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張金玉可憐兮兮的樣子,張傑瑞轉過頭去,正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很完美的詮釋了這句話。
從敲詐勒索老黃,到千方百計的算計自己,張傑瑞一想起她以前幹的這些卑鄙事,就恨得牙癢癢。可男人天生對女人就下不了狠心,反正事情都生了,他也不想再怎麼樣。
張金玉倒是蠻主動,還是那句說過的話,只要別再打她,幹什麼都行。
**裸的暗示,瞧瞧都賤成啥樣了,耗子同樣是無動於衷,張傑瑞說道,走,下棋去,石頭,留給你處置。
石頭正低頭在酒店的電腦上敲著東西,翻了翻白眼,什麼意思,你們看好了,跑了我可不負責。
張傑瑞不由得對他高看一眼,石頭是他們仨當中唯一沒有確定伴侶的,面對送上門來的一塊肥肉,居然不管不問,兀自在電腦上繼續忙碌著。
張金玉一定很是鬱悶,平日裡男人見了她就像是現了臭雞蛋的蒼蠅,打都打不退,今天遇到的三位雖然面目猙獰,卻唯獨沒有那方面的要求。
這是她運氣好,如果時光倒退個兩三年,不被輪了才怪。當然了,貌似這女娃也不在乎這個,她天生有**的天份,並有些樂此不疲。
張傑瑞用眼光示意了一下,耗子提溜著張金玉的衣領,拖在地上塞進了一個房間,將房門關好。招呼石頭過來,開個短會,緊急的。
現在已經是凌晨一點多,石頭的眼皮有些打架,用手指撐了撐,問耗子,那屋子裡有電話嗎?檢查了沒?
耗子「哦」了一聲,折回身去查看。石頭又問張傑瑞,接下來有什麼打算,說說吧!
張傑瑞怔怔看著他,你小子扮演了一天老闆,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石頭一想,呵呵直笑,還別說,當老闆的感覺挺好的。
「少跟我扯淡,現在還是非常時期,張金玉是進來了,宋祖一定派人在周圍跟著,要是現咱們仨出去,但是又看不到張金玉,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還能有什麼辦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唄,下樓開車就跑,他未必追得上。」
張傑瑞瞪著他,你小子咋了,腦細胞被狗吃了?怎麼跟耗子一個德行,一談戀愛就智商下降,跑?跑不了怎麼辦?任人魚肉?
耗子恰好從裡面走回,罵了一聲,石頭有病你就說石頭,跟我有個嘛關係?我看也不用跑了,就算他不找咱的麻煩,咱也得揍他一頓。如果說張金玉是個婊子,他宋祖就是背後的老鴇,逼良為娼的事估計沒少做,挨一頓打不冤枉。
張傑瑞敲敲石頭的胖腦門,看看,枉你還自稱足智多謀,書裡常說自己是賽諸葛,沒事就要弄幾個錦囊帶著,怎麼看待問題還不如人家耗子。
石頭打了他手一下,摸什麼摸,是你摸的地方嗎?
張傑瑞想起了魯迅筆下阿Q的話,和尚摸的,我怎麼就摸不得?
石頭皺皺眉頭,開始進入賽諸葛的角色,分析道:「報仇也不是不行,問題是咱們不瞭解對方的情況,現在屬於知己而不知彼,勝負難料。另外就是,如果打完了宋祖,接下來怎麼辦,是開車回海邊別墅呢,還是直接回清洲,咱們必須和下一步的動作連貫起來,預防對方回過頭來報復。」
耗子感歎,終於說了句人話,招來石頭猛烈的拳擊,聲稱要將耗子全身夷為平地。
張傑瑞站起身走來走去,腦海裡不停思索著,對付宋祖沒有錯,這小子才是罪魁禍,如果不給他點顏色看看,小樣的真以為自己可以為所欲為了。別的不管,也管不著,你愛怎麼寫博客就怎麼寫,多噁心的話想說就說,該罵誰了也跟咱沒關係,但只要惹到咱的利益,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其實問題倒也不複雜,只要控制住張金玉,再想辦法約出來宋祖,一頓拳打腳踢下去,事情不就結了。關鍵一個是不要讓他警惕,那就不會帶太多隨從,另外就是抓緊了了濱海的事情,這邊已經暴露,不能再待下去。
石頭看張傑瑞走來走去,腦袋跟著一左一右,不一會就煩得不行了,你能不能老實一會,走個鳥啊!
張傑瑞已經決定下來,走,耗子,一人一個房間睡覺去!
石頭恍然,唉,你們睡覺去,那我呢?
「你負責看著張金玉,別讓她跑了,至於怎麼看,那你自己看著辦。不過據我估計,壓在二百多斤的身子底下,會相對比較安全,保證她跑不掉。」
直到多年之後再想起這個晚上,張傑瑞還認為是不折不扣的綁架,他一個平日老是自稱遵紀守法好公民的人,也曾經做過這樣不堪的事情,不能不說是人生的一個污點。好在,他們只是扣押了人,輕輕使用了一點暴力,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消息,面對任人宰割的美嬌娃,所有人都沒有動,這不能不說他們都有自己的道德底線,在本質上還算是個好人。
張傑瑞問耗子,你說這小子是不是有問題,咱們倆有婦之夫,對張金玉不屑一顧在情理之中,他小子是個虛青的小青年,不需要對誰負責,又沒有固定的性伴侶,怎麼也能忍得住。
耗子說,還用問啊,瞧他胖成那樣,肚子大的連自個**都看不著,這廝肯定有病,明天帶他去小診所瞧瞧,該打針的打針,該割的就割掉,反正沒什麼用處,留著幹嘛?……唉?你不是好這口嗎?那婊子身材好,**大**翹,皮膚又白又嫩,不是你喜歡的類型嗎?
張傑瑞推他一把,別胡說!
「屁!」
耗子不屑道,看你收藏的那些a片,女主角基本都是這個類型的,還敢說自己純潔,騙鬼呢?
「老子從良了,總行了吧?」
「扯淡吧你,狗改不了吃屎,人……」
他話還沒說完,張傑瑞撲了上去,你小子罵誰呢?兩個人扭打在一起,乒乒乓乓的甚是熱鬧。
石頭本來挺鬱悶,一看樂了,幹什麼呢?玩疊猴子嗎?
石頭三兩步跑過去,看到張傑瑞正壓在耗子身上,兩個人四隻手舞來舞去,一時間還沒有分勝負。這小子大吼一聲,喊道,我來了,「噗」的一聲壓了上去。
耗子痛苦的喊,我的腿,張傑瑞一捂胸口,***,肋骨快斷了。
石頭說,有什麼不對嗎?以前上學的時候不也是這麼玩的嗎?兩人痛罵,那時候你有二百斤嗎?
隔壁的張金玉聽到了這一切,她更加確信,這三個男人一個樣,一大把年紀了玩這個,都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