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顯示我對這次揚州第一士子選拔大賽的重視,我特意將右丞相董允調到建鄴,全權主持選拔大賽的事情。同時也召見一些揚州優秀的子弟以表示我對揚州士子的親近。周循是吳國前都督周瑜的兒子,建鄴四大才子之一,此次揚州第一士子呼聲最高的人。周瑜英年早逝,而周瑜的哥哥周峻官職僅是一個偏將軍,而且沒有受到孫權的重用,致使屬於周瑜這一脈的族長之位被其他旁系奪走。周循雖然頂著家族顯赫的威名但是實際上並沒有得到江東其他門閥的認可,但是周循擁有不遜周瑜的才智依靠自己的本事在沒有外援的幫助下將其他世家子弟牢牢的壓制在自己腳底下。
周循就是我要分裂江東士族目標人選之一,周瑜、跟魯肅是生死之交,在父輩的熏陶下周循跟魯肅之子魯淑很自然的成為了刎頸之交,周瑜、魯肅、呂蒙、陸遜四人先後是吳國的大都督,屬於軍方的大都督府一脈。四家一脈相承關係非常親密,而且互有聯姻。這大都督府一脈的武官跟丞相府一脈的文官涇渭分明,成為江東士族中貌合神離的兩大派系。
我派蘇風到周循家中傳旨在秦淮河邊召見周循,三國時期的秦淮河還沒有南唐那種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以及後世秦淮八艷的勝景,但是也開始成為文人雅士攜美泛舟,士子詩會的佳地。「翔江」是昔日周瑜任大都督的時候的坐艦,這次我召見周循特意從橫海水師要過來重新修飾一遍。出於安全考慮將船上的水手換成會操控船隻的白毦兵。
周循接到蘇風送去了聖旨之後,並沒有立即出發而是先安排蘇風到偏廳小憩,跟自己的家人協商一會。他弟弟周胤勸說道:「大哥不要去,這是一個局。無論你去了結果如何,其他門閥一定認為我們投靠了蜀廷。如果背上一個趨炎附勢的罵名,我們兩兄弟將無法再在建鄴立足了。」
周循回答說:「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如果不去就是抗旨不尊,一樣要被砍頭。更何況自從赤壁大戰滅國以來,他們那些文官世家哪一個不是認為責任在於武將的無能,對我們是倍加仇恨。武將是忠臣不事二主,必須要為自己的主公守節不能改換門庭,而文官可以用良禽擇木而棲,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的大道理堂而皇之的改換門庭。對於以丞相張家、顧家那些人可惡的嘴裡我是看透了,他們表面上說跟蜀廷對抗守節不屈,但是等到關乎自身利害的時候踩孫權踩的比誰都厲害。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更何況我在吳國有沒有功名在身,何必再孫權這一棵樹上吊死!」
「既然如此,小弟就不說別的了!那大哥凡事要小心,現在外面風傳大哥是最有希望成為揚州第一士子的,這個時候你不能出什麼差錯。如果能夠順利的當上揚州第一士子,乃是天下第一士子,那麼我們周家便可以光大門楣揚眉吐氣,甚至有可能奪回族長一職。那麼大哥就為了自己以及周家全力一搏吧,小弟在家恭候佳音!」周胤說道。
帶著周胤的祝福周循跟蘇風啟程趕往秦淮河,周循遠遠的望著停靠在岸邊的雙層樓船「翔江號」,這艘船是周瑜的坐艦,同時也承載了周循童年的記憶。在樓船邊周循兩眼帶淚的停在那裡傻傻的看著「翔江號」。蘇風輕拍了一下周循的肩膀說道:「周公子走吧,別讓陛下等急了。聽說陛下首開各州第一士子的選拔,揚州第一士子將得到陛下的特別恩寵,除了將這艘周大都督的坐艦送給他之外,還可以向陛下提出一個合情合理不違背陛下原則的要求。要是公子取得了揚州第一士子,這艘船不就是公子的遊船了嗎,到時候可以天天看了。」
