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到房間,羅剛關上門一邊打量於娜的臥室一邊說:「沒想到你母親這麼開化,能允許我們住在一起。」
「我母親向來都是尊重我,我的,但今天她能這樣我也很意外。」於娜說著開始整理床鋪,原來一個人的房間,現在要睡兩個人,需要加個枕頭。
女人的房間總是很乾淨,整潔,到處有種清爽的感覺,只是與劉萍的房間不同,這裡多了些娃娃,小女人喜歡的東西。羅剛注意到了牆上掛著的於娜年幼時的照片,樣子很可愛,可是很胖,在父親母親中間露出幸福的笑容,他開始羨慕有父母的人了,自己從未有過這種快樂,他想起了自己的童年。
「看什麼呢?」於娜打斷了羅剛的思索。
羅剛笑了笑,指著照片中的她說:「你小時侯那麼胖,怪不得你現在還這麼貪吃。」
「少取笑我,你看現在我不是很苗條!」於娜轉著展示起自己的身材。
羅剛坐到了床上,看於娜旋轉著身體,說道:「有衣服的陪襯,我看不出來,不如你脫下來再讓我看。」
「色鬼,看我怎麼教訓你。」於娜揮舞拳頭衝了過去,做出要打羅剛的樣子。
羅剛用手接住她的拳頭,順勢把她攬在懷裡,親吻了上去。於娜掙脫開說道:「不要了,這可是在我家裡,被我父母聽到不好。」
「你母親只是告訴我們要小點聲音,可沒說過不讓我們做那種事情。」羅剛分辨著,手已經不老實了起來。
「那你可要輕點啊!」於娜放棄了掙扎,任憑羅剛的手撫摩自己。
羅剛脫下於娜的衣服,不平道:「是我應該警告你,不要叫那麼大聲音。」
其實羅剛說的才是真的,每次於娜都是忍不住大聲呻吟,她紅著臉說:「不要太長時間,我怕自己忍不住。」
槍以上膛,哪裡還有心思顧及其它,羅剛壓了上去,運動中,羅剛說:「你聽,下面像是清清流水聲,我感覺就在橋上。」
於娜此刻哪還能注意這些,她要的刺激,快樂,雙手緊緊抱住羅剛的脊背,向上迎合著,忘記了母親的話,大聲呻吟起來……
清早起來,羅剛叫醒於娜。於娜不情願的睜開眼睛,說:「再睡一會吧。」然後摟住羅剛,從回夢鄉。
羅剛想來好笑,本來自己就夠懶散的了,於娜比自己還要懶,如果不是平時工作的需要,她一定是個大懶蟲。「這是你家啊,你不起來我怎麼出去?」羅剛提醒於娜。
在羅剛的提醒下,於娜才想起現在正在自己家裡,坐了起來,說:「好吧,誰讓你是客人呢,我先出去看看。」
客廳根本沒有人,都什麼時間了,她的父母早就上班了,只在桌子上留下了字條,寫著:「女兒,飯在廚房,你給羅剛熱一下,我們上班去了。」於娜這才抬頭看了下牆壁上的時鐘,已經快十點了。
於娜走進廚房,熱了飯菜,擺好後沖臥室裡喊道:「吃飯了,來晚我可要一個人吃光了啊!」
穿好衣服,羅剛才來到廚房,看著於娜的吃像,忍不住飯菜的誘惑,加入進去。上午兩個人什麼也沒有做,只是聊天,看了看電視,等待於娜父母回來。
中午於娜母親買回不少好吃的東西,見到羅剛時的眼神有些異樣,似乎非常清楚昨天晚上他們兩個的一切,走進廚房之前說:「我這個女兒就是攙嘴,羅剛以後要替我多照顧她啊!」
「一定,吃多少我不擔心,就是怕她吃多了得病」羅剛笑著看於娜,腦子裡回憶起她那次吃多了腹瀉的事情。
於娜知道羅剛指的是什麼,生氣道:「你在取笑我,我告訴媽媽取消你午飯的資格。」
於娜母親搖了搖頭笑著進了廚房,她已經不再年輕,看著年輕人嬉笑也只有羨慕的份了。
「昨天我們吵到他們了吧?」羅剛問道。
於娜責怪道:「都是你了,剛才我媽看你的眼神都不對。」
