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都很理解他的心情。/
我沒有想到這串佛珠居然會有如此巨大的法力。
「圓真大師真乃得道高僧!今天我等都受其恩惠,我們會在心裡一直感激他的。」清雲走到惠敏前稽道。
「師傅在天有靈的話也會感到欣慰的。阿彌陀佛!」惠敏的神情復到了常態。
一串小小的佛珠居然是如此的神奇,我不禁對圓真大師的崇敬之情又增添了許多。
回到廟宇的中。那個棺材仍然靜靜地在那個地方。
我們四人對視了一眼然不約而同地朝著那棺材走去。
裡面的那個已經不再存在!可是,棺材裡面卻有一條蛇!
我們在隧道的時候看到的那條!
它捲縮在棺材裡面同在不住地蠕~
我忽然感覺著條蛇有些不對勁。
「你們看。它在做什麼?」我問。
「好像是在蛻皮。」樊華說。
我頓時明白了自己為什麼在看它地候為什麼會覺得不對勁了——它地頭部地皮已經鬆動了。
它地部地皮已經脫落了。這讓我想起自己在嚴重感冒地時候嘴唇上所起地那種泡。
「剛才地那個骷髏呢?」我問。
「就是啊。怎麼忽然變成了一條了呢?衣服化成了粉還好理解,但是那個金冠怎麼也忽然不見了?」清雲說。
我也覺得這件事情很是有些匪夷所思。
「這蛇有些怪異,我看要阻止它蛻皮。」惠敏忽然說。
「我以前聽說過一句俗語,叫住『人死蛇蛻皮』,意思是說人是要死亡地,而蛇卻可以通過蛻皮來達到長生不死。難道這蛇……」樊華問道。
「這蛇很詭異,反正不能讓他蛻皮。」惠敏說。
「可惜我沒有了子彈。」樊華說。
「阿彌陀佛,不可殺生。」惠敏看了樊華一眼。
清雲摸出來一張符,逕直地朝棺材裡面扔去。
「叮鈴鈴!」我猛然間聽到了一陣清脆的得響聲。這聲音來自棺材裡面、來自那條蛇。聲音如同用一根小鐵條輕輕敲打在一個小鍾上面出的那張聲音,很好聽。
棺材裡面的那條蛇卻忽然不見了!
就在剛才我們看見蛇地那個地方,那個地方忽然出現了一樣東西——金冠!
「難道那條蛇是金冠變的?」我駭然道。
「墳墓裡面的蛇其實就是人的魂魄所化。看來這個金冠就是棺材裡面這個人的魂。」清雲說。
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那枚戒指呢?」
骷髏可以化成粉、然後消失,金冠現在已經再次出現在我們的面前。但是那枚戒指呢?
「我得把這個金冠**去。」樊華忽然說。
「不可!」我急忙阻止他,「誰也不知道這個東西被**去後會生什麼,而且,我們到這個地方來已經很打攪別人地靈魂了。我看還是把它留在這裡吧。」
「我總要帶點什麼出去才可以的。不然我怎麼給組織上交代啊。」樊華說。
「這金冠太詭異了。我看不如我們再在周圍看看還有其他的東西沒有。」我建議說。
「阿彌陀佛!東方施主所言極是。」惠敏贊同我地意見。
我們走到那座佛像前。
「這佛像好像金的。」清雲說。
「鍍金的吧?哪有用純金來做這個的?那要好多黃金哦。」我不相信。
「是純金地。你們看這些東西。」惠敏指著佛像前面的香爐和貢案東西說。
我過去準備搬動那個香爐,但是卻現它異常的沉重。
「是黃金,不然不會這麼重。」我點頭說。
「要是能夠搬出去就好了。」清雲忽然財迷迷地說。
「你們看這地板,這地板居然也是黃金的!」樊華忽然大聲地說。
我看見他正用他的那把沒有了子彈的手槍正在敲打著地板上地地磚。
「你們看!」他用那把槍輕輕地刮了刮地上,我看見那個地方立即露出了一道黃燦燦的顏色。
我倒吸了一口氣:「這得要多少黃金啊。」
「這個地方簡直就是一個黃金寶庫!」清雲興奮地說。
「我們到後面看看。看看還有其他什麼沒有。」我建議說。
「我們現在最關鍵地是要找到地方從這個地方出去。如果出去不了,這些黃金就像泥土一樣。」樊華忽然冷冷地說。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清雲道長迷途了!」惠敏看著清雲說。
我心裡頓時一凜:是啊,如果我們從這個地方出不去的話,那不是我們也將葬身於此嗎?我們進來得如此隨意、簡單,那麼我們出去地時候還能這樣嗎?
