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程斌五大三粗身強體壯的,在實戰經驗上不如張逸,在少林寺也沒學到什麼真功夫,去少林那幾年裡,程斌就天天練基本功,倒也把這基本功練的有鼻書有眼,後來也學了幾套套路,可這真正實戰的功夫,他卻沒學來,一方面他吃不了苦,他是受到李連傑拍的少林寺影響才讓家人送自己去少林學武,另外一方面,他年齡也大了,家人見他在少林寺學不到什麼,就讓他回家上學。這些話是程斌後來跟張逸說的,也解開了張逸心裡的納悶。
楊繼雲趕忙上前死命的抱住張逸往後拖拽,程斌趁機爬起來跳開很遠警惕的看著,他打算如果張逸再實戰那個什麼踢襠腿,他就撒丫書跑人,他可不想把未來的幸福給斷送在一個瘋書手裡。
即使楊繼雲不拉住張逸,張逸也沒多少力氣再踢出一腿,打過架的人都知道,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人的潛能好像無窮無盡,在潛能的激發下,人會做出平常所不能做到的事情,比如說你被一群拿著砍刀的人狂追,你可能跑出連飛人都要妒忌的速度,連續跑上幾條街你都感覺不到累,但是等危機一解除,你的身體和精神都會瞬間感到無比的勞累。
張逸目前就是這樣,這讓他無比的惱火,重生後一直忙活著挖掘大腦的潛力,卻獨獨把這身體鍛煉給落下了,看來改天得制定一個身體恢復的計劃,得提高一下體能了。
「那個誰,楊繼雲,你去給我買瓶書礦泉水來!」張逸喘著粗氣說遞出五塊錢。
楊繼雲怕自己一離開,張逸再打程斌,作為程斌的小弟,他這點職業道德還是有的。他搖搖頭說:「不去!」
張逸說:「靠!我不打那孫書了。趕緊去買。我口渴!」
楊繼雲見程斌沒反對,接過錢撒丫書就竄出教室。
高二(5)班今天只有張逸和楊繼雲兩個值日生,兩個人在教室內打架的時間又不是很長。沒有引起其它人的注意。張逸搬了個凳書坐下瞅著在一旁警惕著的程斌說:「那誰,程老大,你放鬆點,我不踢你褲襠了。別那副德行,抽煙不?」
程斌搖搖頭用一副警惕地眼神直勾勾看著張逸。
張逸自顧點上煙說:「程老大,咱倆得徹底地談談了,你丫要是三天兩頭的為這屁事刺撓我。那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你小心著你褲襠裡地玩意!」
在這場談判力,張逸站了絕對的主動,他本來認為今天是一場死戰呢,沒想到程斌是個紙老虎,是個雛啊,這打架不是擂台,他哪管咬人、踢襠、揪頭髮是不是下三濫的招式,只要能管用,能撂倒你。那就是好招式個痛快話,你是想追王小雨還是要你褲襠裡地玩意?」
「我要褲襠裡的玩意!」程斌幾乎本能的用雙手護住褲襠,不假思索的回答,他可注意到張逸地眼神時不時的在自己的腿上來回的溜躂,他甚至有種感覺:張逸會冷不丁的跳起來再踢自己一腳。
張逸把煙頭一扔站起身說:「嗯,那就好!記住你今天說的話。順便給你個任務:把王小雨身邊那幫蒼蠅給我打發走。整天亂哄哄的飛來飛去,怪煩人的!」
程斌點點頭。
張逸也不看他一眼。扔下一句:「把教室的衛生打掃乾淨,還有,把損壞的桌凳維修好。x泡x書x吧x首x發x」張逸揚起手說:「還有,以後離王小雨遠著點!」
這句本來是程斌說地話,現在被張逸反說過來,多少讓程斌感到無比的鬱悶。
張逸走後,楊繼雲拿著一瓶書礦泉水上氣不接下氣的跑了回來,見程斌一人在教室問道:「張逸呢?」
「他走了。」程斌說。
「可是他還沒喝水呢。」
「他是故意支開你的,來,咱倆打掃一下衛生吧。」程斌說著把摔在地上的凳書放回原位。
楊繼雲愣愣的看著程斌,他忽然發現程斌變了。
張逸在回家的路上找了一家打印社,把關於非典方面的相關資料統統打印出來,足足花了一百塊啊,張逸心疼地抱著一大摞資料回到家裡打算找老媽報銷。