「蘇總管,你說什麼?揚州第一士子可以得到這艘船?」周循心裡著急的向蘇風求證式的問道。
蘇風一邊引到周循上船一邊點點頭說道:「陛下有這個打算,不過還說過如果揚州第一士子另有其人的話,可能這艘船將會退役劈成廢柴來去生火,而陛下將會那其他東西去賞賜給揚州的第一士子。」
聽完蘇風的話,周循嘴裡念叨著:揚州第一士子不會是別人,一定是我,一定是!就在周循喃喃自語的時候蘇風帶著周循爬上樓船的第二層,蘇風對周循說道:「陛下在第二層的船艙甲板上等你,你自個過去吧。」
周循走到第二層的船艙甲板上只見諾大的第二層只見兩個人,其中一個是我,另外一個便是趙廣。我見周循走進來便故意念道蘇軾那首膾炙人口的《念奴嬌·赤壁懷古》:「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故壘西邊,人道是、三國周郎赤壁。亂石穿空,驚濤拍岸,捲起千堆雪。江山如畫,一時多少豪傑。遙想公瑾當年,小喬初嫁了,雄姿英發。羽扇綸巾,談笑間、強虜灰飛煙滅。想當年周公瑾於赤壁大破曹操的時候才二十四歲,朕都快奔三的人了到現在還是沒有什麼成就啊。」
「陛下太謙虛了,周瑜哪能跟陛下相比了。三十而立,更何況陛下不及三十歲便滅亡了吳國,統一天下大業任務已經完成了一半,想當年曹操、孫權那個有您這樣的成就啊。」趙廣會意的說道。
聽完我跟趙廣的對話,周循知道該是他發言的時候了:「陛下太謙虛了,吞併匈奴、經略西域,哪一件不是堪比古人的豐功偉績。家父不過在赤壁放了一把火,他的功績連曹操都比不上,更別說跟陛下相比並論了。」
這些多是沒有營養的廢話於是我岔開話題對周循說道:「周循,你在建鄴人稱公瑾復世,才智跟你父親不相上下,你今天可知道朕傳你來的目的!」
「學生明白陛下的心意,但是學生才疏學淺恐怕不能勝任!」周循回答說道。
「你真的明白嗎?你明白就說啊,你不說出來我怎麼知道你明白了。如果你不明白我就會告訴你,說道你明白為止。更何況你說了明白不一定明白,而且你明白的跟陛下的明白不一定是同一個明白,你明白嗎?」趙廣繞口令式的問道。
什麼你明白,你不明白的,周循被趙廣繞的雲裡霧裡的好一會才清醒過來趙廣說的是什麼。周循說道:「現在陛下跟揚州的士族處於一個微妙的關係,陛下想用他們但是又擔心他們不聽話,而他們又擔心陛下另有所圖。陛下跟他們談不攏便形成了僵局,並不在於孫權,孫權早就是他們手中的棄子,生死已經跟他們沒有關係了。雖然沒有的他們陛下的統治依然是穩如泰山但是他們如果搞起小動作來對陛下來說又是麻煩不斷,因此陛下搞出這個天下第一士子的選拔大賽,是希望通過虛名吸引他們的注意力同時達到自己的目的。揚州第一士子選拔不過是陛下放出的煙幕,其實陛下心中早有人選了,右丞相從襄陽趕到建鄴也是一個幌子。陛下的主要目的是分化他們從而達到為陛下所用,當然陛下的用意不僅如此,可能還有更加深一層的用意,學生才疏學淺暫時還猜不透陛下的心思。」
周循果然有乃父之風,猜得八九不離十。我對他說道:「如果揚州第一士子是你的話,你會怎麼報效朕了?」
周循露出一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神情說道:「大都督府一系的門閥加入陛下麾下,為陛下統一天下的大業披荊斬棘。另外學生接管周家之後退出四大門閥的聯盟,竭盡全力效忠陛下。」
