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國葷君 第五卷 第四章 美艷皇后
    麗雅與我一起站在大殿之中,桑蒂跪在麗雅身邊,至於大殿內,除了付倫父子外,外人就只有國師福蘭了。

    「桑蒂,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鼓動公主逃婚!」藍基一上來就準備那桑蒂開刀。

    「父皇,逃婚是我的注意,桑蒂只是聽我的話辦事,你不要責怪她!」

    「哼,沒有她你會變得這麼不聽話,付彬論相貌,論能力都是上上之選,你為什麼還要拒絕。」

    「父皇,這不是好不好就可以的,大隆國好女子多了,父皇又是皇帝,為什麼又能對母后忠心多年呢,我與郎戈真心相愛,為什麼不能讓我們在一起?」說道最後她瞪了一眼藍基身邊的那個女人。

    「放肆,藍麗雅,你這是對父皇說話的口氣嗎?郎戈,你也給我從實招來,你與麗雅到底怎麼樣?」

    我還沒有回應,那個女人就嬌聲嬌氣的伸出她的玉手幫著藍基揉著胸口道:「皇上,你不要生氣了,還只是個孩子,而且她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郎大人,麗雅說喜歡你,你對她又怎麼樣呢?」

    「回稟皇上、皇后,我與麗雅如同皇上與皇后一樣!」

    「你!」藍基聽到我這樣的回答氣得直吹鬍子,但是卻又不知道該拿我怎麼辦。

    這時付彬忽然站了出來道:「皇上,您先消消氣,麗雅公主聰慧可人,的確是個人見人愛的姑娘,郎大人對公主傾心也不無道理,更何況朗大人也是個英雄人物,公主殿下子喜歡朗大人也合情合理,自古美女配英雄,這次就算微臣沒有福氣,如今京師人人都知道公主與郎大人情比金堅,我又怎麼可以拆散他們呢?」

    「付尚書,你果然氣度寬宏,我實在想不通你一表人才,麗雅居然一點都不動心!我看以你的人品,麗雅和你相處時間久了自然就會知道你的好處了!」

    藍基剛說完,麗雅就搶著說道:「父皇,我多說過了,感情的事不是相處時間久了就有的!」

    「你放肆,你給我跪下!」見到麗雅居然又和自己作對,藍基大吼了起來,藍麗雅看著藍基,委屈的跪在了地上。

    「皇上,你不要生氣了,別氣壞了身子!」藍基一吼,他身邊的那個女人就又安慰起來,跟著他勾魂的眼珠子在付彬和我的臉上一一掃過,跟著微微笑道:「皇上,喜歡一個人不是能夠勉強的,就像你要人家喜歡別人,人家也不樂意,你也體諒一下公主的心情!」

    「婉茹,你的心腸實在太好了,麗雅還是個小孩子,她懂什麼事情愛,她只不過從小崇拜英雄,所以才對郎戈死心塌地的!」藍基說著這些話,一點都不給我面子。

    「可你也不能說郎大人和公主之間一點感情也沒有,如今京師為了這件事已經鬧得沸沸揚揚了,皇上您真的不管,會讓百姓覺得您棒打鴛鴦的,既然如此,不如這件事讓我這個小女子出個注意!」

    一聽這個女人要干預,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到了她身上,當然此時最意外的就算藍麗雅了,她弄不明白,什麼時候這個女人幫著自己說話了。

    「婉茹,你有什麼注意說出來!」

    「其實也很簡單,郎大人是個大英雄,付大人也是青年才俊,不如就讓兩位比試一番,勝者迎娶公主如何?」

    一聽比試,藍麗雅有些急了:「皇后娘娘,你要比什麼呢?如果是詩詞歌賦,郎戈還不如認輸算了!」

    「呵呵,你這小丫頭,這麼快就維護自己心上人了,自然不會比試這些,如今大隆時值多事之秋,我就定下三場比試,第一場比行軍佈陣,第二場比公堂審案,第三場就比各自實力,兩位比武決定高下!」

    「什麼這不公平,付彬是聖宗教護法,修元貫通的高手,郎戈哪裡比的過!」藍麗雅知道我的底細,不用魔神附體,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麗雅公主,本宮聽說朗大人曾經連續打敗修氣築基的高手,當初在夏國更是打的夏國第一才俊體無完膚,你怎麼反而對他比武沒有信心了,而且說起公平,郎大人在軍中多年,比起行軍佈陣,反而是對付大人不利!」

    這個女人這番話說得合情合理,如果去除魔神附體的因素,的確看上去非常公平,早就聽說這個女人是付彬帶來的,為什麼她居然能做出這樣的選擇。一時間想不通,我也答應了下來。