「她可能是在猜想我怎麼這麼強悍,你說是不是?」羅剛厚著臉皮說。
飯後,於娜父親告訴於娜帶羅剛挨個親戚家走一走,都認識一下,省得他們老惦記著,其實他是想跟親戚們炫耀一下自己的好姑爺。於娜點頭答應。
接下來幾天,羅剛走遍了於娜的叔叔,姑姑,姨娘,舅舅,表親等等一大堆的親戚家。上一代沒有計劃生育政策,每家都有兒女七八個,走一圈還真不容易。羅剛到也自得其樂,每天都能品嚐到可口的飯菜,還有於娜親戚的熱情招待,閒暇時間又能出去遊玩,舒服的不得了。而於娜只能在旁邊笑吟吟的陪著,聽著親戚們的反覆誇獎自己的男朋友是如何如何的出色,自己是如何如何的幸運,好像自己真的跟他們說的一樣揀了個大便宜,而心中根本就不服氣,幸虧有羅剛總是說她如此漂亮,溫柔賢惠,才沒爆發出來。
這天兩個人激情過後睡著,羅剛衣服裡傳出「嘀、嘀」的聲音,於娜醒了過來,看羅剛還在睡覺,下床找出發出聲音的東西,看外表與手機差不多,真沒注意過羅剛還有這麼個東西。按手機的使用方式,於娜接通放到耳邊:「羅剛,我找你有緊急的事情,沒有打擾你吧?」
是女人的聲音,於娜有些奇怪,會是誰呢,她說道:「我不是羅剛,是她女朋友。」
那邊停頓了下,然後說:「你就是於娜吧?羅剛呢,她沒跟你一起嗎?」
聽語氣於娜感覺這個女人很清楚自己與羅剛的關係,而且她與羅剛也很熟悉,於是說道:「他在睡覺,你找他有什麼事情?我可以替你轉告給他。」
「那好吧。我叫劉萍,請你轉告他,山本今天逃跑了,讓她跟我聯繫,詳細的到時候再說。」停頓了下,繼續說道:「對了,我要提醒你跟他一起不要太那個,你承受不了的,我估計沒有女人能受得了,好了,就這樣,拜拜。」
收起通訊器,於娜再也睡不著了,她開始思索,那個女人是誰,她非常清楚自己與羅剛的關係,而且聽語氣她跟羅剛是同樣的關係,還有那個什麼山本,都是些什麼人,逃跑。於娜越想越糊塗,最後她決定現在就把羅剛叫起來問個清楚。
「起來啦,起來啦!」於娜搖動羅剛的肩膀叫著。
羅剛睡的正香,被於娜一陣晃動驚醒,不情願的睜開眼睛,說道:「都這麼晚了,還不睡覺?」摟過於娜準備繼續睡。
於娜把通訊器在羅剛眼前晃了晃說:「剛才這個響了,是我接的,有個女人說什麼山本跑了,讓你跟他聯繫。」於娜沒有說劉萍最後的那幾句話。
羅剛撲騰坐了起來,問道:「她是不是叫劉萍?」
於娜點了點頭說:「她是誰?跟你是什麼關係?」
羅剛捧住於娜的頭,輕聲說:「現在這個很重要,我要先問清楚具體是怎麼回事,一會再跟你解釋好不好?」
雖然不情願,但是看羅剛著急的樣子,於娜說:「好,你先問吧!」
羅剛撥出號碼,接通電話,說:「劉萍,山本怎麼跑了,你現在在哪裡?」
劉萍焦急的說:「我現在還在日本,山本我送到之後,他與他父親不知道買通了什麼人,前幾天半夜跑了,我們的人只是把老山本擊斃,山本村下到現在還沒有抓回來。這幾天一直沒有找到他,所以我才趕快通知你,怕他去找你報復。」
「你通知李芸了嗎?我想山本也許會去找她。」羅剛想起了李芸,自己他到是不害怕。
「我已經告訴她了,她說她那面不會有事情,山本不至於去組織的大本營動手,她同樣惦記的是你,主要是跟你一起的於娜,現在我知道你們在一起放心了不少。」
「你也要小心,就這樣吧,要是有什麼重要的消息趕快跟我聯繫。」羅剛說完掛斷了通訊器。
在聽羅剛與別人通話的時候,於娜更加迷惑了,又多出了李芸,都是什麼人,跟羅剛是什麼關係,羅剛到底是幹什麼的,現在也只有等羅剛跟自己解釋。
