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陰險的人多是善變的,為了目的會不擇手段,他們有虛偽的外表,細膩的思想和冷酷的內心,以及不達手段誓不罷休的信念。
你可以說他是陰險的小人,也可以說是個偽君子。但不管怎麼說,他們往往能利用手段達到目的。
而陰險的人總是強者,他們利用骯髒的勾當斂財,奪權,最後變成社會裡強大的主流力量……
導演出門要酒,要好後回包房,卻被門口張總的保鏢攔住,保鏢對他說:「你可以回賓館了,我會替你送進去。」
「你們要幹什麼?」導演抗議著想擠進去。
保鏢搶過酒,一拳打在導演的臉上,他那單薄的身體怎麼能夠禁受的住,立刻倒在了牆角里。三個保鏢上去一頓狂踢,把他打暈了過去。
拿著酒的保鏢從身上拿出個小包,打開裡面是白色的粉末,放到杯子了,輕輕搖了搖。杯子裡的紅酒還是原先的樣子,沒有一點改變。
推開門保鏢走了進去,把紅酒放到了於娜的前面,轉身退出房間。他還要擔負守衛的職責,剛才所做的一切都是按照老闆的吩咐做的。這些保鏢都是張總經過嚴格挑選才用的,他付給他們優厚的酬勞,和特殊的待遇,現在充當打手的角色,死心塌地為張總做一切。
「導演呢?」於娜看導演沒有回來,問道。
「嗯,可能去方便了吧,喝了這麼多酒,誰都受不了。」張總欺騙於娜說著,拿起紅酒遞給於娜,說:「他不回來,我們就先乾了這杯,然後一起回賓館。」
「好吧。」於娜哪裡知道中間的原因,以為真的是那樣,舉起杯子與張總碰了下,一口喝進去。
張總一邊喝酒一邊用眼睛的餘光看著於娜,看到於娜把酒喝光,心裡總算放下心。笑著接過於娜的杯子放到桌子上,眼睛注意著於娜的反應。
於娜喝下酒,起身說道:「好了,我陪你喝光了最後一杯酒,我們可以離開了吧?」她以為一切都結束了,可以馬上離開,她心裡現在正在擔心羅剛此刻正在著急。
張總沒有動,笑了笑說:「別著急,導演還沒回來呢,我們等他回來一起走。」
於娜只好焦急的再次坐了下來,心理想導演怎麼還不回來,去了這麼長時間。
又等了一會,於娜開始覺得身上越來越熱,頭暈暈的,渾身發癢,想脫衣服,身上不是滋味,起身說:「我們出去等他吧?」
「出去。」張總觀察到於娜臉通紅,手不停撫摩脖子,知道藥已經開始發作,撕去慈善的面孔,重新露出貪婪的表情說:「我今天得不到你,你休想離開這裡。」
「你娜看到張總再次恢復到原來的表情,呆住了,明白自己被騙了,她向前衝去,準備逃離這裡,可是腿發軟,沒等動就跌坐回沙發裡。
「我怎麼了?你在酒裡下了什麼藥?」於娜感覺到剛才的酒裡有東西,一杯普通的紅酒不會讓她這樣。
「什麼藥?春藥。你不是純情嗎?你不是清高嗎?我看你還能堅持多久,一會你會自己脫下衣服,跪下來求我干你。」張總猙獰的笑著,眼睛色咪咪,貪婪的看著於娜身體的每個部位。
「不,不要,你放過我吧,你要什麼都行,不要這麼對待我。」於娜雙手護在了身前,想保護住自己的貞操,雖然她心理明白這樣不會有什麼用處,但她也要用最後一點力氣捍衛自己最後的防線。
又麻又癢的感覺從身體每個地方湧了出來,於娜覺得有千萬隻螞蟻在身上爬,多麼希望別人的觸摸。渾身上下很熱,想脫下衣服涼快一下。下身自己寶貴的地方裡面是那麼的癢,那麼的難受,是那樣希望有東西能夠充實進去。
呼吸開始急促,她開始面臨崩潰,可是她的意志告訴自己不能,她不能屈服在這個肥胖的男人腳下,她要把自己寶貴的東西留給自己心愛的人。於娜那麼希望羅剛會突然出現,來拯救她。
隔壁包房裡的羅剛聽見他們的對話已經憤怒,此時已經像一隻瘋狂的獅子爆跳了起來,衝出門來到走廊。
保鏢看到羅剛,立刻圍了上來,老闆給他們豐厚的薪水就是為了讓自己保護老闆的安全,老闆就是一切。
