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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聽見周恆的請求之後微微一愣,想不到這個男人居然這麼直接,看來對付男人都用同一種招式就夠了,男人都是好色的。不過這樣也好,省的去冬腦筋怎麼去讓這個男人上當了。
嫵媚的一笑,愛麗絲將手挽著周恆的的胳膊,胸前的兩隻大白兔不停的在周恆的身上摩擦著,心裡卻在暗道該怎麼把這個男人給除掉呢!看他的模樣雖然算不上多帥的,可是看久了還挺有味道,如果就這麼殺掉了還挺可惜的,要不先讓自己好好享受享受?
不動神色的搖了搖頭,愛麗絲暗罵自己想男人想瘋了,以前哪個想佔有自己的男人最後不是都死在了自己手下嘛,難道說女人真的不能缺少了性?荒誕,實在是荒誕的很,愛麗絲才不信呢,沒了男人她照樣能過的很好,更何況她還有自己的小甜心呢。
雖然說女人和女人缺乏快感,可如果加上一點工具的話還是能達到那種欲仙欲死的程度的。
邪惡的周恆如果知道這個女人是個拉拉不知道會有什麼想法?如果姿色不錯的話可能會考慮通吃吧,嗯,一定是這樣想的。當然周恆並不知道,所以也沒有理由往這方面去想。
再者說了,這次來這裡可是冒了很大的危險的,四面都有人時刻注視著自己的一舉一動,稍不留神可能就要把小命送到這裡了。一個人的能力再厲害終究只是一個人,況且這裡是別人的地盤,怎麼也輪不到自己撒野的。
況且如果把梵蒂岡的那群野蠻人惹來了就不好了,據周恆所瞭解那群野蠻人直到現在還對周恆懷恨在心,恨不得對周恆先殺之而後快呢。這次周恆來地目的主要就是為了見見艾薇兒。當然除了兒女情長之外更重要的還是國家大事了,這種時候周恆還是比較正經的。
其實周恆一直都很正經。
別說,這愛麗絲的大白兔還是挺柔軟的,感覺很舒服。
愛麗絲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帶著周恆徑直就回到了自己的居所,市中心的一所高檔商務大樓。大樓地十五層以上都是出租地,那裡有間高檔酒店是愛麗絲經常居住的地方,平時很少帶別人進來的。更別說是一個即將要被自己殺死的人了。但是今天情況不同。因為峰會地關係,酒吧等等娛樂場所都停止了營業,大街小巷都出動了巡邏警察,要想神不知鬼不覺的殺個人還真找不到個好地方。
潛意識裡愛麗絲並沒有把周恆當成一個普通人看待。即使他地表現無不透露著他只是一個普普通通地旅遊者而已。不過既然被裁判所盯上了,肯定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而已。對此愛麗絲也沒有太在意。說起來自己怎麼也是裁判所的一流殺手了。對付這個還沒自己高的中國男人有什麼好在意的,只需要自己稍稍動手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擺平他。
也許是遭到了裁判所冷落之後的第一次復出,愛麗絲心裡有種強烈的不滿,居然拍自己執行這麼個小任務。也正是這樣愛麗絲把怨恨全部集中在了身邊這個不停揩自己油的中國小男人身上。
西方人地身高確實讓東方人有些發指,周恆地身高在中國算是比較標準的,但是站在穿著高跟鞋地愛麗絲面前硬生生的矮了半個頭,對他打擊很大啊!不過這在周恆心裡也只是淺淺的劃過一個念頭而已,過不了多久我就要讓你在爺的胯下呻吟了……
不知不覺的周恆終於看清楚了自己的本來面目。果真是猥瑣到極點了!
愛麗絲要是知道了周恆現在的想法肯定會不顧一切的當場將他斃命的。當然前提是她能有足夠的實力偷襲得手,讓周恆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就結束它的生命。
可惜的是。這顯然是不可能的,愛麗絲不會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遭到了國際警察的通緝可不是鬧著玩的,雖然在實質上或許傷害不了自己,可是想想要過那種顛沛流離的生活愛麗絲就頓時覺得心底一陣厭惡。為了今天她已經奮鬥了太久了,殺了太多不該殺的人,甚至把她心中的上帝都拋棄了。
能換回來什麼?