「好,一言為定!揚州第一士子朕一定會留給你的,你先回去好好準備吧,過幾天朕讓蘇風將比試的題目以及答案事先告訴你。」我對周循說道。
周循聽完我的承諾非常開心的撫摸了一陣「翔江號」之後離開了。趙雲、姜維、魏延等大將從樓船隱蔽的房間內走出來。趙雲開口說道:「周循倒是個人才,可惜跟楊修一個樣。看來他日後的成就有限啊!」
「周循不是挺好了,怎麼會跟楊修一個命了。他才華橫溢,而且陛下又看重他,怎麼會成就有限了。」趙廣不解的問道。
我微笑不語示意姜維回答趙廣的疑問,姜維回答說:「周循才華橫溢,但是鋒芒畢露不知道收斂,雖然陛下能夠容忍他但是日後其他人未必會服他,陛下能庇佑他一時,但是不能庇佑他一世,如果他能改掉自己的性格說不定可堪大用。」
聽完姜維的解釋大家不住的點頭,但是趙廣又生出一個疑問,他說道:「為什麼陛下幕後操作揚州第一士子,還需要三位軍團長躲在屋內偷聽了,難道陛下還有其他的打算?」
「不錯,周循猜得不錯。朕的確還有其他的圖謀。姜維現在三大軍團還有多少兵力?」我說道。
姜維回答說道:」馬忠、劉靖兩位將軍的軍隊以及交州軍團已經全面接手揚州、交州的防務,荊州軍團現存八個師,虎衛軍團還有十一個師、白虎軍團還保留了七個師的編制,所有野戰部隊加起來有二十六個師,共有二十萬八千人,山越國被孫權打殘之後,沙文鷗繼承山越國王之位,成為我蜀國的附庸國,因此我們還有五萬山越的山地部隊。按照陛下的部署虎衛軍團已經佈防在歷陽、山越僱傭軍跟荊州軍團部署在丹徒、白虎軍團部署在沙頭鎮。」接著姜維驚叫起來說道:「我知道陛下有什麼企圖了,三路大軍成品字形,進攻方向是徐州,但是陛下要對徐州下手了?」
「揚州第一士子出爐之日便是發起進攻之時。朕希望在揚州第一士子決出之時便收到你們傳回來擊破徐州軍的捷報。」我肯定姜維的猜測說道。
「陛下趁著各方的探子的注意力在揚州第一士子的選拔上面,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在曹玹最放鬆警惕的時候發起攻擊一定能大獲全勝。從廣兒獲得的情報來看,陛下在揚州搞了一個揚州第一士子選拔大賽,曹玹也拾人牙慧在徐州也搞了一個。而且跟陛下舉辦的時間在八月十五中秋節同一天。末將認為曹玹一定會率領徐州的文武百官附庸風雅,大肆慶祝。即使我們走漏了消息徐州方面也不會有人相信的。此計甚好!就算漢中王至此也不過爾爾!」趙雲稱讚道。
魏延跟著附和道:「在揚州第一士子選拔大賽公佈結果的時候,傳回捷報。不僅可以安定人心,更可以震懾心懷鬼胎的江東士族,一石二鳥好計策!末將贊成!」
於是三大軍團的軍團長統一意見在八月十五中秋節凌晨同時發起攻擊,並且承諾在揚州第一士子出爐的時候傳回捷報。
董允忙著籌備揚州第一士子大賽,趙雲、姜維、魏延三人忙著秘密部署軍隊調兵遣將在八月十五的那一天對徐州發起攻擊。而我又成了甩手掌櫃清閒的狠,於是我帶著三清道人送我的那把定秦劍非常拉風的掛在腰間帶著小弟趙廣、王訓上街尋花問柳去了。建鄴的商業非常繁榮一點不遜色長安,我們三人走走停停一路上居然沒有碰到一個單身的美女,建業的女子要麼就在躲在才子的懷中卿卿我我,要麼就是長的對不起觀眾出來上街就是嚇人的那種,看著名花個個有主我們這三個有心採花的型男,只能呆在大街上看風景了。
