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她……她醒了!”月兒驚喜的叫了起來:“大哥你快來看啊!”
我抬頭一看,月兒正跪坐在地上,回頭向我招手,他面前的地上正躺著那是失明的少女,好心的月兒不放心昏睡不醒的她一個人在車上,剛才下車時把她也抱下了車,安置在自己的身旁,身子底下還幫她鋪了一張毛氈的墊子。
我站起身來走到月兒的身旁,拍了拍月兒的腦袋蹲下身去看那個少女,她的眼睛已經睜開了一條縫,看來昏睡魔法的效力已經過去了,由於失去知覺的時間較長,所以整個人有給人一種些沒精神的虛弱感覺。
我伸手抵在少女的命門上,緩緩的渡入一股真氣,溫厚而醇和的真氣迅速的在少女的體內行了幾圈,少女的面色漸漸的紅潤了起來,精神也好了不少。
少女口中輕輕的嚶嚀一聲,身子動了動,雙手在身邊的地面上摸索著,似乎是在確定自己所處的環境。
“你醒了?”我輕輕的開口道。
少女的身子一抖,方才察覺到身旁有人,急忙掙扎著想要撐起身來,只可惜本就柔弱的雙手因為躺的太久而一時無力,不住身體的重量,眼看就要摔倒在地上。
“小心!”我伸手扶住了少女的脊背,肢體接觸的瞬間我敏銳的感到少女的皮膚一陣僵硬,本能的想要掙脫,卻因為實在是沒有什麼力氣,只好這麼懶懶的倚靠在我的臂彎中,臉上卻不可察覺的浮起了一朵紅雲。
“我在哪兒……”少女的嘴唇輕輕的動了動,發出了一聲細如蟲鳴的聲音,如果不是我那超乎常人的聽覺恐怕還真不能分辨出她說了什麼。
“你現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放心,不會有危險的……”我溫和的開口道,語音中充滿了令人信服的力量。
“我很安全……”少女夢臆般的喃喃道,整個人也明顯的放松了下來。
“姑娘……你記得起以前的事嗎?”眼見少女的情緒已經平靜了下來,我試著開口問道。
“以前的事……”少女的臉上閃過一絲迷茫的神色,忽的用手捂住自己的額頭痛呼道:“哎呦!”
“怎麼了?”不但是我,就連一旁的幽幽及月兒蓮心等也都關心的湊了過來。
“沒……沒什麼……只是我一開始回想以前的東西頭就一下子痛起來了。”少女的頭似乎是好些了,捂著額頭的手也放了下來。
看來她以前受的刺激真的是太大了,以至於大腦中產生了一種類似於自我保護的現象,本能的從記憶中忘掉了那一段不堪回首的回憶。我抬頭看了眼周圍的三女,她們也同樣是一臉同情的神色。不過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睡眠,少女回憶起從前已經不再像當初那樣激動了,只是單單的頭痛而已,這也許是唯一值得慶幸的事吧!
一段時間的沉沒讓少女有些緊張了起來,失明的她無法看見任何東西,故而心靈也是格外的脆弱,她怯怯的開口道:“有……有什麼不妥嗎?”
