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道修真 正文 第199章 免句星之戰(二)
    免句星之戰(二)

    戰局越來越緊,場中二人也是越打越激烈,可到現在也是無分軒置。免句勝於修為,而塵緣勝於度和兵器。

    每次金剪快要臨塵緣之身,將他剪為兩段之際,塵緣依*度一一躲過,或者青劍一擋,出一陣清脆的金鐵交鳴,火星一閃,塵緣已脫出金剪的攻擊範圍,反而蓄勢來攻。

    就這樣來來回回,二人不知斗了多少回合。

    寧遇見二人這般鬥法,心知分出勝負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心裡暗暗一動:何不趁那免句與大哥相鬥之際,去把那人找出來,看是不是師叔。

    想是這樣想,但心裡卻總覺不是那君子所為。迂腐,這不是最好的救人時機嗎?雖然大哥現在看似與免句不分勝負,但畢竟修為不如免句,如不能對免句一擊必殺,最後落敗的絕對是大哥,到自己時不一定會輸,但也不易取勝,哪裡想救人也沒機會了!

    寧遇想到這裡,不管場中二人鬥得你死我活,神識放出,仔細尋找那絲氣息傳來的方位。

    整座山,除了茅屋外,別無任何的建築物,但奇怪的是那絲氣息沒在草屋內,倒像是來自地下。寧遇悄悄的走進草屋之內,感覺到那絲若有若無的氣息竟沒在屋內。

    這倒是怪了,雖然寧遇感覺到那絲氣息,卻不知道如何接近。對寧遇來說,飛天遁地對他是簡單至極,現在卻有種無從下手之感!

    難道是有禁制將沙師叔困在裡面?

    寧遇仔細觀察著草屋內一切,果然讓他看出草屋內地面的不同之處。一般的地面多是泥土、石板,或者大理石一類,但這裡的卻不是三者之一,寧遇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輕輕敲了一下,出的聲音也似金非金,似鐵非鐵。

    神識不再管別的,專心放在這裡面之上。寧遇劍眉一展,不禁對免句佩服起來:這老道還真有幾分本事,竟然利用陣法,將這土質也改變了!嘿嘿,不過遇到我也是枉然!

    手中打出幾道玄妙的手印,一陣法力波動如水紋一樣傳開,地面竟然露出了一絲縫隙。

    免句道人對陣道之學研究頗深,竟然將陣道結合於法力行成禁制,這在仙人眼裡是絕對無法可破的,就算來了差一點的神人,可能也只有束手無策興歎了。

    不過,寧遇卻絕對是一個例外!他的陣道之學得自混沌之靈開創宇宙之時的感悟,對陣道一途別說在仙界,即使神界能在陣道一途上勝過他的兩隻手絕對數得過來。

    中級陣道的造詣,免句的這種高級禁制對他不過是小把戲而已。如果要說,免句的陣道造詣,最多也就初級陣道頂峰,如何能難住寧遇?

    不過寧遇對免句還是佩服不已。不是專門研習陣道的人,能有這樣的水準,也算得上天才了!

    化為一道輕煙,寧遇從那縫隙鑽了進去。

    竟然是個牢籠模樣。微弱的靈氣從禁制壁上緩緩透入,沒有一絲光亮,牢籠的一角上,一個大漢而壁而坐,看不出長什麼樣。

    這樣的地方,只打算困人,也沒打算讓你修煉啥的,這點靈氣比現在地球上的靈氣都少得多,還有人能修行才怪了。

    那人面壁而座,從後面看高大魁梧,一身紫綠相交的僧衣,一串巨大的黑色念珠掛在脛脖之上。這番打扮不是師父所說的沙師叔的打扮還會是誰?

    抑制住內心的陣陣激動,寧遇輕輕喚了一聲:「沙師叔?」

    寧遇破開禁制到進入這個牢籠一樣的地方,沒有出聲響,而以沙僧的修為也察覺不到寧遇的神識,因此沙僧根本感覺不到竟然有人進來。

    「誰?」大漢急忙轉身,倒處搜索,不過現在寧遇還是一道輕煙,沒有現出本來面目,沙僧沒有找到說話之人,無奈搖頭道:「哎,心生幻覺了?」說著又轉身面壁去了,傳來一陣梵唱。

    寧遇仔細一聽,竟然是靜心咒,不覺哂然。不過,沙僧轉身之際,寧遇卻是將他看了個仔細,紫臉虯髯,頭帶佛箍,不是沙僧還會是誰?隧變回本形,走到沙僧身後:「師叔,師侄來看你了。」本想說救,怕傷了沙僧臉面,只得換了個字。

    沙僧這下是聽得清清楚楚,猛然站起轉身,差點將他背後恭身而立的寧遇撞到。

    「你是誰?」沙僧本不識寧遇,此時見得一個白衣玉立的的瀟灑少年站在自己面前,猛然想起自己來這之前的事,臉上的驚疑之色才慢慢褪了下去:「你是大師兄的弟子寧遇?」

    「師叔,正是侄兒。」寧遇對師父的幾個師兄弟始終恭敬有加,再次行了一禮。

    沙僧臉上一陣**,說不出是尷尬還是激動,他本是訥訥不苟言笑之人,此時更無語以對。

    「師叔,我們出去說話吧。」寧遇見沙僧不說話,也不見怪。

    沙僧慢慢的平靜下來,卻忽然想到:這個師侄是怎麼進來的?怎麼感覺不到他的修為?而且他修練的功法也不是師兄所傳,難道是冒充的?

    可笑沙僧從沒見過寧遇,也不知孫悟空將寧遇收為徒後只是告訴了他許多修練的功法,而寧遇則是從這些功法中悟出了至大精深的混沌**,會與孫悟空的功法相同才怪了。

    「慢,你是怎麼進來的?」沙僧輕輕地問道,看不出他內心想法。這沙僧看似是個粗人,其實心細無比,不然當初也不會做玉帝的捲簾大將了。

    寧遇不是傻子,沙僧再忍出內心疑問不表現於外,他還是感覺到沙僧口氣裡的絲絲懷疑。

    「師叔,難不成不信侄兒?以為侄兒是壞人?」寧遇想笑,卻不敢笑出聲,要是以後師父知道自己笑話師叔,還不大罵自己一頓?

    沙僧見寧遇直接問自己,也不再隱藏了:「你說是我師侄,可有何憑證?這裡雖不說是天牢地,但想進來卻不是容易的事,況且外面還有個恐怖的人守著,你以為我師兄的弟子能進得來?說吧,你是想從我這裡知道一點什麼秘密?」

    寧遇聽得大笑,不過他現在還真拿不出什麼證據證明自己身份,不禁大感頭痛。大哥現在還在外面與免句苦戰,不知結局如何,如果不早點出去,萬一大哥塵緣有險,自己怎麼對他得起?而這師叔卻又不信自己,不肯與自己走,這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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