羅剛正在自責,埋怨自己沒有早點告訴於娜自己的一切,已至於到現在自己多了兩個女人更加不好說了,他明白男女之間純在欺騙意味著什麼,現在自己的危機就在眼前,只能試圖去彌補自己的失誤。
不過羅剛不是別人,他有一顆聰明的腦袋,女人容易產生同情的心理,這就是她們的弱點。羅剛看了看困惑的於娜說道:「你聽我慢慢跟你說,事情很複雜。我要先告訴你,我始終在真心的愛著你。」
「我知道,你說吧!只要你跟我說實話,只要你愛我,我會原諒你的。」於娜調整了下心態,等待羅剛接下來的話。
「其實我根本沒有什麼養父,只有個師傅,我是個孤兒。」羅剛停頓了下看於娜的表情,於娜開始有些吃驚,後來平靜下來,繼續等待自己說下去。
「我師傅是個盜竊高手,所以我也是個賊。」
這次於娜有了反應,她想起了有一次自己喝醉,羅剛扶她進去,像到自己家一樣,房間裡什麼都很熟悉,那麼說羅剛早就進過自己的房間,自己對於她早就沒了什麼隱私,她越發覺得可怕。她說道:「那麼說,你對我早有目的了,而且我的一切你在認識我前就應該很清楚了,對嗎?」
羅剛點了點頭,開始敘述自己如何從孤兒到被領養培養成為個賊,之後自己到跟於娜確立關係前的一切經過,中間只省略了透窺於娜洗澡的那段,因為實在不太光彩。
於娜的思想戲劇化的不停變換,開始從憎恨到最後被羅剛所感動。最少羅剛是因為喜歡自己才做的那些事情,而且如果沒有羅剛,自己早已被那個張總糟蹋,儘管羅剛做的有些不光彩,但他所做的一切基本可以理解,怎麼說羅剛也是個賊,賊就是偷偷摸摸的。於娜也瞭解到當初羅剛所說的那個離開他的女人就是黃蕊,為他們相愛的人此刻分離而惋惜。
「還有那個叫劉萍還有李芸的女人都是怎麼回事?」於娜問起另外兩個女人來。
「其實當初我暫時離開你,並不是想開公司,也沒準備拋棄你,我是打算去尋找黃蕊的下落。」羅剛坦然說道,既然已經要說,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省得以後再出現這種事情,女人是接受不了再次欺騙的。
於娜沒有說話,意料之外的事情現在太多,只有聽的份。
看於娜沒有強烈反應,羅剛又講述了離開於娜一直到現在的所有經歷。於娜象聽傳奇小說,不可思議,羅剛出色的能力還有聰明的頭腦她早有所知,而他能做出的事情也就可以想像。
羅剛等待了一會,等到於娜發直的目光重新回到自己臉上,他認為於娜已經考慮清楚,於是說:「所有的事情我都告訴你了,以前怕你接受不了,現在你可以說你的想法。」
於娜確實已經考慮清楚,她知道除黃蕊不知道外,其他兩個女人都已經默認了她們還有自己與羅剛混亂的男女關係,原因只有一個,羅剛太出色,一個女人不可能獨自佔有這樣男人的心,自己曾經也擔憂過,現在的事實就是,她要麼選擇離開,要麼選擇與其他女人一同分享羅剛的愛。
「我原諒你了,但是以後你不要再對我有任何的欺騙,而且你要平等對待我們幾個人。」於娜選擇了前者,或許這違背了她原來的幻想,但是她已經陷了進去,知道自己不可能走出來。還不如就這樣吧,別的女人都能接受,自己也同樣能為這份愛接受,況且羅剛是那麼出色的男人,自己家裡人都已經允許自己跟他了,木已成舟。
聽完於娜的話,羅剛總算放心,高興的想去親吻於娜。
「時候不早了,我們趕快睡覺吧!」於娜雖然這麼打算,一時之間還是不能立刻適應,怎麼也要一段時間,她現在想靜下來讓自己接受這一切。
「那好吧!」羅剛只好靜靜躺到一邊,不在去打擾於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