“哦……不是!我們只是擔心你而已!”我急忙寬慰她道:“來……我給你介紹一下幾個朋友,這是幽幽姐姐……這是月兒妹妹……這是蓮心姐姐……這是……”我引導著少女的手仔細的撫摸了在場諸人的面孔,這是盲人特有的了解朋友的方式,而在場的諸人也都非常有耐心的任少女光滑的小手撫過自己的臉頰。
“你們都是好人……”半晌,少女突然低下了有去。
“你們能告訴我我以前的事嗎?”少女有些希冀的問道。
“哦……我……”
月兒口最快,剛想說話,卻被我一個眼色攔了回去,我輕輕咳了兩聲。
“咳咳……其實,你是我們從路上救回來的,當時我們正在旅行的途中,見到你很虛弱的倒在路邊就將你帶了回來,我們也不是很清楚你的過去。真的是很抱歉啊……”我伸出手去輕輕的握了握月兒的手,聰明的月兒馬上便領會了我的用意,為了不讓這個可憐的少女再出現什麼激烈的反應,我們暫時不能將真相告訴她,這也是為了她的身體考慮,她虛弱的身體再經受不起什麼激烈刺激了。
聽了我的話,少女原本滿懷希望的臉色漸漸的黯淡了下去,頭也低的更低了,看的在場之人心中俱是一陣不忍。
突然,一滴純淨的淚滴順著少女的臉頰流了下來,少女伸手捂住面孔想止住淚水,卻怎麼也抑制不住,顆顆淚滴順著指縫流了下來。
“別哭別哭……有什麼事和姐姐說……”幽幽把少女攬了過去,用袖子替她抹去了臉上的眼淚。
“我……我以後該怎麼辦……我沒有家……沒有地方可以去……嗚嗚……”少女想到傷心處,又忍不住哭了出來。
“不怕不怕……你可以跟著我們的,姐姐會照顧你的。”幽幽溫柔的說。
“我……我什麼都不會,眼睛又看不見……我會給你們添麻煩的……”少女低聲道,言談中對自己顯然是很沒有信心。
“呵呵∼”幽幽笑著摸了摸少女的頭:“姐姐和那邊的大哥都是很有本事的,不會被你連累到的∼”
“嗷喔∼∼∼”一聲淒厲的狼嚎在遠方響起,我心頭倏的一振,某種我絕不想記起的不愉快的記憶被喚了起來。
“難道是……我去看看!”
臉色一變,我丟下一句話就急急的騰身而起,匆匆的向狼嚎的方向飛躍而去。也許是因為從未看到我有如此緊張的表情,在場之人都有種被嚇到的感覺,幽幽把懷中的少女交給月兒吩咐好好照看後,也不放心的追了過來。
在一片距離宿營地下風處約幾裡路的密林中,我停住了腳步,直覺告訴我剛才的嚎聲就是從這裡傳出來的。我四下裡打量著這塊土地,果不其然,這裡處處都遍布著打斗的痕跡,被利器擊斷的枝干滿地都是。仔細尋找,甚至可以看到一些弩箭暗器之類的東西嵌在周圍的樹干或地面上沒有被帶走。我彎腰拔起一支插入地面的短弩,抹去上面的泥土後,光華錚亮的鋒銳明鏡似的展現在我面前,隱隱的閃著幽光。好鋒利的兵器!我暗暗的贊歎道,這絕不是一般軍隊中用的粗糙的制式兵器。
這裡顯然是剛剛經過一場激烈的搏殺,雖然我沒有找到一具遺留下來的屍體,但是那股濃的仿佛化不開的血腥之氣已然告訴了我戰斗的激烈和殘酷。我功運雙耳四下裡聽去,四周一片寂靜,看來我已經來遲了一步,我不禁心下暗暗歎息。
“難道是那些一直跟蹤著我們的人?”其實從很早開始我就察覺到有一伙人一直跟蹤著我們,詭詭秘秘的,只是因為我想弄清他們到底想做什麼所以才一直沒有打草驚蛇。不過現在看來情況已經發生了變化:“難道他們和那個什麼組織有關……”那聲熟悉的狼嚎使我想起了一件一直沉封在我記憶中的事情……
“阿風,怎麼了?”身後破空聲響起,隨之而來的是幽幽那熟悉而溫柔的語音。
我回頭看去,只見幽幽正微微皺著眉頭四下裡觀察著,顯然她也已經察覺到了這裡的不尋常之處。
“算了,沒什麼了,我們回去吧!”我頑皮的一攬幽幽的纖腰,就這麼抱著她往營地的方向飛掠而去。
冷月清輝,在距離我們宿營地近百裡之遙的密林的另一處角落,兩個身披黑袍的修長身影靜靜的站立著,仰天望著天間的明月。在他(她)們的身後,一個身穿黑衣肩上繡著一根血色羽毛標記的身影正伏地跪在那兒,大氣也不敢喘一口。等等!這不就是方才那個黑衣殺手的首領嗎?他怎麼會跪在這兒呢?
“影一,你讓我失望了……死了這麼多的手下你居然還是失敗了……唉……”過了好一會,一個黑袍人終於發話了,語音很是輕柔,幾乎讓人感覺不到絲毫的威脅。
然而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卻顯然不是這麼認為的,他的全身不可遏抑的顫抖了起來,瘋狂的以頭擊地道:“大人!請再給我次機會吧!大人!”
