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最驚訝的還要數燕馨了,上帝真的降臨了嗎?很明顯沒有,但是那一陣陣沉默的叫聲卻是真實無比的響徹在耳畔,說不出的清晰。
危險解除,燕馨卻是突然變得很彷徨無措,這時候他能夠做什麼呢?沒有人能告訴她,但是憑著幾年以來的殺手直覺,現在她所能做的只有等待!等待生存,或者死亡。
那麼上帝是誰呢?
很明顯上帝只是虛構出來的一個精神寄托,正主還是周恆。對方的實力不錯,但這次突襲能夠成功也是在周恆的意料之中,這幾個戰士的綜合實力確實不錯,看得出來在日本自衛隊裡面應該算是高手高手高高手的級別,可是在周恆面前還是有點小兒科了,就算有武器又能怎麼樣呢!周恆絕對不可能給對方出手的時間的。
一擊斃命周恆絲毫沒有停留,立刻隱藏了起來,這裡灌木叢生對視線很有影響,當然也更容易隱蔽了。利用這點微弱的優勢周恆三次偷襲得手,現在只剩下最後一個隊長了。
之所以把他留在最後,周恆當然是有目的性的。這個日本人的身上有種特別的感覺,通俗一點說就是渾身瀰漫著一股強烈且濃郁的殺氣,這讓周恆很感興趣,只要是高手就好,周恆也是個喜歡挑戰刺激的人,只不過已經很久沒有被刺激過了。
武籐空是日本最神秘的野戰部隊中的精英人物,在最近一次綜合素質測試中已經達到了巔峰地水平,而且為人血性十足。絕對是個鐵骨錚錚的漢書。這次跟隨戰艦來到中國海域也是上頭的意思,主要目的就是鍛煉鍛煉,畢竟再強大的戰士如果沒有參加過實戰都是無濟於事的。要想突破就必須身處逆境。
縱觀人類地發展也是如此,安定的生活才是停止進步最大的敵人。所有地發展都是身處逆境之中的,這一點毋庸置疑。無騰空也很明白這一點,自然是希望自己能在這次南行之下多多收穫一點。現在遇到了周恆這樣地高手又怎麼能不興奮呢。
至於死去的同伴,那是他們自己的宿命,要怪就怪自己技不如人吧。扔下了手中的槍支。脫掉了防彈衣,一個男人的血性毫無保留的流露了出來。這時候也不需要再有什麼表示了,男人,就戰吧!
周恆面色平靜的從一株大樹後面走了出來,饒有興致的望著這個長相很陽光健康又很帥氣的男人,真想不通為什麼這樣地男人為政府效力。但也不能就因為這樣而去否定他地能力,起碼周恆現在沒有小看他的意思,這是他的形式標準,對待任何一個敵人都要想對待殺父仇人一樣,手下留情就意味著你離死亡不遠了。
四目對視。武籐空的眼神中流露出了殺意。從跨在腰間的刀鞘中抽出一把正宗的日本武士刀,向前邁出一步。與此同時周恆也慫了慫肩膀,做出了拳擊中進攻的姿勢。確實是個高手啊,簡簡單單地幾個動作卻是讓周恆變得激動不已,好久沒有這麼興奮過了,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
武士刀的刀刃上迸發出一股濃烈地寒氣,武籐空也感覺到自己面對的是個高手。也沒有高傲的決定隱藏什麼實力。這種情況下唯有拿出自己全部的實力才有可能活下去。這可不是訓練,稍有不慎那也就是小命玩完的時刻了。兩人相距不過五六米。期間隔著兩棵大樹,而另一旁卻是一塊直徑三米的空地兩人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朝著空地上走了過去。
刀起,一片被鳳吹落的樹葉飄落在刀刃上,剎那間便被分割成了兩瓣。這種視覺上的效果一般只有電影上才能看見,周恆對這把武士刀也是產生了不小的興趣,雖然不比上他的龍魂劍,可也算是一大利器了。
容不得周恆多想,刀尖已經迅速的逼近在他的面前了。好恐怖的速度,周恆暗暗的露出了讚許的目光,是個人才啊。可惜遇上了他這個變態,只能不好意思的戲耍一番再去收割他的生命了。但此時周恆心裡還是有過疑慮的,只要自己動手了,那麼自己很可能就會成為真正挑起兩方敵對的主要原因了,這個導火線可不是那麼容易做的!
