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雖然沒有像前段時間那樣大張旗鼓的進攻別的門不時的有一小隊精銳四處偷襲,洗劫倉庫,搞得人心惶惶。超速更新最新小說章節現在道門的弟子出門都是成群結隊,除非是本事通天的人,誰也不敢在外面單獨行走。
一個兩個全窩在家裡當起了奼女,天極網上熱鬧非凡。但是大家情緒都很消極,有很多年輕人紛紛表示前景堪憂。還有一部分人表示與其這樣等死,還不如主動出擊,只是魔門表現出來的行動力以及實力讓他們有所畏懼。
道門在明,魔門在暗,怎樣將被動化為主動,這確實是個難題。
道門雖然主要攻擊力量都在六大門派之上,這次並沒有受損,但是根基卻在天下。這次修魔將好多門派連根拔起,卻是傷了根本。自然不能放任下去!
崑崙與蜀山同時萬年大派,這些年來天下道門隱隱以崑崙為尊,那些僥倖在魔門下逃生的修真,也紛紛逃往崑崙。崑崙將他們都安置在一個山頭,細算下來居然有幾千人之多。
向西峰就是也崑崙用來收留落難修真的山峰,中明忙個不停,一會兒登記,一會安排食宿。他是崑崙內事堂的弟子,內事常相當於內務部,都是弄些雜九雜八的玩竟兒。他身邊還有師弟在埋怨,要不是為了那兩顆中品靈石,誰願意來在這裡活受罪?他們已經幾天幾夜沒合眼了。雖說修真的體力各方面都要高於常人,但是他們也都是些低階弟子,除了中明以外都還沒有結丹,再這麼熬下去也不是辦法。
中明苦笑著搖搖頭,趁著這會兒沒什麼人趕緊坐下恢復一下體力。說實話若不是崑崙了兩個中品靈石的獎勵,誰願意做這麼累人的活兒?等他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夕陽落在前方,天空如血,悲慼而又絕美。
這時一陣鶴唳,他抬頭一看,一道七彩虹光自西南而來,轉眼間就沒入了崑崙主峰。緊隨其後的還有一道青色的劍光,整度極快,如流星一般劃過眨眼間就失去了蹤影。
正處於間歇性抽風期的白小黛很不爽,至於是什麼讓她不爽,她又說不出個原因來。她將蓮台停在了崑崙大殿前,林月風緊跟著也出現在了她後面,這次崑崙了「天下令」,各派掌門前來議事。
本來是掌門來不干她什麼事兒,但是真味子卻突然接到葉方的命令,與老道們一起閉關煉藥,一月後出關,所以只能讓她來盯著。來就來唄,反正她是高級跑腿人,跑啊啊就習慣了。對於老道們集體閉關煉丹她還是很理解地,道魔兩撥人一打起來,指不定要耗費多少丹藥,多準備點兒卻是沒錯的。
「仙子地七彩蓮台好快。我在後面一直追都沒有追上。」林月風走上前去跟她打招呼。旁邊有崑崙弟子在。所以他也不太好稱呼地太過親暱。
「哦。你在後面嗎?」白小黛顯然有點心不在焉。
林月風苦笑。蜀山向來以快見長。但是紫青雙劍合在一起。也趕不上七彩蓮台。他在後面叫了好多次。她卻是一聲未回。
他搖搖頭做了個請地動作與她一塊兒進入了殿中。此時六大門派已聚集了五派。只剩最後一派昭華宮。白小黛隨便找了個空位置坐下。看著大殿之下。現崑崙掌門身後還坐著兩個著白衣地中年男女。看樣子應該是夫婦。這對夫婦微仰著頭。神情倨傲。能與崑崙掌門平起平坐身份一定不簡單。仙界下來地人?白小黛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想。但是她地直覺一定很準。只是仙界來人寓意何在?她皺著眉不知道在思量著什麼。
那對夫婦見代表藥仙谷地居然是一個修為只有出竅期地女娃。便問崑崙掌門:「藥仙谷是怎麼回事?他們地掌門呢?怎麼派個乳臭未乾地小丫頭來。莫不是未將我崑崙放在眼裡。一個小女娃能代表藥仙谷。它當這是什麼?小朋友過家家!」那中年婦女地聲音不大。但卻偏偏傳進了每個人地耳朵裡。也不知是否之前受過星雲宗地氣。居然這樣擠兌白小黛。
