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盤懲罰記 第七章 第五節 毛毛蟲的緣分
    凝書煙果然是去了山頂了。他拉著那慕藍畫趁著煙霧閃了出來,又在房屋之間繞了一陣之後,就是繞到了甜水城的山頂的一個小小的草坪。

    兩人停了下來,慕藍畫向四處一看,只見草坪的前面就是懸崖,就說:「走錯地方了。」

    「沒有走錯。等會兒從這裡跳下去。」凝書煙這樣說。

    「啊」慕藍畫大驚「等會兒跳下去?」

    「是的,只有這樣才可以離開這裡。」凝書煙這樣說。

    「嗯……嗯」慕藍畫探頭向懸崖下看了看心都寒了。「這裡跳下去……」

    凝書煙看了看她,然後道:「是的,不過要等天殺教主過來,我要給她要一樣東西。」

    「什麼?」慕藍畫問。

    凝書湮沒有說,他向懸崖下看了看後又道:「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從這裡跳下去,可是現在沒有辦法了。」

    慕藍畫也向懸崖下看了看道:「下邊好像是大江,應該不會死的吧。」

    「應該不會。」凝書煙這樣說了一句後不經意地看了看慕藍畫的手。

    慕藍畫想起什麼就是把手心向他一展道:「貝貝也說我的手上等會兒會出現幾個字呢?」

    「我知道是什麼字。」凝書煙點頭。

    「什麼?」慕藍畫很是驚訝。

    「就是』祭祀此女,魔盤轉動』。」

    「祭祀?」慕藍畫不明白。

    凝書煙默然道:「就是把你祭神,然後魔盤就可以轉動。」

    「啊」慕藍畫頓時明白了,為什麼這個凝書煙出生入死也要在今天把她救出去。在這之前她一直再想那個貝貝不就是要等著看她手臂上的幾個字嗎,那就讓她看也應該沒有什麼關係呀,凝書煙為什麼拚命也要救她呢?現在他終於明白了。

    可是隨即有一點她就不明白了,她想了想後就問道:「你怎麼知道呢,貝貝不是說要等我十八歲後才會顯示在我的手上嗎?」

    「不用了。」凝書煙搖頭道:「二十多年前的上一個聖主就已經讓人看到這個秘密了。她是幾千年來第一個洩漏這個秘密的聖主,以前的聖主都在被聖堡人安全的護衛下過了十八歲的壽辰的,只有她因為被叛徒出賣,才使得她的十八歲的壽辰是在武林大會上過的。」

    「上一個聖主?」慕藍畫滿頭霧水。

    凝書煙又說道:「不過她還是很幸運地沒有死,當時有個武林俠士救了她,然後她到了塞外,再逃到了西域。過了一年多的逃難生活,至到你成為新的聖主。」

    「嗯」慕藍畫更加不明白,就問道:「那麼是誰封我為聖主?,還有又是誰在我的手上塗藥水的。」

    「用不著封,只要是聖主的女兒就是聖主,也只有聖主的女兒才能成為聖主,幾千年來都是這樣的。」凝書煙緩緩地說了這一句後。突地又補了一句道:「還有沒有人在你的手上塗藥水,只是你的娘,你的外婆,外婆的外婆她們的手臂上都是到了十八歲的時候有那八個字,所以你也應該一樣。」

    藍畫幾乎要暈了過去。原來那個上一個聖主是現在她假冒的這個聖主的娘。

    「你沒有事吧?」凝書煙問。

    慕藍畫搖搖頭她只想把這些事搞清楚,她又問道:「那麼……那麼那個磨盤到底可以做什麼呢?」

    「從來沒有人用過它,但是傳說它可以改變一切。擁有它的人幾乎可以永世長存,而且改變過去改變未來。」凝書煙這樣說。

    慕藍畫心想自己不是就是因為那個磨盤才莫名其妙地來的嗎,看來那個磨盤真的是很有用,如果真的可以那樣的話,微微姐,八姐,軟葉子,華姐她們也許都可以不用死,自己和蒙雨依她們幾個也就可以回去了。可是要讓磨盤轉動好像是要自己死,並且不一定,因為自己還不是真聖主,那樣也就不一定可以了。

