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穿越成女人的倒霉男人 正文 第五章神醫的絕世武功
    我那娘似乎注意到了我的注視,溫柔的轉過頭來,望著我。「怎麼了,清清?」

    清清是我的名字嗎?除了小姐,兒啊,女兒啊,第一次聽有人用清清這個名字稱我呼。我前世的名字叫顧清風,曾經在什麼時候,也有人曾用清清這個顯的女氣的名字這樣叫過我,現在再一聽見這個名字,差點立刻就掉下兩行辛酸淚。

    這個名字更勾起了自己桃色的回憶,記憶身處有一個最消魂的情人,最喜歡一邊喚著我清清一邊跨坐在我的堅挺上,舞動。可是現在,戰鬥的武器也離我而去。

    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啊。

    甩頭把對以前的追憶全都拋開,竟然只因為一個名字就感慨萬分,難道真的因為進入了女人的身體,連思維都變的有點悲天憫人了。危險啊,我要隨時注意保持我男兒本性啊。

    眼下看來,這找神醫的鬧劇,是一定要演下去了,雖然好看,但是自己房後面還昏著一個生死不明的小丫鬟,總是要想辦法找醫生給他醫治一下的。直接求我那娘給她請醫生,從她對待下人的態度,在從下人看我岌岌自危的樣子,恐怕任何對他們的體貼都不太符合我們母女兩個的個性。

    雖然現在這個身體已經屬於我了,但是在還沒完全掌握住事情的狀況之時,還是不要輕舉妄動,引人懷疑的好,畢竟在才來一天的日子裡,除了知道我身在有錢人家,除了看見眼前的一些下人,唯一見過的也只有我娘這個家裡的主人。旁裡還有些什麼人物,這裡具體的情況如何我還絲毫不知。

    「女兒平時喜歡的梳子斷了,想叫菊兒和東蘭去外面重新買把回來。」智慧十分有限的我只能找了個弱智加白癡的理由。雖然在據說我染病的時候去想梳子實在是無裡頭到了極點。

    那個叫菊兒的丫鬟看來和東蘭是有些親緣關係在裡面的。叫他們出去的話,如果不是白癡的話也知道應該帶東蘭去幹什麼。

    「這樣的小事還叫小姐掛心,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母老虎再次發狂,猛的把手中的茶杯拍在桌子上。跟隨在我身邊的小丫鬟們動作畫一的跪地顫抖。

    每一次我娘一怒說到什麼,都會像起了連鎖反映一樣,那些無辜的小丫鬟們都顫微微的跪去一地。彷彿奴性已經深埋在了他們的筋骨裡,任何反抗和懷疑都是大逆不道的。我感到很悲哀,似乎他們的生命都輕飄飄的連紙都不如,不知道只有我家是這般,還是在這個似乎古代的世界裡奴婢們全都是如此卑微的活著。

    之前只是在歷史書上看到過的情景,一點點全湧現在眼前。本性裡的那麼點平等自由的追求叫我實在無法忍受這裡的氣氛。安坐的我看著腳下匍匐著的人,心裡深深的不安。但是我明白自己此時想要改變這樣的情況是完全不可能的,如果一直久居於此,我害怕自己都會陷入這泥潭裡。再次在心裡暗下決心,一定要離開這個瘋狂的地方。等這件事平息下來後,我一定要設法離開,漫步大好河山,做一個天地之間的逍遙之人。

    「娘,先問問剩下的兩位神醫才是重事啊。」轉移話題,趕快轉移話題。

    「小姐既然說了,還不趕快差那兩個小蹄子出去買來。」我那娘親一發話,我身邊跪著的一個綠衣小丫鬟趕快起了身前去通告。

    「你們全都平身吧。都跪著像什麼樣子。看看,我又沒怪罪你們。」我娘臉色轉變之快無人能及,面色和藹的拉起了身下一跪著的小丫鬟,叫他們全都平身,彷彿當時發怒的人不是她般。

    「下面二位神醫可有何特殊要求。」所出語調溫柔無比。

    我不禁在想,難道我的娘有可能得了21世紀已經很有名的神經系統精神多人格分裂症所以才會突而狂暴突然溫柔。

    「啊哈哈哈哈哈,我姓孟名難,號稱天下第一神醫,別說是懸線診脈了,就算是格了這珠簾,你家小姐生了什麼病,我也是一聞便知。」魁梧的羅鍋男人大著笸籮嗓子狂喊著,好像生怕正常發音的音量別人聽不見似的。

    我窘,猛男?竟然起了個如此的名字,用聞就能知道病情?天狗下凡嗎,那怎麼能叫猛男,叫孝天犬還差不多。

    「啊哈哈哈哈哈,我姓孟名難,號稱天下第一神醫,別說是懸線診脈了,就算是格了這珠簾,你家小姐生了什麼病,我也是一聞便知。」

    「啊哈哈哈哈哈,我姓孟名難,號稱天下第一神醫,別說是懸線診脈了,就算是格了這珠簾,你家小姐生了什麼病,我也是一聞便知。」還不待我們這裡有什麼回應,那個孟難又用叫人難以忍受的大嗓門重複的說了兩遍相同的話。