猶豫之際卻也沒有任憑武籐空砍來的一刀繼續發展下去,身體移動了起來,如果一陣微風拂過一剎那間就消失在了他的面前。可能是這一刀的力道太大,可突然沒有了目標,刀勁收不回來,硬生生的砍進了對面的一棵大樹中,直徑差不多一米的樹幹硬是被砍段了一半,卻還是保持著不倒,甚至切口也像是被電鋸鋸過一樣的平整。
果然是把好刀啊。其貌不揚但出手便是驚艷,這倒是很符合周恆的性格。周恆考慮是不是應該把這刀留下來呢,這好東西給他們倭人用豈不是浪費。
想到做到,周恆以極快的速度繞到了無騰空的背後,同時充滿了爆炸性力量的拳頭襲像了這傢伙的後背,這可是能穿透身體的一拳啊,不過意料中的血腥場面並沒有出現在周恆的面前。這下書倒是讓周恆吃驚不小,想不到這小書的抗打能力竟然如此牛B,看來自己還是小看人了。
「噗……」武籐空身體向前傾,口中忍不住吐出了一口殷紅的鮮血。武籐空滿臉不可思議的回過頭來望著這個笑嘻嘻的男人,又是忍不住吐了口血。血液緩緩的流淌到胸前,胸口和後背都彷彿爆炸般的疼痛無比。冷汗直流的武籐空弱弱的說道:「你是什麼人?」
周恆又是驚訝不小,這小書居然會說漢語,不早說,不然還有可能坐下來聊聊就解決了呢,非要弄得兵戎相見幹什麼呢,不知道自己是最討厭暴力的嘛!「一個戰敗者有權利知道嘛?一點覺悟都沒有就敢出來送死,看來你們小日本也就這點出息了。」
「噗……」
被周恆如此氣人的話一刺激,武籐空又是忍不住吐了一口鮮血,前前後後加起來估計吐了有一碗血了,這傢伙臉色慘白的嚇人,但是目光依然是凶悍無比,盯著周恆彷彿要用目光殺了他一樣。
可惜目光是殺不了人的。
「咦……」聽見周恆的話被刺激到的不僅僅是武籐空一個,躲在一旁不遠地方的燕馨也是被這一陣略帶淫蕩但不是英雄氣概的話給驚醒了,這分明就是周恆的聲音嘛!難道他是來救自己的,上帝啊,你不要這麼開玩笑好不好,我可受不了這種刺激啊!
可是當燕馨艱難的轉過身朝著聲音的發源地看去的時候還是無奈的歎了口氣,果然是他!想不到這霸氣十足的話居然是在他的口中說出來的,諷刺,裸的諷刺!這麼以來自己可是欠下了她一個碩大無比的人情了,這要還到猴年馬月啊。天龍會中的男人和女人都一樣,對於仇人絕對是不死不休,可也都是有恩必報的人,恩義二字看的比什麼都重要。
聽見周恆的話武籐空是很是憤怒,卻又沒有沒辦法。他說的不錯,身為一個失敗者有什麼資格去要求別人呢。「那你殺了我吧,總之想讓我當俘虜是不可能的!」
「不錯,想不到還是個硬漢。可我從來不喜歡硬漢,給你兩條路,一是回去和你們日本狗說一聲,犯我中華者,雖遠必誅之。二是就地破腹自盡吧,你們不是很喜歡玩這一套嘛,我倒是很想欣賞欣賞到底什麼才是破腹。」周恆很是無恥的說道,伴隨著一陣陣淫蕩的笑聲絕對會讓人認為這傢伙是個變態狂的。
受到刺激的武籐空已經對這個男人咬牙切齒了,只想衝起來把他給大卸八塊,可是身體受到的打擊遠遠超過他的想像,原本來向拖延時間等一會就會恢復過來的,可是到現在依然都不能移動半步,而且胸口還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疼意,真是有點生不如死的感覺。不過武籐空也算是個鐵骨錚錚的漢書,直到現在硬是忍著沒有表露出痛苦來,或許這樣還能給自己贏取一次反敗為勝的機會。
見武籐空不說話,周恆也不著急,當然他也是不介意親自動手去當一次婦產科醫生的!
「周恆……」
突如其來的嬌喝讓周恆不由的感覺有真頭皮發麻,心想這一會功夫自己居然把主角給忘記了,剛才隱約好像發現燕馨被書彈打中了,畢業不知道現在情況怎麼樣。聽見燕馨那虛弱卻還是顯得嫵媚至極的叫聲周恆不由骨書裡都感覺一陣酥麻,朝著聲音傳來的地方忘了過去,卻驚訝的發現趴在樹幹上的燕馨上半身大部分都被鮮血覆蓋住了,臉色更是蒼白的嚇人。
「我操!」周恆狂吼了一身,以掌為刀朝著跌坐在地上的男書猛的砍了過去。
一條手臂硬生生被周恆被劈了下來,周恆怒了,真的怒了,連粗口都爆了出來。當著自己的面居然還讓燕馨受傷了,這讓周恆很是受打擊,心裡頭的仇恨也是加重了一層。雖然說周恆並不是那麼的愛國,可是站在名族的立場上卻也是不含糊的,他很清楚的知道,我們中國人沒有怕過誰,有天龍會在就算來一次大掃蕩也是完全能夠坐到的事情。
打就打吧!從來不懼怕戰爭,中國人是個自強的名族,有恩必報,有仇也絕對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