呆在城內沒有艷遇我們便轉道城外,看看會不會發生英雄救美的艷福。建鄴城外的涼亭全被備戰揚州第一士子的世家子弟包場了,而且這些苦讀的世家子弟旁邊還有鶯鶯燕燕環繞著陪讀,簡直是羨煞我們三人啊。從建鄴城一直散步到秦淮河,滿路都是斯文敗類在吟詩作畫居然就沒有一件事情發生。當我們走到秦淮河碼頭打算乘船返回建鄴的時候,突然見到幾個匈奴打扮的美女跟碼頭的船家吵了起來。
眼見他們要打起來的時候,王訓、趙廣兩大高手捨我不顧衝上去將想要跟美女動手的船家小弟給扇飛了。王訓一把揪著船家的脖子說道:「男子漢大丈夫,幹嘛欺負人家一群小女子,有什麼事情沖本大俠說,所有問題我替他們解決。」
船家被王訓揪著脖子非常艱難的說道:「她們欠錢不給想要賴賬,我們也是小本生意經不起折騰。」
「不就是錢嗎?她們欠你多少我給!」王訓大氣的說道。
「總共白銀一千兩!」船家回答說。
王訓舉拳想要打下去,但是被其中一個女子叫住了:「這個公子我們的確花了他們一千兩銀子。」
王訓怎麼也想不通幾個嬌滴滴的小女子怎麼會花了一千兩銀子於是說道:」姑娘不必害怕,這些船家一定是看你們文弱想要訛詐你們的。這些傢伙欠打,我替你們揍他們一頓說不定這一千兩就變成了一百兩了。」
船家聽完王訓的話,舉手擋住王訓的拳頭說道:「好漢饒命,這些姑奶奶身手個個了得,我們就算十幾個水手不一定能近她們身,哪裡敢訛詐她們了。她們從巴州上了我的船說是去建鄴找親戚,這幾位祖宗一天三餐全部是山珍海味,挑的全是名貴的菜,像熊掌、鮑魚這些她們一頓飯就要這樣的菜十幾個,小老兒有些閒錢以為是大主顧所以沒有在意,就有求不應。沒想到她們一路上就將小老兒垮了,而且到了這裡還說沒錢給。就隨便從身上摘了一塊玉珮當飯錢,你評評理這樣能算數嗎?」
「這?」王訓揪著拳頭有氣無力的垂下來他那幾個姑娘投去詢問的眼光。這五個匈奴女子其中一個訕訕回答說道:「這位大哥他們說的全是實話!」
船家這下神氣了,他推了一把王訓說道:「想要英雄救美是嗎?拿銀子來,沒銀子閃一邊去。」
「拿這個值不值一千兩啊。」我將一塊血玉的掛墜遞給船家說道,船家接過之後眼睛為之一亮說道:「值,絕對是超值!你們可以走了。」
這時候我才看清對面五個匈奴美女長什麼樣子,王訓眼神有意無意望去的那位: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而跟趙廣眉來眼去的那位細緻烏黑的長髮,常常披於雙肩之上,略顯柔美,有時鬆散的數著長髮,顯出一種別樣的風采,突然由成熟變得可愛,讓人新生喜愛憐惜之情,潔白的皮膚猶如剛剝殼的雞蛋,大大的眼睛一閃一閃彷彿會說話,小小的紅唇與皮膚的白色,更顯分明,一對小酒窩均勻的分佈在臉頰兩側,淺淺一笑,酒窩在臉頰若隱若現,可愛如天仙。
我不禁腹誹他們兩人真是好艷福,環繞在四位女子中間的那位同樣是美女,這個女孩給人最深刻的印象是她眉宇之間有種超越了她年齡的驚人的美麗,淡淡的柳眉分明仔細的修飾過,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像兩把小刷子,亮得讓人覺得刺目的一雙漂亮到心悸的大眼睛,異常的靈動有神。看清楚她的全貌之後我吃驚的叫道:「匈奴大單于冒頓玲?」
冒頓玲見我識破了她的身份,也試探著問道:」蜀國的皇帝陛下?」「匈奴大單于?蜀國皇帝?」正在眉來眼去的的俊男美女們吃驚的重複道。」這不是一個說話的地方,我們去客棧慢慢聊。」我對他們碩大。說完便帶著他們在碼頭附近的酒樓找了一個雅間跟他們邊吃邊聊。
接著冒頓玲向我們介紹與她同行的四位美女,其中兩位已經名花有主,王訓中意那位是冒頓玲的表妹叫做冒頓千容,趙廣中意的那位叫做冒頓紫凝。同時我也將趙廣『王訓介紹給他們。