    「既然朗大人沒有異議,小弟也就同意了,麗雅公主,雖然我知道此刻你更加關心朗大人,不過如果我贏了,以後自然也會對你疼愛有佳!」

    「哼!」藍麗雅顯然不領付彬的情,對他依然冷言冷語。

    「好,一切都照皇后的意思辦,麗雅這段時間內,你不許出宮,否則就不要怪父皇不念父女之情了,至於桑蒂……」

    「父皇,我已經與桑蒂結拜姐妹了,如果你敢動她,我就死給你看!」

    「你……」藍基看著這個刁蠻任性的女兒,實在沒有辦法。

    此刻皇后反而笑了起來:「皇上,桑蒂做的一切也是為了公主,如果你把她治罪了才是糊塗呢,不如就繼續讓她陪著公主吧!」

    「可是……」

    「皇上,在深宮大院之內,其實找個之心人真的很難,平時我除了皇上之外連個說說心裡話的人都沒有,我明白公主心裡的寂寞!」

    這個女人忽然露出哀怨的神態,藍基立刻驚慌了起來。「宛如,是我平時冷落了你,以後你不如搬進我宮裡來住吧!」

    「這怎麼行,皇上就應該住在皇上宮中,皇上怎麼可以為了我一個女人懷裡規矩,如果皇上真的疼惜婉茹,以後多來婉茹宮中就行了!」

    「婉茹,真難為你了,好了你們退下去吧,這件事就這麼定了!」

    直到我走出大殿,回想著那個叫婉茹的女人,實在厲害,一個神態,一個動作,包括那聲音,明明看上去像是在勾引人,可又完全感覺不出來,不過最讓我想不通的是,她為什麼明裡像是在主持公道,這決不可能,她越是表現的大公無私,我就越發感到危險。

    藍斯一出來就到了我跟前:「郎戈,這次恭喜你了,母后她處事公道,如果想成為駙馬,可不要輸給付彬了!」

    「我一定會盡力的!」我看藍斯似乎很輕鬆,看來他日子過得不錯,而且叫起那個女人母后來一點都不勉強,看來那個女人還真是厲害。

    藍斯並沒有對我表現出特別照顧,跟著說道:「紫茹她得知你來了,也想見見你,當初剛到隆國還沒有答謝你救命之恩,所以這次她想好好的賞賜你。」

    「是嘛!」想到紫茹,我心裡又是一痛,不過絲毫不敢表現在臉上,而且還裝著笑容道:「公主……不應該是太子妃她對我太厚愛了,不過聽說太子妃身體一直不太好,嶺西有種特產的冰蓮花,對治癒各種疑難雜症頗有療效,我搜集到幾朵,這次一起獻給太子妃!」

    「嗯,她如今就在我宮中,你去吧,我可要去安慰一下皇妹了!」

    我沒想到剛進皇宮就能再見到紫茹,只是不知道她到底怎麼樣了,心裡有些焦急,我加快步伐到了太子殿。

    殿門口的侍衛是當初的親衛,見到是我來了,自然讓我進去了。

    一個宮女領著我在太子殿中穿梭,穿過一座小花園,到了一間大屋前,跟著宮女進去通報,很快她出來,告訴我可以進去了。

    想著馬上就要再見到紫茹,我心裡更加慌亂了,此刻我完全能想想得到,就算臉上的表情也無法用平靜繼續掩蓋,還好這裡並沒有什麼外人。

    走進屋子裡,發現這裡只是一個大廳,大廳裡點著檀香,這種檀香味道清淡,但是卻非常提神,而這時卻聽到一旁一個小門裡傳出了那個熟悉的聲音:「郎大人你進來吧!」

    是紫茹的聲音,我心跳不知不覺又加速了,朝著那個小門走了過去,輕輕的對開小門,裡面是一間女子的閨房,紫茹穿著衣裙坐在床上,臉色比起當初見面的時候蒼白了很多,人也瘦了些,顯然是因為那種怪病使得她變的憔悴了。

    此刻只有我和她,我再也壓抑不住激動的心情叫道:「紫茹,你還好嗎?」

    紫茹輕輕的撥弄著從耳鬢垂下的髮絲淡淡的說道:「我很好,只是最近不太有力氣!」

    我走上前就把她摟進了懷裡,我很想緊緊的抱住她,可是又怕自己太用力了,只能盡量的貼在一起,感受著她被自己抱著的感覺,嘴裡道歉道:「紫茹對不起!」

    紫茹淡淡的笑了起來:「郎戈,你在說什麼,你有什麼錯,是我自己身體不好!」

    「可是如果不是我把你帶到這裡來,你就不會這樣了!」

    「呵呵!你這個傻瓜,本來不說鬼點子很多的嗎?怎麼現在變傻了,明明錯的都是我。」

    「紫茹!」我抓住了她撫摸著我臉龐的手,望著她水汪汪的眼睛,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我沒有做多餘的動作,只是這樣吻著她,拚命的記住此時此刻的感覺。

