有一個道德因素但是客觀因素也很重要這也很難怪學生們貸款幾萬的同學按照貸款申請條件都必須是非常困難的大學生但是正因為申請人的條件非常困難所以還貸款非常艱難現在工作難找工資不高他們出學校之後在城市之中僅足夠自己生活如果家中困難的還要補貼家用當然很難還貸款了。這樣地話貸款很難獲得貸款很難收回然後就是惡性循環。」
「恩還款是個問題這方面必須考慮成熟了才可以進行畢竟就算是慈善基金也最好能夠自給自足並略有盈利這樣才能更好更多的幫助人。」劉得宜點頭說著他沉默的思考著小船蕩漾湖泊水面一圈圈照的那彎彎的月牙在水中一波波的李笑顏靠在他地懷抱之中又望向了水面之上他地影子。
她笑了起來「怎麼了思考的這樣仔細?」
「恩我想辦一個系列地慈善基金幫助困難的同學是一個子項目但是這個還款的問題很不好辦啊因為只有他們能夠按時還款基金才能夠有足夠的資金來幫助下一個如果只出不進就是一個無底窟窿怎麼填也填不滿。」
「辦一個慈善基金要不少錢吧?」她抬頭笑道「你哪來的資金而且就算有了資金怎麼會突然之間想辦慈善基金?」
「資金嘛雖然有點困難但是還可以想辦法至於為什麼難道你現在還不有所瞭解嗎?一個詞積功德啊。」
「積功德?」李笑顏明顯的吃了一驚她站了起來回頭望向了劉得宜。他雖然沒有一臉凝重的模樣但是也沒有絲毫開玩笑的意思。
「在中國辦一個私人慈善基金也不是這樣容易的事情專政國家就是這樣敏感動不動就會聯想到政治聯想到收民心圖不軌這方面去但是如果要投入到國家已經有慈善基金中去……嘿嘿。」說到這裡劉得宜冷笑幾聲「我還真是不放心我的錢呢不知道一萬塊之中真正有多少用在慈善用途上現在以各種各樣的理由來挪用已經是家常便飯了給他們不如直接扔到海裡去還有一個水泡呢再說就算他們能夠辦到位我自己的錢為什麼要把功德給他們作?」
「那你想怎麼樣?」
「這就是我為什麼要移居香港的原因了先在香港干吧雖然說實際上成為外國人效果更加好一些但是我還沒有到這份上香港現在也算是中國國籍這就是我最大的餘地了希望不要再有變化。」
李笑顏徐徐無言劉得宜笑了「算了在這時說這些話幹什麼呀來難得我們一起湖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