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魂記 正文 第十五章 勸說
    我立即在他身上一陣亂摸。終於找到了車的鑰匙。

    「喂,樊大哥,清雲出事了,你在什麼地方呢?」我理解打通了樊華的電話。

    「我在警備區的一處療養院。你不是說叫我找個好地方嗎?」他在電話中說。

    「你即刻派人到我們住的招待所等我。」我說完就放下了電話,然後上車載著清雲就往招待所疾馳而去。

    我一路穿紅燈,警察看著我駕駛的車居然一路放行,沒有一點阻攔的意思。

    很快地,我就到了招待所。

    打開門……「小惠!」

    「在這裡呢。」她忽然出現在電視面前。

    「你恢復了嗎?」我問。

    「差不多了。」她回答。

    我心裡頓時高興起來:「快出來,幫我看看清雲大哥出了什麼問題。」

    她卻很不高興:「他出什麼問題關我什麼事?」

    我頓時明白她還在仇恨他曾經對她的傷害。雖然在平時看不大出來,但是她在一旦知道對方出了事情以後心裡肯定還是有解氣的感覺。

    他可以原諒清月、甚至幫她,可以與我進行融合,但是卻不肯原諒清雲。

    「你幫幫他吧,就當幫助我好不好?」我懇求她說。

    「如果你是我,你會幫他嗎?」她看了我一眼,反問道。

    我一時語塞。

    「如果我是你,如果我想和這些人交朋友,我就一定會放棄前嫌。」我想了想,認真地對她說。

    「我和他們都是朋友,我們都是為了一個共同的目標走到了一起。我們之間不分彼此、親如兄弟姊妹。你如果真的想融入到我們這個集體的話就應該放棄對他的仇恨。何況當時是你們先侵犯我們。」我繼續說。

    「好吧。我幫你。」她終於答應了。

    我和她到了車上卻沒見到清雲。

    「跑到什麼地方去了?」我到處尋找。

    這時候我電話卻響了起來:「東方,你快出來啊。我和清雲都等你半天了。」

    原來他們兩人在一起。我鬆了口氣。

    「我在車前呢。」我回答。

    不一會兒他們就過來了,開的是另外一輛車。

    我把樊華拉到一邊,悄悄問他:「你沒現清雲有什麼不對嗎?」

    「沒有啊,很好啊。」他奇怪地看著我。

    「清雲大哥,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直接去問他。

    「東方,你搞什麼名堂?怎麼這樣問我?」他大為奇怪。

    這下輪到我奇怪了。難道是我自己有問題?

    「你還記得我們在安小文病房的事情嗎?」我問他。

    「記得啊。怎麼啦?」他問。

    「那你還記得你在那裡看到了什麼嗎?」我繼續問。

    「看到了什麼?我沒看到什麼啊?你不是說你看到了很多小人嗎?」他奇怪地問我。

    我大驚!

    怎麼成了是我看見的了啊?

    「你別開玩笑了。」我嚴肅地對他說。如果他是開玩笑的話,這可不好玩。

    他卻很認真地對我說:「我沒有和你開玩笑。真的。」

    「他身體裡面有另外一個靈魂。」小惠過來悄悄地對我說。

    我頓時明白了。剛才差點讓我懷疑起自己來了。

    「把它趕跑啊。」我對她說。

    「還好,它進入的時間不長。」小惠點頭說。

    她忽然在我面前消失不見。

    「咦?我怎麼到了這裡的?」清雲忽然說道。

    「你剛才怎麼啦?」我想問一下他記憶中剛才的那段過程究竟是什麼。

    「我做了個夢。」他回答,「可是我怎麼會做夢呢?難道我在車上睡著了?不對啊,我和你不是道了醫院嗎?」

    「你做了個什麼夢?」我問他。

    他卻猛然間一拍大腿,道:「我想起來了!我們去抓安小文的手的時候我就感覺忽然想睡覺了。我夢見了自己在很小的時候的事情。對了,我夢見了自己看見有人結婚呢。」

    小惠忽然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

    「怎麼回事情?你又去追去啦?」我問她。

    「嗯,」她回答,「是個大耗子的魂魄。」

    「追到了嗎?」我已經不再奇怪,只想知道結果。

    「沒有。」她回答說,很失望的樣子。

    我也很失望。但是還是很慶幸。

    我把整個過程對滿臉疑惑的樊華說了。

    清雲卻驚呆了。

    「你們暫時不能去醫院了。」樊華說。「太危險了。」

    「小軍醒了沒有?」我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我很想從他那裡真的他們一行究竟生了什麼。

    「醒了。但是他卻不記得整個過程了。他只記得從哈爾濱下飛機的情況。但是卻記不得下飛機以後生的任何事情了。」他明白我問這話的意圖。

    「太奇怪了!」我越地覺得這件事情的麻煩了。

    我忽然想起了那位歷史學家。

    我忙問是否找到了了他,但是樊華卻直搖頭。

    「放一下吧。或許我們可以從其他渠道找到突破口。」我想了想,說。

    「你找哪個中醫專家就是為了找突破口?」樊華問。

    我搖頭說:「不是。我只是想從中醫中瞭解人的身體與靈魂之間有著什麼樣的關係。」

    「中醫難道就知道了?」他疑惑地問我。

    「不是。我是想瞭解我們祖先是如何理解我們這具軀體的。」我回答說。

    「為什麼會是在這時候想到瞭解這個問題?」清雲也很奇怪。

    我也說不上來。「我就是忽然想起了。」我說的是實話。

    幸好樊華心情很好,因為他兒子恢復成了正常人。所以他很樂意滿足我的一切要求。他居然選擇了警備區的一處療養院。

    這是一個別墅區。環境優美、幽雅、幽靜。

    秦川已經在那裡等候多時了,當然有王院長在陪他。

    我現這個秦川看上去年齡並不大,他給我的感覺就是很「乾淨」。

    很多人要經過精心的打扮、梳理才會給人以乾淨的感覺。但是他不屬於大多數人。因為我現他的穿著和打扮都很隨意。但是很「乾淨」。

    我忽然明白了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因為我看到了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很清澈,眼球上沒有一絲的脂肪。

    不是深邃的眼神,是清澈。就如同深山的一汪泉水。

    大家入座以後王院長就把我們一一向他介紹起來。

    「你們想聽我講什麼?」介紹完畢後秦川問。

    大家都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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