    因為擁吻在一起,使得她蒼白的臉蛋紅潤了些。紫茹似乎不想提起傷心的事情,微笑著問道:「郎戈,你這個花心大色狼,聽說麗雅公主居然為了你逃到嶺西去了,是不是真的?」

    面對此時此刻的她,我不想對她有任何欺騙,於是簡單的說了一下,聽完我說得後,她伸出一根手指點著我的眉心道:「你真是的,居然敢對麗雅公主做出那些,你老實交待當初我昏迷的時候,你有沒有對我做出過什麼?」

    「有啊,譬如這樣!」我的手偷偷的就摸到了紫茹的胸口,跟著她下意識的縮到了床上,臉蛋紅紅的瞪著我,現在她臉紅的樣子比起一開始見面的時候好看多了,看著她這副有些調皮的害羞模樣,我不禁癡了。

    「你怎麼了?」紫茹見到我不動小聲問道。

    「紫茹,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每天都可以像現在這樣。」

    我突然提到紫茹本想刻意迴避的話題,她原先的笑容消失了,轉而剩下的只有哀愁。

    「對不起紫茹,都是我沒用,讓你每天都過得那麼辛苦。」

    或許不想讓我擔心,紫茹勉強裝出笑容道:「誰說辛苦,這裡環境很好,而且藍斯也對我一直彬彬有禮,還有你說得那個馬元,如果我有什麼困難,他都會幫我解決。」

    「藍斯他……」

    「他怎麼了?」

    我本來想問藍斯有沒有和她做過那些,但是話到了口邊卻又吞了下去,這種話我實在問不出來,因為我不敢,跟著微笑道:「太子他是個好人,否則當初我也不會聽你的話了?」

    「如果藍斯是個惡棍你會怎麼樣?」

    「帶你走,就算你不願意也要,其實如果再讓我們重新來一次,不管怎麼樣我都會帶你走的!」

    「是嘛!」聽了我堅定的話,紫茹沉默了,過了一會兒又露出了笑容道:「我們好不容易才能見面,幹什麼還說些難受的事情,不如講些別的吧!」

    「嗯!」見到她不想提及傷心事,我也不願意再提到,於是換了個話題,一直到天漸漸暗了下來,我才依依不捨的離開了。

    回到自己的「小宅院」裡,當初我離開的時候這裡還是留下了兩個下人,所以晚餐菲菲早就準備好了。

    我一邊吃飯,一邊把今天大殿上的事情告訴了菲菲,聽到三場比試,菲菲也疑惑了,顯然和我一樣,她也想不通,那個婉茹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不過歸根到底,目前最重要的就是要贏下至少兩場。

    第二天皇上召見,我很快又見到了那個女人,一場比試很簡單,每個人手下一百人馬,雙方以搶旗定輸贏。

    規則很簡單,就是在城外的空地上插一面旗,哪一邊的人先搶到旗交給皇帝就算贏,比試三天後進行。

    知道了第一場的比試,我立刻跑去狼牙軍,挑了一百個最厲害的人,雖然行軍佈陣我不在行,可是狼牙軍裡有的是人才。

    比試當天,我穿著鐵甲騎在馬上,而遠遠望去,在另一邊付彬也帶著一百人馬已經布好了陣形。

    「不好,營長,付彬的人馬好像是聖宗教的鐵騎軍!」

    「什麼?」我聽到紀米的話,仔細朝著付彬的手下看去,果然他的那一千鐵騎個個精神抖擻,絕對不比自己的狼牙軍差。

    「營長,這回我們可是碰到硬點子了,不過就算他再強,狼牙軍也不會怕的!」

    看著說下狼牙軍每個人的眼神,我滿意的點了點頭。

    發號施令的是國師福蘭,在他一聲令下後,狼牙軍的人馬一齊衝了上去,雖然速度很快,可是保持著很好的陣形,以免對方鐵騎衝散。

    我們快速接近那面旗子,可是付彬卻依然不緊不慢的跟在我們後面,我不知道他到底再想些什麼,先上去把旗拔了起來,等我們準備回去的時候,發現付彬居然突然分出一隊人馬,這對人馬裝扮奇特,不但人和馬匹都披著盔甲,而且那些騎兵手中拿著的居然是巨型木槍,就這二十來個人開始衝鋒。

    從未見過這種騎兵,我們心裡個個顯得非常驚訝,但是當真真雙方接觸後,這隊人馬居然輕易的衝開了我們佈置的陣形,而他們只是衝散我們的陣形,其它一概不管,而剩下的人一起圍上來把被衝散的人馬打倒在地,按照比試規矩,只要被打倒就不能再參戰了,一步留神居然被他放倒了近一半。