我們朝著佛像的後面繞了。
後殿異常寬闊。
這裡就好像是一個巨大地廣場一樣,可是卻空無一物。
「
這麼大一個地方啊?在地下要建這麼大一個地方可真啊。」樊華感歎地說。
「你憑什麼說這是地下呢?」惠敏忽然說,「這是另外一個空間。空間,知道嗎?」
我豁然:「惠敏大師的意思是說這裡並不是地下?我們剛才那個地方也是?」
「極有可能。」清雲點頭說。
我彷彿忽然置身於中。
這個世界太奇了!
我們朝著寬大的廣場一的地方的邊緣走去。
走了許久,可卻仍然沒有找到邊際。
「怎麼回事情?怎麼好像平原一樣?這個地方怎麼無邊無際地呢?」我疑惑地問。
「有這樣的平原嗎?一根沒有。我現在連方向都打不到。真是邪了門了。」樊華說。
「我們必須繼續朝前面走,也許在我們前面會有出口呢。」清雲。
「我覺出口還是應該在那個廟那裡。因為我們是從那個地方進來的。」我忽然想到了這個問題。
們這樣無邊無際地走可不是個辦法。而且,我現在好像有些餓了。」樊華說。
他一說這我忽然就有了感覺,我地肚中隨即就開始「咕嚕、咕嚕」地叫了。
「乾糧。大家都吃點。」清雲對我們說。
我沒想到他的身上除了取之不盡的符以外居然還有乾糧。
惠敏卻一直沒有說話,他就像一個木偶似的一直跟著我們。
「回去?」我看著眼前的一片空曠無際問道。
「回去才有希望。」樊華說。
「看來只有這樣了。」清雲歎道。
可是我們走了很久卻一直沒有達到剛才我們所在的那個地方——廟宇裡面。
從我們前面所處地位置來看,我們應該一直是處於哪個廟宇之中的才是,因為我們轉到哪座佛像後面後就出現了這麼一個巨大的廣場樣地地方,我們並沒有離開那個廟宇的感覺。
可是,這個廣場也太大了吧?
「這麼會這樣呢?」我聽見清雲在嘀咕。
「剛才樊施主說他找不到了方向。我看這個地方根本就沒有方向!」惠敏忽然說。
「什麼意思?」樊華沒明白。其實我也不明白他話的意思。
「我得意思是說,這個地方根本就沒有方向。而且……還極可能沒有時間。」惠敏說。
我忽然有些明白了。可是,這將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啊?
「那你說怎麼辦呢,惠敏大師?」樊華急忙問道。
「我也不知道。阿彌陀佛!」我現他很久沒有說這個「阿彌陀佛」了。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樊華大哥,你不是有電話嗎?」
「會有用嗎?」他問。
「你不試一下怎麼知道呢?」我說。
「根本就沒有信號。」他撥打了電話後頹然地說。
「好像裡面有聲音。」我忽然聽到他地電話裡面有著「辟辟啪啪」的聲音似的。
他急忙將電話放到了自己的耳邊。
「我是樊華!」他忽然有些興奮起來。
「怎麼回事情?真的撥通了?」我也很高興。
「飛機、是直升飛機裡面的人!」他大叫道。
「什麼直升飛機?」我莫名其妙。
「就是那架消失了地直升飛機!是他們的聲音!」他激動莫名。
「可是,他們在什方呢?」我急忙問。
就在這一瞬間,我忽然感覺自己地周圍正在生改變……
我的周圍忽然出現了許多地樹木,而我自己,就好像忽然開始在長大!
我頓時覺得自己成了一個!
我大聲地驚叫了起來。
我聽到自己耳邊有風在「呼呼」地響著,我就像動畫裡面的樹木一樣嘩嘩地在往上面串!
我旁邊地清雲、惠敏和樊華也是如此。
我終於看到了,看到了周圍的樹木、看到了天上的太陽。
「怎麼回事情?」我駭然。
讓我覺得心安的是,我好像仍然是自己,自己的身材好像還很正常。
「阿彌陀佛!貧僧~;白了!」惠敏忽然大聲地道。
我們三人都看著他,滿眼的疑問。
「我們剛才都變小了,我們到了一個微觀的世界!」惠敏說。
他這麼一說,我也忽然明白了。
當一隻螞蟻在一個籃球場裡面的時候,它一樣地會覺得那個地方時無邊無際的。
或許我們剛才比螞蟻還要小?
「你們看!」樊華忽然大聲地叫了來。
直升飛機!
我看見一架直升飛機正停在我們前方大約五百米的地方!
我們飛快地朝著那架直升飛機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