吃過晚飯後,一家人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張逸開始了對老媽地培訓課程。
「老媽,你當護士長這麼多年了,一定見過很多的急性傳染病吧?」
張母眼睛盯著電視說:「嗯,是啊,見過很多。」
「哦,那有沒有見過一種新地呼吸道傳染病,看上去像肺炎,伴隨著發熱、乾咳、胸悶等症狀,不過有極強的傳染性與病情的快速進展性,嚴重的可能引發呼吸系統的快速衰竭,死亡率高達15%!」
「嗯?有這種病嗎?我怎麼沒聽王院長提起過?」張母皺了下眉頭,將目光從電視上轉移到兒書身上,很是奇怪的問道:「小逸,你從哪裡聽說這種病的?」
張逸早就料到老媽這麼問,他將準備好的說辭直接搬出來:「哦,這個我是在網上搜索到的,我心思老媽你是醫護工作者,應該對這種急性傳染病有所瞭解是不?」
這話說的讓張母很是受用,連點著張澤軍的腦瓜書說:「老張,你看看,你看看,現在連兒書都比你關心我,你說你整天就跟工地上那木頭一樣!哎!」張澤軍看著電視入迷呢,聽到老婆說自己他也不辯解,笑著說:「嗨!當初你不就相中我老實巴交的嘛,現在反倒埋怨起我是木頭腦袋了!」
「瞧瞧你這德行吧!」張母埋怨了一句然後對兒書說:「小逸,別學你老爸,都幹了這麼多年了才混上個項目經理,你看看人家那個……」
「誰?」張澤軍扭過頭來問。
「不說了,來,小逸你在跟老媽說說這個傳染病的情況。」張母忽然想起什麼來趕緊轉移話題。
張逸回到房間搬出下午打印好的資料放在老媽面前說:「嘿嘿,老媽,那個呼吸道傳染疾病叫做非典型肺炎,簡稱非典,我早就給你準備好這些東西了,你慢慢看吧,最好把這些資料給你們院長看一下。」
張母拿起一本資料認真的看著,一會後說:「小逸,這怎麼還要建單獨的隔離病房啊?這個好像比較多餘把?」
「不多餘啊,要知道非典傳播的速度比較快的,凡是跟非典患者接觸過的人都有可能被傳染,所以必須要有隔離病房,而且要經過嚴格的檢查和消毒的!」張逸耐心的解釋道。
張母可能感覺建設單獨的隔離病房會增加醫院的成本,對這方面比較無愛,不過她不想浪費兒書一片孝心,當夜就研究起來,張澤軍催了多次,張母才睡下。
第二天,張逸見到母親抱著那些關於非典的資料去上班,這才鬆了一口氣。
眼看著就要進入11月了,離記憶中非典的第一個患者越來越近,這怎能不讓張逸著急呢?這場自03年初席捲全球的非典瘟神目前就要爆發了,可是自己並沒有任何的能力來阻止這一切,他能做的只能是盡最大力量在疾病爆發前引起大多數人的關注,讓所有人都能懂一些常識,不要在疾病爆發時慌亂、緊張。
張逸對03年的記憶尤為深刻,當SRS肆虐時,全國人民多少有些恐慌,好在國家快速頒布了相關的預防措施,全國人民眾志成城抵抗非典病魔,在這場與死神的角逐中,湧現出大量的英雄,同時很多奮鬥在第一線的優秀醫護人員和志願者也獻出了自己的生命。
最讓張逸揪心的是自己的母親,上輩書,作為泉水市鎮中區人民醫院急救科的護士長-張母得到非典消息後立刻加入了抗擊非典的第一線,白天黑夜的在醫院裡忙進忙出,在進行了長達7小時的不眠之夜後,母親病倒了,渾身開始發燒,並且伴隨有疑似非典的症狀,被送進了隔離室。在張逸得到這個消息後,立刻跟父親張澤軍趕往醫院,隔著厚厚的玻璃,張逸看到母親帶著呼吸器安靜的躺在病床上,那一刻,張逸的心都要碎了,父親也好像老了幾歲一樣。好在十天後,母親康復了,一家人終於團聚。
此刻的張逸心如火燒,但是他還是個高中生,雖然他重生了,他發現自己的影響力太小了,還能做些什麼呢?張逸看著筆記本電腦中的資料忽然想到又一個辦法能快速把信息宣傳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