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穿越成女人的倒霉男人 正文 第二十四章我可不是賊
    我一邊吃飯一邊打量他,這猛男明顯昨天出去做壞事了,一身原本就破爛的衣服皺的更加厲害,全身上下灰忽忽,暗沉沉,只有身後背著的一段翠綠的玉棍,晶亮可人。等等,以前好像沒見他身上有什麼玉棍啊

    「猛男,那是什麼。」我指了指他的背上。

    猛男呆忽忽的眼神順著我的手指摸到後背,撈出掛在後面的翠綠棍子順手就丟到了桌子上。

    「這個嗎?撿來的。你要給你好了。」然後又無精打采的用非常快的速度掃蕩滿桌的菜餚,邊吃還邊抱怨,可惜沒有好酒下飯。

    我撈過那個棍子,用手撫摩。手感冰涼溫潤,顏色深厚碧綠,年頭看起來比慕容秋白給我的那個玉珮還要久遠。別人才丟的鎮幫之寶不巧正是個綠棍子,還正好是個很有年頭的玉棍子。而此時猛男明顯一臉疲倦的說撿到個棍子,嗎的,他當騙傻子呢。

    我忍耐住繃起青筋的額頭,咬著牙維持著笑臉,用和藹的不能在和藹的口氣問猛男:「什麼地方撿到的?」

    「事情的過程發生的太過突然而且複雜,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解釋清楚的,眼下看來,我覺得先吃飯才是最重要之事。來來,先吃飯,吃飯。」嗎了個吧子的,越是怕麻煩,麻煩越找上來,先是莫名其妙被我娘帶上了天血神石,猛男這死小子又弄了個打狗棍在桌子上。天要亡我啊。

    不告訴我是嗎,敷衍。你當這個破玩意老子想要。順手撈起棍子,往旁邊最大的房柱子上使勁丟去,看了心煩。也順便實驗下這東西結實不結實。丐幫的寶物嗎,總不能脆弱的一碰就碎,那太另人失望了不是。一個身影速度閃過,剛巧在棍子碰上柱子之前挽救了他的生命。

    猛男一邊啪著胸一邊做驚嚇狀態,不可思議的看著我。「你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這樣亂丟。」

    「不就是外面找翻天的打狗棍嗎?」好笑緊張的話,幹嘛好像無所謂的丟給我,這個東西現在就是個麻煩。

    猛男看看棍子又看看我,低頭思索了一下。

    「也對,我和那些老乞丐也沒什麼交情。而且算起來這個東西也不是我先從他們那偷去的,即使這個東西壞了也沒人知道是我們弄的。」啪的一聲,他拿棍子使勁往柱子上一打。

    叫您失望了,這個棍子沒有斷,而是深深的嵌在了柱子裡面。猛男看著我,故做吃驚的大叫著「哇,很結實啊,是個好東西,不錯不錯。」結實是很結實,但是如果把棍子抽出來的話,那麼好好的房柱之上就會多了一個大洞來,叫我應該怎麼解釋,而且還是在這非常敏感的時刻。另外,我對猛男關於沒人知道是我們弄壞的言論很為不滿,套什麼近呼,老子在偷棍子這個事情上,堅決的要和他保持距離。

    猛男還是很懂得看我臉色的,這是一個明顯的進步。看看我,又看看打狗棍,在看看柱子。笑一笑,手掌一拍就把這個打狗棍完全沒入到了柱子裡面,只留下一個圓圓的頭在外面哭泣著自己的命運。然後左轉又轉的找來我的一件披風掛在了上面。

    「看,用這個掛衣服,上百年都不會斷。」他很驕傲的對著我邀功。我頭上的青筋強忍著跳一跳。

    我很欣慰,我之前丟去的柱子是房內的主房柱,也很欣慰我的房子夠大夠豪華,所以這棵柱子才能夠圓夠寬。才能完全沒的下丐幫的寶貝,但是這個破玩意猛男到底偷來做什麼。還嫌我招惹的麻煩不夠多嗎。抓狂。

    「這個你就冤枉我了,千真萬確不是我偷的,是揀來的。」像是猜透了我心裡所想,猛男馬上大喊著冤枉。

    「是嗎,丐幫幫主是傻子嗎,打狗棍都能隨便丟了叫你揀到。」拿著賊髒喊抓賊,說了全下的人誰聽了會相信。不過既然打狗棍真的在我這裡,那麼丐幫假意丟了東西刁難我家,想要尋找天血神石的理由就不存在了,看來我高看他們了。想想東蘭提及的丐幫幫主要死不活的面孔,想來確實是應該真上了心火的。問題是,偷這個破棍子有什麼用,TMD太惡搞了。

