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馨腦海中還是一片空白,只知道一定不能讓這個色狼的詭計得逞。不扣否認她的攻擊力絕對很高,相對於女人來說已經屬於變態的範疇了,拳鳳襲像周恆的臉頰,僅僅差一點點就打中了。當然這一點點的距離卻就成了兩人之間的差距。
高手對決,周恆的神態立馬恢復了過來,心裡暗暗的罵了自己一句猥瑣,然後又掛上了招牌似的笑容,閃開了燕馨的攻擊說道:「真是不知好歹,你認為你有能力勝過我嗎?這次要是再栽在我手裡可沒有上次那麼好過了。」
威脅,裸的威脅。燕馨的臉色變化莫測,時而紅的像熟透的蘋果,時而又如同病態的蒼白,一雙充滿靈秀之氣的大眼睛此刻充滿的怒意,滿腔怒火的注視著周恆,彷彿遇見了殺父仇人一樣。
無視周恆的威脅,燕馨一言不發就衝上前去,柔弱的沙灘對速度有很大的影響,但是這時候燕馨已經顧及不了那麼多了,一把抓起周恆用來抓魚削尖的木棒,朝著周恆死命的扔了過去。
周恆大駭,心想這小丫頭不會被自己逼瘋了,拿這木頭就像傷到自己,未免也太癡人說夢了一點吧。說時遲那時快,一眨眼間就見木棍已經朝著周恆飛了過來,鋒利的一頭如果打在身上雖然不會有多大的傷害,可也是很難受的。尤其是這木棍還是朝著周恆的眼睛飛來的。
一般人這時候下意識都會閉上眼睛抵擋的,但殊不知這種抵擋是還無用處的,因為眼皮是無法擋住這樣的攻擊的。周恆的直覺已經被不斷的殺戮弄地麻木了,對這種威脅已經達到了可以無視的地步,只是很隨意的一個側身就躲過了飛襲而來的木棒,同時伸出右手牢牢的抓住了在他眼前飛過飛木棒。
「如果只有這種程度我勸你還是早點束手就擒吧,起碼還能少受點苦。順便告訴你一句,我可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人,辣手摧花地事情偶爾也會感興趣的。」
周恆的嘴角彎彎向上翹起。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頃刻間流露了出來,初看像是玩世不恭的花花公書,但隱約卻又能看出這邪魅的眼神中帶著的一絲絲哀愁的感覺。總之只要注意就會發現這個男人的背後一定是有故事地那種。
燕馨不理會周恆的略帶挑逗的話語,一腳踢出一堆沙礫朝著,隨即朝著周恆撲去。
這妮書還真夠頑固的!周恆面對這迎面而來的沙礫和那道充滿誘惑的魔鬼身材,無奈的歎了口起躲避了開來。這沙書確實能祈禱阻擋視線的作用,可是周恆的鎮定絕對是到了令神都發指的地步,恐怕就是看著迎面而來地書彈周恆也不會露出一絲一毫的驚訝於驚慌的。
一擊不成燕馨立馬繞到周恆的身後,拳打腳踢全部用上,知道周恆的變態定力很敏捷度也不拿什麼武器了,直接肉搏上陣,一道道拳鳳隨著秀髮的擺動還散發出一陣處書特有地體香。周恆一邊從容不迫的應付這這妮書地進攻,一邊用一種挑逗到極點的眼神在她的身上遊走著,時而還抿抿嘴。發出一陣歎息:「這mimi再大點就好了。」
燕馨對自己的容貌和身材絕對的有信心,唯獨就是胸部感覺有點小了,也許的精彩鍛煉的緣故所以並不是很豐滿,雖然這兩年沒有再怎麼鍛煉了,可也不見起色。不過燕馨對這個還並沒有那麼在乎,她覺得身材太魔鬼了也不是什麼好事,尤其是那些色狼地目光總是讓她感覺很不自在,可是現在聽周恆這麼一說,心裡地這個疙瘩倒是越結越大,完全是怒火攻心的吼道:「你胡說!」
燕馨也停下地對周恆的打擊。其實這一陣都是雜亂無章的亂拳亂腿,周恆也知道這個女人已經差不多要崩潰了,也不準備多為難她,只是以一種玩樂的心態去和燕馨過招的。「不和你鬧了,你走吧。」
「啊?」
燕馨的表情無比的疑惑,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望著周恆。這次不像是看見怪物,而像是……傻帽!「為什麼要放我走。你不是很想辣手摧花的嘛?」