    我心頭大駭,這傢伙果然陰險,他早就計算好了不準備與我搶旗,而是在我拿到旗後再襲擊,讓紀米集中剩下的人馬,一起直衝出去,心想只要把旗交給皇帝就可以了。

    或許我想的太簡單了,忽然一道火牆出現在我們回去的路上,顯然這是付彬施展的神術,而跟著那個當初輕描淡寫斬殺童青的人也出現了,帶著幾個不弱於紀米的高手,直接朝著我們殺來。

    這種差距實在太大了,紀米不到三招就被他從馬上打落了下去,而我更是一個照面就感到自己胸口一陣劇痛從馬上墜落下來,自然旗子也被他搶走了。

    一百狼牙軍損失大半,而對方幾乎完整的帶著旗交給了藍基,藍基拿著旗,更是笑得合不攏嘴。

    不敗神話破滅,雖然對方擁有高手,可是一開始就準備了那些鐵騎兵,顯然就是針對我們的軍陣的,輸了的狼牙軍將士一個個都垂頭喪氣。

    雖然輸了,但是絕對不能輸了士氣,我立刻從地上爬起來,大聲吼道:「各位兄弟,這場是我們輸了,我沒有料到對方居然有這種騎兵,不過我還是感謝各位兄弟幫忙。」

    「營長,都是我們沒用,一百號人,居然給人家二十個衝散了!」這些人雖然有些失落,不過卻並沒有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讓我感到他們畢竟還是向著我的。

    「各位兄弟,這次是我們吃了不明敵情的虧,下面兩場兄弟我還是會盡力比試,等贏了之後,請大伙喝酒!」

    「呵呵,營長你果然信心過人,輸一場沒關係,我們也相信營長你一定會贏的!」

    此時見到狼牙軍的兄弟們依然相信我,心裡也倍感安慰,至少我的軍心還在。

    回到藍基跟前,付彬依然笑瞇瞇的對我說道:「朗大人,這次承讓了,我這鐵騎兵是聖宗教的以為護法遠去西洋之後,照著那些西洋騎兵訓練出來的,為了公主殿下我也只好拿出來了。」

    我笑了笑道:「沒有關係,兩軍對壘,難道還要告訴對方自己有什麼殺手鑭嗎?兵者,詭道也!」

    「朗大人說得是,不愧是沙場英雄!」

    付彬贏了,藍基也很開心,摸著自己的鬍子道:「郎戈,這第一場你可是輸了,如果第二場再輸,你可要給我回嶺西去!」

    我笑了笑道:「皇上,付大人為了公主殿下連聖宗教的殺手鑭都拿出來,我怎麼可以害怕呢?皇后娘娘,不知道第二場審案可有題目?」

    皇后婉茹並沒有直接說出題目,而是先笑道:「兩位為了公主殿下一番爭鬥,讓我看了都有些羨慕麗雅了,這第二道題也很簡單,而且現在我就可以出題了?」

    「什麼,現在就可以出題?」第一場行軍佈陣這麼大聲勢,第二場居然現在就出題,我還以為要上公堂,真正斷案呢!

    婉茹笑了笑道:「其實這是我家鄉的一起命案,我想這裡應該沒有人知道,所以我就說出來,誰能先說出案情,誰就贏了,不過為了避免胡亂猜題,每個人只能答錯一次,如果兩次都答錯,那麼就算是輸了!」

    我最怕的就是這位皇后和付彬串通,如果她事先就把答案告訴了他,豈不是我輸定了,除非真的能讓我一下子就說中。

    皇后此刻忽然叫了一個太監,帶著紙墨筆硯上來,跟著她淡淡的笑道:「為了公平,我把答案寫下來,讓國師斷定!」跟著她伸出纖纖玉手,提筆寫了些字,寫完之後,微微湊上前,櫻桃小口對著紙吹了口氣,跟著捂著嘴,讓太監把答案交給了國師。

    福蘭看了看答案,點了點頭道:「皇后娘娘,我明白了,您可以給兩位出題了!

    皇后婉茹閒庭信步的走到了我和付彬跟前,略有所思後才慢慢說道:「故事是這樣的,在嶺南十三藩的康國有一座臨風縣,臨風縣令算是個年輕有為的好官,在他上任不到兩年內,臨風縣被他治理的井井有條,不過有一日,卻有一個叫小芬年輕少婦突然到縣衙門告狀,告狀的對象是相鄰的南廣縣的巨富陳家陳銀虎。」

    「陳家在康國雖然算不上高門大閥,但也是富甲一方的大族,可是陳家之主陳金虎卻一夜爆斃,家產隨即都落入其弟陳銀虎的手裡,而這個小芬就是陳金虎死前不久娶回來的小妾,而這個小芬告的就是陳銀虎殺死親兄長,謀奪家產,而且還想謀害小芬。」

    「一個小妾,有什麼值得陳銀虎謀害的,難道她有陳銀虎謀害家兄的證據?」藍基聽得入神,不知不覺的發問了?