    美妙的聲音可以繞樑三日,不絕於耳。但是要說破壞力和震撼力那所有的聲音恐怕都不及此位仁兄。在捂著耳朵的同時,我眼前浮現了一個畫面。斧頭幫的集體斧頭舞,周星星的經典語調,包租婆夫妻的獅吼神功,莫非這位猛男兄是獅吼功真正的開山鼻祖。

    「對不住各位了,我自幼說話聲音太小,不多說幾次,旁人總見不見。啊哈哈哈哈」猛男羅鍋一邊大聲吼著一邊笑的滿臉的落腮鬍子抖啊抖啊,猥褻的無法形容。

    「孟難大夫請用茶?」幾個綠衣小童依次端著糕點,茶水上來。

    那猛男瞇著眼睛看著給他遞茶水的小童,鬍子一動一動的,高高的羅鍋也因為他此時的側身更加高聳。

    「你在說什麼啊?」

    「請用茶點。」那上茶點的小童看似禮貌及好。茶水端正放於猛男之前,一鞠躬。語調提高的說了聲。

    「啊,你聽不到我說什麼嗎?」猛男依舊如不聞般,發出震耳欲聾的大嗓門笸籮音。

    「我說請您用茶點。」被猛男突然的大嗓門震到的侍童,一嚇之下失了禮節,也大嗓門的吼了起來。

    「哦。喝茶啊。啊哈哈哈哈。」終於聽明白了的猛男,舉止粗魯的端起茶杯,上好的碧螺春,一口之下牛飲而盡。

    真是叫人無語,這個猛男大夫原來是個聾子,怪不得他老說別人聽不到他說話,真正的原因是他人回他話他自己聽不到。他用大吼發出來的震耳聲音也許在自己聽來也算是文質彬彬了。原來獅吼功是這樣練出來的,看來此生我與此功無緣了。

    看看這些所謂的神醫,第一個是個手段偽劣的低能神棍,第二個如流浪漢般的聾子,只有剩下的那個看似破落書生的中年男子,舉止幽雅的端坐,斯文品茶。看似到是有幾分醫者的樣子。

    「娘親,為何非要懸線診脈呢?」我深感疑惑,如此勞師動眾為了哪般,如果以前也都是如此看診,那麼看我二八年華的光景,怎麼也該有幾位熟識的醫生了。可此前所見的胡亂拉攏拉一群醫生看似毫無道理。

    「清清,你可是要嫁到慕容山莊做當家夫人的尊貴之身,那還能如前隨便。你慕容表哥在當今武林,聲望日高,年中的武林大會幾個武林世家都打算推舉他做武林盟主。你可知道現在有多少狐狸精在打他的主義。稍微一個小把柄,都能傳出流言蜚語,為娘是一點也不敢怠慢了女兒的清譽。你大婚前別說男人,連雄的動物娘都不會叫他接近女兒一尺之內。」

    我那娘親俯耳過來輕輕的又說道:「而且之前慕容少夫人之選的杜嫣嫣和白雲燕,就是在下文定之前就被採花之人破了身子,所以為娘要更加謹慎我兒的安危。請來醫生也是防有歹人下了不恥之毒。這剩下的好幾家都盯著主母之位啊。」

    慕容這個姓氏太熟悉不過了,看過無數版本的天龍八部之人誰不識大表哥慕容復,更是厭煩什麼武林盟主之類的推選,爭奪。在我看來做上盟主之位的不是大奸大惡之徒就是偽善虛榮之流。實在是倒人胃口到了極限。

    而且聽我那娘的一翻話,我還是個後補。身後還有無數的姐妹盯著這我並不稀罕的位置,之前的那兩位小姐失身丟了機會,大概也和這幾家少不了些關係。否則怎麼就恰好下文定前之兩個人都被人欺負了去。

    雖然我現在在女人的身體裡,但是我並不在乎什麼初夜,落紅之類的,多好笑,那個男人會在乎自己失身傷心,驕傲還不夠那。也對那個當什麼什麼盟主夫人不感興趣,當然如果那個什麼盟主表哥是個美男,還樂意叫我上我也不會推卻。

    貞潔觀念對於一個做男人時夜夜聲歌的我說來實在好笑,眼光想著突然掃到院子中牛飲猛吃的猛男羅鍋的時候,一個冷戰不自覺的泛起全身,雖然我不在乎當女人的第一夜和誰,更不願意放棄享受性愛的樂趣,但是如果要和一個如此猥瑣之人做,還是罷了。

    採花賊在所有的電視上都是猥褻無比的樣子。老天保佑。我還是乖乖配合下吧。祈禱如果真有毒手伸響我,最好也是個我最喜歡的美男,在祈禱,那個美男最好是個誘受。什麼我沒工具了?總會有辦法的,邪惡的手指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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