崑崙掌門正要解釋就見。白小黛掏掏耳朵。翹著二郎腿慢悠悠地說:「哪來地後生晚輩這麼不懂禮貌。姑奶奶我還湊巧就能代表藥仙谷。這會嘛。姑奶奶本來是不想來地。只是最近心情不好出來散散心。話說你們兩個後輩又是誰?能全權代表崑崙嗎?」她輕笑一聲看著他們眉眼一挑。那中年婦女眉眼一皺眼見著就要火。她又笑了一聲:「姑奶奶不但能代表藥仙谷。還能代表星雲宗、天宵、月青峰。你能全權代表崑崙嗎?不能就少在姑奶奶面前擺什麼架子。小輩。難道你師尊沒教過你不要以貌取人嗎?就是你仙界掌門見了我也要恭恭敬敬叫我一聲前輩。你算什麼東西!」
「既然這裡沒我的位置,我也不留在這裡自討沒趣。啊,對了,麻煩兩位給你們掌門帶個話兒,天宵最近忙啊,忙得不得了,他定地那批武器可能暫時沒辦法了,我谷內最近也忙啊,忙啊,那批藥也辦法了。看兩位茫然的樣子,難道不知道此事?」說到這裡她拍拍頭,作恍然大悟狀,「瞧我這笨腦袋,這種事怎麼跟普通弟子提呢?得,我還是請君爺爺直接跟你們掌門講吧。」
那對夫婦一聽她的話頓時驚得不知該作何反應,還是崑崙掌門見她起身要走,連忙上去賠禮道
輩且慢,晚輩在這裡代兩位師祖向前輩賠個不是,上面下來,不知道前輩身份,言語間有所衝撞還望前輩原諒則個。」
「要是我不原諒呢?」白小黛斜靠在椅背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扶手,說話慢慢悠悠,那對中年夫婦額上的汗卻是冒個不停。
「對於這此議事我谷內十分重視,不然我何必親自跑一趟?倒是你崑崙顯然沒什麼誠心。二位那番話分明是在挑撥你我兩派的感情,大敵當前,自然要團結一致,二位倒好……哼!讓我不得不懷疑二位的用心!」她重重一哼,哼得那夫婦心驚肉跳。
「崑崙好大地面子啊……哈哈……別忘了,面子也是別人給的!跟你們掌門說,要劍沒有,要藥沒有,若要談讓他自己下來跟我談。你們嘛……哈哈……」她用剛剛中年婦女掃她地那種輕鄙眼神掃了他們一眼,邁開大步走向了殿外。說來也奇怪,陰鬱的心情居然去了一半,讓她好生感慨了一番。
她舒坦了,殿裡地人可就慘了,等昭華宮地宮主,昭雲仙子趕到時,看到殿裡氣氛沉悶到不行,問了一句:「這都是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藥仙谷地人呢?老瘋子怎麼一個都沒來?」
老瘋子是沒來,但是來了一個小瘋子。玉明子歎了一聲,「師祖啊!」
那中年婦女不吸取教訓哼了一聲,「走了就走了,沒什麼了不起的,一個小女娃還能逆天了不成,我就不信,沒她藥仙谷就不成。有什麼了不走的。」
「是沒什麼不起的。」這聲輕笑是出自林月風之口,「只不過她的師公是邪酒君,崑崙有幾位長老她恰好叫爺爺而已。」
「她,她難怪是青蓮仙子的徒弟?」聽林月風這麼說中年婦女的神色鐵青,她只當白小黛是星雲宗裡比較受寵地弟子,卻沒想到居然是葉方的徒弟。
林月風笑了笑,然後拱手做了一個告辭地動作,轉身也離開了大殿,留下幾人在殿裡面面相覷。
還未到半小時,這件事就被傳到了天極網上,標題格外醒目:「六大派決裂!本為議事,百玄仙子與蜀山掌門林月風相繼負氣而走。」
「哎呀呀,這些散佈謠言的人動作還真是快啊。」她手托下巴看著下面的留言。
「你想要的不就是這種效果嗎?」林月風的聲音冷不丁地從後面冒出來嚇了她一大跳,差點把本本落到地上。
「嚇死我了,你這人走路都沒風嗎?還有什麼叫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呵呵,聰明人面前不說假話,難道剛剛你在崑崙大殿不是故意說了那番話過後走掉,讓寫貼子地人乃至整個魔門都以為藥仙谷與崑崙不合。」
「是這樣的嗎?」白小黛瞇眼。
「不是這樣的嗎?」林月風反問。
「是嗎?」
林月風這次沒有說話,只是笑笑,有些事心裡清楚就行了,他想他也大致猜到了藥仙谷接下來想做什麼。不過既然林月風都能猜得到,做為魔尊的雪從風又怎麼會猜不到呢?