    皇后婉茹笑吟吟的對藍基拋了個媚眼,用手捂著嘴道:「皇上,這小芬當然有她的理由,陳金虎死後之所以家產會落入他弟弟的手裡就是因為陳金虎沒有兒子,但是這小芬卻已經懷有了陳金虎的骨肉,一但她生下男嬰,那麼陳銀虎就要把家產都歸還給他了!」

    「原來如此,看來這陳銀虎果然心狠手辣!」藍基一邊聽著一邊也開始評論起來。我心裡卻是冷笑,這皇帝果然沒有頭腦,如果這麼簡單,這位婉茹皇后還用得著拿出來考人嗎?

    皇后婉茹繼續說道:「臨風縣令年少氣盛,雖然知道陳家是富家豪門也不畏懼,毅然接下了這個案子,跟著他便開始四處搜索證據。

    「小芬的身份就像她當初說得那樣,是半年前陳金虎大紅花轎娶回來的,而且這個小芬雖然才十六歲,可是美艷動人,深得陳金虎的喜愛,就連陳金虎死的前夜還在一起,不過當陳金虎死的時候,小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經有身孕了,直到陳金虎下葬的時候才因為身體不適看大夫的時候查出來,而根據她所說,也因為如此,陳銀虎起了害她的心思,而小芬之所以能從陳家跑出來告狀,是因為一個叫小梅的丫鬟偷偷的告訴了她。」

    「瞭解到這些後,臨風縣令就去了知府衙門,說服了知府大人,讓他派人去了陳家搜索,而很快他也找到不少可疑線索,首先是那個小芬所說的大夫在小芬看過之後沒幾天就因為家中失火燒死了,而那個小梅的丫頭也在前幾天掉進了河裡,種種跡象表明這陳銀虎非常可疑。」

    說道這裡皇后婉茹停了下來,然後看著我和付彬道:「現在開始你們可以猜了,如果沒人敢再猜下去,我就會繼續說下去。」

    我想著這案情,表面上好像一切都是陳銀虎做的,但是事情絕對不會這麼簡單,到底是怎麼樣我一點頭緒也沒有,看了一眼付彬,他也眉頭緊鎖,看上去不像是早就知道答案。

    我們兩個都沒有要回答,皇后微微一笑後繼續說道:「沒人做答我就繼續說了。小芬來到臨風縣一個人孤苦無依,而且還懷有身孕,臨風縣令是個年輕男人,在為小芬辦案的同時也非常照顧她,兩個人郎才女貌,日子久了漸漸的互生情愫,但是小芬卻覺得自己是個寡婦,不配這位縣令大人,漸漸的開始疏遠他,不過這位縣令卻並沒有嫌棄她。有一天,縣令陪著小芬一起從南廣縣查案回來,誰知半路上小芬突然早產,荒郊野外,除了兩個公差外就沒有別人了,這位縣令大人也不顧那麼多避諱為小芬接生,也因為這件事,這位縣令大人吐露了自己對小芬的感情,小芬見這位縣令大人一心對自己,也默許了他對自己的感情!」

    「好,這不是很好嗎,這個小芬也算苦盡甘來了!」藍基聽到這裡又發表起自己的意見來。

    「這位小芬姑娘一定是個溫柔嫻熟的女子吧?」我忽然問道。

    皇后婉茹看了看我然後笑道:「算是吧,否則恐怕臨風縣令也不會哀傷一個寡婦。郎大人你問這些,是否想要做答了?」

    我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雖然我暫時還想不出來,可是我發現當我問話的時候,皇后婉茹眼神中閃過一絲異樣。

    見我不答,她又問了一遍付彬,他也是搖了搖頭。

    我們又不做答,她只好繼續說下去:「真正的關鍵出現在了陳金虎的死上,因為經過長期的查案,臨風縣令相信陳金虎是被毒死的,因為陳金虎曾經是個修氣級別的高手,怎麼會那麼容易爆斃,於是想要開棺驗屍,當然陳家上下都不想這樣,甚至還讓知府出來阻止,但是這時的臨風縣令早就對小芬許下諾言,一定要讓這件案子真相大白,於是就以自己官職做擔保,強行開棺,而結果也的確如他所料,陳金虎的確是中了一種非常不易被察覺出來的毒藥。」