“不是我心狠不給你機會啊……只是組織的紀律……這你也是知道的吧。”黑袍人輕歎了口起,一副悲天天憫人的語調。
地面的黑衣人也不答話,只是狠命的磕著頭,就好像這頭根本不是他的一般,淋漓的鮮血順著他的臉頰流了下來滴在地上他卻恍若未覺。
“阿魑啊,他也已經盡力了,你就別為難他了……”那個一直站著沒說話的黑袍人回頭看了眼不停磕頭的黑衣人,替他求情道。
“好嘛……既然阿魅都這麼說了。”一個與其陰森打扮完全不相符的小女兒撒嬌的聲音從另一個黑袍人漆黑的頭罩中發了出來,她回頭看了跪在地上的黑衣人,聲音瞬間變冷:“好吧!這次就破例饒了你!下一次由我會和魅姐親自帶領,務必要將他們一網打盡!你可要好好表現啊……知道了麼?!”
“屬下知道!屬下知道!謝謝兩位使者大人不殺之恩!”黑衣人撿回一條小命心中欣喜若狂,磕頭如倒蒜的當口還不忘奉承幾句:“有兩位英明神武的大人出手我們一定會馬到成功的!”
“算你有眼力!走吧!”黑袍人嬌哼了一聲,揮了揮手,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如蒙大赦的磕了個頭後向後飛退,瞬間無影無蹤。
“阿魑,我們也走吧。”
“嗯!”
一陣威風吹過,兩個身著黑袍的身影逐漸變淡,緩緩的消失無蹤……
***
由於那個我們新收留的失明少女什麼都記不得了,因此我們替她取了個新名字叫艾莎,而她似乎也很喜歡這個名字。幾天下來,艾莎已經漸漸熟悉了所有的同伴,由於眾所周知的原因,大家對她都很照顧,而她也開始適應了這個大家庭的生活……
曉行夜宿,這一天的傍晚時分車隊終於到達了原本是特雷洛最北邊要塞所在地的都市尼米加。這裡便是此行的目的地,我們將在這裡和車隊分別踏上前往菲利克思的路程,而阿魯爾的車隊則從官道饒過尼米加城直接前往帝國的中心帝都雷洛雅。揮手道別車隊的眾人後,我們一行人包括剛收留的失明少女在內,緩緩的進入了尼米加城。
由於現在特雷洛已經擁有了卡穆拉地區,尼米加不再是直接面對他國的前哨陣地,軍事的氣氛也沒有那麼濃厚了。但是多年軍備的後遺症還是十分明顯的,整個街市顯得頗為冷清,暮色漸起,路上的行人已經是寥寥無幾。問明路人,已經頗為疲倦的諸人直往城中最大的客棧而去。
尼米加是一座山城,整個城市依山勢而建,城中的主要街道是一條青石板鋪蓋的寬闊山路,兩旁參天的古柏林木森森,我們順著路人口中的方位很順利的找到了那座很是醒目的客棧。樹木延伸到離客棧門前十丈左右嘎然而止,從那裡一直到客棧門是一片開闊平地,無遮無掩,此時大門前是燈火通明,兩邊的高牆上掛著碩大的風燈,將周邊照的亮如白晝。
入店後馬上有侍者迎了上來,見我們一行人品貌不凡當下也不趕怠慢,按我的要求徑直將引我們至一處寬敞的別院住下。趕了幾日的路眾人皆是面有風塵之色,當下也不多言,各自進房梳洗歇息去了。
“阿風,今天你好像有心事?”一身小衣的幽幽依偎在我的身邊,高聳的乳房緊緊擠壓在我的身上:“看你一直心不在焉的樣子。”
若有所思的仰躺著雙眼盯著房頂的屋梁,我輕應了一聲:“你知道的,一直以來我都尋找一個頗為神秘的殺手組織……”
“嗯,你和我說過,是要替你的養父報仇。”幽幽將臉貼在我的肩上,悄悄的暱聲道。
“是啊,雖然他不是我的親生父親,但畢竟對我有恩。”我回答道,一只手也穿過幽幽的小衣,肆意的揉弄著那對豐滿碩大的玉乳。
