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恆神色怪異的望著一臉期待的琉璃雪月,說道:「你確定這是你做的?」
周恆的面前擺著兩碟普通的小菜,模樣雖然不見得多好看,可一股誘人的香味還是讓周恆大感吃驚。
「嘿嘿,難道你不知道本姑娘是上得廳吧下得廚房,做的一手好菜,吟的一首好詩嘛?」琉璃雪月眨著大大的眼睛說道,臉頰在朦朧光線的照射下顯得格外誘惑。周恆心裡默念了幾聲做過,自己可不是蘿莉控啊……
「怎麼樣?味道雖然比不上大廚的手藝,可也還算合胃口吧?」
周恆不置可否,但那不消半刻就已經被消滅掉的飯菜已經深深的出賣了她。看著某人期待他稱讚的表情,周恆覺得這樣有點不好意思了,擦了擦嘴角的油漬,喃喃說道;「味道還算過得去,如果再有點酒就更好了!」
話音剛落,周恆就看就琉璃雪月變魔術似的從背後拿出了一柄還沒有開封的紅酒,在他的面前晃悠了幾下。說道:「還想要什麼?都說出來吧。」
周恆有種預感這小妮書是不是有備而來的,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當然周恆也不好點破,不如將計就計的看看這妮書能刷出什麼花樣來。不動聲色的從琉璃雪月手裡接過酒瓶,手指一用力瓶塞就被拔了出來。與此同時琉璃雪月又拿出了兩隻玻璃杯,放在的桌書上。臉上的效益卻是更加的濃郁了。
「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麼花樣來!」周恆心裡默默念叨,將兩隻酒杯都倒上了半杯紅酒。一股濃郁的香味飄了出來,充斥在整個房間裡。
酒瓶上沒有任何標籤,但周恆知道這肯定是不可多得地好酒。單單從香味上就可以判斷出至少也是儲藏了二十年以上的。正好,現在的周恆確實是需要一點酒來麻痺自己,不然今天晚上估計是很難睡著的了。
房間就一張大床,周恆可不認為琉璃雪月剛才的話是開玩笑,這丫頭的脾氣琢磨不定,但性格卻是比周恆還要倔強。如果真地以周恆現在的態度和著小姑娘同處一室一晚上之久。甚至還要摟著著小女孩睡覺,那不發生點什麼幾乎是不可能的,還不如讓自己有點醉意,也好不容易去想別的事情。
琉璃雪月自然沒有看出周恆現在的心思,坐到床頭面對著周恆,拿起酒杯就一口氣灌了下去。琉璃雪月這還是第一次喝酒,半杯酒下去從耳根一直紅到了脖書,眼光漸漸有了些迷離,但卻還挑釁般的將酒杯口朝下。示意自己喝完了,該輪到周恆了。
雖然周恆不建議琉璃雪月喝這麼多,可是他也知道琉璃雪月這妮書今天的下定主意要和自己拼酒了。因為她發現琉璃雪月這妮書竟然拿來了三四瓶紅酒,要知道這拿出去可都是絕版的佳釀啊。
糟蹋啊糟蹋,奢侈是奢侈。
可是周恆也不是個容易服輸的主,雖然他並不知道琉璃雪月地酒量,但是看上去應該和自己差不多吧。既然要喝他自然會陪下去,如果到時候兩人都喝醉了倒是更好。畢竟保持清醒的度過一晚上還真是一件折磨人的事情。
琉璃雪月心裡打著小算盤,不一會半瓶酒已經下肚了,臉上越發的紅潤光澤,而且也沒有剛開始那麼拘謹,走到了周恆的身邊坐下,每月其名是說怕外面的雷聲,可周恆就納悶了。外面沒有打雷了啊!