    「既然陳金虎的確是被殺死的,於是陳銀虎也立刻被收監了,而小芬也因為是陳家長子的母親,從而回到了陳家,甚至他兒子也有了陳家萬貫家財的繼承權。」

    「呵呵,我想我已經明白了!」說道這裡,付彬搶先一步出聲了。

    「哦,付大人,既然你明白了,不如說出來聽聽!」

    付彬依然那麼笑容滿面的模樣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道:「這殺陳金虎的並不是他弟弟,而是他的枕邊人,也就是那個小芬,小芬早就看上陳家的家產,於是才嫁給陳金虎,跟著施展自己渾身解術迷住他,等發覺自己懷上身孕之後就殺害了陳金虎,不過陳金虎雖然死了,可是他還有一個弟弟,自己又是小妾,更重要的當時她並不知道自己會生男還是生女,萬一生了女兒自己一切計劃都沒用了,所以她又設下圈套把陳銀虎也給害死!」

    付彬說完,不光是他,就連他的老子付倫也滿意的點頭,顯然這種毒計就算是他們看來也非常完美,當然此時此刻的我聽完他的所述心裡也感到一陣寒意。

    就在我覺得付彬多半會勝利的時候,皇后婉茹卻笑著搖了搖頭道:「付大人,你錯了!」

    「什麼!」聽到她的話,付彬一臉驚訝,顯然他也不相信自己會錯了,隨即他下意識的看了看國師福蘭,福蘭也點頭示意,他的確錯了。

    皇后婉茹看著付彬搖著頭道:「小芬嫁給陳金虎的時候才十五歲,而且從小與母親相依為命,她是為了給自己死去的母親下葬才賣身給了陳金虎的。」

    我忽然發覺皇后婉茹說著話的時候,眼神中帶著一點黯然,這種神情實在不應該出現在一個這樣的人身上,於是問道:「皇后娘娘,不知道我可否再問一個問題?」

    「哦!」皇后看了看身邊的人,然後笑道:「如果你問了再答豈不是對付大人不公平,這樣吧,你問,但是算你一次做答!」

    我想了想道:「好,我問的很簡單,就是小芬到底最後有沒有與那位縣令大人在一起?」

    皇后婉茹猶豫了一下,似乎有心在掩飾自己心中的苦澀,然後才道:「沒有!」

    「我知道答案了!」聽她這樣回答,我忽然感覺到自己領悟到了真諦,當然此刻付彬似乎也明白了,眉宇見閃過一絲懊悔。

    我笑了笑說道:「我想陳金虎的確是被他弟弟殺死的,不過謀害小芬卻並沒有這件事,小芬在見到陳金虎死了之後,跟著發現自己懷有身孕,於是索性把心一橫,就先下手為強,殺了那個大夫和小梅造出陳銀虎要殺自己的假象,跟著跑到她認為可以幫自己的臨風縣找臨風縣令辦案,跟著就引出一開始的故事!不過說到底最可憐的還是小芬自己,明明是一個孤苦無疑的女孩子,卻要在陳家這種爭鬥這麼厲害的地方生存還要每天想著辦法討好自己的丈夫,漸漸的就算是最淳樸的人也變得不擇手段了,當然在她瞭解到了臨風縣令之後,才真真體會的什麼叫做情感,可惜當最後真正的真相大白之後,這位縣令大人還是拋棄了她。國師不知道我說得對不對?」

    福蘭看著手上答案,笑呵呵的說道:「不錯,不錯,朗大人心思細密說得一點也不錯,這裡的確寫的殺死陳金虎的是陳銀虎,而小芬是謀奪家產的主謀。」

    見到我說完,皇后臉上也露出一絲笑意,跟著說道:「郎大人這回算你贏了,不過其實有一點點你還是說錯了,小芬非常瞭解陳銀虎的個性,所以她並沒有對那個大夫和小梅下手,只是把他們知道自己懷有身孕的消息透露給了陳銀虎,所以歸根到底整件事小芬沒有絲毫的破綻,就連那個臨風縣令也沒有察覺出來。」

    「那,為什麼最後他們……」

    皇后婉茹在我沒有說完就跟著說道:「以後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道那個小芬後來消失了,說不定她已經死了!」

    雖然這回我贏了,但是讓我發現,這個皇后比我所最初認識的要更加琢磨不透,那種無意間流露出的哀傷神情就好像自己就是小芬一樣,難道這小芬與這個皇后有莫大的關聯。

    「賀喜郎大人,看來我們要最後一決勝負了!」付彬輸了,表現的絲毫沒有遺憾,反而先向我祝賀起來。

    我也臉上掛著笑容道:「付大人你說笑了,我只是運氣好一點罷了。」

    兩個人都是各懷鬼胎,既然比試都完了,很快我們各自回去,最後的單打獨鬥定在三天後舉行。

    回到家中,今日一場大戰,早就讓我感到非常疲憊了,躺在床上心裡想想有些怪異,本來以為必勝的一場居然輸了,認為沒有把握的卻又贏了,至於最後的對決,心裡實在沒有多少把握。