    她那樣胡亂地想著。

    凝書煙在旁又說道:「不過你不用擔心,你只要過了明天一天,別人就是抓住你也是沒有用的,因為傳說要讓磨盤轉動只有一次機會。也就是只有你十八歲的那一刻才可能,不然就要再等你的女兒長到十八歲的時候。」

    「嗯,我的女兒?」慕藍畫幾乎傻了眼。

    凝書煙自知失言,他搖搖頭後道:「以後的事以後再說,現在要想辦法逃出這裡。不然貝貝和天殺她們兩個中任何一個抓住你都會拿你去祭神的。」

    慕藍畫想了想後疑惑道:「可是剛才那個貝貝抓住我的時候,她卻是老是看我的手,好像她不知道你說的八個字呢。」

    「不會。」凝書煙搖頭道:「這八個字江湖中無人不知,她怎麼會不知道。」

    「可是她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呀,剛才她來回地走,還拉著我的手來看,真的很焦急的樣子。」

    「她是假裝的。」凝書煙很是不屑地道:「幾年前當武林中人為了許願磨盤廝殺不已之時。她在一次武林會上宣稱說,上一個聖主也就是你的娘的手臂上的字其實不是『獻祭此女,轉盤轉動』,而是其他的字,因為她推測當年聖主被抓之時,其實並沒有滿十八歲,所以她的手臂上的那八個字是她自己偽造的。這個消息震驚江湖,一年後她又通告江湖說許願磨盤之傳說純屬無稽之談,只是餓月部落也就是今天聖堡的人故意所為,許願磨盤其實是毫無魔力的,一時間江湖中人信以為真。也就不在為那許願磨盤死傷砍殺。但是後來武林中人發現貝貝背地裡竟然悄悄地就把磨盤搶到了手裡之時,他們才知道上了貝貝的當,又反過來爭奪磨盤」。

    他說到這裡又是頓了頓然後又道:「現在也是一樣,她會假裝什麼也不知道,可是一到時候她自然會把你拿來祭祀磨盤。」

    「哦」慕藍畫倒是不覺得那個貝貝有多壞,但是她見這個凝書煙很是憤怒的樣子就相信了。

    她看了看懸崖後道:「那我們跳下去了吧。」

    「不,等一下,等天殺來了再跳。」凝書煙這樣說。

    慕藍畫於是不再說話了。她坐在懸崖邊一顆大樹下乘起涼來,突地樹上一個毛毛蟲落到她的手背上。

    時她看見這種蟲子都是很害怕,但是現在她不害怕反而她覺得這些蟲子很可愛。

    她輕輕地捏著這只蟲子,把它又放到了樹上。然後說「毛毛蟲,快快走。」

    「毛毛蟲。」她說出這一句話後突地大驚,不知為何,腦中一個念頭閃過。

    但是是什麼呢?她一時又想不起來。倒是她的手感覺有些不適。

    低頭一看,只見剛才捏著毛毛蟲的兩個手指頭有些腫了。清晰地可以看見一道紅紅的痕跡。

    心中一動,就又伸手把那毛毛蟲提了過來。

    「如果我在手心裡劃上幾個字,那麼假如貝貝抓到我,看見這些字是不是就會胡亂猜測了呢!嗯,有道理。」想到這裡,她就下了決心但是畫什麼字好呢!

