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黛等一行三人一路向西行,沒用趁七彩蓮台也沒有坐雲舟,而騎的是逍遙散人的靈獸,一隻通體雪白的大雕。雖然她修真已有些時日了,但是還第一次在大海之上飛行,感受撲面而來的腥鹹海風和身下大海波瀾壯闊的壯麗,若不是要趕路她真想拿出一根魚竿愜意地垂釣。逍遙散人見她這麼興奮,刻意讓大雕貼著海面飛行,直到現才面有漁船時才升上空,大雕的度還算蠻快,不過比起雲舟來還是遜色了不少。
一路行來,白小黛呆許多小島上都有靈氣波動,也有不少人御劍飛行,看來海上的修真也不少,大約行了大半日,大雕便盤旋在空無一物的海面上,再不往前行半分。
「怎麼了?」白小黛問。
「到了。」
「到了?!」她環顧四周,上萬平方米的海上空無一物怎麼就到了?莫非這歸影閣在海下不面?
逍遙散人笑笑,從袖裡拿出一張符紙,念動咒語,隨著符紙燃燒,前面出現了一個小小的裂縫,可裂縫裡面可以看到裡面綠意融融。
哇塞,白小黛眨眨眼睛,她以為洞府之類的都像藥仙谷那樣找個樹洞鑽呢,沒想到還有這招。大雕從裂縫中衝了進去,待他們進去以後,那個裂縫慢慢合在了一起。他們現在身下是一個環形的海島,島中間是一個巨大的內海湖泊,內海湖泊的上空懸著一個空中內島,鬱鬱蔥蔥。空島與環島之間由懸空地石階連接著。
白小黛深深吸了一口這裡的空氣,本來會以會清新無比,誰知卻現了一絲異常。她望向辰挽和逍遙散人似乎他們也察覺到了這一點。
遙散人拍了一下白雕的脖子,它立刻俯身向下,因為空島太蔥鬱。三人從雕背上跳下來。剛落地就看到了前面的血漬。血還沒有干,沿著血漬一直尋找過去。不遠處就看著躺著一個小伙子,他身上的服飾正是歸影閣地。辰挽將手探過去現他已經氣絕身亡。
「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逍遙散人皺眉,「走,到前面去看看。」他拉著白小黛和辰挽往歸影閣地主店的飛奔,沿途看到了不少歸影閣弟子地屍體,沿途的藥莆也被踐踏得不像樣。血濺滿是,一片狼藉。
「難道有仇家來尋仇?」
逍遙散人立刻否定了她地想法,「不像。歸影閣已經久不出世,讓下弟子也甚少在外行走,而且一般門派也不願與丹道門派為敵,因為那樣基本就斷了他們的丹藥來源。」這個白小黛深有體會這就是為什麼藥仙谷才建派三千年就敢與崑崙等萬年大派叫板的原因,而且連修魔和修妖都十分給面子,就算行事稍微囂張了一點也不會招來仇敵。
那是什麼原因呢?唯今之計,只有先找到歸影閣的人。島上太大。這麼瞎找也不是個辦法。辰挽和逍遙散人放出自己的神識,開始搜索整個島。白小黛也幫忙,剛將神識展開沒從久就看到有人駕著飛劍從前面衝過來,將白小黛撞倒在地。
拙藍地白繡袍子和金色的面具。這不正是他們正要找的神秘組織的人嗎?
「追!」幾乎是下意識的,白小黛從嘴裡衝出了這個字,追了上去,辰挽怕她有事,緊隨其後。
「逍遙你先在這裡探探情況,我和小黛追去看看,這也是我們要找的人。」說完便提著白小黛瞬移過去擋在那人前面,本想出手截住那金面具,可誰知當停住腳那人的面具隨著他的嘴角扯了一個詭異的弧度,那人身形一閃居然也消失在他們面前。
「靠!」辰挽低咒了一聲,沒想到這人也能瞬移?他地神識能屏蔽,這下哪兒找人去?
「看來對方是故意出現在我們面前,炫耀一番後再得意洋洋地走掉。」
「找抽!」白小黛恨恨地說了這兩個字,以後千萬別落在她手裡,不然看她怎麼扒他們地皮。媽媽咪。「回去看看歸影閣怎麼樣。」
辰挽應了一聲,帶著他瞬移到了逍遙散人面前,他此時再在為人療傷,一旁的歸影閣弟子見有人突然出現都祭走了法寶,準備朝他們轟去,還好逍遙散人及時制止。
歸影閣地掌門是一位看起來四十歲左中的中年男子,慈眉善目,看面像就知道屬於與世無爭的那種,此時他蒼白臉,嘴角掛著鮮紅觸目的血絲,既然對方也是丹道門派,那麼她那些藥就不用拿出來獻醜了,一個理解不好,別人還以為她是來砸場子的呢。
「這位是辰雲宗的白前輩,這位是辰前輩。」說實話當逍遙子這種高人叫白小黛前輩時她還真是不太習慣,每每只有跟著傻笑,樣子說有多傻就有多傻。歸影閣的掌門好像知道星雲宗的名號,連忙向他二人行禮,「三影門鍾意見過前輩。」
三影門?!不是歸影閣嗎?白小黛望向辰挽現他眼中與自己有同樣的疑問,雖然心中疑慮,她還是神色如常,只是看著這滿殿的狼藉,皺皺眉。
「你們怎麼會惹上他們?」
這歸影閣也是丹道門派,它的受襲會不會跟藥仙谷之前有著某種聯繫?還有,這鍾意自稱是三影門逍遙散人曾說,還影樓之所以派人監視丹坊是因為誤會他們是歸影閣的人,難道這二處有什麼淵源?三影,三影,除了歸影和還影,還有一影是什麼?
昨天忘記時間了,結果沒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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