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靜靜的站立,齊凌似乎有什麼話要講,她睡著的時候每天都要守在她旁邊出神或者小聲的說些話,而如今她終於醒了,真的看到她在自己面前站著,一臉微笑,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一時間開不了口,就那麼怔怔的望著她的側臉出神。
木白離被盯得渾身不自在,只得將腦袋偏過去望著門口,希望丸子能夠端著香噴噴的肉粥早一點兒出現。
「那個……」
「嗯,才起來,多出去走走!」
「好!」聽得這句,木白離一手拎了裙擺慢悠悠又充滿欣喜地走了出去,睡了五年,夢裡的人物小葵花還不受自己支配,那種感覺要有多難受就有多難受,出了房門不遠就是石桌,上面還有一盤棋,應該是他二人閒來無事打發時間的了,自己竟然因為喝酒而睡了五年,想想,還真是可笑。
身後欲言又止的齊凌終於還是開了口,輕飄飄的像是淡漠的風聲,「白離,真的很想你!」
木白離輕微跳躍的步伐一滯,扭頭恰到好處的淺笑,「齊凌,你說什麼?」
身後的人已經背過了身子,只是一隻手留在背後,纖細的指頭輕輕的震了一下,良久才飄來一句,「沒什麼!」
她現在就如同一隻縮頭縮腦的烏龜,若是急了肯定會縮在裡面躲上個三五十年,還好,他有的是時間,只不過,還有個師傅,還有那個師傅,想到她一醒來開口就惦記著那師傅轉世。http://
http://齊凌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眉宇間的戾氣一閃而過,最終化為一聲歎息,在她最需要關愛照顧的時候,他不在,都是自己的過錯,又怨得了誰呢?
輕飄飄的上了房頂,有幾枝桃花伸了過來。木白離躺在房頂上,用手捏過桃花拂了拂臉。溫溫軟軟和淡淡地香,忽然想起了師傅很多年前問她,若是只能跟一個人在一起會選誰?那時候,師傅問的便是這個意思吧,隨手掐下那枝桃花捏在手裡,該是如何?她覺得心有點亂。歎息一聲望著頭頂的天空,五年了,不知道外面是一副怎樣的光景?
木白離睡的這五年,人間界兩國交戰,戰火連連,百姓死傷無數哀嚎遍野,死得越多。一路看首發則厲鬼也就越多,修真界少了邵華這一大派,實力本就不及從前,而這次戰禍極其慘重,天地間白日裡妖物橫行。夜間厲鬼索命,修真弟子也是疲於奔命,降妖伏魔更是力不從心,更有許多年輕弟子葬身妖物腹中,讓修真各派都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打擊。
不過幸好,出了一位不知師承來曆法力極為高深的年輕人。
那年輕男子極為神秘。見過他真顏的人屈指可數。往往只看見翩飛地一寸衣角,面前的妖物就已經被降伏。戰禍不斷,血雨腥風之中,人人都是一身血污,而那人地衣衫總是一塵不染,並且總是淺色,讓人覺得如仙人降臨。
見過他背影的人說,他有纖瘦卻偉岸的身姿,彷彿一把寒光閃閃的利劍,立於天地之間。
而見過他面目的人總是逢人便說,那是一個有著溫暖笑容的人,面貌,自然是極其英俊地,但人們更注意的是那溫和的笑容,在廝殺相搏不知命運不知生死的時刻,見到那抹笑容,就如同刮起了一陣春風,將身上的戾氣血污盡數除去,好像一眨眼,眼前就是山花爛漫……
總之,那個神秘的年輕人在人們的心中就是一個神仙,他們不知道他地名字,所以叫他——玉,玉公子。
屋外的柵欄吱呀一聲開了,本來倚靠在床邊做針線的少女一下子起身,蒼白的臉上浮現了一抹嫣紅,那喜悅彎上了眉梢,在那張本來就極美的臉蛋上更是添了幾分春色,只見她小跑著邁了出去,推開門,卻隨即怔住。
那在木柵欄處掙扎地,分明是只全身長毛,眼睛血紅的妖物。這屋子的外圍被青梵下了禁制,這妖物竟然能夠闖到這裡,青蓮心中一驚,後退一步依在門邊,又驚又怕地靠在那裡,結果門發出吱呀的一聲,本來正在木柵欄處被困住的妖物猛地抬頭,瞧見青蓮猛然咧開嘴發出桀桀的怪笑,那是怎樣地一張嘴啊,青蓮想起了自己剛才正在縫地衣裳,那妖物的嘴就好像本來是被針線縫上,如今拚命地崩開,就有鮮血從裡面冒出來,將嘴邊的長毛染成了烏黑色,然後,她看見那妖物呸的一聲從嘴裡吐出個東西,凝神一看,竟然是人的手指,繞是見慣了妖物的她也嚇得險些癱軟,撐起全部力氣砰的一聲將房門關上,側蹲在房門旁邊瑟瑟發抖。
青梵,你什麼時候回來?本來蒼白的臉色此刻竟然憋出了血色,只不過雖然是蹲著,那身子也在搖晃,像是隨時都要倒下去。
她想他回來,能夠像以前一樣,身上帶著淡淡的光暈,騎著一匹白馬,無數次將她從妖怪口中救下來,但是她又害怕,害怕他回來,自從搬到這裡一年來,沒有妖怪能夠到達此處,外面的吼聲越來越疾,那妖怪,應該是十分厲害,青蓮此刻糾結不已,盼著他回來,卻又怕他回來受傷,為什麼,為什麼自己天生就這麼個命運,害死了爹娘不說,莫非還要害死自己的恩人?不經意間,已經是淚流滿面……
那個,我回家了,在家人的監督之下看書考試找工作,……不過我決定過年的休息時間不休,此坑保證月底完結,我說一月底估計就是3號了,大家到時候來看吧,麼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iaom,章節更多,作者,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