一個保鏢一拳打來,快要接近羅剛臉的時候,羅剛輕輕向旁邊一散,右手緊握成拳頭,迅速向這個保鏢的軟肋擊去。「卡吧」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傳了出來,保鏢應聲倒地,痛苦的抽搐著。
保鏢一個又一個衝上來,被羅剛簡潔而有效打倒在地。因為憤怒,羅剛使出了全力,而且每次攻擊都打在對手的要害。保鏢們痛苦的在地上打滾,已經沒有力氣再次站起來。
等到再次能夠自由活動已經是在住了整整一個月醫院以後的事情了,這些都是後話。
說羅剛打倒保鏢,使勁力氣一腳揣向房門。「轟」的一下,門不是被踢到一邊,而是整扇躺到了裡面。羅剛踩著門跳了進去,看到此刻張總正在撕扯於娜的衣服,於娜身體的許多部分已經暴露出來。
聽見聲音張總緊張的回過頭來,手還撰住於娜護在胸前的手上,一下呆住了。
羅剛衝到近前,一把提起張總,張總那肥胖的身體對於憤怒的羅剛已經顯得是那樣輕。幾拳下來,張總的大臉已經變的更加醜陋,牙齒被打掉,鼻樑被打歪,眼睛被打青。
這樣對待於娜羅剛怎麼能夠這麼簡單的放過他,咆哮著把張總揣倒在地,瘋狂的拳腳相加。失去理智的羅剛根本不在乎打在張總身體的哪個位置,現在需要的是發洩,徹底的發洩。
暴雨般的拳頭砸了下來,打在臉上,身上,能夠觸及的每個地方,張總的求饒沒有一點用處。直到酒吧的工作人員趕到才制止了他。就算這樣,張總已經被打了個半死,奄奄一吸。
「快報警,這個老東西是強姦犯。」羅剛喊著來到於娜身邊。
趕來的酒吧的工作人員從現場的樣子已經看出事情的真相,對張總被打沒有一點憐憫之心,兩個人拉著他的腳向外拖去,別的人過去攙扶保鏢起來,把他們帶到大廳等待警察的到來。臨出去時沒忘記叫醒倒在地上的導演。
「於娜,你沒事吧?」羅剛脫下衣服蓋在於娜身上,然後抱起了她,眼睛焦急的看著她。
「我沒事,沒想到你會來,你來我就放心了。」於娜看著羅剛笑了,笑的是那樣開心,那樣幸福。
剛才羅剛衝進來救了她,打張總的過程於娜都看到了,只是沒有力氣起來,從羅剛憤怒的樣子於娜感覺他像自己一樣深深的愛著對方。此刻她幸福的躺在愛人的懷抱裡,心裡無比舒暢。
導演被人叫醒,看到保鏢和張總被帶走,又看到屋子裡羅剛抱著於娜,以他作為導演的天才頭腦(日***,本不想誇他,他要是真的是天才,還能讓於娜進入虎口,但是人家身份放在那了,多少給他點面子。)已經猜測出事情的經過。
對羅剛的做的一切,導演很是吃驚,他萬萬沒有想到也沒看出來,他們劇組裡還藏著這樣的高深莫測的人,說道:「下面該怎麼辦?」
「你是導演還不知道下面該怎麼做,浪費你導演的才能。」羅剛雖然故意貶低他,但並不恨他,最起碼他有保護於娜的行動,只是有心無力罷了。
「剛才發生的事情你應該清楚,忍著點痛,留下來替我給警察做筆錄吧。我還要帶於娜回去,不能留在這裡。」羅剛給了導演個將功補過的機會。
「好,你放心吧,我知道我今天錯了,要我怎麼做都行。」導演點著頭同意。
羅剛抱著於娜離開了酒吧,找了個出租車鑽了進去。他不想見警察,他是個賊,賊與警察無話可說,最好一輩子都不要坐到一起聊天。
在車裡羅剛撫摩著於娜的臉,看著她說:「好了,我們離開這裡,你安全了,我帶你回賓館。」
「我有句話想對你說。」這個時候於娜似乎忘記了剛才的一切,只有溫暖的懷抱。
「想說什麼?」羅剛問道。
於娜紅著臉,喘著粗氣,努力把頭抬起,湊到羅剛耳邊,輕聲的說:「我。」
只說了個我,沒有了聲音,羅剛把耳朵貼到於娜嘴邊又問了一遍:「你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