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穿越 正文 第十五章 知足是長樂的
    胤禛再到蘇荔房裡果然是五日後,蘇荔都忘記了,這幾日她做了不少事,讓高福兒幫她定做了一個大大的木頭浴盆,這可是她在現代時的夢想啊。小廚房雖然小,但也比現代她家的浴室大,她終於也有了跟電視裡一樣幾乎可以在裡面睡覺的浴盆了!

    為此改良了小廚房的灶台。為了衛生、節省勞力與柴火,她讓人找了個鐵桶安放在灶邊,用灶的餘溫燒水、保溫,就算是平時想洗個手,洗個臉什麼的也是隨時都有熱水可用。洗澡時從鐵桶裡打水往一邊的澡盆裡倒就行了,非常方便。她甚至還在澡盆下設計了放水孔,在廚房裡挖了個小的排水溝,這樣洗完澡自己就能把水放了,不用勞動別人。看到一切按她的設計弄好後,她恨不行仰天大笑,總算是做成了一件事,她終於不再是一無是處的穿越者了!

    很舒服的泡了澡,裹著順心給改的浴泡,果然很舒心、順心。蘇荔得意的衝回了房裡,想重點表場一下順心和舒心的傑出表現。一點也沒想到自己此時頭髮濕濕的,臉被寒風吹得紅樸樸,一臉傻大姐的笑就衝進了房裡。結果發現順心和舒心沒跟平時一樣在炕上坐著做針線,而是老實在站在地上一聲不吭。轉頭炕上坐著穿著常服,這府裡最高的領導雍親王胤禛同志,而他老人家正在瀏覽她做的摘錄。[閱讀文字版,請上]

    胤禛回頭瞟了她一眼,她才想到:「那個……爺吉祥,」她乾巴巴的請著安。

    「那個爺不吉祥。」胤禛淡淡的說道,看向舒心順心,「呆著幹嘛?沒瞧見主子一頭水?」

    舒心、順心如夢初醒,一個忙不迭的去拿乾毛巾,一個去煮薑湯。總算頭髮不再滴水了,順心的薑湯送來了,她老實的躲得遠遠的喝。

    「躲那麼遠幹嘛?爺說話還得吼啊?」那頭又吼了一聲,蘇荔很鄙視自己,但她很老實的蹭到炕邊上,不敢坐,捧著湯碗老實的等著聽訓話。

    「寫這個做什麼?」他指著那些摘錄,有點像在檢查作業的家長。

    「沒事做。」她低頭認罪。

    「福晉說你除了去請安就連院子也不出,廚房也不去,整天就寫這個玩?」

    她頭低得更深了,想想這些天好像是有點懶。[閱讀文字版,請上]

    「你穿的什麼?」

    「浴衣。」

    「什麼?」

    「去洗澡時穿的衣服,解布扣、系布扣都很麻煩。」她小心的解釋,還好,她心裡暗自慶幸,他好像還沒發現衣服有些面熟。

    「這……怎麼有點眼熟?」他拉過袍子終於看清了,瞪大了眼睛。拎著因為有些長,順心順便弄成反毛的半截袖,「誰幹的?」

    一聲怒吼把屋裡三個人都嚇趴下了,順心心裡那個悔啊!早知道給主子做新的就好了,糟賤了總比自己被罵好啊。

    「那個,那個……您不是做新的了嗎?而且我拿的是羊皮的,爺的虎皮和狐皮我都沒拿。」

    「為什麼改舊的?還是改爺的?」

    「內院就您的衣服比較大,比較暖和。」蘇荔顫抖的解釋著,如果是以前她才懶得說話呢,可是現在不同,如果她不說話,身後的舒心順心只怕就難過了,只好咬牙硬挺著。

    「為什麼不做新的?」胤禛放開她,放緩聲音。

    「那個,爺節儉,奴婢也不敢奢侈。」她乾笑著,她還在抖心裡真是冤死了,卻不敢說。

    「爺……」順心想說話,蘇荔忙站直了,搶著說道:「爺,是奴婢錯了。下次剪您衣服前一定問問您。」

    「算了,能穿就行。你們歇了吧!」他拎袖子時已經看到,這傢伙裡面大約真是什麼也沒穿了,心裡頭那個氣啊。可是又不能當著丫頭的面罵人,只能忍了。

    舒心和順心行了禮,逃似的關了門出去,遠遠的聽到順心喊人關院門落鎖。蘇荔想,這是不能表示,爺今天在自己這兒歇下了?突然覺得屋子裡好像有點熱喘不上氣來。

    「這是什麼?」他又在問話,蘇荔忙鎮定心神伸頭看看,竟然是自己畫的鍋爐,好半天,竟也不知道怎麼答。

    「看著像是爐子,這麼大,煮什麼的?」

    「水!本來想在院裡做一個,這樣我就可以在屋裡洗澡了。」

    「怎麼不做?」

    「那個麻煩,現在挺好。」想想心頭竊喜,自己的智慧果然是無窮的。

    「就這麼喜歡洗澡?剛剛順心說,你幾乎天天去洗?」

    這話又沒法答,她只好低頭認罪。

    「等夏天了是不是還要拿爺的夏袍在再做一件這個?」

    她還是低頭。

    「睡吧!」他生氣了,喝了一聲。她趕緊去鋪床,舒心和順心逃得太快,忘記這個了。結果聽到身後有人在咳嗽,她回頭看,胤禛站起來,就站在那兒。她有些困惑,想了一會,才明白她要幫他脫了外衣。

    蘇荔的心情很鬱悶,想想別人穿越了都是男主抱著女主上床的,怎麼到自己這兒還得伺候男人脫衣服?人品啊!歎息歸歎息,她還是奔回來給爺脫衣裳。

    胤禛倒是有點開心,看著比自己矮了一個半頭的傢伙在跟自己的衣領上的鈕扣奮鬥就覺得很有成就感,看著她穿著怪模怪樣的,像個小羊羔一樣似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倒真有些垂涎三尺的感覺。

    蘇荔終於脫下了胤禛的外袍,小心的掛好,胤禛也懶得再讓她磨蹭了,拿著燭台進了臥室,她只好關上臥室的門。過去吹熄了一邊角凳上的燭光,在黑暗中她找到一絲安全感。脫了大大的袍子,放到床沿的架子上,才鑽進了被子,進了被子才想起沒把布帳放下來,起身要去放,卻被拉入了一個滾燙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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