「蠢貨,這不過是藥仙谷和崑崙聯手演的一場戲罷了,方信詭秘狡詐,有什麼想不出來?不過這東西放在論壇上讓道門的那些人猜忌人心惶惶倒也不錯,想騙我雪從風還嫩了點。」
「你剛剛說玄柯出來了?」
「是地,魔尊!」一旁的尋夜答到。
「哼,我既然敢打方信地主意,自然就充分考慮了這些元素,他不過是只有老冰蟲,有什麼了不起的。你一次你在心宣下面,從百煉島開始向東,一座山一座山地給我清,我不想再看到任何失敗,知道了嗎?」
「是!」
就在雪從風佈置的同時,月青峰三界山方信地宅子裡也聚集了一大堆人,不過主要還是以那群痞子為主,若大的院子上有五個立體圖像,分別是凡界、三界、萬羅界、仙界和魔界。
凡界是藥仙谷的所在;三界則是方信與雪從風的大本營,也是他們衝突起的地方;萬羅界能連通各界,可是說是很重要的交通樞紐;而仙界與魔界更不用說……這五個三維圖像將各界的山川湖泊按比例縮小呈現在眾人面前,上面還插了些幾個顏色的小旗,不同的小旗代表著不同的意義。比如說土黃色是代表名,藍色是代表同盟軍或是友人的分佈,紅色是雪從風的勢力點,白色是兩不相幫的勢力等等,讓人一目瞭然。
方信能做出這樣的圖,很顯然他已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我時常在想,這人是不是都比較賤?前些年我鬧騰太凶了個個都說遭不住,要我消停消停。好吧,我消停了,他們又嫌日子過得太舒坦,主動來找我麻煩。作為一位名人,果然有無窮無盡的煩惱啊!」
「得了吧?瞧你小樣兒得意的,你是啥德行我還不清楚?這裡又沒外人,要裝聖人一邊去,忒噁心!」方信剛說了兩句,大頭就在那裡起哄。
「那雪從風也傻不啦嘰的,放著舒舒坦坦地日子不過,非要往人家下好的套子裡跳。也只有你才那麼無聊跑到魔淵捉隻噬魂蟲扔到凡界去玩兒。」
他說到這裡方信咳了一聲,拿出板作勢就要往大頭扔去,還好大頭眼明手快,一把抓過大雄擋在了他身前。崩得一聲脆響砸在了大雄頭上,大雄這些年來早已練就了
剛鐵骨,這點對他來說也是小意思。有大雄在前面然就敝開了盡情說。
「被你選中的小子也真倒霉,一付苦哈哈的臉,說起來跟你家呆木頭倒有幾分像。」
「怎麼又扯上我了?這還開會嗎?」每一回方信的大頭鬥嘴最後大頭都會扯到驚雷頭上。「我可以理解你這是在乘機報復嗎?」
大頭聳肩:「我就報復了怎麼樣?」他抖著腳,一付拿我怎麼樣的痞樣兒莫說是方信就連他身邊的南宮若林都很不得踹他一腳。想他南宮若林一身風流倜儻怎麼就跟了這麼個無賴呢?
「不怎麼樣。」說實話這些年來驚雷憑借武力也把那幫無賴治得服服貼貼的,就是大頭不賣他地賬,兩天三頭兒的給他使些小絆子,彷彿把它當成了一種樂趣,樂此不疲。他甚至都想不通自己在哪裡得罪過他。
「要吵架給我出去,我這裡需要安靜。」方信眼睛一橫,兩個原本還有些針鋒相對地男人立刻住了嘴,乖乖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繞了一大圈終於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我剛剛接到消息,近日內雪從風就會有所動向。他兵分三路,第一、二路主要由未飛昇的修魔,三百來位銀魔衛,十位金魔衛,和四位玉魔衛組成,分別攻向凡界百煉島以東的昭華宮和三界星雲宗。第三路是到萬羅界,搶佔商盟那幾個通往仙界地傳送陣,然後直指月青峰。」說到這裡方信笑了。