“嗯,”發出一聲嬌膩的呻吟,“阿風,別這樣,人家受不了,你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嗎?”幽幽的小衣脫落開來,赤裸的身軀如同一條大白蛇一般開始在我的身邊扭動起來。
“根本沒有頭緒,他們的行動太神秘了,我又對他們了解的不多。不過……最近我好像有了一點發現。”我被幽幽逗起了心火,分開身邊玉人的雙腿,肆意的撫弄著那碧草鴻溝中的敏感之處。
“那……那是什麼發現呢……”幽幽的大眼睛蒙上了一層水色的霧氣,小嘴一張一闔的,不斷的喘著氣。
“我還不是很確定,以後再說吧!”我拋開腦中的事情,雙手在幽幽的身上游動起來。
“不要∼”口裡說不要,但雙手已牢牢的勾住了愛郎的虎頸,雙腿也緊緊纏繞在愛郎的腰際,迎合著我下沉的身軀,瘋狂的聳動著渾圓的裸臀:“阿風,來吧,”
玉人的囈語更是勝過任何春藥,我的欲火被徹底勾了起來,一記記瘋狂的抽插,伴隨著幽幽歡樂到了極點的呻吟,臥房中又奏起了春之頌歌。
穿著一套睡衣正准備去浴池沐浴的月兒經過我們的房間,沒想到,走到我和幽幽的起居室門外,便聽見一陣奇怪的聲音從房中傳出,那仿佛是痛苦到了極點又象是快樂到了極點所發出的呻吟,聽聲音象是素來溫順嫻雅的幽幽姐姐的聲音,那種聲音是她從來沒有聽到過的,說不出的誘人,令人心裡發慌,她按捺不住好奇,躡手躡腳走到房間窗外,透過窗戶的縫隙,看到了令她終身難忘的一幕。
一看不要緊,小月兒直羞的連脖頸都紅了起來,只見平素溫雅嫻淑的幽幽姐一絲不掛的躺在大哥身下,一雙長腿掛在大哥肩上,原本潔白如玉的身軀泛出粉紅的嬌艷,一頭烏黑發亮的長發正隨著起伏的身體盡情飛舞,一陣陣呻吟聲也就是從她櫻唇中發出,而對她造成最大沖擊的是大哥那赤裸的散發出無窮男性魅力的雄壯身軀,油性的皮膚點點汗水,虯勁的肌肉,騎著胯下的女人,就象那草原上縱馬奔騰,馳騁山河之間的騎手,一股濃郁的充滿了原始的男性陽剛之氣的感官刺激撲面襲來。
月兒被這一幕擊呆了,她還是一名黃花女子,何曾見過如此場面?她想走,可發僵的雙腿似乎變成了泥塑一般,再也挪不動一步;她想閉上雙眼,但人類與生俱來的渴望讓她圓睜雙眼貪婪的看著著一幕;她想堵住自己的耳朵,不再聽這一切,但那勾魂蕩魄的魔音一陣陣撥動著潛藏在自己心靈最深處的弦,引發出陣陣和音。
房中的二人已經到了最後關頭,饒是幽幽身體素質極佳,卻也不是龍精虎猛的我的對手,連續幾記高強度的沖刺直接將幽幽拋上了快樂的最高點,極度興奮下的她緊緊摟住愛愛郎,身子一陣陣痙攣,眼睛泛白,差點休克過去,還是我反應快,連忙從嘴裡渡過一口真氣,這才將幽幽從休克邊緣拉過來,但她已經完全沒有能力再應付我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時間,月兒才從茫然中驚醒過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樣離開的,陣陣羞愧之意縈繞在自己心中,忍不住捂住自己發燙的雙臉,月兒匆匆的走出了內院,這時她才發現一個令她羞愧欲死的情況,自己褻褲不知什麼時候竟然被打濕了,顯然是被自己體內流出的體液所弄濕的。她連忙跑去浴室悄悄換下內衣,將自己完完全全的泡在冷水中,這心情才算稍微平靜一些,這才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來到自己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