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書者
欣然見白小黛的神色由愁轉喜就知道她有了對策,聲叫提醒了她什麼。愛書者
「怎麼想好怎麼做了嗎?」
「嗯嗯。」白小黛點頭開始在儲物戒指裡翻找鏡可是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它的影子,「嘿,又跟我調皮了,跑哪去了?」
「你在找什麼?」
「一面蟾鏡每次都給我來這套。」白小黛語氣那個恨啊,每次不是自動跑出來就是玩失蹤,半點都沒有把她這個主人放在眼裡。
「你腰上別的那個不是嗎?」幸好賀欣然眼尖,現她腰上別著一面浮雕的蟾面銅鏡,她說這話時見蟾鏡上突然睜開一雙眼睛,盯著她然後叫了一聲,嚇了她一大跳。
白小黛摸摸腰果然在那裡,她氣也不是笑也不是,她用力地戳了一下它留下一部分在這裡防止塵星河的人突襲,然後飛到了城門上,與她隨行的只有賀欣然和霜雪,至於大雄老早就不知道上哪去了。
這會兒到了城門口現那堵屍牆果然是個陣法,牆上插著七面魔幡,每面魔番之下都坐著一位位黑袍的修魔者,他們的黑袍上刻著一些奇怪的篆符和文字,在黑夜中著幽光極其詭異。最詭異的還數中間那顆大球,那大球有兩米直徑懸在高空,裡面無數靈魂痛苦地扭曲著,哀叫著,揉捏在一起,變成新惡靈。
「這是魔界魂宗的煉魂球。」霜雪認得這陣,
「沒想到雪從風和魂宗搞在了一起。」魔界分四宗,魔宗、血宗、魂宗和獸宗。雪從風和未俟都是魔宗的魔尊照理說應該同心協力,光大門楣,但是偏偏雪從風自恃甚傲不屑與未俟為伍,想一家獨大,造就了今天的局面。驚雷在三界入魔時曾擔任過血宗宗主,但是後來被方信救回,重回了正道,只是這些年來血宗一直當他是叛徒,要將他殺之後而快。獸宗一直鮮與人來往;而這四宗裡最讓人忌憚最陰毒的就是魂宗。
魂宗地弟子有個特點就是穿著一件黑袍眼眶深陷。骨瘦嶙嶙好像一具移動地乾屍就連他們地宗主也不意外。魂宗也是等級最為森嚴地一隻。而他們地等級就是黑袍上篆符地顏色。綠色為魔兵。銀色為魔將。金色為魔君……那幽綠地光芒代表著這七位是魔兵。
聽到只是魔兵白小黛和賀欣然不約而同地舒了一口氣。但是霜雪卻提醒她們。不要小看這些魔兵。一但起狠來卻是與魔將不相上下。
「這個屍骨牆極為陰毒。你們千萬不能靠近。否則地話連你們地神魂都能吸過去。」
「這麼利害?!」白小黛聽她這麼一次。不自覺得向後退了一步。她這舉動惹著賀欣然對她又是一陣擠兌。
「你就這麼怕死?枉你還是邪酒君地徒孫。說出去也不怕人笑話。」
「啊呢喂。死有誰不怕?你不怕嗎?我是俗人俗人行了吧。你不怕死你上!」死倒還好。要是死後被人拿來做牆做武器生生世世不得解脫那就是悲哀。
「那啥,我也是俗人。」賀欣然嘿嘿地笑了兩聲也退後了幾步,為了表示自己真俗還特意躲到了霜雪後面。
這時那七位魂宗的人也感覺到城樓上有生氣,指揮著陰魂向那邊飛來。白小黛一陣哆嗦汗毛直立,連忙把拿握在身前。可這法寶怪得很居然還跟她耍脾氣,要用它的時候吧它不理,無論白小黛怎麼求它都是蟾眼一斜,不理外加鄙視。白讓賀欣然看了陣笑話。
「喲,我還第一次看見有人求自己法寶的,真新鮮!」
是啊多,新鮮啊!這哪位長輩給她地法寶,回頭一定要好好找他評評理去。倒是霜雪看著那個挑了挑眉,看樣子她是認識。
沒給他們多少鬥嘴的時間,那些陰魂轉眼就至,乖乖,白小黛覺得有一股陰冷的力量拉扯著,欲要將她的魂魄扯出體外。她一點也不敢大意,抱元歸一,緊守住神魂,同時將真元輸入蟾鏡企圖強行啟動蟾鏡,但是這樣一來就未免分了神,神識開始震盪,無論她怎麼鎮壓出鎮不住。眼看著靈魂就要扯出體外,她一急沒法用蕭只好用意識哼著【鎮魂】,接扯力雖然減了少許,但是身體乏力全身都痛得利害。
她知道這是神魂受了傷。
好在旁邊有霜雪,霜雪見她們支持不住連忙從御獸牌裡招出火鳳。鳳來天下瑞獸,集天地正氣,妖邪不能靠近。火鳳一出,那股拉扯之力也消失,陰魂都回到屍牆附近不敢再靠近。
「哇!」白小黛和
各哇了一血,臉色皺白,坐到地上竟然再也沒有力白小黛連忙摸出一粒丹藥扔進嘴裡,再遞使出全身力氣遞一粒給賀欣然,這一下抽空了全身力氣,連坐也坐不住,直直倒地上。