「當然了,遊戲要大家一起玩才有意思,光我們兩撥人在打多沒趣啊。我還是那句話,水是越渾越好,我們也好撿便宜,至於如何攪渾它,大家自由揮。在這一點上,我那乖徒孫已經走在了咱們前面。」
「你們這些做爺爺的可別輸給一個小姑娘。」
這一天,一群痞子嗷嗷叫地騎著粉紅豬下了山,所過之處門窗緊閉,路無行人。
「靠,方信也忒沒公德心了,居然把那群老痞子放出來了,這下還不鬧個天翻地覆?」仙界杏花樓二樓的雅座上,一位青衣男子望著下面浩浩蕩蕩的隊伍感歎到。他旁邊坐著一個執銀槍的男子,抿了一口酒,看著那些如情的公豬一般興奮的痞子笑而不語。他們同桌地還有兩個人,算起來都是跟方信一起飛昇上來的當年十大幫派裡地老大。那著青衣說話的是去死去死團地老大D先生,執銀槍的是寒天,同席地還有龍域的狂戰以及獨步天下的獨步萬里。
當年三界中的十大幫派如今也是仙界裡的大勢力,雖然比月青峰稍遜一籌,但是抖一抖大地也能震三震。這些從遊戲裡拚殺出來的傢伙骨子裡就不太安份,如今看著月青峰這個陣式,那被壓制下去的火熱激情又開始燥動起來。
沒理由架全讓方信那一幫人打了,俗話說:有冤報冤,有仇報仇,無冤無仇的打欺頭(四川話撿便宜的意思)。D老大嘿嘿地笑了一聲,坐到位置上,這第一撥在仙界打起來的人馬即不是月青峰的也不是雪從風的,而是去死去死團的副手絕殺,帶著一群幫眾殺上了號稱「仙界第一帥哥宗派」的初雪宗,其理由是長得太過小白臉,勾走了他們相中的女人。
說來去死去死團還有個別號叫「和尚幫」這倒不是因為他們都是出家人,而是幫裡的成員至今無一人婚嫁,他們的怨氣都糾集在幫旗之下,久久不散。
去死去死,情侶退散!這就是個魔咒啊!
對於D老大這種行為其他三位幫主是鄙視的,不過獨步萬里也拿出一個小本子時不時的劃拉著。D老大好奇搶過來一看,現上面是絕世書生的筆跡,每一頁都寫著這些年來與獨步天下有摩擦的勢力和個人。D老大翻著翻著面色古怪起來,因為裡面四分之一地篇幅寫得都是月青峰……
比如某某日C11帶著她那群姐妹偷偷地潛入駐地殘害那些可憐的靈獸……比如某某日跟痞子們一起比酒卻被他們下了洩藥拉了七天七夜……
「所以你最大的仇人是方信?」
獨步萬里拿回本子聳聳肩,「我在想是從前面截住他們還是在中途埋伏?最近我訓練了一批神射手,也該讓那群豬試試被爆菊的味道。」說到菊花,獨步天下的身子縮了一下,看來又是被豬豬們殘害過的可憐人。
狂戰剛想開口,哪知收到了傳訊,低頭一看,連罵了一聲:「靠!方信的那頭豬居然又帶著我女兒上街調戲小帥哥。我可愛的女兒啊,怎麼變成那付模樣了?」狂戰錘桌,回想著當年女兒挽著他甜甜地叫他爸爸地情景。他不就是帶著老婆孩子去三界山玩了七天,怎麼一回頭就看到女兒變樣了?
「把我可愛的女兒還給我啊!」這是一位父親深情又絕望地呼聲。
仙界有什麼情況白小黛是不知道,反正凡界是一片燥動,不但從百煉島開出的大量船支向昭華門開進,老魔門暗地裡四處活動就連國外的那些異能教會和黑暗議會也開始往國內湊。安全部和龍堂已經現了好幾撥來歷不明的外國人。
白小黛磕著煮瓜子一邊蕩著鞦韆,一邊逛著論壇。崑崙已經組織人手在向昭華宮增援,藥仙谷按兵不動,這一舉動彷彿印證了藥仙谷與蜀山決裂,而論壇上也紛紛對此事表意見,多數是在指責藥仙谷的自私行為。
「切!」
扣下電腦,啃了個靈果,又有誰知道藥仙谷早在幾動向了呢?藥仙谷地弟子全都潛伏了下來,這些年來一直活動著,連她都不知道他們分散在何處。誰敢肯定最近幾年世間冒出來的豪傑裡就沒有藥仙谷地弟子呢?