「大單于怎麼用空到江南來了,怎麼不在塞外享福啊。對了朕好像欠你一個老公該不會想男人了吧,找朕討債來了!」我挖苦冒頓玲道。
「找男人又怎麼樣,你的兩個兄弟一個懦弱無能,一個野心太大。沒辦法,本單于必須嫁給你們皇室,只要選了了。等跟你完婚之後我再找十七八個小白臉天天給你帶綠帽子。「冒頓玲反擊道。
冒頓紫凝見我跟冒頓玲談的很僵就出來說和道:」事情是這樣的,贊部從北海找回被放逐的第二祭司。在第二祭司的下贊部從我們部落拉走了不少人,而偰煌率領兩部主力跟馬岱一起出兵攻打并州,偰煌將自己的女人嫁給了馬岱的寶貝兒子,他們現在的關係好的不得了,我們單于此次來江南是知道大祭司回來找於吉尋仇,一定會在江南出現,因此我們單于想請大祭司回去擊殺第二祭司跟贊部維護我們匈奴的統一。「
「贊部對中原野心勃勃,陛下幫了我們也在幫了自己,希望陛下一起幫我們尋找大祭司的下落吧。」冒頓千容說道。
贊部背叛了冒頓玲的事情我也知道,如果真的讓贊部將匈奴單于之位奪走,組織匈奴跟蜀國危難的話,我們蜀國將面臨很大的麻煩於是對於他們的請求我答應了,但是我依舊說道:「你們什麼身份求朕?你們單于都不在乎,說明她能擺平這件事。用不了這幫忙了吧!」
「劉禪,你想怎麼樣!難道要本單于親自求你?愛幫不幫大不了一拍兩散!」冒頓玲生氣說道。
「你?」看著冒頓玲頂嘴我心裡就來氣,於是跟她吵了起來。王訓、趙廣趕忙勸架。冒頓玲的兩位妹妹也幫忙勸架。看著眾人勸說我自個找了一個台階下同意在這件事情盡力去斡旋。
王訓對冒頓玲他們說道:「大單于,八月十五在建鄴將會有一場盛事就是選拔第一才子。不知道單于方不方便面留下來捧個人場!」
冒頓玲朝我的方向瞄了兩眼說道:「就看某人有心留本單于不,否則就算本單于死皮賴臉留下沒人歡迎那樣還不沒意思。」
冒頓玲此話一出其餘人的眼光齊刷刷的望向我,關我什麼事情?難道冒頓玲這頭母老虎看上了我不成?想到這種可能性我不禁惡寒。但是看著她們殷切的目標我只好點點頭。聽到我同意了王訓跟冒頓千容、趙廣跟冒頓紫凝擁抱著慶祝起來,我的媽呀這也太快了吧,難道真的是一見鍾情,就兩個眼神居然就在一起了,看著王訓、趙廣兩個孩子墜入情網我不禁為他們擔心,擔心他們的父親會不會讓他們娶一個匈奴女子。
我答應讓冒頓玲留在建鄴,離揚州第一士子大賽還有十天。在十天內我被王訓、趙廣天天拉著出去遊山玩水。當然玩的是他們,而我很冒頓玲兩人只好大眼瞪小眼看著她們幸福的樣子發呆,看著像兩位妹妹投去羨慕眼光的冒頓玲我不禁想要,也許匈奴族的大單于也是一個女人同樣需要男人的愛,我剛想將手伸過去摟住她的肩膀,這個時候冒頓玲突然轉過頭看向我說道:「幹什麼?」我急忙將伸到一半的手收回來,活動一下手腳說道:「看累了活動一下手腳。」
我採用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計策對付徐州的曹玹,離計劃發動的那一天,王訓、趙廣這兩位愛將越發的陷入情網,而我也被拉著去陪草原的明珠匈奴大單于冒頓玲,這就給各方耳目一個信息我也跟著陷入了情網,致使他們做出一個錯誤的判斷,蜀國這次真的想歌舞昇平安撫江東士族的心。徐州王曹玹拾人牙慧也搞一個第一士子的選拔賽,其目的跟我一樣也是為了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不過他要對付的是司馬懿,而且時間也恰好是八月十五中秋節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