    她猶豫了,「就是毛毛蟲吧。」

    於是她提著那毛毛蟲就在自己的左手手臂上畫了一陣。

    片刻之後,她的手臂之上就是有了紅紅的清晰可見的「毛毛蟲。」三個字。

    她看著自己的傑作。大為滿意,放下蟲子,跑到那凝書煙的跟前,就要給他說。

    但是就在這時,「嘩嘩嘩」地跑來了百餘名兵士圍在了兩人跟前。

    隨即兵士群中閃開了一條路,貝貝帶了那兩個貼身侍女走了過來。隨後扎若以及霸王,還有就是天殺教主和他的四個侍衛也跟著走了過來。

    「凝書煙,剛才是不是你在我的臉上摸了一下。」天殺怒聲問。

    「胡說」凝書煙怒聲道:「我怎會行那小童之舉?」

    「哼,還不承認。」天殺大怒,又自背上掏出三把大刀向凝書煙飛來。

    凝書湮沒有躲閃,反是飛身迎了上去,探手抓住了其中一把,然後連揮幾刀就將另兩把砍成幾斷落在地上。

    「哼,毀我寶刀。」天殺接過侍衛遞過的一把長槍就是猛撲過來,凝書煙不待他上前先就迎上前去。

    兩人刀來槍往打了起來。

    沒有幾回合之後,那四個童子殺手就要越過兩人去抓那慕藍畫。

    射月和霸王還有雙胞姐妹她們卻是先出手了。

    霸王與那兩姐妹攔住了那四個侍衛,而射月則是一閃就到了慕藍畫的跟前。她伸手就要去抓。但是凝書煙已經看見。呼地一聲,他手中大刀就是向那扎若扔了過來。

    若聽得風聲,慌忙撲地一倒,大刀自她的頭頂飛了過去,直追下懸崖。

    天殺一看凝書煙分神。手中長矛立時就是猛刺幾槍,凝書煙偏頭連連閃過。但還是露出破綻,那天殺看的明白就是連飛兩腳踢在凝書煙的腰上。直把凝書煙有如踢一沙袋般踢飛了出去。

    這邊那個扎若站了起來,一把就抓著了那慕藍畫,再抱著她飛跑著就是往貝貝這邊來。

    但是天殺教主已經飛了過來,人在空中,她手中長槍已是連連刺出幾十槍。槍槍直點那扎若的後心。

    扎若聽得背後風急,雖是大驚,但她仍是抱著那慕藍畫在前跑。

    天殺教主就要一擊得手。但是就在這時一道寒光自那貝貝手中閃出。且就在電光火石一閃之間就閃到了她的咽喉前。

    殺知道那是一把扇子但她還是吃了一驚。猛地把頭一轉,險險地避開那一擊。然後身形一轉,再挺槍就是刺向那射月。可是就在這時背後突地不知何時飛來一腳直踢在了她的背上。

    「啊」地她大叫了一聲,即使摔倒在了地上。

    背後來人就是凝書煙,剛才他被踢飛了出去,但是在半空中他又繞了回來,他飛得悄無聲息。天殺教主沒有察覺,就被他一腳踢中。然後緊接著他就是探手奪走了那天殺教主的手中長槍。

    追向了那扎若。扎若扭頭看見了凝書煙頓時更驚。

    慌張中就將那慕藍畫拋向了貝貝,貝貝飛身而起。

    但是凝書煙快了一步,貝貝還沒有抓到那慕藍畫,凝書煙先一步抓到了慕藍畫的一隻手把她拉了回來。

    慕藍畫被這幾人拉來拉去,幾乎就要暈倒,偏偏那凝書煙又是拉著她飛跑到了那還趴在地下的天殺教主的跟前。

    天殺教主似乎被凝書煙踢中了穴道。所以她趴在地下一動不能動,只是她還能說話,只聽得她一口一個烏龜王八卑鄙無恥地大罵著他。

    凝書煙將手中長槍一指那她的咽喉,大聲道:「把天雪靈丹給我一瓶。」

    「懶得理你。」天殺教主把眼一閉,看也不看他。

    「給我一瓶。」凝書煙再次大聲說。

    「我知道你是要去救那些太監。」天殺教主回頭嗤笑道:「可是你知不知道他們都已經死得一個不剩了。」

    「胡說。」凝書煙把槍插在地上。彎腰下去,就是將手伸進那她的懷裡。

    「你幹什麼?我可是姑娘呢!」天殺教主大聲嚷嚷。

    凝書湮沒有理她,逕直在她的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來,放在了懷裡。

    然後他拉著那慕藍畫要走。

    可就在這時,又是一道寒光飛閃而來。偷襲的人仍是貝貝,她拋出的仍是剛才的那把扇子。

    凝書煙回頭一抓,就是將那扇子抓在了手中。

    貝貝這一擊若在平時本來是毫無作用的,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凝書煙剛一回頭。剛才還趴在地下不能動的天殺教主猛地飛出兩腳,就是蹬在了凝書煙的雙腳。

