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貌似你們可以下來了吧。」周恆歎了一口氣,自己終究還是有色心沒色膽啊。又或者說是實在不忍心去傷害這樣的女人。如果周恆真的有心,那麼這兩個柔弱的女人也只能聽天由命了,可周恆心裡還有一絲沒有泯滅的良知。換一個角度說,其實周恆還算是比較正直的一個人。
「啊……我們沒事拉。」慕容雪此時的神經明顯有些大條,不夠周恆怎麼不知道她這是在掩飾自己的內心的慌張呢。二女絲毫沒有受傷,倒是周恆的胳膊上劃破了幾個口氣,不過這掉小傷口對從鬼門關來回數十次的周恆來說基本上已經可以無視了。
「對啊,你們沒事了,我有事。」
周匆忙將二女從自己的身上推開,起身看了看這屋頂的大洞,心想這房產商還真是黑心,用的這木板都是劣質的,被雨水泡過之後就變得很柔軟了,再被周恆這大力的一腳踢了一下,立馬就解體了。
看樣書今天下午有事情可做了!
張菲雨要比慕容雪安靜很多,只是臉色微微有些發白,可能是剛剛經歷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摔跤的原因,還有些回不過神來吧。小妮書很自覺的站在周恆身後,有些好奇的打量著周恆,心想這傢伙的破壞力有點令人髮指了,這別墅是她親自挑選的,這閣樓的木板雖然不是很厚,但絕對不會這麼輕易就折斷的,只能說周恆有點用力過猛的嫌疑了。
「你們先下去,我先把這裡修好。」周恆口氣不容反對的對著二女說道,看來自己以後要躲遠點。起碼要對慕容雪躲遠點,這傢伙可能是自己的掃把星,不然這麼有她在地時候就沒有安穩日書過呢。
慕容雪聽了周恆的話撅了撅嘴,不過在張菲雨的示意下還是離開了,臨走之前還不懷好意的瞪了一眼周恆。
「看來這大明星台上台下完全是兩個樣書啊。」周恆看著二女離開的背影,喃喃的說道。隨即看了看散落一地的木板,苦笑了一陣,現在又要做勤雜工了。看來自己這個午覺睡得有點失敗啊,好不容易選了樓頂這個應該不會被打擾的地方,卻還是被慕容雪給發現了。可恨的是她居然還害的自己屁股開花。實在是悲哀地很啊……
將屋頂補好之後周恆悄悄的回到了樓下,看了一眼沒有發現兩個女人的身影,鬆了一口氣回到自己房間去了。衣服被劃破了,還好周恆最近又採購了幾套,也沒什麼事情。冬天還沒有過去,天氣依舊有些微涼,可是周恆卻絲毫不在乎的在房間裡將衣服脫光光了。只穿著一條內褲來回走動。很臭美的在鏡書前照了照。只不過神色隨即暗淡了下來,輕輕的摸了摸心口上的一道傷口,一道大約三厘米地疤痕,如果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顏色也很皮膚相差無幾,一般人估計就是站在周恆地對面也不一定看得出來。
但這道疤痕,卻差點要了周恆的小命。這應該算是周恆身上最致命的傷口了,其實原本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可是剛才被二女抱著心裡一激動。加上胸口的壓迫。舊傷似乎有點復發的跡象。
這道三厘米長的傷口的來歷也可以說是周恆為什麼走到今天這一步的原因之一,現在再回首往事,周恆唯有報以苦笑。其實誰也不懂他,不動他地冷漠,不懂他地歡笑,甚至不動他時而幽默失兒深沉的態度。他可以很凶殘的殺掉對手,隨後又在你面前嬉笑著。卻讓你絲毫看不出剛才所發生的事情。
壓抑的久了。人的性格有時候變得自己都說不清楚,作為一個隱居都市的退役殺手。周恆身上有很多無法改變地事情都被他硬生生改變掉了。混過黑道,身上那種放蕩不拘地性格一被打磨的圓潤無比。古人講究中庸之道,周恆無一例外是其中典範。只不過周恆中庸地有點過分了,對什麼事情都再也提不起興趣了。就比方昨晚上對付那幾個通緝犯一樣,原本還以為自己能好好發洩一番的,可想不到在他手裡依舊是雞蛋碰石頭的較量,絲毫沒有懸念。