    此時菲菲忽然進了我的房裡,若無其事的跳上床問道:「郎戈,我想了一天,你說那個皇后會不會就是她口中說所的小芬?」

    菲菲絕對看不到皇后的神情,而且皇后說話的時候也並沒有帶感情進去,她居然可以大膽的說出這些話,我想了想就把自己看到的說了出。

    菲菲拖著腮幫子思索了一會兒道:「郎戈,你說那個皇后,如果真的就是那個小芬,為什麼會和付彬走在一起,而且最重要的是今天這局她似乎故意讓你贏的!」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好奇的問道。

    菲菲眨著眼睛道:「郎戈,你仔細回想一下就知道了,首先可以肯定這場比試付彬根嗲不知道答案,而其次你有沒有想過,當付彬做答的時候,就連我都覺得你輸定了,她故意一段段說,從而把人引入她需要的答案,而付彬做答時所知道的線索,看上去好像要經過一番仔細推敲才能理出來,但是當時算是比較合理的答案也只有這個了,至少我只能想到和他差不多的步驟。」

    聽著菲菲的分析,我心中忽然一驚,跟著從床上跳了起來道:「菲菲,如果這個女人連付彬鐵定會在我之前做答都算出來,那不是太恐怖了!」

    「不錯,如果你在付彬之前做答,勝負就不知道了,不過你最後故意說些同情小芬的話,不會是看上那個婉茹了吧!」

    菲菲冷不丁的忽然來這麼一句讓我感到很意外,看著她似笑非笑的模樣,我拉住了她的小手笑瞇瞇的說道:「菲菲,你說什麼啊,不是你剛才的猜測我根本就想不到皇后可能是小芬,我只是實話實說,你不會吃醋了吧,我知道最近一段時間雖然你陪在我身邊,可是卻似乎冷落了你,既然如此,不如我們把最後那件事也辦了吧!」

    聽到我說這個,菲菲嚇了的立刻把手抽了回去,跟著就跳下了床道:「你想的美!」跟著就跑出了我的屋子。

    我看著菲菲跑出去心中一笑,小丫頭,最近事情把我逼得太緊了,等有空把你和她們幾個一起吃了,看你還敢不敢在我跟前擺譜。

    第二天為了能得到更多皇后與付彬的消息,我進了皇宮找馬元,希望他可以幫我偷偷的查一查,不過準備回來的時候卻遇到了桑蒂,她親手交給我一隻香囊,我一看有些慘不忍睹的外形就知道一定是麗雅做的,不過想起這小丫頭對我的情份,心裡有些難以平靜,隨即寫了一份安慰她的信交給桑蒂帶給她。

    兩天時間過去了,比試前一天我得知了比試規則,兩人在皇宮大殿前的校場比試,規則很簡單,只要一方認輸,或者另一方把對的無法還手就算贏了,不過絕對不能下殺手,而且比試雙方都是術士,所以不限制使用法器。

    前面怎麼樣都不重要,最重要的就是關鍵的不限制使用法器,如果這樣,那麼我心裡多少有了底氣。

    這場比試付家和皇帝似乎覺得付彬必勝,所以請了大小文武官員都來觀看,好在校場很大,足夠容納這些人觀看。

    算上和最初梅烙比武,這已經是第三次了,而且每次都是為了女人,第一次是雨韻,第二次是紫茹,而這次又是麗雅,不過讓我最開心的就是紫茹似乎身體比之前好了很多,這次她也特意前來觀看,只是看著她身邊的藍斯,我心裡很不是滋味。

    付彬一身火紅色的皮甲,我只看了一眼就猜出,這一定是火龍蛟的皮做成的,不但可以讓付彬本身火系神術更加厲害,而且還有抵禦其它人火系神術的威力,而他手上的是一顆火炎珠,火炎珠乃是火山之中孕育而生的寶貝,非常罕見,不但可以增加火系神術的威力,還可以縮短真元的凝聚時間,可以讓自身真元發揮最大的威力。

    相比之下我就差多了,依然還是那身武士打扮,除了手中烏金劍比較顯眼外,實在沒有什麼惹眼的地方,當然那塊御火護心鏡一早就藏好了。

    比試開始之前,就連麗雅也來了,看藍基打算,似乎準備在比試過後就直接宣佈婚事,當然在他看來,付彬似乎必勝,當然只有少數人覺得我一定會贏,其中包括老國師福蘭。

    或許是意外,麗雅居然呆在了紫茹的身邊,看著她們兩個人的眼神,這場比試更加不能輸了,在準備開始之前,我帶上了雲絲手套。

    作為公正的依然是福蘭國師,我們兩個人相距不到三丈互相凝視著對方,忽然國師一聲令下,付彬立刻施展了一個御火神術先護住自己,跟著雙手捧著火炎珠,十幾個巨大的火球朝著我噴射了過來。

