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記憶王 第一冊 022 關注
    「各位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們,您現在收看的是《民生》,我是現場記者曉君。拖欠農民工工資的問題一直受到社會的廣泛關注,為了解決這個問題,國家也出台了許多政策和法規,農民工依法討薪。但是現在仍有很多的黑心項目經理冒著觸犯國家犯規,拖欠著農民工的血汗錢。今天我們接到熱心市民的電話,說泉水市文化廣場忽然出現一群打著條幅,唱著討薪歌的農民工兄弟,下面請跟著我們的攝像頭一起來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泉水綜合頻道《民生》欄目一直關注泉水民生百態,在泉水享有很高的口碑,一向有「小焦點訪談」的好評。平時的播出時間一般是晚上黃金檔,今天一反常態的選在白天現場直播,讓許多觀眾摸不著頭腦。

    「您好,我們是《民生》欄目的記者,請問你們知道在公開場合下聚集,如果處理不當的話會給社會帶來不良影響嘛?」曉君對泉水文化廣場農民工班組長說。

    「記者同志,俺也知道俺們這樣做影像不好,可是俺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啊,俺家媳婦馬上要生娃了,可是俺還沒有拿到一分錢,俺這不是著急嗎?」這個班組長叫路府河,是張逸特地選出來的,他告訴路府河,如果遇到媒體採訪,一定要把農民工的苦,還有討要工資的艱辛說出來,如果能哭出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話,效果更好。

    這路府河也算是基本領會了張逸的精神,把這苦,把這難說的令電視機前的觀眾都心酸不已,紛紛對這電視罵那個殺千刀的黑心陳世凱。

    當聽到路府河屢次討薪不成,又不知道向有關部門求助,他們感歎啊,農民工法律意識觀念比較淡泊,辛辛苦苦幹了一年多活,卻拿不到應有的報酬。這路府河抬起右手對著攝像頭時,觀眾們徹底憤怒了!

    就聽路府河顫巍巍地伸出自己的右手小拇指說:「俺後悔啊,俺不懂法,不知道通過什麼渠道要俺的血汗錢,昨天晚上,俺再一次找承包商老闆陳世凱要錢,他說沒有,俺當時一氣之下拿出刀對他說:你要不給俺錢,俺就把自己的手指頭剁掉。老天啊,哪知道那個陳世凱真的沒良知啊,他竟然眼睜睜看著俺……」

    路府河說到最後直接哽咽了,那個滲著鮮血的小拇指頭立刻被鏡頭放大,觀眾們看到這裡心裡頭那個無奈啊!是啊,農民工兄弟還能用什麼辦法討薪啊?這個陳世凱怎麼這麼狠心,這不是逼著人家走極端嗎?你說這好好的農民工,就指望著這雙手幹活吃飯呢,這成了殘疾了,以後幹活都受影響啊!

    民怒了!徹底的怒了!他們紛紛開始行動,《民生》欄目組的熱線電話直接被打爆了。

    就在大家忙活的時候,路府河又拋出一個炸彈:俺們工地上有不少兄弟都等著陳世凱還錢啊,如果中午12點陳世凱還不露面跟俺們一個交代的話,可能有一個兄弟就會爬上塔吊以死相逼了!陳世凱,你要是有點良知的話,就趕緊露面吧!

    怒,憤怒,驚,震驚,在路府河說出這段話後,泉水有關部門開始心動了!

    首先是泉水市的公安系統,他們立刻趕往泉水文化廣場維持現場的秩序,免得這群民工討薪不成惹什麼亂子,不過還好這群民工只是在那裡唱歌,喊口號,發傳單,也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可以說是比較規規矩矩的。

    《民生》的鏡頭又回到了曉君身上。

    「各位觀眾朋友,泉水文化廣場的現場報道就是這樣,下面請在內海西子花園工地上的趙丹為您進行現場報道,時時有新聞,天天看民生。」

    鏡頭一換,映入觀眾視線的是一個工地,不過此時的工地上沒有一個工人在幹活。然後鏡頭又轉到了工地門口,一群農民工以不同的姿勢站在那裡,每張臉上都掛著焦急和期盼。

    「感謝曉君在泉水文化廣場發會的及時報道,下面由趙丹繼續為您報道工地上正在發生的事情。今天一大早,記者趕到工地的時候,工地的臨時負責人張澤軍告訴我們,內海西子花園的建設方已經支付給陳世凱八十萬元的工程款,可是陳世凱還是以各種借口說沒有錢,幾個工頭手裡拿到的只有幾張高達十多萬元的白條。」

    鏡頭又拉近,幾張白條進入了觀眾的視線。

    在這些白條裡,有些是只有三萬元的,有些是有十七八萬元的,落款無不寫著「陳世凱」。

    就在大家把注意力放在白條上時,攝像機的鏡頭開始晃動起來,《民生》的記者趙丹更是激動的說:「各位觀眾朋友們,就在我們查看這些白條的時候,門口的工人告訴我們,有七輛麵包車忽然停在工地門口,從車上下來一些陌生人手裡拿著砍刀、短棍等,工人們現在的情緒非常的不穩定,有些工人已經開始拿起鋼筋、木棍等準備隨時迎接突發事件!」

    門口來的正式陳世凱找唐鐵坤借來的人。這50個人手裡拿著凶器,一個個凶神惡煞的走出來,就往工地裡沖。

    當他們看到一個攝像頭對準他們時,他們傻眼了,唐鐵坤告訴他們是來砍人的,怎麼還有攝像機?難道是在拍電影?有幾個混混這麼想。

    貓在辦公室裡的張逸,待聽到這個消息後,頓時賤笑了幾聲,搶過張澤軍的電話了就撥上了是派出所嗎?我們這裡是內海西子花園工地啊,陳世凱剛派出一群黑社會叫囂著要打我們這群手無寸鐵的農民工,你們快來救我們吧!」說完張逸就掛斷電話。

    從目前所有的反饋信息來說,一切都按照張逸的設想,事情擴大化,引起媒體的廣泛關注,動用社會的力量來逼陳世凱出面還錢。不是張逸不懂討薪的程序,只是這賤人感覺那樣討薪還不知道討到個猴年馬月,不如這個來的痛快,不如這個來的快,而且還能把陳世凱這個上輩子的大仇人也通過社會和政府給收拾掉。

    張逸還怕陳世凱不動打手呢,這一動嘛,嘿嘿,你就等著蹲小黑屋吧,我們可是老實巴交的農民工,我們可沒有聚眾鬧事,我們只是唱唱歌,喊喊口號而已,至於那些很黃很暴力的事情,不是我們這些小農民工所能做的!這就是張逸這賤人的想法。

    「兒子,你說這爬塔吊咱還用不?」張澤軍坐在張逸身邊問道。

    「嘿嘿,恐怕用不上了,陳世凱這傢伙馬上就要出現了。」

    「你怎麼知道的?」

    「嘿嘿,你就等著吧,老爸,等會你就別出面了,去內海西子花園建設單位那裡把咱們在那裡的人都拉回來,記著,要有號召力,要有權威,讓建設單位的那幫領導知道你很懂農民工的心,要以理服人,這樣,建設單位那些領導會感激你的,沒準,陳世凱這一倒下,這內海的工地,還得由你來接著干呢!」

    「嗨!兒子,你這連環計玩的可真絕戶啊!」

    「哪裡,哪裡,還不是老爸你會生?」張逸嘿嘿的透過窗戶關注著工地上的進一步動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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