白小黛再次被派到了藥仙谷,她本來想留下來與老道們共同戰鬥的。她在藥仙谷雖然沒呆多少時間,但是對它卻有強烈的歸屬感。她並不是沒心沒肺,她也知道知思圖報,她也懂得生死與共,她也有與男人一樣的豪氣。可是同樣她也知道萬羅界的重要性,它連通著各界,日後將成為主要戰場,因此那裡的佈防一絲一毫都馬虎不得。
她回萬羅界地第一件事就是將白父白母轉移到了仙界,然後再才回了藥鋪子。這時藥鋪子裡也多了兩個人是大雄與霜雪。
白小黛是第一次看到霜雪,雖然她手據白劍立在那裡不芶言笑,但是並不讓人覺得難以親近。霜雪向她輕輕點了點頭,倒是大雄的樣子有些奇怪,原本囂張地傢伙,此時卻如同小媳婦一般乖巧地站在霜雪後面。若不是她見過大雄的媳婦還以為他對霜雪有意思呢。
「小呆見過雪姥大雄爺爺。」說實話看著霜雪與自己差了多少地年紀的容貌,她這聲雪姥叫得還怪彆扭地。
「很不習慣吧?」不知什麼時候有個女生從背後摟住了她的肩,等她轉過頭去現有一個與霜雪有三分相似的人衝著她笑。嘴角還有兩個淺淺的梨窩。
「你好,白小黛,我叫賀欣然,是這位雪姥的孫女。」她說「雪姥」老個字時有些嗔意,看來這位年輕的「奶奶」讓她很是困擾。
「本來我爹和娘是不讓我來的,我可是纏了奶奶好久才讓我來的,你別看她冷得要命其實耳根子最軟了。」賀欣然是個自來熟一下子就跟白小黛打成了一片,速度之快,讓白小黛都有些詫異,不但看了白小黛的煉丹房,還看了她那些絕密的配藥方子,瞭解了她的情史。等白小黛回想起來,汗居然浸濕了衣背。媽呀,這幸好是姐妹,要是別人刻意安排到她這裡來套東西的話那不是什麼都交待完了?
她再看賀欣然那笑得甜甜的酒窩,這哪裡是酒窩,分明就是漩渦!
「然姐姐好利害啊!」她這是有感而。要知道她也算是心防很強的人了,可是饒是這樣也被賀欣然兜去了不少秘密,若換了別人呢?
「笨小呆,知道利害了吧?欣然可是女諸葛呢。」縮成小乳豬大小被白小黛抱在懷裡四處晃悠的了話,白小黛笑著在它屁股下輕輕拍了一把。
知道也不告訴她,還在那裡看她的笑話,該打!
「所以姐姐是來當軍師的嗎?」
「狗頭軍師還差不多。」賀欣然笑了笑,「我從奶奶那裡聽到你的計劃佩服得緊,這次好不容易才纏著她帶我來。
剛剛妹妹雖然被我東扯西扯扯暈了,但是後來妹妹似乎覺到了,最後卻是姐姐被妹妹繞過去了。我也不是說了我暗戀風家的那個小子嗎?要知道我可從來沒對人提起過。」
說實話,白小黛一向不太喜歡聰明的女人,但是她現賀欣然是個例外,雖然前面的那些試探卻是讓她有些不高興,但換個角度想或許她也會這麼做。大家都是少年心性,聽到長輩在自己面前誇別人總會有那麼一點在意,想要比一比。
白小黛一直都沒有什麼同性閨友,賀欣然算是第一個真正得到她認可的,而且她現與聰明人做朋友有一個好處就是什麼事一點就透,有時候往往一個眼神就能讓對方明白很多。
這就叫心有靈犀一點通吧,最終賀欣然還是做了她的副手。在外人年來,兩個小女孩主持著這一界多半是個笑話,但是對月青峰的人來說,他們卻對這兩位女孩信心無比,她們現在還是未經雕琢的璞玉,這一次的經歷將會成為打磨石,不久之後她們便會閃閃光。
這幾天白小黛現賀欣然同吃同睡,一直研究著萬羅界的地圖,商討著方案。當然閒暇時也會玩一些無聊遊戲,比如變幻成同一個人的像貌然後讓C2猜誰是白小黛誰是賀欣然,猜不中就要打屁股。C2從來都沒猜中過,每當它低頭接受懲罰的時候,她們總是望著彼此會心一笑。
「在看什麼?」大雄尋著霜雪的視線望向花園裡正在嬉戲的兩人一豬。
「很久沒有看到然兒這麼自於內心的笑過了。」
「那就說明你這次帶她來對了。」
「是啊!」霜雪凝望著花園裡,原本板著的臉突然綻放開來,如一朵春日裡含露的梨花,嬌艷動人美不勝收。
春融霜雪一顏笑,別具一格勝紅梅!白小黛無意間回過頭來竟也看癡了。
「報,魔界的先行部隊已進入了還影樓。」一聲宏亮的報著迴盪在整個後院,該來的終於來了。
「佈防!」白小黛與賀欣然齊吼一聲,不約而同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羽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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