    這是真正的連珠火球,而且每個火球都那麼大,威力顯然驚人,而我拔出烏金劍直接當作暗器朝著他丟了過去。

    付彬顯然想不到我居然一開始就連自己最喜歡的武器都不要了,立刻一閃身躲了過去,不過也因為躲避我的烏金劍,十幾個火球之後,他的神術也停了一下,而我趁著這個時候,撥弄了一枚掛在我胸口的禁術指環,跟著朝著他衝了過去。

    見到我直衝過來,付彬眼裡閃過意思嘲弄,跟著再次放出了連珠火球,可是讓所有人驚訝的是,他這次的連珠火球在火炎珠的作用下,居然放出了一排小火星,看上去更多的像是在放煙火一樣,當他意識到不對,想要動用更多真元的時候一切都已經完了,我已經閃到了他的跟前,跟著重重的揮出了自己的拳頭。

    付彬慘叫一聲被我一拳頭打倒在了地上,雖然他是罕見的術士高手,可是想必身體薄弱了很多,我不等他反應過來直接跳過去一下子坐在他的身上,跟著拳頭像是雨點般的朝著他那種小白臉上砸下去。

    剛才放出小火星只是讓人感到驚訝,現在已經讓所有人都驚呆了,在他們眼裡,一邊是聖宗教最年輕的護法,二十二歲就達到修元貫通的術士,一邊是是大隆響噹噹的英雄,在夏國以流星火雨鎮住整個夏國的雙系術士,此刻居然變成了兩個市井流氓在打架一般,當然如果說得更加確切一點是一個流氓在毆打另一個。

    這種比武實在讓人無法接受,但是卻又不違反規則,沒多久付彬已經被我打的鼻青臉腫,門牙也掉了一顆。

    「停,停!皇上快讓他們停下!」

    「付大人你叫什麼,你兒子不是還沒有認輸嗎?」見到付倫焦急的樣子,藍麗雅樂了,之前處處受氣,現在眼看著我就要贏了,也歡騰了起來。

    雖然麗雅對付倫冷嘲熱諷,不過藍基還是立刻出聲讓我停了下來,不過此刻的付彬已經被我打的神志不清,鼻子有些歪了,臉腫的像是豬頭一樣,那種翩翩公子哥是再也擺佈出來了。

    見到自己兒子被我打成這樣,付倫大吼了起來:「郎戈,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把我兒子打成這樣!」

    我聳了聳肩膀道:「付大人,我們是在比武啊,當然要全力以赴,我怎麼知道付兄居然這麼不經打,我可是已經手下留情了。」

    福蘭也跟著說道:「付大人,郎大人說得沒錯,他們是在比武,而且也並沒有破壞規矩,所以這場比試朗大人贏了。」

    「胡說!哪有術士比鬥用拳頭定勝負的!皇上這樣比試不能算啊!」

    「你才胡說呢?國師都說郎戈贏了你還唧唧歪歪幹什麼?」藍麗雅見這老傢伙居然耍賴,跟著也吼叫起來。

    「麗雅!」這是藍基這無能的東西又開口了,他不忍心的看著被我打的人不像人的付彬道:「郎戈,你乃是堂堂雙系術士,居然用這般市井無賴的方法比試,這算什麼!」

    聽到這傢伙想幫著付倫,我心裡一股怒火上湧,臉上卻微笑著說道:「皇上,我與付大人比武並沒有超出規則,而且如果現在不是比武,而是以性命相博,我是不是也應該與拿著這麼多稀世寶物的付大人比神術?」

    「這……你……總之這種無賴做法不算!」

    藍麗雅一聽,跳了出來惱怒的朝著藍基叫道「父皇,郎戈確確實實贏了,怎麼可以不算,你這不是擺明偏袒付彬,您的話可是皇命,怎麼能說改就改呢,身為君王怎麼能言而無信呢?」

    此時藍斯也跟著說道:「父皇,這場比試的確有些荒誕,但郎戈的確沒有違反規則,而且國師不是也判定他贏了嗎?」

    藍基見到自己兒子女兒都反對,臉色變得非常難看,跟著望著自己的皇后道:「皇后,這件事不如你來做決定吧!」

    皇后看著付彬在看看我突然一笑跟著道:「這種比試傳出去的確不像話,我看這樣吧,不如另外再比試一回,這次也不要再比武了,前些日子回報,九星山有一條火龍蛟作怪,已經破壞了幾座村莊,不如就讓兩位前去降伏這火龍蛟,誰能除了這條東西,誰就是駙馬,這回不管用什麼手法,就連皇上你也不可以再有異議了!」

    「嗯,好,皇后果然處事公道!」聽到又用別的方法接著比,藍基立刻心花怒放。

    這皇后我越來越看不懂了,看上去她是付家一夥的,可上次幫自己為什麼這次又要幫付彬,難道她還有其它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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