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峰迴路轉一般,剛才還愁得滿腦袋亂抓的張傑瑞,這會已經是自信滿滿,我一個平頭百姓,和你一個大局長相比,倒是要看看誰更在乎一些。
咱只是一次親密接觸,擁抱的時候連嘴唇都離得老遠,您呢,赤身**的傾情演出,投入程度十,**指數十,火爆程度前有未有,也就是石頭沒表出去,否則的話在a片界,民族產業振興有望,以後就沒小日本啥事了。
傍晚時分,張傑瑞帶著石頭和耗子哼哈二將,大搖大擺的去了振興路,在那裡林美合等候多時,早已經準備好了女主角張金玉,以及各位水平不凡的攝影師。飯也吃了,抱也抱了,該親熱的親熱完畢,兩人開車駕臨小樹林,準備車震。
當然了,這全是演戲,有人精心策劃好的,拍攝過程中還力求展現張金玉最優美的形象,自然不會讓張傑瑞真的震她一下。
林美合一直都很奇怪,她想到了張傑瑞的屈服,但沒想到會如此乖順,一路上連個意見都不提,不怕苦不怕累,任勞任怨的勁頭堪稱勞模,除了偶爾話語裡賺她的便宜,其他的再無異常。
根據兩人以往的交鋒史,林美合從沒奢求過這樣輕鬆的勝利,想想也在情理之中,她做了充足的準備,今天光護駕的就足足坐了六七車,別說是什麼七哥傳人,就是七哥親自來了,也能給他扔青雲河裡餵魚。
張傑瑞一路上鹹豬手不斷,你不是要鬧緋聞嗎,演戲就演得像個樣子,瞧瞧那死態度,怪不得被人稱呼尿盆,連個花瓶的美譽都沒得到,該!
張金玉被他惹得心中火氣,幾次都想作,要不是林美合和小柔等人一起攔著,說不定當場就和張傑瑞翻臉了。
等到一對男女鑽進那輛奔馳吉普,張傑瑞真就撲上去扒她衣服,不是想車震嗎?哥跟你玩點真刀實槍的。張金玉痛斥,你什麼玩意,也配和老娘玩?
說實話,張傑瑞也就是逗逗她,你就是真劈開雙腿,咱也不會上。好色是沒錯,但也不是什麼女人都感興趣,有時候軀體再美麗,也掩蓋不了心靈上的齷齪。
張傑瑞見她罵自己,那就怪不得咱了,趁著熄車燈的功夫,乒乒乓乓幾個耳光,打得她嘴角都出了血,指著頭皮警告,我告訴你張金玉,老子確實沒有打女人的習慣,但是也甭想騎老子頭上拉屎。今天我就破一次戒,讓你知道禍害人的下場,說著話又是幾耳光,張金玉披頭散,腦袋被打得嗡嗡直響,嘴上不乾不淨的罵著,就要朝張傑瑞身上撲。
往常張傑瑞最怕女人瘋,但是今天不同,在他眼裡張金玉連尿盆都不如,根本不存在性別障礙,那還不是想打就打,伸出一腳揣在小腹上,看她痛苦的倒了下去。
在外面的人看來,車子還真就震了,而且震動的幅度相當大,石頭和耗子交頭接耳的竊笑,今天這劇本有意思,哪個導演這麼有才,傑瑞那小子一定爽呆了。
林美合最先預料到不對,招呼大鬍子上去看,剛一拉開車門,張金玉連滾打爬的朝外跑,衣衫不整鬼哭連天。
張傑瑞拍拍手,從裡面好整以暇的走出來,抬頭望望滿天的星斗,感歎道:「這車子不錯,隔音效果挺好的。」
是很好,裡面都廝打了好幾分鐘,外面的人才從震動幅度上現不對。林美合氣得七竅生煙,張金玉是她巴結的對象,現在被打得滿地找牙,怎麼向劉局長交代?那邊的關係不擺平,今年怎麼才能少交稅乃至不交稅?
「張傑瑞,你太過分了,就不怕我把照片給你老婆嗎?」
「你要是想的話,早就了,還用等到現在?」
林美合攬著張金玉的肩膀安慰,不想對方不領情,似乎有些埋怨她,跑去了一邊,她連忙讓小柔跟上,好好哄。轉頭再看張傑瑞,頗為欠扁的晃動著兩腿,哆嗦的像要散架似的,臉上儘是嘲諷的笑,怒道:「本來說好只要你配合,我們可以在臉上加馬賽克,現在看來……」
張傑瑞皮笑肉不笑,不冷不熱地說,少跟我裝蒜,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別說是我不認真,我就是達到布拉德皮特的演技,到最後也難免露面,打馬賽克?騙誰呢?
林美合氣呼呼的,早看不出氣定神閒的影子,指著張傑瑞的手都有些抖,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說道:行,咱媒體上見。」
張傑瑞抬頭望天,長歎一聲,我好怕啊!遠處傳來回音,好怕啊……
聲調拖得很長,在寂靜的夜裡,尤其的招人嫉恨。林美合眉頭一皺,看看身後的一群馬仔,養著不就是打架的嘛,管不了那麼多了,給我上!
張傑瑞大手一伸,等等!
林美合冷笑,你怕了?
話?林總長得這麼漂亮,恨不得親上兩口,有什麼好怕的頭呢,上照片!」
照片兩個字一出口,林美合不由自主的身子抖了下,她以為是自己的**,被那個死丫頭陳雯拍下的。想不到這混球留了一手,一場大火沒燒光?
現實出乎她的想像,照片是晚上拍攝的,清晰度有待改進,放在眼前瞅了會,也不明白什麼意思。張傑瑞提醒,讓那個婊子看一看,或許能看出點蛛絲馬跡。
張金玉對他又恨又怕,不情願的從林美合手中接過來,一張臉逐漸拉長,張傑瑞,你卑鄙!
「她都敢演,我為什麼不敢拍?難不成真像有句話說的,只需州官放火,不准百姓點燈?」
林美合明白過來,還真就是她嘴裡好姐妹的身姿,一張臉都綠了,算計來算計去,怎麼出了這麼檔子事?想擺平有多難她心裡清楚,而且這屬於人家劉局的**,就算你最終幫她做好,沒有任何後顧之憂,以後也難免落個壞印象,誰讓你知道那麼多呢?
「張傑瑞,你早怎麼不說?」
「早說了,還能車震嗎?」
暈,他還煞有其事的回頭看吉普車,無限神往的表情,樣子極其的猥瑣,直追昨天晚上剔牙的耗子。
「把照片給我!」
「為什麼?又憑什麼?」
「我也有你的把柄,咱們交換,誰都不吃虧。」
「我怎麼覺得自己虧了,我是誰啊?你報出去誰認識我啊,頂多和老婆吵一架,被人罵一聲流氓,僅此而已。照片上那人又是誰啊,一個跟頭可就毀了事業和前程,你說孰輕孰重呢,林大姐?」
「流氓!」
「對嘍,我就是個流氓,我是流氓我怕誰?怎麼著吧?」