賀欣然的修為雖然比白小黛高上那麼一點點,但是也好不到哪去,她們沒想到這個陣法居然這麼霸道,那個魂球就好像一個強力黑洞,要將所有的靈魂都吸進去。
霜雪看她們這個樣子露出一絲不忍,走到白小黛身邊拿過她手中地,將它祭向空中。叫了幾聲,似乎有些不情願,但是後來霜雪哼了一聲,它居然乖乖地閉了嘴。
被拋到空中以後,沒有往以前那樣變大,而是鏡面向上,投射出一個巨大的金蟾,讓人驚異的是這隻金蟾居然有六隻眼睛。
「六眼金邪鏡!」這裡魂宗中有一人驚呼,他是這七人中唯一一位修為達到魔兵後期,快要踏入魔將期的人。他那雙深陷閃爍著幽藍光芒的雙眼,現在滿是恐懼。而他旁邊的幾位同門對他地反應有些不明所以,看樣子並沒有聽過什麼所謂的【六眼金蟾邪鏡】。
白小黛沒想到竟然從敵人的口中得了這件法寶的全名——【六眼金邪鏡】。說實話,是夠的邪地,看那魂宗的表情,這蟾鏡想必也是大大得有名。
到底是誰塞給她地呢?
六眼金蟾聽到那魂宗老魔的驚乎,居然出一陣嘲笑聲,那隻金蟾一張一合居然也說了話:「沒想到居然還有人認得老祖我,嘎嘎!」
這下白小黛大腦是徹底當機,這只六眼金蟾居然能說話,莫不成裡面也修成了器靈?為什麼她當了幾年地主人都不知道?還有為什麼自稱「老祖」,還有那語氣怎麼聽都不像是好人。她頭痛了,頭痛了,死死得盯著它大腦竟無法思考。
「嘎嘎,老祖我已經好幾年沒有吃過這麼美味的東西了,這次可是大補。」六眼金嘎嘎地笑了幾聲,六隻眼緊緊地盯著前地方那魂球就好像餓了很幾突然看見獵物的野獸,嘴角還流著口水喇子。
沒錯,是口水喇子,白小黛原來也以為自己看錯了,影像而已怎麼會流口水喇子呢?為此她還揉揉眼定眼仔細看,沒想到的看到的情況依舊如此。她只好迫不得已接受了影像也會流口水的荒謬理論,反正自從得到這柄【六眼金蟾邪鏡】開始它就從來沒有正常過,她已經見怪不怪。
六眼金蟾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立即將這些陰魂吸入腹中就像它說的那樣飽餐一頓,而是像貓抓老鼠一樣先與它戲耍一番,等玩膩了再將它一口氣吞下。
隨著吞噬的陰魂越來越多,六眼金的影像居然由虛慢慢凝結成了實體,最後一隻活生生的六眼金出現在了鏡面之上。
千寧城裡的陰魂已被吞噬乾淨,它終於把視線掉轉到了魂球之上。千寧城城只是被塵星河所殺的周邊那些村民的陰靈以及千寧城裡那裡不幸被啃面白骨的,但是魂球上卻不一樣,至少有數萬條怨魂才能煉製成一個二十公分直徑的魂球,而眼前這顆居然直徑有兩米,這些魂宗的人到底殺了多少人才煉成這麼一個?
不止十萬!
十萬那是多少人啊。
六眼金蟾叫了一聲,轉眼間就到了屍牆,這隻金蟾還真本事呢,居然會瞬移!當然現在不是感慨的時候。為的那名魂宗的老魔看清了六眼金的意圖,對著其他三人說了一句收,可是六眼金蟾又怎麼會讓到嘴的美食飛了呢?只見噴了一口唾沫在那人身上,然後噴出七支水箭準確無誤地擊在了七人身上,然後用舌頭一掃,把七人掃下了屍牆,整個過程還不到一秒。
「呵呵,小娃娃,乖乖把魂球奉上,老祖還能饒你們一條性命。」聽到這句話如果還有力氣的話白小黛真想飛出去踹它一腳。這些人留下性命後患無窮,既然拿住就要殺個乾淨。她可不是什麼聖母,相信「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這句話。
「老祖你既然本事通天何不自己取了它。」這時又是一陣撲面,原本死寂的屍牆居然扭動起來,屍體自己從牆裡爬出來,站立在地上,有次序的排列著,儼然就是殭屍軍隊。原本兩米大的魂球居然又壯大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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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還有哦,無音我這兩天勤快吧?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