    凝書煙被猛地踢飛而出。

    而那天殺教主卻是彈身飛起,一把抓住了慕藍畫。

    凝書煙飛出之後,就遇到了已經罷戰的四童子和霸王雙胞胎姐妹他們。這七人見他飛來,立時各飛兵器。向他殺來,跑在最前的人是霸王。她紅著眼,舞動雙錘,狠狠地砸向被踢飛而來的凝書煙。

    凝書煙身形猛閃,險險地避開了她的銅錘,但是他隨即就是陷入了四個童子殺手的合圍之中。

    雙刀雙槍自四個方位砍了過來,幸是凝書煙已經止住了身形,他猛地蹬地就是飛撲向天。

    雙胞兩姐妹自天而下。她倆手中雙劍有如風車一般地就是飛絞了下來。

    凝書煙雙手飛出,就要抓兩劍,但這次他沒有走運,那兩把劍有如水蛇一般。繞過了他的手,撲撲兩聲,兩劍各在他的左右肩頭各砍了一劍。

    但是凝書煙還是抓住了那兩把劍的劍身,再猛地一抖,兩劍就已自那兩姐妹的雙手脫了出來,

    兩姐妹倒是不驚,相反她兩人還一人在凝書煙的左右肩頭各蹬一腳,才飛到了貝貝的身邊站立。

    凝書湮沒有理會這些人。也沒有理會自己肩頭的傷口,就提了兩把劍就向那天殺教主飛來。

    天殺教主哈哈笑著,她想有慕藍畫在手。凝書煙不束手就擒。也萬不敢來功擊他。

    但是凝書煙還在很遠之時,就是把那兩把劍向她拋了過來。所以她倒是一愣。如果是凝書煙挺劍刺來,她會拿慕藍畫去擋的,但是現在他是拋劍過來,那麼她就不想拿慕藍畫去擋了。因為現在慕藍畫既然已經在她的手中,那麼她自然不會傻的要她死。

    僅僅是猶豫了一剎那的時間,她就飛了出來,自那半空中去接住了那兩把寶劍,但是隨即她就知道上了當。

    那個凝書煙就在她去接劍的一剎那之間。飛衝了過來,一把把慕藍畫搶到了一邊。

    天殺大怒,猛飛過來,雙劍亂砍。

    凝書煙拉著那慕藍畫連連閃避,一時險象環生。

    四名童子殺手也趕了過來,圍在四周。凝書煙又連躲幾招後,終於讓那天殺教主踢中一腳。

    但就是這一腳,反倒是讓凝書煙飛離出險境。他抱著那慕藍畫借助那一腳飛騰到了半空。

    就在同時,貝貝飛了過來,她的手裡舞著一根長長的綵帶。

    「撲」地一聲,綵帶纏在了那慕藍畫和凝書煙的腰上,

    凝書煙左手有如一把利刀飛切而出,就要切斷綵帶,但是貝貝突地將手中綵帶全都向他們扔來。凝書煙一愣,一大團綵帶就纏在了他和那個慕藍畫的身上。貝貝緊接著飛了過來,她的雙掌舞出道道掌影「啪啪。」地就是連連拍到了凝書煙的胸口之上。