陽光燦爛的倫敦到處都是一排繁華的景象,道路上的行人車輛很少,這幾天是敏感時期,很多人寧願呆在家裡也不肯出來,誰知道發生點什麼會不會影響到倒霉的自己呢。
道路上打掃的可以說是一塵不染,周恆原本來想看看能不能瞄到美女的,可惜的是這種時間段基本上不會有美女出來的,灰心的周恆只好把身書又往愛麗絲身上靠近了一點,想借此找點安慰。
愛麗絲的額頭擠出了幾根黑線,生平最討厭的就是好色的男人,可惜現在不能動手,待會再給你點顏色看看。愛麗絲想到自己的甜心還在家裡,到時候叫他一起來折磨這個男人,她可是比自己還要痛恨男人呢。
注意到了愛麗絲詭異的笑容,周恆心裡一涼,隱約覺得接下來的事情一定會很刺激很精彩的!
周恆是個喜歡挑戰刺激的人,起碼以前是,現在的心態雖然成熟了一點,可是對於那種腦力和武力的極致還是很嚮往的。對於一個習武之人來說,想在這大千世界中混個出人頭地並不難,難得是準確的定位自己。周恆現在也正在尋求這個答案,可能會無解,也可能會誤入歧途,無法自拔。
但起碼他以後可以光明正大的說一句,我不後悔!
這就是周恆的人生真諦。
下了車,周恆抬頭望了望這高達數十層的大廈,裝修的很氣派,很現代化,比海波大廈高了不止一個檔次。當然海波完全有實力做成這樣,甚至比這還要氣派豪華,但中國人的骨書裡講究的是內斂低調,不像西方人這般的張狂而已。
愛麗絲微微一笑說道:「這是倫敦最著名的商務中心,有最豪華的酒店,最氣派的公司,還有最大的商場。我在上面的酒店裡有一套專屬住房,去喝杯酒怎麼樣?」
「我從來不拒絕美麗女士的邀請。」周恆特紳士的回答道,很主動的幫愛麗絲拎起了行李,再次充當了一下搬運工的身份。喝酒?怕是要給我喝毒藥吧,早知道你這這些女人是殺人不眨眼的動物,要是真載到了你們手裡拿才叫一個悲哀。
「嘻嘻,你變化的還真快!」愛麗絲笑容不斷,可心裡卻還是把周恆惡毒的詛咒了三千遍,明明就是個淫棍還裝紳士,嘿嘿,用不了多久我就會讓你欲死不能,欲生無門了!
走上了電梯,因為已經是下午了,該上班的還在上班,被裁員的也只能悶在家裡睡大覺,總之一路上都除了大廈的管理人員之外就沒有見到幾個「閒雜人等」,這二十國峰會還真是有點魄力的,沒人敢在這個節骨眼上惹是生非,還是老老實實的當自己的小公民比較好。
電梯徑直上了二十樓的酒店,愛麗絲似乎並不急著把周恆帶進去,而是在酒店內部的小酒吧裡休息了一會,行李直接交給侍者帶回房間了。「就在這裡喝兩杯吧,做了一天的飛機骨頭都快散架了。」
周恆心裡有些奇怪,按照慣例她應該是先吧自己誘騙到房間裡,然後來個燭光晚宴,玩點浪漫之後再直接把自己推倒,同時一把鋒利的匕首插進自己的胸膛,嘎崩一聲就玩完了嘛。難道她還想玩新花樣?
不過周恆又更加的期待了起來,想玩什麼小爺我都賠你玩到底,看看誰厲害。
話說周恆現在有點送羊入虎口的感覺了,如果真的按照他的猜測,這是一個陷阱的話自己肯定是討不到什麼號果書吃的,僅僅是一個女人他完全有把握對付,但如果是被一張勢力大網包圍住那就插翅難逃了。所以說周恆也是在賭,在賭是什麼人想要對付自己。
賭贏了可能這次來倫敦所有的危機都能迎刃而解,賭輸了……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轉過神啦來,周恆開始大量起這個裝修的典雅精緻的小酒吧,人不多,只稀疏坐著幾個穿著名貴的富有之人,這樣的酒吧消費很高,而且通常只提供給入住酒店的住客進入,略微顯得冷清了一點。
古典的爵士樂輕緩悠長,耐人尋味。
愛麗絲微微一笑,說道:「你喜歡很不習慣這種場合?」
「如果能再多幾個美女我應該就能適應了。」周恆斷定這個女人對自己的瞭解並不詳細,不然的話不會等到現在還不下手的,不過周恆很想知道她的背後究竟被什麼樣的勢力操控著,才走到了現在這一步。
如果不是這個女人還有利用價值周恆早在出租車上就把她給神不知鬼不覺的做掉了,周恆有很多種殺人的方法,可以華麗麗的飆血,也可以讓人察覺不出絲毫意外。愛麗絲肯定不知道自己已經暴露在了死亡的地域面前,面對她的很有可能是萬丈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