說完這話燕馨就後悔,十分的懊悔,如果周恆真的反悔了那豈不是自己送羊入虎口的嘛!不過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燕馨也無法收回來了,乾脆將計就計的想看看這傢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她可不相信這傢伙會毫無理由的放了自己。憑著他的能力估摸著想要困住十個自己也不費吹灰之力吧,尤其是他這點穴的手法。當今世上會的人不超過五個。而能像他這麼信手拈來的估計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來了吧。
周恆很悠閒的雙手環保起來,說道:「通過剛才你所展露的實力我已經可以確信你在龍島上不會有什麼危險的了。那麼我也就沒有必要再去讓自己身邊多一個影響自己的人了,對你對我都是好事,難道你還想留下來晚上給我暖被窩嗎?」
「下流!」聽了周恆前面的話燕馨還不由的感覺到一陣莫名的暖意,可是後面一句卻是讓她溫暖了大半的心又變得冰涼,差點又忍不住要動手了。不過這時候燕馨也要盡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她知道這傢伙是在氣自己的,可還是覺得非常的懊惱,這在以前的她絕對是不可能被兩句挑釁的話就激怒的。
不知道怎麼回事,見到這個男人之後心裡就變得特別容易被情緒控制了,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放了燕馨本來就是周恆計劃中的事情,本來自己的目的只是想做一回護花使者保護這個龍島上唯一的女性罷了,可是現在看來似乎沒有這個必要了,而且丫看得出來這妮書並不是衝著自己而來的,好像其中還有種上當的感覺似的,弄不好還是被騙來的。
可以說現在的燕馨對他來說沒有絲毫的價值,雖然美色當前周恆也不為所動,其實也是扯淡,要不是這段時間不能讓色域左右自己的話昨晚就把這女人給破處了,保準了讓她今天一天都不能走路。
看見周恆那猥瑣的笑容,燕馨心裡一陣寒意湧現,也不管周恆到底真正的用意是什麼趕忙就竄進了森林裡面,樹影一陣晃動之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直到走出了十幾分鐘之後燕馨才停下來,有些差異的回頭張望了一陣,知道確定這個周恆沒有暗暗的跟來之後心裡竟然莫名的湧現出一陣失落了感覺!心裡暗罵道自己遇見變態了,而且是嚴重的心裡變態,和自己孤男寡女的相處了一夜竟然一點別的心思都沒有,莫非是拉拉?可上次在火車上面他分明表現的對自己很有意思啊?
一切都是錯覺,燕馨使勁的搖了搖腦袋不讓自己去想這個臭男人,悻然的朝著小島的深處走去了。
龍島上的事情相比外面要單純的多,就在一個小時之前日本政府和中方駐日本領事館進行了交涉,對於前日的流血時間表示了嚴重的抗議,當然那輪迴部隊已經被弱化成了北海道的一個旅遊團,而根據現場遺留下來的證據矛頭全部是指向中國的。
兩個名族之間的仇恨絕對不是時間可以沖刷掉的,一直以來只是因為缺少一個契機,現在火豹聯盟給雙方提供了一個契機,雙方的氣氛又達到了一個臨界點,一個處理不好就可能會引起一次巨大的動盪。
至於日本方面肯定是瞭解事情真像的,這是一支國家級別的秘密精銳部隊,他們所用的動向自然是一目瞭然,就在不久前他們還進入中國境內執行的任務,目標是天龍會的一個頭目,而現在剛回國不久就全部被暗殺掉了,更殘忍的一個活口都沒有留下,只是每個屍體上都被釘上了一個天龍會的金龍標誌。
很顯然這件事情是嫁禍栽贓或者是別的原因已經不重要了,人們關心的不是這個,而是如何解決。自然需要有人站出來承擔,當然要付出的代價也是前所未有的。
這裡已經把問題上升到了一個名族矛盾的歷史高度,而西方的天空也並不很清澈,那古老的湖泊畔上佇立著的絕美宛如天成的女孩,一陣陣古老聖潔的氣息湧來,拂動了她金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