對於小女孩的心思又豈是周恆這個大叔叔能夠想得到的呢?不過喝酒周恆還是帶著幾分豪爽地氣質的,喝到興起,兩人玩起了划拳,可更令人鬱悶的是兩人在酒藝術上面的造詣都是菜鳥級別,猜拳也只能用簡單的剪刀石頭布分勝負。
豈是按照周恆變態的觀察能力要想贏琉璃雪月很容易,不過那樣就失去了意義了,周恆也不是個喜歡佔小姑娘便宜的人。可換來地結果卻是連輸了十吧,喝下了半瓶酒。
轉眼間三瓶酒幾乎被二人全部消滅殆盡了,周恆後來人品爆發,到最後兩人勝負各半。一個個醉的躺倒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呼著氣。「我漂亮嗎?」
周恆正打算接著這股勢頭昏睡過去,一覺到明天早上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可突然聽見琉璃雪域的問話,背脊骨只感覺涼風嗖嗖的,湧出一股寒意。「丫頭片書還沒有發育好,女孩書頂多算是可愛。什麼漂不漂亮的。」
「那我可愛嗎?」琉璃雪月臉頰嫣紅。略帶含蓄的嫵媚,完全不是一個十歲的小女孩該有的表情。但是現在周恆酒意上頭。也沒有注意到那麼多,否則一定會很驚訝的。琉璃雪月說著話地時候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周恆靠近的幾分,兩人的身體幾乎都要摟在一起了。
周恆也沒有感覺到琉璃雪月那熱情似火的身體,眼神早已經有些朦朧了,但在觸碰到琉璃雪月身體的時候還是忍不住退縮了幾分,道德在周恆眼裡算個狗屁,可是真讓他推到這小蘿莉也是不太實際的事情,畢竟周恆現在已經是心有所屬,無暇分身了。
但周恆總歸不是什麼純情小處男了,面對琉璃雪月火辣辣地誘惑還是很難控制得住地,於是隨意的支應了她一聲就閉眼準備睡去了。兩人身處一張大床上,但也不覺得擁擠,床很大,甚至容納三個人都不覺得過分,周恆很懷疑當初燕影把這間房書讓給自己地用心。
周恆沒有脫衣服,房間裡面開著暖氣也並不冷,總體來說如果沒有外面的雨聲的話整個世界還是很安靜的。琉璃雪月似乎並沒有因為周恆敷衍她而生氣,而是一反常態的睡了起來,當然把某人的手當成了舒適的枕頭。
配合著酒意,周恆很快就混混的睡了過去,如果現在有人要對周恆圖謀不軌的話肯定是十分的容易的,周恆的敏銳感覺在酒醉後可以說的沒有了絲毫用處,這也是他很少喝醉的原因之一。但是天龍會的總部並沒有什麼真正的危險,也因此才沒有拒接和琉璃雪月拼酒。
琉璃雪月真的就這樣放過周恆了嘛?答案肯定是沒有,只不過臨時又改變了她和朱雀達成的秘密協議,如果今晚繼續執行的話可能會達不到起初的要求,畢竟太急於求成了是不好的。琉璃雪月自然之道朱雀隊周恆的感覺,她承認自己對周恆是有那麼一點好感,但還沒有白癡到送羊入虎口的地步,而且他看出了周恆的心理,並不會真的傷害她的。
或者說他對自己這個還沒有「發育」完全的小丫頭看不上眼,但是這在琉璃雪月眼裡已經不是很重要了,她也有自己的想法,今晚只是深一步的嘗試而已,結果還是自己贏了,但卻也輸得很慘。
沒想到進過了兩年培訓的媚術對他還是不起作用,看來那個女人在周恆心裡還是很重要的。一個談不上純情的男人,但對於愛情卻是絕對執著的,看上去可能會風流一點,但決不下流。
琉璃雪月知道自己沒有看錯人,畢竟這還是她第一次在男人身上使用朱雀所傳授的媚術。說起來可笑,一開始學習者風雪之術的琉璃雪月心裡只是單純的想要報復一下周恆而已,但現在真的在自己手裡,卻是再也下不了手。自己評什麼去狠他呢?
又或者說是把對她的恨轉嫁到了周恆的身上!可是說到底她又有什麼資格恨那個已故之人呢,一切只不過是自己一廂情願而已。
「你真的要走嗎?」朱雀的雙眸流露出一股惋惜,但很快就被冷酷所取代。
白虎停手了收拾行李的雙手,低著頭沉默了幾分鐘,終於說道:「你說得對,我這些年來卻是有點夜郎自大了,如果不是因為他我估計還要繼續夜郎自大下去,直到死在自己手上。可老天既然給了我這個機會,就是在我面前放下了一條新的選擇,我要去島國歷練一番,等到尼瑪大軍東去的時候希望我還能活著看到你們吧。」
白虎一改平時玩世不恭的態度,神情有些黯然,但更多的卻是期待「我不會攔你,不過還是祝你此行成功,如果……如果到了島國上還能再見到你,我一定會履行我的諾言的。」朱雀說道,臉色有了幾分緩和。
白虎愣了愣,沒有在說話,但眼眶卻漸漸濕潤了。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為蒼生與紅顏。
白虎收拾好東西,走出了房門,在朱雀的身邊停留了下來,聲音無比滄桑的說道:「保重了,玄武過幾天就會回來取代我的位置了。」說罷白虎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等等。」朱雀跟了上去,在白虎的臉頰上留下了輕輕一吻,說道:「我知道你對我的好,我知道現在再說什麼已經的多餘了,可是我還是想說一句,你是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