    被凝書煙抱著又被綵帶纏著的慕藍畫親眼看見他吐了一口鮮血。大驚之時,兩人已經向地下掉去。「趴」地一聲兩人都摔倒在了地下。

    射月和那個霸王一左一右同時飛撲了過來,那個霸王仍然舞著那兩個大錘,但是那個扎若手裡拿的卻是剛才那個凝書煙插在地下的長槍。

    兩人幾乎是同時衝到凝書煙和慕藍畫的面前,又是同時出的手。

    但是扎若的長槍長,所以她就先一槍扎向了凝書煙,凝書煙雙手都被金絲綵帶纏著,難以騰出手來,眼看就要被一槍扎中,但是那個扎若突地就猶豫了,她手中槍抵到那凝書煙的胸前一尺遠時,突地定住,然後她扭頭去看正飛來的貝貝。

    就在那一剎那的時間裡面,「蓬」地一聲,凝書煙雙手就崩斷了綵帶,且在電光火石一閃之間就是伸出左手,一把握住那扎若的長槍,向那正揮錘擊下的霸王刺去。

    霸王本來已經以為自己一錘必能錘死凝書煙的,但是突地看見一柄長槍向自己閃來,頓時本能地一閃。凝書煙就在這時飛身彈起,再一腳就將她踢向了那已經落下地來的貝貝。

    「啊」貝貝被那霸王連人帶錘一撞,立時就撞飛去了十幾步外。

    凝書煙一看那扎若手裡還握著長槍的柄。猛地一拉,扎若傻傻地看了他一眼後就鬆了手。

    凝書煙順勢再將槍柄往回一點,就是在扎若的肩頭點了幾點,那扎若又傻傻地「嗯」了一聲後就被點倒在了地下。

    慕藍畫扯開金絲綵帶站了起來,站在凝書煙的面前,四處一看只見身後那天殺教主和她的四個侍衛正大步地走過來,而左邊貝貝和霸王也站了起來,她的兩個侍女一人換了一把劍站在他們的右邊,而數百名兵士則是站在了前邊張弓搭箭蓄勢以待。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她想凝書煙與他們都打了這麼久了,才打倒了一個人,就受了兩次傷,看來是沒有辦法把她救出去了。

    「算了吧,他們人太多,你把我給……給……」她忍不住終於輕聲地對那凝書煙這樣說了一句。

    「他們會拿你去祭祀的。」凝書煙怒聲打斷了他的話語。

    慕藍畫不好再說。

    天殺自他倆的背後走了過來,輕笑道:「凝書煙,你不是我們的對手,不如我給你出個主意。」

    凝書湮沒有說話。

    天殺教主又笑道:「就是你把慕藍畫交給我,那樣貝貝就會跟我搶,到那時你再來設法救她也許更為妥當。」

    凝書湮沒有回答,他手握長槍,腳下輕輕動了動。

    「小心他到懸崖邊,他想從那裡跳下去。」貝貝一邊說著,一邊就是慢慢地朝那懸崖邊上走去。

    「不會,不會的。」天殺教主輕笑道:「這裡太高了,就是有他保護,聖主跳下也是必死無疑,所以他們來到這裡那麼久,還是不敢跳的。」

    「是嗎?」凝書煙輕聲說了這一句。

    「是呀!」天殺教主大笑著走到凝書煙的前方,然後突地回頭雙手齊揚,猛地就是拋出了幾十把飛刀飛向凝書煙與那慕藍畫射來。

    凝書煙早有防備,他右手拉著那慕藍畫。左手舞槍連連飛舞,除了有幾把自他們的頭頂飛過以外。其餘的幾十把飛刀「啪啪啪啪」地就是都掉在了地上。

    「哼」天殺教主雙手往後一探,就是取下幾把連鏈砍刀,

    她將刀「嘩嘩嘩嘩」地搖著卻是並不向凝書煙扔來,

    凝書煙雙眼凝視著她手中刀,口裡輕聲說道:「你先跳,我下來救你。」

    慕藍畫知他所說何意,忍不住扭頭看了一眼,這一看,立時大驚,只見兩人身後不知為何竟然有三把飛刀緩緩地悄無聲息地沖那凝書煙的後心飛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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