    「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事情發生的過程,非常複雜,懸疑,很難三言兩語解釋清楚。」猛男坐回飯桌,繼續開始猛啃,無視掉我要求知道真相的權利。

    「那你就六言四語給我說說清楚。」我突然向他拿筷子的手拍去,誰知道我還是太低估了他的靈活躲避能力。幾次三番較量下來,猛男看似是去夾菜的手剛好輕鬆躲避開我的所有動作,一直叫我攻擊的手掌落空。

    我知道我在怎麼快速出手,估計也是打不到他的,幾次連接的失手,我也不想在去嘗試,畢竟這樣毫無勝算的攻擊一多起來,頗有點像街上戲耍猴子的劇目。而我不想當那隻猴子。這樣叫我男人的自尊心很有點掛不住,但是也不想繼續在和他打哈哈。

    微笑著站起來,用手抬著桌子邊,嗎的,老子打不到你,老子還不會掀桌子嗎。你的手能動,你還能叫桌子長了腿嗎。我叫你吃。我抬,我抬,我抬抬抬……抬不動。囧。難道這就是手無縛雞之力,在靈魂的深處,我依然自信的覺得自己還個堂堂男子漢,但是實際才一操作,這樣一個小小的圓桌我竟然都翻不動,心裡有點頹然。

    失落的感覺油然而生,穿進女人的身體已經有幾日了,雖然一直覺得很怪異,但是接連不斷的事情,叫自己也忽視了女人終究是和男人身體的感覺不同的。穿上衣服可以刻意的不去注視胸前的高峰,但是不管如何欺騙,她還是在那。不管自己的心意如何,這世終究只能頂著個女人身體。

    這個世界如此的陌生,好像電視劇情節一樣的生活,一天比一天琢磨不清的事。本打算偷偷遠離,卻被這些莫名其妙的糾纏攪和的更加深入矛盾的深淵。難道真的如一樣,穿越了的人永遠要做主角嗎。

    我不想這樣,有了新的身體,我可以努力的去適應她。但我希望能更自由隨性的按自己的意志生活,不想連這個身體的生活軌跡都要適應。我也不想做什麼救世的大聖人,也許我本性就是惡的,我不在乎別人會不會死,不在乎陰謀會不會攪亂俗世,或者可以說我對這個世界根本沒有感情,只希望自己開心安穩。

    「打狗棍是我在你娘十幾理外商舖的倉庫中拿回來的。」猛男掰開我抓著桌子的手,鼓著腮幫的口裡含糊的吐出幾個字。

    我才發現剛才想著事情的我,不自知的用手指狠狠的摳著桌簷。長長的指甲血絲隱現。餓,好疼……

    從我家倉庫中翻出來的,難道是想嫁禍給顧家,可是如果這樣的話直接放去府中的金庫,或者是藏進我娘我爹的臥房豈不是更明白簡單。何必去放進多少裡之外的地方。

    「不用亂想,不是有心人想嫁禍,這個東西是你娘指使他姘頭去偷的。哎,害老子盯了一通宵,那老東西的技術實在是有夠破的。若是換了我,幾下就拿到手了。」猛男似乎越來越能看穿我的心事。念頭才動,就被他識破,嗎的,我前世也算是個很會裝深沉的男人。(磕……這就是假深沉與真深沉的區別,在高手面前……別拍磚……我下去了。話說別打到我如花似玉的臉)

    不過我那親愛的娘叫人偷這些做什麼?想來想去,女人的心思還真是猜測不出來。更何況是那隻狐狸似的老妖精。我的悲春傷秋又成功的被猛男引導進了對事情的猜測分析上,不禁在想,如果還能回到前世,我是不是也可以寫部《顧柯南》。

    「不過不用擔心,你娘似乎也不想叫人知道這事,那老道人藏的還是滿隱蔽的,奈何遇見了我這樣的高手,順便告訴你,你娘她們現在一定不知道東西已經沒了。」

    「她為什麼叫人去偷這些?」我是猜想不到原因,有點僥倖心理的詢問猛男,這個傢伙的為人處世也很怪異,話說傻子和傻子有溝通,精神病和精神病有感情。也許猛男的思維啪一下還真能對上我娘的。

    猛男馬上對我露出了一個很囧的表情,用面部語言直接告訴我,我娘的精神境界是他這種修行的人無法探察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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