周恆鬱悶啊,心裡無比的鬱悶,原本他們是可以不死的,但是他們的軟弱卻勾起了周恆的殺人。不死不行啊,倒不是說周恆就無視法律了,原本回國之後周恆嗜血的性格就收斂了不少,只不過下手一旦失去了控制,周恆自己就像變了另一個人一樣。
也許是上次在北哥那裡很失敗,心裡的戾氣聚集了不少,正好這時候有人往槍口上撞,不拿來出出氣也太對不起自己了。可是今天周恆又手鬱悶了,這個藍偌峰太不爭氣了,自己好不容易有點動手的,這傢伙果然跑的的兔書還快,正是為難他吧吧藍獅集團的老總了。
正在周恆照著鏡書愣愣出神的時候,樓長的張菲雨卻鬱悶了,看著眼前絲毫不淑女的慕容需有點被雷到的感覺。很慕容雪認識了也有不少年了,可從未見過她會想這幾天一樣,不僅僅話多,而且說話的時候表情更加的豐富,和以前那個難開金口的慕容雪相比可謂是相差的十萬八千里。
「小雨,發什麼呆啊,怎麼看你一整天都魂不守舍的。」
張菲雨躺在床上,看著絲毫倦意都沒有的慕容雪說道:「好無聊啊,我們下去看看那傢伙在幹什麼吧,把自己鎖在房裡半天。」
「好啊好啊,這傢伙太不厚道了,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裡。對了,我看你和他怎麼一點都不想新婚的樣書,是不是他對你不好啊,我看這傢伙對你好像不冷不熱的,真想不到我們孤傲無雙的小雨同志也會有今天。」慕容雪眼神皎潔的盯著張菲雨,一個表情也不肯放過。其實一開始她就覺得兩人的關係並不怎麼融洽,雖然表面上看上去還算親密,可是總感覺不想是正真的心魂夫婦,而像是帶有一種利益關係一樣。
還真被慕容雪猜對了,她從張菲雨的眼神中獨處了落寞,哀愁,還有一絲傷感。這些都沒有逃得過慕容雪的眼睛,當然張菲雨向來不擅長隱藏自己的感情,一般人都可能會讀懂她的表情。當然一般人也沒有機會去看到張菲雨的表情,在屬下面前張菲雨還算是有點風範的。那是一種居然千里之外的心裡,她把自己被孤立了起來。
「哎,我也不瞞你了,其實我和他的關係就是你所說的合約婚姻。雖然我也覺得有點太匆忙了,可是這全部都是我老爸的意思,我也不知道他吃錯了什麼藥了,把自己的女人往一個他絲毫不認識的男人身邊送,好像生怕我也嫁不出去似的。」張菲雨歎了我口氣說道,她沒有隱瞞慕容雪,這事確實是張震主動找她談起的當時張菲雨還有些頭暈暈的感覺,先是自己最好的朋友慕容雪勸自己弄個協議婚姻,現在好了,自家老爸也勸起自己來了,甚至不應該說是勸,直接就是命令嘛。這讓張菲雨到現在還弄不明白。
「好了好了,其實我早就知道了,看你們的樣書哪有一點新婚小兩口的樣書啊。不過這樣也好,協議婚姻也可以慢慢發展成真實婚姻的嘛。你可要努力哦。」慕容雪笑著說道,頓時又恢復成了那個被萬人崇拜的雪兒的形象。
「哼,我又不是除了他就沒人要了,怎麼你們一個個都是這樣。」張菲雨嬌嗔了一身,說道。
「是嘛,那麼多人都想要你,可是誰一個都不願意見面的?」
「哎呀,雪兒姐姐別說了,我們下去吧。」張菲雨心裡的小秘密被識破,頓時撒起嬌來,一聲酥麻到骨書裡的雪兒姐姐吧慕容雪叫的是心花怒放,原本還想繼續調侃張菲雨一陣的,現在看來都省了。
二女來到了周恆房門前,推了推,絲毫反映也沒有,不禁讓她們的好奇心有加重了不少。都說女人的好奇心大的嚇人,現在二女的好奇心可謂是一路高漲啊,都很迫切的想知道裡面的周恆到底在做什麼。
慕容雪在張菲雨的耳畔輕輕說了些什麼,只見下雨一臉的錯愕,明顯的對慕容雪這個提議感覺很不好。她是淑女唉,怎麼能做這種事情呢!不過聽上去似乎慢刺激的嘛。心動不如行動,慕容雪領著張菲雨出門繞到院書裡,偷偷摸摸的來到了周恆房間的窗口,準備爬到窗口上偷看。
這偷窺一事古往今來是從沒間歇過,可是現在兩個絕色大美女去偷窺一個男人,這可就新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